巴黎故事 巴黎故事 第15章
作者:涂岸
对陌生人如此直白地说自己是多么的饥渴淫荡,这让他觉得无比羞耻,跟在大街上裸奔没什么两样,身体里的欲望忍不住的被调动起来。
不得不说郑宇对付他真的很有办法,自己坐在车里什么都没做,一个任务就把他从身体到精神把他玩弄了个遍。
最终拿着一大袋子情趣用品和一根巨大按摩棒的宋南清不顾老板的疑惑,结完账冲出了店门,坐上郑宇的副驾,害羞的低下头一言不发,郑宇则是摸了摸他的头,然后发动了车子。
回家后的宋南清知道,郑宇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自己,按照他们在柏林达成的约定,今天这种情况,要打一百下。
到了二楼那间熟悉的房间,宋南清脱光了衣服,趴在郑宇的大腿上,在开始之前,郑宇旋转着轻轻拔出了插在他后穴里的肛塞,发出“啵”的一声,他不禁有些害羞,把头埋的更深了。
“啪···啪···”郑宇的巴掌有节奏的落在宋南清的臀肉上,不到二十下,他就已经有些难以忍受了,大腿的肌肉紧绷,微微颤抖着。
这一切都被郑宇尽收眼底,但他没有停下,他感觉得到宋南清今天的一切都太过反常,但并没有和他开口解释的意思,疼痛和羞辱是撬开宋南清嘴巴的最佳方式,他要等宋南清自己忍不住求饶。
“四十九···五十”宋南清还是强忍着疼痛报数,但生理上的反应他无法控制,身下的性器已经逐渐发硬,发现了这一点的郑宇扯下自己的领带,将宋南清翻过身来,在他的性器根部打了一个结。
厉声道,“打是惩罚,射是奖励,别弄混了!”
对于翻过身后的宋南清,每一次拍打,都成了双倍的惩罚,既要忍受臀部传来的疼痛又要克制前端想射的冲动,一直紧咬着嘴唇,眼前竟出现了眩晕的感觉。
打到七十下时,郑宇突然加快速度,他再也无法忍受,剧烈的扭动起来,抓住郑宇的手臂,求饶喊道“别打了郑先生,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郑宇提起宋南清的头发,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不许哭!”打屁股的手根本不停,死死的摁住挣扎的宋南清,快节奏的一下又一下打在他的后臀和大腿上,直到打完一百下。
“你的偷窃癖,很久没发作了,跟我说说,今天是怎么回事。”郑宇拿来冰袋,用毛巾裹着敷在宋南清红肿的屁股上。
宋南清瑟缩在郑宇的腿上,阵阵发抖,吸了吸鼻子,带着委屈说道,“心里堵得慌,那个商场又是陌生环境,一时没忍住······”
“我没有要求你一下子就改过来,还记得我们在柏林商量好的对策吗?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宋南清点了点头,他每次都对郑宇惩罚后的温柔着迷,现在也不例外,把全身的重量压在郑宇的腿上,听他耐心的给自己讲道理,不失为一种享受。
郑宇心里已经猜出了七八分,但还是开口问,“说说吧,怎么就堵得慌了?”
既然郑宇直接问了,宋南清也没打算瞒着,便鼓起勇气问出了藏在心底的疑问,“邮件的事,您为什么不愿意承认我们的关系呢?是怕以后···不好处理吗。”
宋南清始终说不出“怕以后要断的时候麻烦”这句话,光是想一想,心就揪着痛,换了个更婉转的说法,但郑宇还是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
“我是你的主人,作为主人,不仅仅是调教和玩弄你,保护你更是我的责任。”郑宇把宋南清翻过身来,正面抱着他。
摸着他耳边的碎发接着说道,“你可以不计后果的勇敢承认,但是我不能不为你的未来着想,你知道向大家公开这种关系会给你带来什么样的影响吗?不说学业和工作上,甚至有可能会传到你国内家人的耳朵里,你到时候怎么解释,有太多爱你的人是不能够理解我们的关系的,事实对他们的伤害太大,你忍心吗?”
郑宇一说这话宋南清马上就想到了自己的母亲,自己的妈妈一辈子也没怎么出过远门,每天的生活三点一线,接触的朋友圈子也有限。
如果真的让他知道了自己的儿子在国外和别人有了所谓的“主奴关系”,宋南清相信无论自己怎样解释,自己的母亲也只会觉得自己遇到了坏人后“学坏了”,很可能会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强行让别人接受自己无法理解的东西本身就是一种伤害。
明白了郑宇本意并不是因为日后打算丢弃他而不愿意承认他们的关系,反而是为了保护他的宋南清先是长长出了口气,紧接着一种误会郑先生的自责就浮上心头。
宋南清小心的抬头看了看郑宇,郑宇正用深邃又温柔的眼神注视着他,并没有因此怪罪他的意思。
“对不起郑先生,是我误会您了。”郑宇低头轻笑,没说什么,只是把怀里的宋南清搂得更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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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天折腾到半夜,第二天又是休息日,宋南清睡到下午三点多才醒来,郑宇正在楼下吃水果,见宋南清醒了,给他写了个清单,让宋南清去超市买菜。
买菜路上宋南清心想自己抽时间真的要去考个驾照了,出门前郑宇把车钥匙给自己让他开车去,他才不好意思的说自己根本就不会开车,只能走路去买了。
到家后的宋南清放下东西换完鞋子,跪在地上,习惯性的向客厅爬去,才发现客厅的沙发上不知何时竟坐了三个陌生面孔,一旁还有赵锐克和闫琛,加上郑宇一共六个人,此时正齐刷刷的看着狗爬姿势的宋南清。
宋南清尴尬的马上就要起身,郑宇的话却阻止了他的动作,“爬快点,过来。”
第22章 “真该在这时候把你扔到大街上,让路过的人都来看”
宋南清无法抗拒郑宇的要求,低着头一步步爬了过去,时不时有些担心的抬头看沙发上的陌生人,这三人都是典型的白人长相,交谈时用的是英语,宋南清猜测他们是来自欧洲的不同国家。
“这是我的Sub”郑宇摸了摸他的头顶,用一句简单的话介绍了他,没有人表示吃惊或就此话题讨论下去,好似这一切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几人继续着刚才的话题,没有得到郑宇下一步吩咐的宋南清保持姿势,紧靠他的腿边跪坐在地毯上。
从谈话中得知,几人有计划合伙开一家跨国物流公司,郑宇的和其中一个梳着背头的男人意见相左,但显然两人都是混迹商场的老手,彼此的话听起来十分客气,实则暗藏锋芒,谁也不肯退让。
郑宇皱眉思考时,赵锐克递来一支雪茄,刚一点燃,宋南清就赶紧拿起一旁的烟灰缸,双手捧着举在胸前,周围几人都看着郑宇露出羡慕的目光。
他跪的膝盖吃痛,时不时小范围的倾斜身体缓解不适,被郑宇的余光瞟到,示意他放下烟灰缸,四肢着地趴下,接着很自然地就把脚搭在上面,把宋南清当成了一个脚凳。
看似宋南清似乎身上多了双郑宇脚的重量,但其实他不仅换了姿势,又变为了四肢着地,比起刚才的姿势是更舒服了的。
几人的谈话持续了将近三个小时,期间郑宇担心宋南清口渴,把自己的水杯放下来,给宋南清喂过一次水,除此之外两人没有额外的交流。
这种并没有被异样的眼光注视,能够自然而然在郑宇身边作为一件家具被使用的状态,让宋南清有一种强烈的归属感,如果可以他真希望此刻能够定格。
尽管郑宇想要留下几人用餐,他们还是谢绝了好意,其中一个还冲郑宇眨眨眼,示意他好好享受独处时间,闫琛和赵锐克也跟出去送客,临走前郑宇交代送走客人后让他俩也回家,就不用回来了。
此时的家里只剩下郑宇和宋南清两人,郑宇拍了拍自己的膝盖,示意宋南清可以靠着。
郑宇送了一颗领口的扣子,以更舒服的姿势躺靠在沙发上,开口说道,“今天来的都是我多年的商业伙伴和朋友,你也看到了,我从未刻意掩饰过我的取向和兴趣,这是因为我的身份和地位,没有人敢对我指手画脚或者加以评判。”
宋南清很认同郑宇说的话,今天郑宇主动告诉大家自己是他的Sub,这样就等同于在他自己的朋友圈公开了他们的关系,此举无疑给足了他安全感,之前的疑虑和担忧在此刻全都烟消云散,他不禁鼻头一酸,心里很是感动,郑宇话虽这样说,但宋南清知道,即使郑宇从不掩饰自己,其实也完全没有向朋友公开的必要,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安抚总爱胡思乱想的自己。
郑宇接着补充道,“但你不同,你我和我在一起时我可以给你庇护,但如果有一天分开”,说到这,宋南清的眉头就又皱成一团,郑宇用手抚上他的头顶,给予安抚,表示自己只是打个比方。
“那些早就伺机而动的人只会一窝蜂冲上来用流言蜚语把你撕碎,更有甚者像裴致远那样落井下石的绝对不在少数。”
宋南清点头表示认同,郑宇说的没错,站得越高就越招眼,自己接二连三的拿奖学金和受到多名教授的赏识,身边自然少不了人等着看他的笑话。
“人就是现实的动物,你可以看看,那些最乐于站在制高点对少数群体评判和鄙视的人,和到了我这儿巴不得能爬上我的床的人,其实是同一批。”
宋南清的脑海中突然就想到了裴致远想爬上郑宇床的模样,画面讽刺又好笑。
郑宇的话题转回两人之间,“如果真是这样,就会大大提高你离开我的成本,我们在关系里虽然有着明显的不平等,但如果有一天你想脱离这段关系,我希望你是自由的。”
听到这宋南清的眼眶中已是噙满了泪水,只是强忍着不让它滑落,从小到大,因为自己的家庭和背景他无论走到哪里都免不了受到别人的歧视和非议,小时候是同学开玩笑说他是没有爸爸的野孩子。
出国后,虽然刚开始大多法国人对他都十分友善,但经过接触就不难发现,还是有相当一部分白人同学,即使从小受到的教育不允许他戴有色眼镜去歧视不同种族的人,但骨子里的自傲还是让他们在面对其他人种时觉得自己高人一等,那些看似友好和帮助,掩藏的是自以为在高处的怜悯。
他怎么也想不到,最把他当成一个完整人格去尊重的,竟然是平日里把他踩在脚底的郑宇。
他欺辱他,践踏他,责罚他,却又包容他,接纳他,尊重他。
宋南清在郑宇面前一次又一次的破碎,却又在其中认识了更完整的自己,像是一面镜子,只有透过郑宇,他才看得到真正的自己。
郑宇把宋南清圈进臂弯中,用手缓缓磨蹭他脖上的项圈,“圈住你的不应该是我手上的权利和你颈上的项圈,是你发自心底的臣服。”
宋南清其实分不清到底是郑宇把自己变成了一个Sub还是自己本就如此,只是郑宇发现了他,但此刻这些都不重要了,他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让自己彻彻底底的被郑宇占有。
被郑宇气味笼罩的宋南清总是很容易就完全放松,他不再压抑自己,任凭最原始的欲望在体内流窜,用力把脸讨好的蹭着郑宇的裤腿往上,又一次说出了自己心底的愿望,“郑先生,求您使用我吧。”
在这之前宋南清曾不止一次的说出过同样的话,但郑宇从来没有同意过,即使总是这样或那样的玩弄他,到目前为止郑宇确实没有切切实实的进入过自己,他时常在想郑先生为什么不愿意,是自己表现不够好吗,每当这时他都会下定决心要更加用力的讨好郑先生。
当这一刻真的到来,宋南清的浑身都是颤栗的,郑宇的动作并不轻柔,掰开宋南清的嘴灌进半瓶红酒,多余的液体就顺着嘴角流下,身上的白色衬衣被染上了暗红色的印记,贴在他的肌肤上,画面诱惑至极。
“含着,不许吐!”,郑宇解开裤子掏出性器,口腔瞬间就被填满,他用手抓着宋南清的后脑,前后耸动,被含着红酒的温热的口腔包裹的舒爽深深刺激着郑宇的神经,他不禁发出阵阵痛快的低吼。
宋南清被口中的酒和不断进出郑宇的性器呛的眼泪直流,嘴里只得发出阵阵“唔···唔”呜咽。
被宋南清嘴巴伺候到满意的郑宇抽出自己已经完全肿胀的性器,将宋南清按趴在地,一把扯下他的裤子,将他后穴的肛塞向外一抽,下身的空虚立马就让宋南清受不住的渴求被填满,撅着屁股去蹭郑宇粗大的性器。
郑宇见此状一手掂起宋南清的腰,下身一挺,借着红酒的润滑就进入了温暖的甬道。
被巨大肉刃贯穿的痛感一下次就逼出了宋南清的的泪水,因为冲撞产生的细小撕裂给了酒精好去处,灼热的辣感让宋南清的额头都浮现一层细汗,但他始终咬着唇,怕自己因为疼痛发出的声响会给郑宇带来不悦。
郑宇从身后抓着他的头发,腰部用力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在他的肉臀上,注意到宋南清不肯出声,便将手指强硬的塞进他的嘴里扯开他的嘴角,“妈的,哑巴了!刚才求我肏你的骚劲呢?”
经过一会儿的操弄此时宋南清的后穴已经不似刚才那般疼痛,阵阵快感顺着尾椎骨攀升至大脑,浑身布满酥酥麻麻的感觉,郑宇越是用粗俗的语言羞辱他,他就越兴奋,嘴里也忍不住发出阵阵呻吟“唔···郑先生,顶到了···”
“顶到哪里了?”郑宇明知故问。
“骚···骚穴,顶到贱狗的骚穴的前列腺了。”郑宇柱头反复辗过那敏感的一点,宋南清几次都有射精的冲动,双腿止不住的颤抖,但长时间的训练已经让他形成了条件反射,没有郑宇的允许他绝对不可能射,况且现在,取悦郑宇,才是他唯一的任务。
郑宇看着宋南清尽力隐忍,却又难以克制的模样心中的暴虐因子就更加躁动了,一巴掌甩在宋南清泛红的脸颊上,厉声道,“那不是爽死你了?”
郑宇的巴掌对于此时的宋南清来说很是受用,后穴不自觉的就夹的更紧了,感觉到这种反应的郑宇干脆将他翻了个身,耳光接二连三的甩上宋南清的脸颊,随着郑宇的动作,他的脸左一下右一下的摆,眼角的泪更是没停,还不忘开口,断断续续的说,“是,爽死贱狗的骚穴了,谢···谢郑先生···愿意,使用贱狗,骚穴好涨···被填满了”,他被肏的白眼直翻,断断续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使用”表示丧失人权,愿意被当成物品使用,“贱狗”则表明自己的身份认同,仿佛自己是一个只知道撅着屁股发情求肏的狗,从自己口中主动的说出这种自辱式的话语,给他的大脑带来过电般的快感。
“真该在你发骚的时候把你扔到大街上,让路过的人都看看你这副样子,你是不是见到个男人就要上去求着人家肏你,嗯?”
“不···只是郑先生,贱狗只对郑先生发情。”
宋南清知道郑宇说这话只是为了羞辱自己,但是想到自己趴在街边撅起屁股伸着舌头丧智的发情样子,他的呼吸就忍不住急促起来,果然自己骨子里就是贱。
突然一阵加快频率的顶弄,让宋南清险些精关失守,“不行了···要射了···”,口中溢出不自主的呢喃。
郑宇的手指掐住宋南清的乳粒用力一拧,根本没理会他的话,缓缓撤出自己的性器再猛的朝内一顶,“啊···”,前列腺液从他的前端流出,拖出长长的一条丝垂下来,宋南清忍不住喊了出来。
他双手抱腿,尽可能的敞开自己,配合郑宇的进出,感受到体内涨大的性器,宋南清祈求郑宇可以射进自己的体内。
“唔···”随着郑宇长长的舒气,一股温热浓稠的液体喷射在宋南清的甬道深处,他终于得偿所愿了。
随着发泄后的郑宇说出的一句“射吧”,宋南清才如获大赦的抖动着射出一股薄精。
这种被完全占有的心理快感是远超生理的,宋南清只觉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便昏了过去。
第23章 “没问题,我一定‘好好’劝劝他”
宋南清看了看手里的交换申请单,折了两折,又放回了书包夹层内。
这个申请表自打王阳朔给他以后他已经拿出来反反复复看了好多次了,边缘都有些发毛。
美国德州和巴黎,二十多小时的飞行时间,七个小时的时差。
经过和郑宇七月的相处,他深知自己已经无法离开郑宇,但在他向教授表达了自己想放弃申请的意愿后,教授依旧写来邮件劝他在考虑考虑,尽管法国和美国的审计体系不同,但宋南清有法国优异的成绩背景,加上美国的深造,以后无论是留在美国还是法国,又或者回到中国都会有很好的发展。
宋南清的内心又何尝不感到挣扎,但此刻的郑宇于他而言就像是一道光,如果这光没了,他又要回到以前那暗无天日的生活中去,其他的一切对他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冰箱里已经没什么吃的了,再次下定决心的他起身打算去附近的超市买点菜回来,最近新学了一道番茄牛腩,晚上做了带去给郑宇尝尝。
去超市的路上宋南清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又有些失眠的缘故,没休息好反而神经过于敏感,他好几次觉得有人似乎在跟着自己,扭过头去又什么都没发现。
今天的牛肉很新鲜,宋南清买了两斤,回家时路过郑宇家斜对面的房子,看到几个装修工人模样的小哥,正围在一起抽烟聊天。
宋南清正好被手里的东西勒的有些手酸,就放下袋子,和他们站在一起,打算休息一会儿,小哥很是友善,给他腾出了阴凉的位置,宋南清也加入了他们的闲聊,“我就住后排,你们是装修这里的三层吗?”
说完还指了指上面,法国人是喜欢养花的,唯独三层的阳台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他记得以前这里好像是个定做西服的地方。
小哥点点头,“是啊,以前这里是个工作室,经常来客户,人比较杂,听说好像是上次在这附近拍广告的时候,就是被人假装客户站在工作室阳台上给偷拍了,害得海报照片提前泄露,现在不得不重拍了。”
宋南清听闻一愣,这说的不就是孙年吗。
回答的小哥吸了一口手里的烟接着说道,“郑先生的意思是这里的房子以后都不许用作商业用途了,只能租给住户,这不前两天才拆了外墙的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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