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故事 巴黎故事 第2章
作者:涂岸
“那如果我说,我可以帮你呢?”
郑宇的话,像是无尽黑暗隧道里的一束光亮,让宋南清本觉得无可救药的自己又有了希望。
反正郑宇现在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秘密,让他来帮助自己,是目前最好的选择。但郑宇会如何帮自己呢?
像是看出了宋南清的疑虑,郑宇开口道“我上学的时候是学心理学的,大学的导师在治疗精神障碍方向也很有研究,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我们可以试试。”
郑宇特意加重了“愿意”这两个字。
但实际上,宋南清没有拒绝的理由,他攥了攥衣角,问到“那,您打算怎么办?”
“周日你没课,下午六点来我家,我们聊聊?”
宋南清点头应下,不仅仅是他自己迫切想要改掉这个癖好,而且他现在有把柄在郑宇手里,所以其实无论郑宇刚才提出的是什么样的提议,他都会答应下来。
回到宿舍,房间里漆黑一片,但宋南清一点也不想开灯,手里攥着刚才郑宇给自己的方巾,他竟鬼使神差的把方巾凑近鼻子闻了闻,是淡淡的檀木香。
宋南清从小的鼻子就很灵,高中时他就能从篮球框下扔着的一堆校服里仅靠鼻子就闻出哪件是自己暗恋男生的外套。
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意识到他对气味有着与常人不同的敏感和依赖,他记忆中每个熟悉的人都带有他们自己的味道,只要想起这个人,就能想起他身上的味道。
现在在他的脑海里他又紧紧的把郑宇和檀木香联系在了一起。
他把包一甩,瘫在沙发上,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阵阵冷风吹来,脸颊有些紧绷的感觉,他发现临走时半开为了透气的窗户还没有关,突如其来的暴雨,把窗帘浇了个湿透。
宋南清突然想笑,这么多年来,他何尝不像这在暴雨中满是泥泞的窗帘,被挂在那里,风吹任风吹,雨淋任其来,又有什么挣扎的余地呢,现在倒是有个人想来帮自己关上窗户……
但事情究竟会走向哪里?
郑宇所说的计划,又是什么意思呢?
他真的不会把事情说出去吗?
周日自己去郑宇家,会发生什么呢?
对了,他还不知道郑宇住在哪里,周日究竟怎么去啊……
“妈的”宋南清低声骂,他把头发胡乱的一揉,准备去洗漱,今晚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他现在只想把这些都放到一边,已经太累太累了,不能再放任自己去想这些没有结果的事情了。
口袋中的手机发出的嗡嗡震动声在夜晚寂静的公寓里格外明显,是郑宇发来的地址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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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傍晚,宋南清准时出现在了郑宇家门口。
这次的郑宇穿着一身麻制的居家服,和上次身着西装的样子又有很大不同,整个人看起来更温柔和容易接近了“你吃过晚饭来的吗?”
宋南清一顿“没,没有,我一般晚上不吃东西。”
说完便递上上次郑宇给自己擦眼泪的方巾,已经被自己洗干净后又小心熨平了,“谢……谢谢您的方巾。”
郑宇看着眼前的人拿方巾的手正在小幅度的颤抖。
“无意冒犯”,郑宇接过方巾低头轻笑,“但你是有点结巴吗?”紧接着他向前一步,和宋南清的距离不到一个拳头,继续说道“还是只是说,你有点紧张?”
“我……我紧张”宋南清接过郑宇递过来的拖鞋换上。
“害怕我?”没等到宋南清的回答,郑宇转身去厨房里拿了橙汁出来递给宋南清“喝杯橙汁,我们上楼聊。”
“您家里,就您一个人啊?”接过橙汁,宋南清四处张望了一下,从外面看这个房子至少也有三层,但从他进来到现在就只看到了郑宇一个人。
郑宇笑了笑,他很开心宋南清能够主动问问题而不是他问一句答一句,这是放松的表现。
他边上楼边回答道,“大多数时间都是我一个人,定期会有打扫卫生的人过来。”
沿着楼梯上到二楼,郑宇打开了了一扇黑色的木门,里面的摆设十分简单,只有两张单人沙发和一张小茶几,茶几上燃着一支木质香味的檀香,沙发背后的落地窗能看到别墅后森林的景观,郁郁葱葱的树林,望不到尽处,渐晚的天色也给这沉闷的气氛增添了一丝神秘。
“坐吧”,郑宇选了背靠窗户的椅子坐了下了,并拉上了沙质的窗帘,屋里马上亮起了微暖的黄光。
宋南清坐在了郑宇的对面,沙发很软也很大,把宋南清单薄的身躯都裹了进去,这让他感到很放松,身体和精神似乎也不那么紧绷了。
“我会问你一些问题,如果让你感到不适,你可以慢点说,或者不回答,我唯一的要求是,保持坦诚,不要撒谎,你可以做到吗?”郑宇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地缓慢沉稳。
宋南清点点头,他发现从郑宇口中说出来的话,他似乎没有办法拒绝。
“你能和我说说,你每次发作时,让你感到愉悦的是什么吗?”
宋南清低头抠了抠手“那种刺激感吧……”
“怕被人发现的刺激感?”
宋南清的眉头微皱,“也不全是,有些时候我甚至很期待别人会发现我的所作所为,但又不希望他真的发现。”
“你享受那种有可能被发现,但又不会真的被发现的感觉。”郑宇对的叙述做了总结。
“对,没错”,宋南清点头表示肯定。
郑宇接着问“我上次说你每次偷完东西都会觉得自责,和愧疚,那么你通常怎么处理这种情绪呢?或者换个词,如何……发泄。”
这个问题迎来了宋南清的第一次沉默,郑宇并没有催促,只是看着他。
宋南清几次想要张口说,但就是张不开口。
“你会自残吗?”郑宇改变了提问的方法,通常在开放性的答案让回答者为难时,可以换成选择题,这会更容易听到答案。
“算不上,我会用皮带,抽自己。”
提问方法奏效了,郑宇微微一笑,他并不对这样的答案感到意外。
郑宇调整了一下坐姿,接着问道,“抽哪里?”
“大腿……”
郑宇皱了皱眉,突然说道,“把裤子脱掉。”
“啊?”宋南清一惊,但随后就反应过来,郑宇应该是想看看自己的伤的程度,况且又不是脱光,犹豫了一下就缓缓脱下了裤子。
宋南清的腿很白,大腿上深色的伤处就格外显眼。
“走近一点。”
宋南清往郑宇面前又挪了一步,郑宇用手轻轻分开宋南清的腿,就看到了宋南清大腿内侧新旧不一交替的伤痕,但好在并没有哪些看上去是这两天新添的。
“你这次没有抽自己,是因为这次的行为被我发现了而且偷的是我的东西,所以潜意识里,你觉得这次的惩罚,该由我来完成?”
宋南清低埋的头突然抬了起来,他开始怀疑郑宇是不是有什么特异功能,每次自己即使什么都不说,他也能看透自己的想法。
“可,可以吗?”
没等宋南清说完,郑宇一把扶住了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摁趴在自己腿上,宋南清下意识想抬头给自己的上半身找一个依靠点,却又被郑宇摁了下去,他只得无力的将双臂垂下,等待郑宇的下一步动作。
郑宇的手缓缓的附上了宋南清的臀部不重不轻的揉捏着,“做错了事情是要受惩罚,但你这样下手没轻没重,会伤到自己。”
“我会打你五十下,你自己报数”,说完郑宇把宋南清的内裤退到了腿窝处,宋南清倒吸一口凉气。
“唔”宋南清还没反应过来,郑宇的第一下就落了下来,疼痛不是一下子就起来的,是郑宇的手掌离开他后由刚才打过的地方逐渐扩散开来的
“嘶哈……”宋南清试图扭过身去,第一下的余波还未散去,郑宇的第二掌就落了下来,叠加的钝感疼痛使他有点不适。
这时候郑宇突然补充道“你还不报数吗?你不报数我们可永远也打不到五十。”说完第三掌就落了下来
“一!”宋南清几乎是喊了出来,他一向是个聪明人,在这种时候他可不想犯傻。
“乖”郑宇嘴里说着鼓励的话,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一下又一下,颇有节奏的落在宋南清的臀后,大腿根,臀尖。
他像是很有经验,虽然身后传来的痛感几度让宋南清几乎忍不住要求饶,但他感觉得到郑宇像是有意在避开已经被打的比较严重的区域和接近他大腿旧伤处的地方。
被别人打的感觉很奇妙,况且还是以这样羞耻的姿势,宋南清的父亲去世的早,母亲十分疼爱她,他又性格内敛温和,从不主动与其他人起冲突,正因如此,长这么大除了他用皮带抽自己的时候,就再也没挨过打了。
他渐渐觉得自己内心的愧疚感在这一掌一掌的惩罚中好像真的渐渐淡去了,随着长期挤压在心头的压力逐渐退散,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
他开始主动调整呼吸,去伴随郑宇的节奏,乖乖报数。
到三十下时,宋南清已经是在咬牙硬撑了,他依旧不想在郑宇面前表现脆弱,即使他已经这样干过了。
“三十一……啊!”郑宇听得出他逐渐颤抖的声线,知道对于第一次来说,他的极限已经快到了,面前本就圆润的屁股现在又红又鼓,在郑宇的拍打下偶尔会泛出臀浪,郑宇的喉结滚动。
打到最后十次,郑宇没给他报数的机会,突然加快节奏连续性的打完了,宋南清就像条离了水的活鱼在郑宇的腿上扭动,但都被郑宇摁住了。
他崩溃似的大哭,郑宇把他翻过来抱在怀里,一只手缓缓的抚摸他的后背,另一只手轻揉的按摩刚刚挨打已经泛红微微发肿的地方,“结束了,南清,已经接受了惩罚,我原谅你了,你不需要再自责了,你很棒。”
宋南清把头埋在郑宇的怀里,他从没觉得自己可以这样把自己交给一个人,他有同时有惩罚和宽恕自己的能力,内心积压许久无处发泄的那错综复杂的情绪此刻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的出口,郑先生的手还在自己的后背给自己顺气,他不想花费精力克制自己此刻的情绪,分不清是鼻涕还是眼泪,通通蹭在了郑宇泛着檀木香的居家服上。
这样动作持续了不知道多久,宋南清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他盯着眼前郑宇居家服上的布料发呆,想从郑宇身上下来,却又不好意思,不知道如何开口。
还是郑宇轻笑出声,先开了口“下周末我不在家,你就不用过来了。”
“那您在哪里?”这话刚问出口宋南清就后悔了,自己有什么权利过问郑先生的安排呢?
但似乎郑宇并没有感到不悦,而是摸了摸宋南清的后脑说道“去德国出差,你周五放学就去机场吧,我带你一起去。”
第3章 “去卫生间把底裤脱了”
自从上周末和郑宇在他家见过后,一整个星期郑宇都没再联系他,要不是周四的时候郑宇的秘书赵锐克打电话找他核对护照号,他甚至都以为郑宇忘了周末要带他一起去德国的事。
临走前宋南清才告诉王阳朔自己周末要出国一趟,为的就是不给王阳朔机会问太多,因为但凡他问起自己是和谁一起,那可如何解释自己将要和一个仅仅在宴会上见过一面的商会会长周末一起出国的事啊。
王阳朔知道宋南清刚分手没多久,很长一段时间都心情十分低沉,干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现在他自己主动要出去转转,王阳朔当然十分赞成,问了宋南清大概什么时候回来后也没多说什么。
路上塞车,下午六点三十六起飞的飞机,宋南清六点十分才到机场,他以为自己八成是来不及了,幸亏头等舱一路都有特殊通道,为他节约了不少时间,只是赵锐克在入口处接到他时,免不了一阵数落,说如果因为他耽误了郑先生的行程,保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别看赵锐克拉着个脸,一脸严肃的样子,其实宋南清心里比他更着急,如果到登机口关闭时自己还没有赶到,郑先生会不会自己上了飞机,把自己丢下呢?
直到俩人一前一后在候机室看到悠然等待的郑宇,宋南清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而且郑宇并没有因为他的迟到而生气,反倒是打趣的说让赵锐克别这么崩着个脸,再吓着他。
飞机平稳起飞后,郑宇去了趟洗手间,出来就看到宋南清正低头望着脚尖发呆。
“想什么呢?”郑宇没有回到自己的座位,而是走到宋南清的座位旁俯下身来问他。
宋南清摇了摇头没说话,这是他第一次坐头等舱,周围的一切都让他觉得陌生又新奇,在这样的环境下他的偷窃癖最容易发作,他想要使自己尽量把注意力集中在熟悉的事物上。
郑宇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没说什么,叫来空少调换了座位。
整个舱有八个座位,除了最中间的两个是紧挨着的以外,其余的六个都分布在两侧,为中间留出了足够的活动区域。
出于私密性的考虑,大家通常都会优先选择靠窗的独立座位,今天也不例外,在没有坐满的情况下,中间两个相连的座位就被空了出来,郑宇叫空少来就是把两人的座位从窗边换到了那里。
这下子两人中间就只隔着一个扶手,坐好后,郑宇贴在宋南清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得清的音量说道,“去卫生间,把内裤脱了,然后拿出来给我。”
宋南清瞪直了双眼“什么?”
他有些害怕的四处看了一圈,刚才帮他们换座位的空少是亚洲人的模样,宋南清不确定是不是华人,如果这话被他听去了,他一定会觉得自己是个变态。
郑宇嘴角微挑,并没有再重复,自己刚才说话的音量虽小,但离得那么近,宋南清一定是听清楚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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