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故事 巴黎故事 第4章
作者:涂岸
果然不出所料,宋南清迷恋的不只是感觉,还有气味,或者说气味可以加重他的感觉,他很快就低下头去用鼻子去凑,把郑宇的脚掌移到了自己的脸上。
郑宇也配合的一边用右脚玩弄着宋南清的脆弱,一边享受宋南清像小狗一样用脸在他左脚脚底蹭来蹭去给他带来的愉悦。
宋南清身子突然剧烈颤抖,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整张脸几乎都贴在了郑宇的脚掌上用力的吸着,没过几秒,宋南清身子一软,郑宇看着地下的一小滩白浊,把自己的脚从宋南清的脸上拿了下来。
宋南清没了支撑,一头往前栽去,扑进了郑宇的怀里。
第5章 “到时候会有多少人看到你这副样子”
或是羞愤,或是什么,宋南清自己也分不清,他就这样扑在郑宇的怀里,直到郑宇宽厚的手掌再一次覆上他的后背,安抚的轻拍。
为什么又是这样,自己总在郑宇面前显露出自己最不堪的一面,但他又觉得这个人,幸亏是郑宇。
郑宇从来没有因为看到了这些而取笑过自己,况且,每次这样过后,他都觉得前所未有的放松,有那么几个瞬间他甚至幻想其实并不必时时刻刻都伪装自己,把自己羞于启齿的癖好都藏起来,有这样一个人,可以包容他的所有。
郑宇扯出两张抽纸,递给宋南清“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宋南清连忙接过来自己胡乱擦了两下,高潮过后的性器没精神的耷拉着,用纸擦还是有很多褶皱的地方顾及不到。
“我去洗洗吧……”宋南清起身往浴室走去。
郑宇叫住他,“我外套口袋里有你的房卡,在隔壁。”
原来郑宇开了两间房,自己居然默认是要和他住在一起的,而且这个房间只有一张床。自己径直要往浴室走去,在郑宇看来也太自作多情了,还是说,他就是故意的在捉弄自己,想到这他回头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郑宇。
果然,此刻的郑宇翘着二郎腿,正看着他露出意味不明的微笑。
第二天宋南清拿着文件乖乖的站在郑宇身后,听合作方叽里呱啦介绍新品元件,他听不懂德语,只有站在一旁微笑的份,难怪临行前赵锐克问了好几次需不需要他跟着,估计早就预料到自己跟着郑宇,除了拎包也派不上什么别的用场。
难道郑宇是为了单独带着自己来德国,才故意不让赵锐克跟着?甚至宁愿自己一个人又当老板又当秘书的在这里和别人交涉……
自己现在和郑宇算是什么关系呢?他究竟该用怎样的态度和方式与郑宇接着相处。
宋南清越思考这个问题就越想给自己两巴掌,明明一开始只是偷东西被发现,怎么就莫名其妙就被按在腿上打了一顿,昨天又发生了那样离谱的事,事情的走向越来越不受控制,自己好像在不知不觉中一步步走向了一条深不见底的深渊,可他竟一点也不想回头……
“南清,签字笔”,面前郑宇伸出的手打断了宋南清的思路,他连忙打开公文包,取出郑宇的笔。
晚饭是郑宇定的位置,一进门,腌笃鲜的香味就钻进了宋南清的鼻腔,他太想念这个味道了,上次吃这道菜还是在出国前。
入座后没过多久菜就上齐了,大都是宋南清爱吃的菜,其实经过这两天的同行,宋南清发现郑宇在吃上似乎更在乎食材的质量,中餐向来繁琐的加工工艺对他并没有太大的吸引力。
也不奇怪,很多在国外长大的华人都是如此,只有自己这种从小在国内长大的人才会时常想着这口家乡菜。
菜没吃几口,他还是忍不住开了口,“郑先生,昨天,我,我也不知道会是这样。”
他以前只知道自己对味道很迷恋,但是恋足癖这个字眼,他太难扣在自己身上,或者说他没有勇气面对这样的自己。
郑宇倒是不以为然,“哦,这没什么。”
这样的回答给了宋南清莫大的安慰,原来自己觉得龌龊之极的癖好,在郑宇看来居然很平常吗?
“那您能帮我改过来吗?”宋南清觉得既然对于偷窃癖郑先生有办法,这个他肯定也可以的。
“改过来?为什么要改?”郑宇夹了一筷面前的东坡肉放在宋南清面前的碗中。
“偷窃癖会给你带来很多负面的潜在风险,而且它本质上是盗窃,侵占他人财物的行为,但恋足癖只是一种性癖罢了,只要你能合理的管控它,说到底这是你个人的事情,没必要纠正。”
是因为他学心理学的缘故吗?郑宇总能把这些自己光想想就羞的不行的词如此顺理成章又轻描淡写地说出来,宋南清夹起面前的那块东坡肉,放进嘴里,思考着郑宇所说的话。
“至于合理管控,我会帮你的。”郑宇拿起汤碗,盛了一碗腌笃鲜,宋南清顺手接过喝了起来。
喝了两口才发现自己面前的汤碗是空的,那自己手里拿着的,是郑宇的汤碗?他慌张的擦了一把嘴,想着怎么补救,但很快他做了一件更蠢的事。
把手里的汤碗递还给了郑宇,果然人一着急脑子就不能好好思考问题,自己这样不是摆明了要郑宇喝自己喝过的吗。
郑宇倒是不介意,接过宋南清的汤碗就喝了一口,还评价,“味道不错。”
“关于你的偷窃癖,奖罚措施目前都有了合适的方法,而且我认为很合适你。你觉得呢?”
宋南清缓缓点头表示肯定。
“既然没什么意见,我接下来说的话,你可要认真听,记清楚了。”
宋南清放下筷子,坐端正看着郑宇。
郑宇擦了一下嘴角,“每次想偷东西,都要告诉我,不在我身边要发消息给我。我会告诉你如何转移注意力,就像上次在飞机上那样。”
“如果没告诉我,还被我发现了,打一百下”,宋南清低了低头脖子有些发红。
“那如果您说的方法,我做不到呢”上次在飞机上的方法让宋南清不禁有些担心。
郑宇笑了笑,“我不会让你做你真的做不到的事情,除非你不想做,这种情况下,打五十下。”
宋南清点了点表示同意,“如果我完成了,可还是没忍住偷了东西,该怎么办?”
“那你不会受到任何惩罚,是我的方法不奏效,不是你的问题。”说完郑宇就开始接着吃东西。
看来郑宇并不是一味的利用自己“管束者”的地位以惩罚为目的的宣泄自己的虐待欲,而是认真制定了公平的规则,真的想帮他改掉困扰自己的偷窃癖。
见郑宇没有接着说话的意思,宋南清有些忍不住了,“奖,奖励呢?”
郑宇嘴角微扬,像是就等他自己发问,此刻又装作刚想起的样子,“我差点忘了,你只要按照我说的,想偷东西的时候告诉我,并且按照我说的方法做了,可以奖励你高潮一次,”说完在桌下用皮鞋尖轻轻碰了一下宋南清的大腿,补充道“用你喜欢的方法。”
看着宋南清发红的耳根,他接着补充道,“为了保证奖励能够给你最好的享受,平时没有我的允许下,你不许高潮。”
郑先生这是在,管着自己吗?宋南清的心跳漏跳了一拍,说不上来的感觉,让他心里痒痒的,只想点头答应下来。也许他就骨子里认为自己身上这些个见不得人的坏习惯只有在郑先生的帮助下才能得救。
两人来的时候就八点多了,现在吃完从饭店出来已是十点出头,这个点的柏林街头除了零星几个赶着回家的匆忙身影,就是街角东倒西歪的醉汉,一阵风吹来,宋南清冷的裹紧了外套。
郑宇解下自己的围巾给宋南清围上,夜晚给宋南清害羞发红的脸很好的掩饰,他把脸埋进带有郑宇温度和味道的围巾,享受地呼吸着。
宋南清打开软件准备叫车,郑宇却制止了他,说自己来柏林这么多次还没坐过地铁,想试一试。
宋南清倒是个经常坐地铁的,德国和法国的公交系统大同小异,只是德国大多没有设置检票闸机口,车上随机查票罢了。
刚经过地道的转弯处,郑宇突然握住宋南清的双手反扣在他的背后,把他整个人按在了地道的墙壁上,“刚才吃饭的时候,你不是说怕我说的方法你完成不了吗?怕是你那该死的羞耻心在作怪。”
“羞耻心是个好东西,好好利用它,大多时候它能带给你意想不到的快乐,但你的羞耻心太多了,要不要我帮帮你?”说完郑宇忽然掀起了宋南清的卫衣,白嫩的前胸就被贴在了粗糙的墙壁上。
地道的穿堂风早就把深夜的墙壁吹的冰冷,几乎是贴上去的一瞬间,宋南清的乳尖就站立了起来。
身后郑宇宽阔的胸膛是此刻宋南清唯一的热源,他不自觉的往后靠拢,想逃离胸前冰冷的刺激,但换来的确实郑宇紧紧的把他压在墙壁上,让他不得动弹。
郑宇的左手拉开宋南清的拉链,一把我握住了他的脆弱,“你现在用你的乳尖蹭墙,直到完全勃起,否则我就陪你在这里站到天亮”,然后抬头看了一眼显示牌,“下一班车还有八分钟,到时候会有多少人看到你这副样子?”
此刻的宋南清别无他法,晚一秒开始,被人发现的机率就增大一分,只得咬着牙缓缓移动自己的上半身,在粗糙的墙壁上摩擦。
冰冷的触感和时刻担心被人发现的紧张感让他产生了细微的眩晕感。地道墙壁的彩色涂鸦在他的眼中也变得扭曲了起来。
“呃……啊”忍不住的呻吟从他的口中溢出,他想更加大力的摩擦,尖端传来的刺痛感只会让他更兴奋,很快他的性器就在郑宇的手中挺立了起来。
“做得好”,郑宇在他耳边鼓励的说道,“还有三分钟,我们试试看可不可以射出来。”
他刚才可没说这八分钟还要射出来!
郑宇的手开始颇有技巧的沾着他溢出的粘液在他的顶端打转,他的腿几度软的支撑不住,多亏了郑宇把他挤在墙壁上,才得以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还有一分钟,他好像听见地铁进站的鸣笛声了。
郑宇的手加速撸动,他湿热的呼吸喷在眼前深棕色的墙壁上,形成一小滩水渍。
下一班地铁到站了,此刻开车门的气声在空荡寂静的地道里尤为明显。
他听见人群的脚步声了……
“唔……嗯”一声闷哼伴随着轻颤,他泄在了郑宇的掌心。
在第一个行人转过拐角前,郑宇给神情模糊的宋南清整理好仪表,扶着他的腰随着人潮走出了地铁站。
两人在柏林呆了两天两晚,周日的下午才启程回巴黎。
“哦对了,你们酒店房间的地毯我很喜欢,我房间的那张,麻烦帮我寄到账单地址。”退房时郑宇还不忘第一天宋南清弄脏了房间的地毯。
前台小姐先是一惊,自她从业以来,还没有遇到这样的要求,但良好的职业素养马上让她的面部恢复礼貌的微笑,“好的郑先生,我们酒店的装饰能得到您的肯定是我们的荣幸,最多三个工作日您指定的地毯就会送达。”
最大程度的满足顾客的要求是她们在入职培训时上的第一课,她可从来没忘记过。
宋南清当然知道郑宇要留下那张地毯的理由,不由得又闹了个红脸。
郑宇贴近宋南清,小声道,“留个纪念。”
第6章 “把衣服脱光留在一楼,然后上顶楼”
宋南清到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赵锐克在机场接到他和郑宇后就把宋南清交给了一个司机,自己则开车送郑宇。
这会儿估计郑宇也快到家了。
开门后就看见王阳朔躺在沙发上,手里握着遥控器,歪头睡着了。
“阳朔?”宋南清小声叫道。
见王阳朔完全没反应,他放下手中的包,去屋里拿了个毛毯给王阳朔盖上。
这一盖,王阳朔倒是醒了,边揉眼睛边说,“南清,你回来啦。”
“嗯,你怎么不去屋里睡?”
“你周五说今天回来,我见你九点多还没回来,怕你出什么问题,就想着在沙发上等会儿你,迷迷糊糊就睡着了。”王阳朔胡乱撸了一把头顶的杂毛,见宋南清已经平安到家,就准备回卧室去。
“对了南清,你走之前开咱宿舍信箱了吗?”
宋南清放下手中刚喝完的水杯“没有啊,我从学校直接去的机场。”
“奇了怪了,咱信箱里的电力公司自动缴费单的那封信是被打开过的”
宋南清先是纳闷,随即转念想到“邮递员扔错信箱了吧,然后人家一打开看见名字不对,就给咱又扔回来了。”
“对对,有可能,还是你聪明。”
从柏林回来,宋南清还像以往一样的生活学习,郑先生没有联系过他,而自己手机里的那个号码,他看了不知道多少遍,也不知道真的联系了,说点什么······
说自己又想偷东西了?郑先生说过不能对他说谎。
说自己的奖学金还没到账?这不是郑先生负责的部分。
每当自己脑子里想出一个新的借口,他都会马上自己把它否决掉。但那天傍晚在郑宇家发生的事,和在柏林的的那个周末,就像放电影一样,每天在他的脑海中重现,想抹也抹不掉。
转眼又过了一个星期,马上就是王阳朔的生日了,他那个破自行车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手了,从买回来就连连出毛病,他又舍不得找人修,都是自己解决,趁着这次生日,宋南清打算给他换个电动自行车,这样他周末骑着送外卖也不费劲,还能更快。
周日一大早南清就出了门,去自己早就看好的那家自行车店,其实他在网上已经把性能都研究过一遍了,今天来实体店就是想看看实物的颜色,好拿主意到底买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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