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宝贝太娇气 他的小宝贝太娇气 第124章
作者:风荷举哦
只是自己从来不知道这件事情罢了。
江寒居高临下的垂眸看着林画眠,没说话。
林画眠伸手拉了拉江寒的衣角,想让他不要再生气了,也别用那么冰冷的眼神看着自己了。
看的他心里总有点害怕。
江寒脸色缓和了些,见眼前的人仰着小脸看着自己,便又俯身朝他靠近了些。
对林画眠道,“过来点。”
林画眠乖乖的也朝着江寒的方向靠近了些。
这么一来,两人的鼻尖都快要凑到一起去了。
林画眠睁着漂亮的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人,目光与对面人凌厉狭长的眼眸对视上。
江寒语气平缓,但是薄唇吐出的字却带着威胁意味。
“以后,再让我知道你跟江朝私下有什么联系,我就不会这么轻易绕过你了,知道么。”
林画眠软声道,“知,知道了。”
江寒又再一次的放过了他,并命令似的口吻,“那现在亲我一下。”
林画眠睫毛明显的颤动了下,但还是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唇瓣微张,贴了上去。
……
此时的楼下,温苒刚刚从三楼下来,来到了餐厅内。
但是她坐在椅子上等了半天,等来了江夫人,却没有等到本该出现在这里的江寒。
第115章 晚上来我房间
江夫人没看到温苒似的,落了座。
温苒知道江家人对自己没什么好印象是正常的,毕竟当年抛下江寒消失在国外的人是她。
她在江家人的眼中,应该就是个没有诚信也没有感情的坏女人,毕竟当初她离开的时候,正是江寒的父亲出事之后。
温苒看着江夫人,很是尊敬的喊了声,“江夫人。”
但是江夫人没搭理她,只顾着对着身旁的钱嫂道,“钱嫂,今天的汤做的不错,等会跟后厨说,送一份去江寒的书房里。”
钱嫂点头称是。
温苒听了,连忙问道,“江夫人,江寒,是在书房里吗?他不下来吃饭吗?我记得他的胃不好,饭还是要按时吃的……”
江夫人打断她的话,“他的身体好不好,用不着你来关心吧。”
温苒被噎了下,眼神垂下来。
“我,是我多话了。”
江夫人准备继续吃饭,但是仿佛已经被没有眼力见的温苒打扰了心情,便把筷子放下了。
“温苒,你在我这里留了什么印象,不用我说你自己应该也清楚,现在你身体不好,在这边也没有照应的家人和朋友,江寒念在旧情让你在这里住几天,但这也不代表什么,江家的事情,也用不着你来操心。”
温苒一副受伤的表情,两手在桌下紧握在一起。
“江夫人,您说的我都懂,但这其中都是有内情的,只是我……”温苒顿了下,像是有难言之隐,“只是我不方便说明。”
江夫人不吃她那套,“不方便说?有什么事情是不方便说的?”
温苒嗓子紧了紧,“江夫人,您就别问了,我真的不方便说的。”
江夫人最烦她这样吞吞吐吐,想说又遮遮掩掩的不说的样子。
以前的温苒漂亮大方,跟江夫人的关系也算是不错,江夫人那时候家庭幸福,对温苒的长相人品和家境也很是满意。
但是今非昔比,现在江夫人根本没心思跟温苒玩什么猜谜语的游戏。
温苒见江夫人脸色不好看,连忙站了起来,掩了掩口鼻。
“江夫人,我忽然感觉有点不舒服,我就先上去休息了,您请慢用。”
说完温苒就离开了餐厅。
刚刚听到江寒在书房,所以温苒上楼的时候特意绕到了二楼江寒书房的位置。
站在门边好一会,温苒都没有听到里面有什么动静。
温苒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但是门内却没人应声。
温苒刚欲抬手再敲门,徐叔却不知从哪过来了。
“温小姐。”
温苒放下了手,有点尴尬。
她刚才说是不舒服要上楼休息,现在却出现在了这里。
徐叔看破不说破,只道,“江先生现在在忙,不方便让人打扰,温小姐还是先上楼休息吧。”
温苒看着安静的房门,问道,“你们江先生平日里也这样吗?一忙起来就不会按时吃饭?这样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
徐叔平静的解释道,“这个应该不劳温小姐操心,江先生的饮食自然有人操心,温小姐还是先顾好自己的身体再说吧。”
徐叔做了个手势,送客的意思明显,“请吧,温小姐。”
温苒却不肯放弃,很快的又用力敲了下书房的门。
“江寒,是我,我能进来吗?”
徐叔上来拦住了温苒,眼神变得有些严肃。
他低声道,“温小姐,请您上去休息,若是打扰到了江先生,我相信后果不会是您想看到的。”
温苒见门内依旧没什么动静,徐叔又这样子的警告了她一番,便只得转身离开了。
徐叔看了眼书房的房门。
里面当然不会有动静,因为江先生根本不在里面啊。
徐叔把温苒送上了三楼才离开。
……
二楼的林画眠房间里。
林画眠被松开的时候,眼神都迷离了,脸颊因为缺氧而变得红红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做到了江寒的腿上。
江寒揉着他又软又热的身子,手顺着他的衣服往里滑,但是却碰到了他手臂上缠着的纱布。
江寒轻叹一声,只是在他细嫩的腰上捏了下,然后就把手收了回来。
“碍事。”
江寒摸着林画眠手臂上的纱布,薄唇沉声的抗议道。
林画眠喘了半天才把气喘匀,手臂上感觉到痒痒的触感,是江寒在摸他受伤的手臂。
江寒有些不耐烦的问,“这东西什么时候才能拆掉。”
“啊?”林画眠眼眸里水盈盈的,抬起来看着江寒。
注意到他的视线,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臂。
“杨医生说,很快,就可以了。”
“很快是多快。”江寒见他唇色被自己蹂躏的红艳艳的,像是盛开的妖冶的玫瑰花。
“这周能拆吗?”
林画眠被修长的手指按着唇瓣,说话间红红软软的唇瓣在江寒的指腹间轻轻摩擦揉搓。
“我,我也,不知道呀……”他语气无辜。
杨医生只说了这样能恢复的更快些,但是也没告诉他这个星期可以不可以拆掉。
江先生怎么看起来,好像很着急让自己把纱布拆掉似的。
江寒做的过分点,也只能对林画眠亲亲抱抱,再进一步的动作,又怕他会想那天晚上一样哭成个小泪人儿。
但是这种程度,不亚于饮鸩止渴。
只会越饮越渴,越饮越上瘾。
“怎么好的这么慢。”江寒有些烦躁的扯了下领口。
林画眠不解,小声地问了句,“江先生,怎么了吗?”
为什么这么想让他的伤好起来。
是因为,很关心他的伤势吗?
江寒靠近他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林画眠听着听着,骤然瞪圆了眼睛。
“什,什么?”
江先生,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来……
林画眠耳朵尖都红了,看着江寒的眼神实在是说不出的委屈。
江寒懒懒的道,“我说,纱布不拆的话,在床上很碍事,我不喜欢操……”
话没说完,就被一只小手一下子捂住了。
“我,我听清楚了,听清了的……不用,重复一遍了……”
林画眠声音小的像是蚊子叫。
他耳朵没有问题,刚才就听得很清楚了,还听到了江寒故意的轻笑。
江寒把他的手拉了下来,看见他窘迫的表情,眼底都溢出些笑意来。
“好了,”江寒拍了拍怀里的人,“站起来。”
林画眠从江寒腿上站起来。
“还吃么?”江寒坐在椅子上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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