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玩法 上流玩法 第52章
作者:咸鱼卖花
晏沉手掌触上对方腰腹,隔着两层衣物去搓揉下面的肌肉,手上放肆地来回游走几下,看江瑜的眼神完完全全是自己的所有物,他往那边偏了偏头,闭上眼嗅了一口后说:“好浪的味道。”
身上的香水味有柑橘和柠檬的味道,深处还隐隐带着一些麝香,清爽之余又带着点不可言说的肉-欲,仿佛是暧-昧的勾缠着什么,又清爽又闷骚的一个味道。
江瑜眉梢微挑,依旧是那副月明风清的样:“这边只有这一个香水了,随意喷了点。”
晏沉脸上出现一点笑:“是吗?”他眸子黑漆漆地看着对方,笑容有些玩味:“我还以为你特意喷了这个勾引谁呢。”
江瑜一下子笑了,车内温度很暖和,他将领口扣子解开一些,低头在对方额头上落下一吻,不紧不慢地道:“晏少觉得我在勾引谁?”
额上的吻轻轻的,温热的唇很柔软。
亲起来也很舒服。
晏沉摸了摸脸,江瑜在很多时候会选择亲他的脸,从额头开始,有时候细密的吻就沿着侧脸寸寸向下,不知道这种举动是有意识的还是无意的......他脑子转了一圈发现想这个有些多,心说总归自己这张脸对方是越来越喜欢了。
晏沉心情一下子微妙了起来。
他伸手在对方腰腹上狠命地按,接着歪了歪头把脸凑近,一张美人脸离江瑜不过毫米距离,唇边勾着懒洋洋的笑意:“看的满意吗?”
清霜似的皮肤,眉入鬓角,眼尾上挑弧度带着压迫感,唇上颜色很深,这些顶好的五官连带着阴郁气质汇聚成了一张邪气俊美的面容,仿佛是古堡里的吸血鬼。
江瑜手掌覆在他脸上轻轻摩挲了一遍,声音里含着笑意:“太满意了。”
他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都快三个月的时间了,他竟然没有丝毫的厌烦,甚至连新鲜褪去的平淡都没有,越发的喜欢看这张脸。
晏沉哼笑了一声,指腹触在唇上擦过去,神情满意而直白:“那今晚你看着脸我上你。”
打上次两人下床后他就惦记着,一直到现在。
晏沉没有忍住,他不愿意忍,视线直白而又明晃晃地打量着对方,一点一点滑过江瑜肩膀和腰腹部,在落在笔直修长的长腿上,他目光仿佛是穿透肌理一般细致地扫视一圈,再舔了舔唇道:“我每时每刻都恨不得把你那身皮扒了。”
江瑜伸手点了点晏沉额头,语气听起来还有些无奈,含笑开口:“晏少千里迢迢过来满脑子都是这个?”他轻笑了一声,躺回自己的椅子上:“我还以为你想我了。”
今天农历腊月二十八,离春节只有两天,对方飞过来了。
这个时间点,异国他乡,总是会延伸出浪漫的感受。
晏沉瞥了一眼,略略用手盖住脸:“别装模作样的矫情了。”他用腿蹭了蹭对方的腿,感受着裤子下紧绷的肌肉,又把大腿挨在一块,狭小的空间里挤如四只腿,像是八爪鱼似的彼此勾连着:“江瑜,你问问自己,看到我是想上床还是想含情脉脉的说些酸话。”
他用舌尖抵了抵上颚,去咬对方的上唇,含在嘴里像是吃果冻一样的用牙齿厮磨了一遍之后才放开,垂睨着眼嗓音华丽:“都是男人彼此清楚着,你这种话留着骗鬼吧。”
拜托了,哪有什么看着眼睛牵着手抱在一起倾诉思念之苦的心,满脑子都是不可言说。
江瑜舔了舔刚才被咬的地方,不疼但是麻酥酥的,他低笑了一声:“晏少真是......”他琢磨了一下词,发现晏沉说的还不能用大煞风景来形容,因为他没觉得对方这些话败兴致,反而更有点跃跃欲试了。
晏沉眼神落在江瑜身上:“真是什么?”
江瑜声音清晰地开口:“妙不可言。”
晏沉顿时满意了。
他坐起来一脚踏在油门上,车辆行驶在路上,窗外的风呼呼地往里面钻,带着一股风驰电掣的意味:“走,去我那。”
车辆行驶过街道,一路向南开去,天色渐渐变暗,路上车也越发减少,很多时候只有这一辆车。
拐过路口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汽车马达轰鸣声,刺目灯光扫向他们,江瑜微眯起眼向后去看,一辆车出现在身后视野里。
晏沉从后视镜中看到那辆车,眯了眯眼睛,接着前方有一辆白色卡车出现,横着挡住去路。
车上有人下来,江瑜脸色微变,对方伸手一下一下地敲着车窗。
他手里赫然拿着一把枪。
江瑜作势要打开车门,下一秒动作一晃,抓住对方手腕扭过去,一声哀嚎出声,立马几声踹门的声音响起,接着就是干脆利落的一下响。
玻璃上出现细密的裂痕,像是蛛网一般蔓延。
耳膜处传来一声巨响。
晏沉还没等对方说话,直接调转车头向来路飞驰而去,面无表情地撞开身后的车,一脚油门落下。
车辆伸后还有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江瑜手里握着刚才拿到的枪,皱着眉道:“跟的太紧了。”
他猛地推开车门,抬手就像身后射击,轮胎擦过地面的声音响起,刺耳的碰撞声冲天而起,江瑜闭了闭眼,用力关上车门。
晏沉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发现那辆车已经不动了,他心下知道是打中了轮胎,刚想吹声口哨赞美对方枪法准的时候,视线掠过江瑜左臂时一顿。
那里原本的蓝色西装已经被暗红色血迹全部晕染开来,碎布搅合着红色的血肉,温热的鲜血直呼呼地顺着手腕流淌着。
江瑜顺着对方视线看过去,落在左臂上才觉得不对劲。
刚才太过紧张,肾上腺素急速飙升着,生死之际这种痛感被无限缩小,现在这股劲过了之后才觉得麻木,像是强悍的电流穿过,只有撕碎一般的疼意。
他额上顷刻间就出现汗珠,急速地喘着几口气。
晏沉视线滑过阴鸷狠戾,下意识地伸后摸去,原本踩在油门上的脚挪开,转头就想拉开车门。
一只手死死地按住他。
江瑜声音很冷静:“左臂被子弹擦过,没什么大事。”他反手将人拉回来,力道极大,字字透着冷意:“对方少说五个人,你打算把他们全都杀了?”
晏沉冷笑,目光瞧着骇人:“我还怕这?”
江瑜觉得自己都在眼前发黑,他用力地摁住对方手:“知道你不怕。”他又吸了一口气:“赶紧开车找个安全地方,你报警就行,剩下的别管。”
江瑜知道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可能很不方便接触外界,他顺手将手机递过去:“你给这个号码打电话,把人叫来让把生意继续谈下来。”
他用右手捂住胳膊,指缝里有血渗出,江瑜还能冷静的思考,自两年前席寒离开后一直没回来,如今借着这个机会把对方叫回来,恰逢其时。
晏沉满脸阴沉地扫过一眼,最终还是拨了手机号码。
他开车很快,油门基本上是踩到飞起,江瑜没觉得过多久就到了,几个医生把他围住,剪开袖子处理伤口。
江瑜这才看清了左臂,伤口表面有一层暗色,几毫米深的伤,时不时的渗着血,医生给缝了两针,接着包扎伤口。
他对医生说了谢谢,不知道是不是麻药的缘故竟然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卧室内,门口站着人影,拖着长长的影子,看不清神色。
江瑜顿了一下,接着出声:“晏少?”
晏沉慢慢的走过来,他定定地看着江瑜,脸上神色看起来极为怪异,不知道想到些什么,面容晦暗而诡异。
江瑜沉默一瞬,又出声:“晏沉。”
黑暗中,对方的眼睛很亮,瞳孔黑漆漆的,他垂眼亲了一口江瑜,嗓音粗粝的像是砂纸打磨过:“难受吗?”
这不对劲。
江瑜心中一跳。
他努力去看对方神色表情,却只能感受到晏沉的指尖,紧接着就是极重极重的呼吸声,那些气体仿佛是沿着他口腔径直涌入肺中,丝毫的不受人控制。
他喘着气,像是一条被放在太阳底下的鱼,声音粗重而又含着莫名的兴奋:“江瑜。”
他压上来:“你受伤了,身上又没有任何药。”
晏沉声音含着古怪的笑意,听起来甚至有些神经质:“我现在把你强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52章 伤口与血
话音落下, 一只手就摸到江瑜领口,近乎急切地去撕扯外衣,纽扣丝线处发出极轻的崩裂声, 摇摇欲坠的悬浮着,但紧接着就乱七八糟地跳到地上。
江瑜皱着眉,用没受伤的右手去抓对方手腕, 大力地攥住钳制,抬腿就抵上对方腹部, 声音里带着淡淡的凉意:“晏少真是不挑时候。”
两人鼻息相抵, 彼此的气息像是喷洒在对方脸上与脖颈处,晏沉莫名的觉得他们像是在泥沟里纠缠的两条鱼, 浑浊而又暧-昧, 又是浑身沾满了淤泥与脏水,他的口鼻就像是被浸透在污水里, 连呼吸都要很用力。
他大力地吸了一口气, 肺叶中的气泡一点点的逼退, 胸腔难受得要命,他却硬生生地挤出来了一个笑。
他用尽力气把江瑜压在身下, 又挣脱了手腕上的钳制,发狠而又激动地继续去扯江瑜衣服,布料下皮肤隐约暴露出来, 在黑夜里像是清霜一样。
晏沉死死地盯着, 像是一只野兽盯着自己的肉,黑夜里只能听到他呼吸的声音。
他觉得自己脑海中的某个神经不受控制的跳动, 一伸一缩地在他脑中打着转, 接着是眼球开始震颤, 鼓鼓的仿佛要掉出来。
他觉得是自己太兴奋了。
兴奋到右手都开始不听使唤, 心脏一下一下激烈地动,耳膜鼓胀,砰砰的都是心脏的声音。
晏沉咬了咬舌尖,他想稍微冷静下来,但是很明显,他失败了。
他近乎妥协一般地叹气,然后很快低吼着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急切又兴奋,连带着几次将人压住。
死死地摁住。
快了。
就快了。
马上就能了。
毫不留情地探入,疯狂地行动,把人皮肉都打开,刀剖肉挑,露出个白骨红肉来。
他这样想着,突然听到了一声低哼,这是除了自己心脏震动之外的声音。
晏沉掌心搭在对方缠的纱布上,手掌能触到绷带的经络走势:“疼?”
江瑜的声音很低:“很疼。”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疼痛的缘故,他声音听起来也轻飘飘的。
晏沉略微一顿,就像是被人按下了定格键一般停住,低着头极力去看对方神情。
下一瞬,一股大力将他掀翻过去,紧接着就是天旋地转,眼前的画面被倾倒过来,一只手扣住他肩膀,将他死死地压在柔软的被褥间。
江瑜右手成肘横抵在晏沉胸膛,另一只手去触碰开关,一声轻响之后房间灯亮起,刺破一室黑暗。
晏沉被压在床上,脑袋抵在枕头上,胸膛剧烈地起伏一下后反倒不动弹了,只是眯着眼去打量眼前人。
江瑜神情倒是很平静,脸色有些发白,唇上颜色也变得很淡,原本平整妥帖的上衣被他扯得不成样子,纽扣已经全部报废,从领口到胸膛处那一大块皮肤露出来,样子看起来很狼狈。
晏沉轻轻地从唇里发出一声嗤笑,目光有些玩味,却是慢吞吞地开口:“你现在这副样子真像被我糟蹋了。”
江瑜淡淡地勾了勾唇,他神情平静地看着晏沉:“糟蹋?”
声音清晰的重复这两个字,语调中不辨喜怒。
不知道这幅样子又触到他那根神经,晏沉似乎一下子起了兴致,他视线露骨而直白地在江瑜身上逡巡,有些兴奋地开口:“就是一副被我折腾到下不了床、干到腿软的程度。”
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次,视线缓缓地滑过面前人的身体,上身的衣服已经是摇摇欲坠了,单薄的仿佛是一张透光的塑料,只要他一拉就能将人扒拉出来。
像是把一个软软的荔枝从皮里剥出来,一口咬下去绝对很美味。
晏沉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唇,他的目光暗下来,又仿佛是生了簇火,灼灼地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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