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哨之重新定义可爱 向哨之重新定义可爱 第109章
作者:张无声
很多人说薄枕在他面前像个小甜糕,封非时是听过这些言论的。
封非时觉得也是, 但问题是薄枕只是表面这样。
面上一口一个哥哥,喊得特别甜, 特别软,忽略他那充满力量感的身躯,只看脸的话, 真的就像是最近兴起的文学中的小娇妻。
做饭特别好吃, 还一心一意扑在他身上, 甚至为他学管理学金融,重返知识的海洋。
可封非时知道,薄枕心里有多变态。
不仅仅是指在某些事方面,更重要的是薄枕的性格真的很符合冷血动物。
他从前和薄枕还没那么熟时,想过薄枕和蛇类精神体不太符合,更像狗,但相处久了后,封非时就收回了前言。
薄枕的手段,是他活这么久见过最狠的。
他真的就像是一条五彩斑斓,还会伪装的毒蛇。
阴冷的那一面缩在角落里,难以窥见,却能悄无声息地给人一击。
但封非时就像是站在上帝视角一般,知道他所有的小动作。
无论阴谋又或者阳谋。
而他还是喜欢上了他。
因为薄枕会故意放低姿态仰着头喊他哥哥,会冲他露出甜甜的笑,会在开会时听到不想听的内容,不是抱怨和烦躁,而是在想哥哥睡醒没,哥哥现在在做什么,还好不是哥哥坐在这里听……
封非时也知道薄枕经常会想成为困住飞鸟的枝丫,将他锁起来、藏起来,知道薄枕那些不敢诉之于口的可怕念头。
可他还是喜欢他。
因为薄枕终究还是将自己变做了那根只是供给飞鸟停靠的树枝,而不是层层枷锁。
就是……
封非时揉了下自己身后某处。
都说只有憋太久才会欲求不满,薄枕每天都会跟他来两到三次,甚至有时候一整天就没停,怎么还是没有满足的时候啊。
(二)吃醋
封非时很少吃醋。
主要是因为薄枕平时真的很注意。
他绝不和别人有肢体接触,跟别人说话时和封非时说话时,完全就是两个人格,还当着封非时的面切换。
别说人了,狗都可以看出来他有多喜欢封非时。
而像小情侣之间经常出现的“你怎么又在忙工作啊”这类争吵话题,也不会出现在他们身上。
先不说薄枕做的所有工作都是封非时的,就说只要封非时去找薄枕,就算薄枕在开会,也会立马抱住封非时撒娇,恨不得当场挂了会议,好多次都是封非时示意他自己只是来拿东西,让他好好工作,会议上的其他人才麻木地看着薄特助特别不爽地看回来。
不过很少,不代表没有。
崇拜封非时的人要多少有多少,但作为同样的战争英雄,推崇薄枕他们的人也不是没有。
薄枕做家主特助这个位置,一开始就说好了,他是有固定假的。
最初封家几个老一辈的人还不乐意,跟封昀说了,封昀说他不是家主了,不管这个,要找找封非时。
于是他们又找到封非时,结局薄枕的固定假多了一倍。
放假时,封非时就带着薄枕出来玩。
不仅仅是到京屏的街上,还会去外地。
而这一次,他们是去圣岛。
倒不是去玩的,而是白裟和他的向导,任家的一个女孩子,叫任依。
他们准备在圣岛办婚礼。
出发时,薄枕还有点不太高兴:“这也算公务。”
在他的观念里,只要不是和封非时两个人单独一起,就都是公务。
封非时身为老板兼爱人,想了想:“那再多给你放几天假,补回来?”
薄枕幽幽:“哥哥,无论怎么推,最后那堆文件还是我看。”
封非时轻咳了声:“那,我帮你一起看?”
“那还是算了。”薄枕抱着他:“哥哥不喜欢那些东西,所以我来就好。”
封非时心里刚被戳了下,就听薄枕又说:“不过哥哥,要是真的觉得有点对不起我的话,换个方式补偿我就好啦。”
封非时还没问他想要什么,就已经先听到了他的心声:“……………………”
封非时想也没想:“不行。”
薄枕登时就委屈了:“为什么啊哥哥。”
为什么?
一个就已经够撑了,他还想两个?!
封非时真开不了口,但薄枕能够通过共感听见他的心声,因此眨眨眼,哄道:“就试试,不行就算了,试试嘛哥哥。”
封非时这回是真的不想试,因为他知道薄枕的试试,就算开头再艰难,他也会努力成功。
薄枕软磨硬泡了好一阵,因为封非时真不想,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那换个,好吗?”
他在说的时候,共感的特性就已经让封非时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虽然还是令人耳热的画面,但至少封非时终于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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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圣岛后,因为白裟是S级哨兵,他结婚不是小事,整个圣岛居住的都是哨兵和向导,所以可谓是举城欢庆,到处都布置了婚礼的气息。
封非时和薄枕登记依旧,但两人没有办过婚礼。
主要是封非时觉得太麻烦,薄枕对这些东西不是很有所谓。
任家已倒台,任依是没受什么影响的。
任家倒台时,她是有些感慨,但也还好,一是因为是旁支,二是她本就不是靠任家立本。
因此她跟封非时和薄枕也没什么仇怨。
封非时和薄枕在安排好的座位坐下时,又有新兵过来了。
只是这一次并不像以往那样,是来表达对封非时的崇拜的,新兵里有一个还没成长完的向导,他被同伴们推搡着上前,最后到了他们面前,还是压着激动开口:“薄、薄特助。”
基本上每个哨兵和向导都知道现在喊薄枕是喊特助了。
薄枕瞥他一眼,小孩才十一二岁,还很年轻:“我超级崇拜您的!我也是天生攻击型向导……”
坐在旁边的封非时一开始还没什么特殊的反应,薄枕本身就是很优秀的人,会有人崇拜再正常不过。
直到他听到小孩那句“我以后成长完了,可以到您身边做事吗”时,那点平淡的情绪瞬间就变了味。
哪怕他知道小孩真的只是太过崇拜偶像,他也仍旧撩起眼皮淡淡看了眼那个小孩,没有带什么情绪的一眼,却压迫感十足,直接让这一块的人都停下了交谈,将目光集中在了他们身上。
无论是哨兵还是向导,都可以感觉到来自封非时的压迫感。
而封非时在桌子底下的手也紧了不止一分。
薄枕被他捏得有点疼,但没抱怨,反而有点说不出的窃喜。
不过他没让封非时的情绪发酵太久。
薄枕直接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将其挽到耳朵后,耳饰便彻底显露出来,他语气淡淡:“我给我的哨兵打工,所以不需要别人来插手。”
耳饰上坠着的牌子上的字仍旧很醒目,招摇地告诉所有人薄枕的所属权。
小孩哦了声,又怵封非时,没再说什么,就跟自己已经有点腿软的小伙伴跑了。
只是走远了点后,不在封非时的压力范围,小孩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偶像。
就见偶像亮着一双眼睛,和刚刚判若两人地看着封非时。
他们不知道说了什么,反正他偶像笑眯眯地勾着黑暗哨兵的脖子,凑上去吻了一下。
身边的小伙伴还在说:“哎,我们不该在封队…啊不是,封家主在的时候去说的,封家主肯定不高兴了。”
黑暗哨兵的占有欲,是可以从史书上窥见一二的。
而在他们走远点了后,薄枕确实是上演了一出变脸。
他另一种手也握住了封非时的手,撒娇似的轻轻摇晃着:“哥哥,别醋啦。”
但封非时只是低低地嗯了声。
薄枕知道他的情绪还没下去,所以薄枕弯起眼,伸手勾住封非时的脖子,在封非时的唇上亲了下:“哥哥,你这样也好可爱啊。”
封非时那点情绪消散了一些:“。”
见他现在能听进去自己的话了,薄枕又蹭蹭他:“哥哥,你知道的。我不需要别人。”
无论是朋友、家人,还是别的什么,他都不需要。
他只要封非时一个。
他只看得见封非时。
薄枕轻笑:“要是哥哥不想别人看见我,要把我关起来也可以呀。”
说到这,他还期待地舔舔唇:“给哥哥做金丝雀欸,和哥哥待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房间里一辈子欸。”
真好。
封非时那些情绪已经彻底没了。
他忍不住想要真这样,他不仅不让薄枕出门,还让薄枕处理公事,完事还要做家务,做完家务还要和他上床,这是什么……
“给哥哥做小奴隶也很好呀。”
薄枕眼睛亮亮的:“哥哥要就好。”
那一瞬间,不少竖着耳朵偷听的哨兵和跟自己哨兵共感了的向导都默契地呛了下,但都不敢咳,只能憋着。
可是已经听见了的封非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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