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跳-文名限制十字唉 横跳-文名限制十字唉 第52章
作者:ynn海
在这样的加餐式学习下,我还在住院,就坚持回学校参加的那一次考试,终于挤下了第一,拿到了一万的奖学金。
你们是不知道,我看到成绩的那一刻,有多感动。
当场泪崩,把第一吓了一大跳,团团转找纸巾,还急声问我怎么了。
我抓着他衣袖,泪流满面:“我赢了,我赢了,我终于赢了……”
他探头过来看了一眼,眼角抽搐,什么也没说,还是去拿了抽纸盒来给我擦鼻涕,我冒着鼻涕泡泡,在病床上站了起来,大声道:“看到没有,这才是爸爸真正的实力!”
他额角青筋乱蹦,纸巾盒都给捏扁了,隐忍道:“你这个角度,是想让我看清你胸前有没有长痣吗?”
我忙不迭捂住上衣下摆,乖巧坐下来。
经此一役,所有人都觉得我身体复原得差不多,小叔叔大手一挥,恩准我出院,当天下午,千人斩就翘了自己的美术课来接我。
这次吐血可能是真的把他们吓到了,第一全程不肯撒手,坚持要扶我出医院大门,我说:“朋友,你看看我红润的脸色,吐再多血也该补回来了。”
他不理我,刚出大门,就看见千人斩站在出租车边,他垂头在那里等着,像在发呆,而我的视线刚刚落到他身上,他就心有所感抬起了头,养长的金发遮住侧脸,碧眼则在瞬间亮起了灼人的光芒。
第一啧了一声,千人斩拾阶而上,伸手给我,温声道:“能走吗……”
我盯着这只手,礼貌道:“都出院了,没有问题,谢谢你。”
手僵在空中,等不到想要的人,我轻声道:“其实不用专程来接我,有第一就够了,劳烦你特意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
他的表情像是静止了一样,只是一眨不眨望着我。
世界上不会有人舍得让他露出如此沉寂的眼神。
他看着谁,一颗心就要为他沦陷,他笑一笑,春天就来了。
除了我。
我偏头,对第一道:“你不是说派了车来吗,走吧,让人家久等不好。”
对待千人斩的态度上,第一和我一样,都十分复杂,他面对小叔叔大校时,像一头拉不住的疯狗野狼,随时都要扑上去撕碎他们,而他此时看着千人斩,竟在眼底微微浮出了一丝怜悯。
甚至我重复了一遍后,他才恍然道:“啊,好,我们走。”
他小心翼翼牵我下楼梯,在出租旁边,果然停了第一的私家名牌车,我钻进车门的时候,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他还在那里。
车窗拉上来的时候,我又看了一眼。
还在那里……
一动未动……
第一握住我的手,低声道:“要不要喊他一起来?”
“说什么傻话。”我笑了,“没必要,他自己也喊了车的,说起来,你家到底多有钱,我好想从来没看过重样的车。”
他不上我的当,没有顺着转移话题。
自从那一吻后,他就总是用这样难以揣测的眼神注视着我。
攻略:他在担心你啊,你老是勉强自己,第一怕你又在为了他忍耐。
可不忍又能如何。
昨日之日不可留。
我在车上还在问第一,他们四个趁我昏迷的时候,有没有私下达成什么协议。
他漠然道:“我都已经赢了,还要什么协议,都是手下败将。”
想了想,他又笑眯眯地露出虎牙,“行吧,考场失利情场得意,这买卖不亏。”
这小乖,真甜啊。
我捏了捏他的手指,他也捏捏我,结果手劲儿太重了,看我痛得脸色扭曲,他竟然乐出声,我大怒,立刻加力捏回去。
一路上较着劲儿回到了学校。
下车的时候,我总觉得司机的眼里都透着打趣。
嘶,幼稚的不是我,是你家小少爷,搞清楚。
小少爷趾高气扬地说:“以后都跟我一起吃饭,我要监督你的伙食,听见没。”
我诚恳发问:“夜宵也要和你一起吗?”
他理所当然:“当然,你想吃,我给你送,别去路边摊了。”
唉,含着金勺子出生的人,果然不懂路边摊的快乐所在,看在我跟他刚刚在一起没多久,感情还不够稳定,就不急着在这个时候教他了。
然而他变本加厉,把我点的烧烤,全部换成了鸡汤煮高丽菜。
简直岂有此理。
室友A看我捧着一碗爱心鸡汤欲哭无泪,好心好意要分我两口羊肉串吃。
下一秒,一个电话打来,等他打完后,就面色诡异地给我棒读,烧烤不利于身体健康,大病初愈的人要戒油烟,少荤腥。
电话对面不是小叔叔,我把脑袋当凳子坐。
一整星期都是如此没滋没味的过,在我要被馋疯之前,某天,我在路上撞见了千人斩。
我现在真的不能看他,立刻就想避着走,他就沉默地隔了段距离跟着我,等到了人少的地方,才快步上来,往我怀里塞了个纸袋,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我捧着袋子,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异香飘出,打开一看,是一根大骨头棒子。
千人斩,和骨头棒子。
这个搭配简直诡异到了极点。
我闻着肉香,有些恍惚。
很久以前,真的是很久以前,我就蹲在他画室的窗座下,举着骨头棒子啃得满脸都是,他那时对我应该还只是单纯有好感,估计实在看不下去了,有一次,就单膝跪在我面前,给我递了一块手帕。
那么漂亮的小伙,还爱干净,哪个omega不喜欢,就算是彼时一心拒绝他们的我,也有刹那心动。
那都是一个世纪以前的事了。
我把那块手帕放去哪里了啊。
我握着油腻腻的纸袋,弯下腰,半晌也没有直起来。
第65章 小段子
临睡前,他习惯性偏头,在爱人的脸颊上落下了一个温暖的吻。
无论在一起多久,对方似乎都不是特别能适应这样亲昵的事,微微红着脸,把脑袋往被子下钻,那幅情态在昏暗的室内实在是非常动人,他几乎在瞬间听到了自己心脏加速的跳动声,信息素沸腾狂躁,催促他去在眼前人的后颈上留下占有的痕迹。
“千人斩。”他听到爱人小声地笑着说,“晚安呀……”
他便握住那双小手,温和道:“晚安,明天见。”
最后经过长久的拉锯,多次爆发的争端,均衡分配的结果是,肖潇不得不在四个人之间辗转,夜夜都要去往不同的房间,自己的爱人本性善良,总是在尽可能为自己的丈夫们考虑。
有时候就算身体已经很疲惫,也会努力迎合alpha对他无休止的索求。
他知道,肖潇心底有愧,尽管他并没有做错什么。
所以在轮到自己的时候,只要不是忍耐到极限,他都希望肖潇能在自己身边睡个好觉,他喜欢握着对方的手,在黑暗中静静数着那细长的呼吸,期盼着黎明永远不要来到。
不过今夜有所不同,爱人的脸轻轻挨在他的肩膀上,那柔和的触感让他也全身放松,很快就随着他坠入了意识的深渊。
希望能和你做到同一个梦。千人斩模糊地想。
有的人即使在做梦,也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所处并非现实。
自己就遇到了这种情况。
千人斩站在滂沱大雨中,仰头看了看天空。
他伸出手,掌心干燥,一滴雨也无法近他身,在无人可避免的大雨侵袭中,只有他浑身清爽,这样的奇迹显然只会是个梦,可这个梦的色彩未免也太压抑了一些。
身为国际闻名的画家,千人斩在这方面格外敏感,这个梦的基调实在不是什么愉快的感觉,吸饱雨水的草木呻吟着发出炸裂声,山野间雾蒙蒙一片,鸟儿昆虫全部缩在叶底,湿透了的羽毛无法在空中腾飞。
他浅浅皱起眉,在这如咆哮般的雨声中,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其实也不是特别熟悉。
因为那人,很少愿意当着自己哭泣,总是缩在所有人都找不到的角落,无声无息流着不明究竟的泪水,他很少得到机会去安慰他,反而总是被自己的omega所庇护。
明明是如此美好的夜晚,爱人安枕在身侧,他们心有灵犀,只是对视就能明白每一个促狭的想法,连呼吸的频率也是一样的,为什么会在今夜做到这个梦。
为什么这个梦里,会有你在痛哭?
千人斩寻声而去,步伐越发焦急,哭声压抑且断续,像是被欺负惨了的小兽,连哭都哭得不连贯,快要断气了一般,让人听着心底就很难受。
别,别哭,没人舍得伤害你,就算遇到什么伤心事,告诉我,我来替你分担。
拨开藤蔓走出树林,前方是一栋别墅,在此刻的千人斩眼中,同囚禁圣子的魔窟没什么区别,他在雨中仰望头顶高高的窗户,雨水落在他翩长眼睫上,自动就被弹开了。
哭声变得微弱,还夹杂了某种……自己并不陌生的喘息。
微微沙哑,尾音颤抖且上扬,少年清脆的嗓音在这种时候,总是有极为撩人的效果。
在过节的时候,或者他实在央不住丈夫请求的时候,alpha们会得到他的允许,聚在一起共同享有他,他总会在中途败下阵哭着求饶,可就算是最温柔的千人斩,听到这样的声音后,也没理由停下来。
他们会诱哄着他,骗他这是最后一次,让他张开满是青紫吻痕的大腿,主动跪坐上来,还会叫他自己撩开长发,露出已经被标记过无数次的后颈,让那片雪白细腻暴露在森森牙齿下。
他占有过他很多次。
可并没有得到第一次。
包括他在内,剩余的三个人都不愿提起这事,不愿细想,也没人会不长脑去追问细节。因为,这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件极为糟糕的回忆。
也许要将那个军人除外。
千人斩听见肖潇在颤抖着求饶:“别,别再进来了……”
没等他说完,他就更高亢的尖叫了一声,紧接着呼吸都断了半拍,好像被谁狠狠往里捣了一下,那并不是纯粹的痛苦,带着愉悦,可愉悦本身似乎就让肖潇难以忍受到极点,他羞愧地哭了起来。
千人斩睁大眼,只是心念一动,就出现在窗户前,他的瞳孔顿时放大,映出飘摇风雨,与屋内的暴行。
还是个少年的肖潇无力地伏在床边,葱白十指揪紧了床单,借着这个动作忍耐体内汹涌的欲望。
然而他身后的人并不打算让他获得任何喘息机会,强行插入他的指缝,与他扣在一起,光看手,仿佛是一对情深意笃的爱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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