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佬回到豪门之后 玄学大佬回到豪门之后 第43章
作者:沐阳潇潇
他瞅向解鸣谦,眼神哀怨,“你真是比资本家还资本家。”
什么告白?告什么白?
不告白。
他先喜欢上他的,他告什么白?
他要等他告白。
程铭礼怨气满腹。
第40章 鹊占鸠巢
解鸣谦没理他, 摸出书继续看。
程铭礼哎了一声,妥协的坐回办公室。
他先将开会记录看了一遍,又将自己的想法写下来, 做完这一切, 他瞄了眼时间。
见距离六点只差两三分钟, 程铭礼没有继续上班的心思。
想摸鱼,想划水。
偷偷抬头,观察到解鸣谦看书看得专注, 他收回视线,摸出手机, 满脸正经,假装处理正事,实则偷溜溜的看小视频。
他是土狗, 就爱看一些沙雕小视频。
解压。
然而他忘了, 他手机不静音,他一划拉, 安静的办公室内, 响起极富有辨识度富有节奏感的音乐。
解鸣谦:“???”
他抬头,望向程铭礼。
程铭礼:“……”
他镇定自若的抬头, 笑道:“有个电话,打扰到你了?我去外边接一下。”
程铭礼拿起手机起身, 边走边将手机放到耳边,“喂,哦,李总啊, 这件事……”
出了房间, 反手关门, 程铭礼继续往楼梯方向走,时不时嗯嗯两声,走得足够远,程铭礼猛地扭头,没在后边瞧见解鸣谦后,他拿下手机,吁地一声,长吐一口气。
他将身靠在墙上,捏紧手机,觉得自己这一波急智能打九分。
每个人都希望,自己在恋人或者心仪之人面前是完美的、优秀的,展露出来的全是优点,之前他想早退,已经被解鸣谦挤兑了一顿,要是再让解鸣谦发现他工作摸鱼,哪还得了?
肯定会扣分扣分扣到底。
虽说,以解鸣谦对他的爱意,不会放弃对他的追求,但肯定会影响他在他心底英明雄武、干练睿智的形象。
他是谁?
年纪轻轻就接手家业,坐到分公司总经理位置的程家二少,圈子里数得上名头的青年才俊。
万不能落下个不务正业的坏名声。
程铭礼关了小视频,揣好手机,走进办公室。
解鸣谦抬头,望向门口。
走进来的程铭礼端肃雅涵,休休有容,银灰色的西装裹着他年轻健壮、富有活力的身子,似那大雪中傲然挺立的绿竹青松,只看外表,很能唬得住人。
程铭礼面上一本正经,脚步不乱,淡定前行。
解鸣谦睨着他,似笑非笑,“小视频看完了?”
程铭礼:“……”
他做那么多,又是为了啥?
既被揭穿,他气势卸下,脚尖一转,走向解鸣谦。他一边走一边小心翼翼打量解鸣谦神色,见解鸣谦并未生气,在解鸣谦身上坐下,好奇地问,“这也能通过面相算出来?”
解鸣谦暗暗翻了个白眼,这还用算?
他有耳朵。
但他没否认,只拿眼斜他,恐吓道:“对啊,在我面前,你没有任何秘密。”
知道他的可怕,还会想和他好?
程铭礼吓了一跳,这不是,侵犯人隐私权么?
一点都没有秘密,就跟在他面前不穿衣服似的,没有半点安全感。
不够很快,程铭礼脸颊微红,眼神飘忽,羞答答得问:“你是只这么看我,还是所有人都这么看?”
要是只将他看透,那还好,反正他俩在一起后,也会不穿衣服,袒胸露-乳,坦然相见。
这么一想,被解鸣谦看透,也没什么好害怕的。
反正,日后他俩会做更亲密的事,如交融的水乳,不分你我。
要是也这么看别人,那得提个意见,让他看别人时,别看得那么透,给别人留个裤衩子。
程铭礼含羞带涩地望着解鸣谦,眼神催促,盛满期待。
解鸣谦:“……”
他打了个寒颤。
虽然不知道程铭礼在想些什么,但只看他这个表情,就知道他在想着什么不正经的事。
他到底哪儿说了不正经的话了?
解鸣谦不自觉后仰,视线溜到墙壁上挂着的表上,猛地起身,“六点了,下班了,咱们走吧。”
之前是程铭礼想溜,现在是解鸣谦想溜。
他不敢深问,生怕程铭礼一个直球打过来,接受吧,感情没到那个份上,不接受吧,又怕大功德者受情伤,糟蹋自己身体。
还是得避避这个危险话题。
程铭礼拉住解鸣谦的手,惊愕又含酸得问,“不会吧,所有人在你面前,都没秘密?他们半夜看小黄蚊,你也会知道?”
解鸣谦:“……”
不过,‘小黄蚊’三字,让解鸣谦拉起的警报一下子解除,原来程铭礼害羞,是因为在想‘小黄蚊’。
他好笑得望着程铭礼,这么纯情的?以前没和小伙伴一起偷偷看过教学小电影?没和小伙伴半夜一起看过武侠小黄蚊?
他哼哼不答,只道了句,“你猜。”
说完,溜达达的往门外走。
程铭礼连忙跟上,凑向解鸣谦,“到底是不是呀,告诉我吧。”
解鸣谦笑而不语。
程铭礼扯扯解鸣谦的衣摆,又扯扯解鸣谦的衣袖。
解鸣谦:“……”
他庆幸自己的衣服是没有弹性的衬衫,不然就他那力道,这衣服准给他扯坏。
“好啦好啦,我告诉你。”解鸣谦扛不住猛男撒娇,松了口,“没那么神,看不透的,一般只能看大方向,这种小细节要是也能瞧出,那不是术师,是神。”
程铭礼得到答案,心满意足。
只有他是特殊的,这也算是别样的天生一对了吧。
电梯门开,两人走了进去。
瞧不见程铭礼和解鸣谦了,假装在专注工作的工作人员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都哈哈哈大笑起来。
万万没想到,程总在他男友面前,是这样子的。
萌熊撒娇。
感觉还挺甜。
吃过晚饭,解鸣谦正准备去开车,山语打了电话过来。
解鸣谦将车钥匙丢给程铭礼,接起电话,“喂,山语。”
“师叔祖,我师父说,有三种术法能达成这样的目的。”
“第一种,是‘指鹿为马’邪术,以九对全阴童女和全阳童男为祭,以血脉为引,让鹿完全变成马。我师父说,这种可能性不大,两个孩子互相调换身份,要施展两次邪术,全阴女和全阳男没那么好找,有那个本事一次性找齐十八对,根本看不上郑家这点富贵。我师父说,是这种邪术的可能性很小。”
“第二种,是‘李代桃生’邪术,以八十一个童男女为祭,以八字和血脉为引,李树一点点变成桃树,而桃花一点点变成李树。这种邪术有一个限制,那就是桃李二树,得八字相和。”
“嗯,还有呢?”
这两种邪术,解鸣谦都考虑过,但都对不上。
‘指鹿为马’邪术的缺陷山语已经说了,确实可能性不大;‘李代桃生’邪术,当李树彻底替代了桃树,桃树有命无运,会寿不久矣。
他没在沈沛然面相上,发现他早死横死之兆,气运虽然一时低迷,但华盖在顶,迟早会一飞冲天。
他的运还在。
所以,也不可能是‘李代桃生’。
他还考虑过‘鸠占鹊巢’,‘鸠占鹊巢’和李代桃生差不多,而鸠占鹊巢还有个限制,就是这术法最好是在孩子还小时施展,如此长大后,几乎窥不出破绽和痕迹。
只是,这与沈沛然和郑环处境依旧不符。
毕竟,如果是这个术法,那就是沈沛然是鸠,郑环是鹊,郑环回去,是拨乱反正。
但,邪术到底是邪术,一旦拨乱反正,就会有反噬。
现在,郑环和沈沛然,都活得好好的。
“第三种,名唤‘鹊占鸠巢’术法。”
解鸣谦有些失望,和他知道的没差。
程铭礼驶车过来,解鸣谦拉开副驾驶坐了上去。
“‘鹊占鸠巢’倒不是邪术,”
“等等,”解鸣谦终于听出不对劲,系安全带的手顿在半空,他换了只手接电话,“你刚刚说什么?‘鹊占鸠巢’?”
程铭礼见解鸣谦注意力全在电话上,解开自己这边安全带,半起身,给解鸣谦将安全带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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