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对象求包养 初恋对象求包养 第47章
作者:长烟
被子里安静了一会儿,又听陆南州问道:“怎么补?”
叶然耳尖发烫,“你想怎么补?”
陆南州一头钻出被子,“我想怎么补都行?”
叶然迟疑地点了点头。
陆南州这才高兴了,伸手就把人搂了过来,“那先亲一下。”
叶然趴在他胸口,怀疑地看着他,“只是亲一下哦?”不许干别的。
陆南州:“亲两下。”
叶然:“怎么又改了?”
陆南州:“亲三下。”
叶然:“......”
陆南州:“亲四下。”
叶然捧着他的脸就亲了上去---再数下去就亲不完了。
最后也不知道亲了多少下,陆南州把人压在被子里,越亲手越往里摸。
叶然喘着气,断断续续地提醒他,“你说,只是亲的......”
陆南州不情不愿把手拿了出来,狠狠亲他一口,然后把人搂进怀里,哼道:“睡觉!”
叶然窝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说:“可你好像一点也不困?”
陆南州:“是啊,那要干点别的吗?”
叶然一下子就闭上眼,“我困了。”
陆南州哭笑不得,掐了一下他的腰道:“回去再收拾你!”
叶然本来只是装睡,可不一会儿困意就涌了上来,不知不觉睡过去了。
他睡到半夜,觉得有些渴,迷迷糊糊想起来倒水喝。
可他一动,陆南州好像也醒了,抱着他就喃喃道:“不怕,然然不怕,不疼了,我在呢......”
叶然茫然地喊了他一声,“陆南州?”
陆南州睡意朦胧地睁开眼,把他抱得更紧,“是不是做噩梦了?不怕啊,没事了。”
“不是,”叶然说,“我想喝水。”
“喝、喝水?”陆南州这才清醒了一些,起床打开灯道,“我去给你倒。”
他去客厅倒了水,看着叶然喝完后,才又上/床搂着人睡。
房间里又恢复了昏暗,静谧之中,彼此的呼吸声近在咫尺。
过了一会儿,忽地听见叶然开口道:“你是不是,知道了?”
陆南州一顿,问道:“知道什么?”
叶然在黑暗中仰起头,“就是......这五年的事。”
陆南州沉默了一下,说:“那你想让我知道吗?”
叶然拽着他的衣角,好一会儿才说:“我本来不想让你知道的。”
他说,我怕你心疼。
陆南州低下头,把脸埋进怀里人颈间。
“所以,我答应我爸,不会跟你说。”他声音很轻,却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可每回被噩梦吓醒,我都会忍不住想,要是你知道了,我就可以跟你喊疼,可以让你哄哄我......”
他以为,只要他都藏在心底,就只有他一个人疼。
可在陆南州面前,他终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坚强。
他也想要有人哄,想要喜欢的人抱抱他。
“傻子,”陆南州闷着声,似乎想说什么,却大半天没出声,只又憋出一句,“大傻子。”
叶然笑了笑,缓缓说:“我是不是,没有跟你说过家里的事?”
陆南州轻轻点了下头,“你想说,我就听着。”
叶然看着昏暗中陆南州模糊的轮廓,“其实,我小时候挺怕我爸的。”
“我妈很早就去世了,我爸总是很忙,也很少回家......”
每次回家,也只会问他有没有闯祸,仿佛他只会给父母添麻烦。
而他爸的教育方式也很单一,就是把犯错的孩子关进房间,让他自己反省。
无论是跟别的小朋友吵架,或是没有考第一名,他都只能独自被锁在房间里。
他的父亲,从来不会问原因。
后来,他就渐渐不喜欢说话了,因为不说话,就不会跟别人吵架,就不会被关起来。
他一点一点变成他爸眼里优秀的儿子,却好像喜怒哀乐都成了奢侈。
直到他遇见了陆南州。
温暖、阳光、张扬......让他禁不住想靠近。
可在他爸眼里,这也是不可原谅的错误。
那个晚上,赶来参加他毕业典礼的叶元松,骤然撞见了抱着吻的两人。
其中一个,还满身酒气,醉得东倒西歪的。
于是,叶然又被关进了房间里。
但这一次,他不肯再认错。
“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待了一年多,”叶然轻声说,“我爸不知从哪儿听说了那个矫正中心,就......”
陆南州攥着手,艰难出声,“你爸他,没有去看过你吗?”
叶然摇了摇头,“那边不让父母去看的,进去前就说好了,只有‘正常’了,才会叫父母来接回去。”
他话音一顿,才又说道:“可我那次流了好多血,他们怕我死了,才通知我爸......”
“别说了,”颈边印下一片湿意,他听见陆南州声音有些抖,“别说了。”
叶然抱紧了他,慢慢说:“其实,现在这样,也很好。”
以前他也时常会想,要是那天晚上,没有被他爸撞见,他们还会不会分开这么多年?还会不会发生这五年的事?
可假设终究没有意义,只要现在陆南州还陪着他,就够了。
他们错过了五年,可还有未来的好多好多年。
就这样陪着喜欢的人,一起慢慢变老,就很好了。
“不好,”陆南州在他颈间蹭了蹭,咬牙道,“那个院长呢?我要电死他!”
叶然:“......”
“那地方被我爸弄倒闭了,”叶然说,“院长也坐牢了。”
陆南州还是生气,“坐牢会电他吗?”
叶然:“......不知道。”
陆南州顿了顿,又气道:“你爸也该电。”
可一想,怎么能跟那人渣院长一样?真晦气!
于是,他凶巴巴改口道:“下次他来,放鸡啄他!整个养鸡场的鸡都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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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应该就完结啦!
第65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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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在酒店里的叶元松,梦里突然“叽叽喳喳”闯进来一大群鸡,追着他一个劲地啄,扑棱得鸡毛满天飞。
他一个激灵,顿时吓醒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他心有余悸地想,是养鸡场去多了吗?怎么梦见那么多鸡?
太吓人了。
他一点睡意也没有了,在床上翻来覆去,干瞪着眼到了天亮。
他被半夜的那群鸡吵得心烦气躁的,犹豫了大半天,还是叫来司机,又往陆南州家里赶去。
天气越来越凉了,秋日透过车窗,浅浅地落在叶元松手边。
车子开到村口,司机忽然听见后边的人说:“停车。”
他连忙刹住车,不明所以道:“董事长,怎么了?”
叶元松没说话,望着窗外看了一会儿,才打开车门,说:“你在这儿等着。”
然后就下车走了。
路边荒草茫茫,一簇又一簇长得又高又茂密。
叶元松缓缓走着,手上的拐杖一下又一下磕在石子路上。
忽然,他见路边不远处也停着辆车,车旁站着两个人---是陆南州和叶然。
他吓了一跳,想也没想就藏进了草丛里。
他藏完才纳闷地想,我干嘛要躲起来?
陆南州的车坏了。
他们早上从市区回来,进村子没多久,车就忽地开不动了。
陆南州拍拍打打,看来看去,也不知道是哪儿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