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和我偷情的死面瘫 那个和我偷情的死面瘫 第17章
作者:Astrophel
不过死面瘫一直很温柔。
我大彻大悟,他可能不是温柔,只是偷情时候习惯性的谨慎。
想着这些,我竟然还能硬,我真的很可以。
晃晃悠悠从茶几底下拿出润滑,我很慢地淋到自己阴茎上,然后缓缓把头部插进去。
我小幅度地抽插,又慢慢挺进,我找着他的敏感点厮磨,看着他情动时覆上潮红的样子,我竟然觉得我能比平时都要快。
我从他身体里面退出来了。
我拍拍他肩膀。
他用带着情欲的眼看着我,但我觉得他很冷静。
我的嘴依旧毫无忠诚之意:“哥哥,累了,换你来吧。”
我在地上跪好,他把我摆到了沙发上,还想我面对他。
我看他一眼,很寻常地求他:“哥哥,后入行吗?更深一点。”
他就不给我翻面了。
我听到他拿起润滑,回身抓住他的手,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一下子都静止了,我看着他,他看着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想说话,却被我截住了。
我给他卖个笑:“哥哥,别用润滑,直接进来行吗?我想要疼一点的,刺激。”
他手指在瓶口转了一圈,把瓶子放下了。
他没完全照做,他把我转过来深吻我,然后用手指捅到我嘴里,到全湿润后简单扩张。
我趴在沙发上,臀配合着收缩用力,双手好像终于找回一些控制,尴尬地停在身侧,表示出一些无声的谴责。
我说想要疼的,死面瘫进出就更狠了一点,我还是忍不住想他操李总应该也就是这么操的,心态却出人意料地平和,河也不想跳了,墙也不想撞了,刀叉也不想用了,小黑屋也不想关了。
完全没给前面抚慰,我这样被死面瘫操射了。
中间有一段他忍不住给我翻了个面,可能是我过分安静,他觉得不适应。他可能是觉得我会默默流泪或者咬破了嘴唇舌头,不放心。
可我脸上只有何其无辜的情欲。
我嘴张了张,做出疑惑的神情。
他就又把我翻回去了。
完事之后,我提出了一个之前没敢提过的要求:“哥哥,我想抽根烟。”
死面瘫不喜欢烟味,他自己也没说出来过,但是他闻到烟味会皱下眉,我就戒了。
戒了之后我也没怎么再想抽,于是一直没犯什么烟瘾。
他愣了一下,说:“家里没有烟。”
我以为背叛我已久的嘴会说“那换哥哥吻我一下”之类的话,但也许是最先背叛它也最先回归,到底说出了我想要的话:“那我去买。”
他没射很深,精液有的挂在我腿上,有的正从里面流出来,我擦都没擦直接穿裤子,死面瘫问:“你就这么出去?”
我的嘴很争气,没有回答,反问:“火也没有对吧?”
他点点头。
便利店离得不远,我随便挑了一盒劲儿大的,一边点上一边往回走。
我似乎没了太大的烟瘾,一根抽完觉得没意思,整盒扔掉,继续往前走,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火。
亮了,又灭了。
亮了,又灭了。
玩了一阵我把左手食指凑了上去,我想,烧一烧也许能把我烧干净点。
我手没按下去。
我笑了。
我记得医生和我说过,自残行为有时候会带着自我惩罚的意味。
我觉得我的身体背叛了我自己,但其实我的精神对肉体从来都克制得宜,我一直都不是个东西。
惩罚自己有什么用,下了手也就是做个矫情样子。
这下子打火机我也不想玩了。
盯着垃圾分类,最后我把火机扔到了可回收垃圾里,总觉得还是有点不确定。
我臀上黏腻感还未消退。
我倒是很确定我自己属于哪一类。
肯定算湿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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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普通通一章肉,还有一半是剧情。我查了查自觉没啥需要预警的,殉情幻想之类的会很雷吗?
第18章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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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清楚那一天我是怎么过来的。
用谎话堆过来的。
这场欢宴有两个主题,一个是庆祝我一点儿没感情就抱过一次的长子的满月,一个是庆祝我母上大人和把我操成了湿垃圾的死面瘫喜结连理。
我和前妻在装恩爱,老沈独自在装不在乎,死面瘫在艹新婚丈夫的人设,米宝按约定装没看见我,就连无辜的小方都得装成什么都不知道。
真的开心的可能有几个人。
比如我母上,一切都按她的计划进行,肯定是很好。
再比如我儿子,他快乐不快乐我分辨不出来,但他没哭,小孩子,没哭就是快乐,就是开心。
我不开心。
我在婚礼上的致辞是我妈秘书写的,死面瘫还亲自动手改了改。
我一直等着宴会上有谁先打破这些谎言,老沈指望不上了,老沈去一边喝闷酒,小方比我还二十四孝地过去作陪,于是我期待的定时炸弹一下子哑了两。
中间有一段米宝和我前妻碰上了,她们好歹算情敌,但两人并没有如我期待一样的擦枪走火,米宝反而很喜欢我儿子,还过去亲了两下。
我之前都没这待遇。
我当初和米宝算是我单方面强硬分手,因为我有一言不合就创新自杀的黑历史,我爸妈最后没怎么样,她爸妈也没怎么样。我保密工作做得好,吴姨还感恩戴德地请我吃了顿饭。
这事儿没法子说,说出来谁都不好看,于是该不知道的人还是不知道。米宝也不知道,不过我们掰了她倒是挺释然的,在我嬉皮笑脸说赔她一年零花钱之后,她笑眯眯地表示还能和沈哥做朋友。
但毕竟已经走到婚约,就算感情上接受,分手在其他方面会有点伤筋动骨,所以表面上,我还是让她先装装不痛快。
她表示明白。
她说,毕竟我追了她三年,一朝分手她太没心没肺,太损我的魅力。
现在,她捧着那个小崽子揉搓,不停说“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我心里不知该作何感想。移开眼,回头一看死面瘫,觥筹交错间他风姿绰约,见我望他,他还举杯朝我笑。
场面差不多撑过去了,我觉得我该走了。
我觉得老沈怂,其实我更怂。
客人是我妈选的,常和我混的都入不了她眼,一场下来我都没见过几个经常和我出去的脸。
除了庄三。
庄三无辜被长辈拎到这个场合,嘴也不敢碎了,不仅装无辜,还装沉默,我过去敬酒他都不敢看我,宛如一只瑟瑟发抖的小白莲。
比他碎嘴时候的样子顺眼。
因为我之前混日子,所以我那个圈子的人基本上和前程似锦光宗耀祖之类的关键词无缘,唯一的优点可能是大家基本都往国外溜过一圈,外语水平都还凑合。就算语言没学好也练了练胆,好歹见了人能瞎白乎。我转了一场,好容易才逮出来一个改头换脸了的异类,舒家的老幺,没大出息,但是自己家的生意接过去好歹守住了,开疆拓土不可能,守成保命还是没问题。
他好像是叫舒慎独来着。
他名字我不太确定,但是确定他铁弯,玩得很开,技术享誉圈内外。
我们背后都叫他舒人才。
我把庄三拎过来了,他苦着脸问:“怎么了,沈哥?”
我往姓舒的那边递了一眼,问:“舒人才叫什么名字来着?是慎独吗?”
庄三点了点头,疑问:“哥你不是经常和他喝酒吗,咱们小圈里就你们两个有出息,他还约了你好几次出去玩,你都以要为妻子守身如玉拒了,你怎么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
庄三嘟囔:“沈哥,你不会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吧?”
我当然不知道。
我和他说了。我告诉他我跟别人提他都直接叫庄三。
他可委屈坏了,嘴一扁,说:“我叫庄律。”
说到名字,我想起一茬,我问:“你们背后都叫我什么,说实话。”
我离他的距离很安全,他那样子像是我拎着他后脖颈一样,他半天才说:“沈守玉。”
因为听到了刚刚那个“守身如玉”,这名字乍一听没什么毛病。但是配上庄三欲言又止的红脸,我才明白他们可能是讽刺我不敢出轨,老婆怀孕只能自己动手的“手欲”。
我对不起这个外号。
我能守住就好了。
我带着庄三就往人才那边走。
见他我笑:“慎独,好久不见。”
人才点了点我身边的庄三,说:“沈哥,上次我们才一起喝过酒。”
今天什么都不能阻止我假笑。
我嘴都没抖,往露台指了指:“抽根烟走?”
人才点头了。
可怜庄三,不跟上也不是跟上也不是,我就让他跟过来了。
舒人才看着我,问:“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