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和我偷情的死面瘫 那个和我偷情的死面瘫 第28章
作者:Astrophel
第二点讲完,第三点讲完,第四点和第五点讲完,秘书讲完一点,就收到一句“不行”。
秘书觉得自己都讲不下去去了,匆匆结束最后一点,音乐一停,孟总助的脸突然变色了。
他拍了一下桌子,说:“行了。”
秘书被吓了一跳,孟总助似乎自己也不好意思了,拍完桌子还把头低下了。
秘书苦着脸打圆场:“您说这一点总结的还行吗?”
孟总助满脸的不耐,说:“这个企划整体就不行,抽空重做吧,对了……”
秘书看到孟总助深吸一口气,又是一低头,说:“记得告诉你们小沈总,回头给你们员工培训一下ppt。”
秘书赔了个笑,安慰自己,好歹孟总助的审美还是正常的,他这样子显然也受不了小沈总喜欢的鬼畜音乐。
秘书查了一下手机,皱了皱眉,对上孟思肖:“孟总助,您能再留一会儿吗?”
“嗯?”
秘书有点儿不好意思:“沈总肠胃不舒服,一直在会客室的洗手间里蹲着呢,他那个状态我不太方便打扰他,我给他买个药找身换洗衣服,孟总助能留一会儿帮忙递一下吗?”
孟总助点点头,终于说出一个真心实意的“行”来。
秘书走了。
小沈从桌子底下冒个头:“思肖哥怎么了,刚刚不是要射了吗?怎么非要我停下来。”
小沈笑得有点儿坏,仿佛不知道孟思肖不想人前失态的心思。
小沈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孟思肖伸手护着他防止他撞到桌沿上。他出来之后孟思肖才发现他家小沈就挂了个空档,他扭出来就开始作妖,拧着身子用穴口在孟思肖昂扬的性器上磨蹭,从嗓子眼里闷出哑声儿:“哥哥,快点儿给我呗。”
小沈蹭着,后面还漏出来几滴湿淋淋的润滑油。
小沈扒着孟思肖肩膀,提着臀也不让他插进去,嘴上倒是不停歇:“好哥哥,为什么不给我,我想你要想疯了。”
说了他还笑,明晃晃就是欺负人。
他就这么扭蹭着,兴致来了还要上脸啃几口,孟总助的手终于卡住了小沈总的腰,他们的眼睛离得很近,小沈能看清楚孟思肖眸色沉了沉,眼里还有点儿宠溺的光。
他抬头,舔了舔孟思肖的睫毛。
小沈一挣,从孟思肖怀里下来,手贼欠地弹了一下孟思肖下身,转身要跑。
孟思肖也没起来追,他深吸了几口气才说:“要去哪儿?别闹,回来。”
小沈回头笑了一下,眼睛又是眨呀眨:“秘书姐姐快回来了,我得到厕所装拉稀。”
孟思肖看着小沈,没忍住还是站起了身。
小沈又笑一声,暧昧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臀,拉一下衬衫下摆,头扭回去就进厕所了。
进了厕所的小沈拿起洗手台旁边的手机,嘟着嘴:“道具check,桌下blow job check,衬衫play halfway,等秘书走了让他抓着操一顿就齐活了!”
小沈对着镜子比了个飞吻:“他沈哥真是个人才哈哈哈哈哈。”
小沈没估计错时间,没两分钟,秘书送了药和衣服,特主动地走了。
孟思肖打开厕所门,看上去衣冠楚楚:“好玩,嗯?”
小沈很久没见过孟思肖这个表情了,心里有点儿怂,嘴上还是没把门的:“孟思肖的男人绝不屈服。”
孟总助被玩弄成那样,也没发脾气,就是问:“你的剧本是不是还差个沙发play?”
小沈眼睛亮亮的,点头。
孟总助把腰带解开扔到一边,小沈看了还嘴贫,说:“皮带捆手其实也行的。”
孟思肖笑一下,说:“别弄疼你了。”
说完就把小沈按墙根儿了。
小沈眯着眼享受了一会儿孟思肖的亲吻,亲着亲着孟思肖借着润滑插进去,小沈才反应过不对来。
“沙发沙发沙发,咱在沙发上做呗。”
孟思肖不接茬,上头的手温柔地护着小沈的脑袋,下身死命把人家往墙面上顶。
小沈就喊着轻点儿轻点儿,腿往人家腰上缠,嘴上不饶人,一连串儿变着调子地喊“沙发”。
孟思肖换了几个姿势,但硬生生没让小沈离开墙。
一发结束,小沈摊在孟思肖身上,苦着脸:“咱们现在去沙发上歇一歇总可以了吧?”
孟思肖把人抱到沙发上,小沈还不罢休,非拽着人家温存。
歇得差不多了,小沈就闹腾:“良辰美景好沙发,哥哥咱们再来一次吧。”
孟思肖摸摸小沈下巴:“射的多了你又虚了。”
小沈就说:“统共射了一次,虚什么虚。”
小沈往孟思肖耳朵里面吹气,嘀咕:“没有你怎么射的出来。”
辛勤工作的跳蛋表示委屈。
很委屈。
不过多亏跳蛋的无私奉献和热情背锅,最后小沈的沙发play还是完成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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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桌底,道具,还有个男友衬衫。友情出场:工具人秘书姐姐,辛苦奉献不求回报还背锅的跳蛋,无辜的ppt,以及之后被加固了的墙和被换掉的沙发。
第28章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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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这种东西,人一不在意了,就过去得很快。
李总说是说,倒还没真的直接让死面瘫带我,大约是我之前废的厉害,直接用死面瘫有些大材小用。
我是一只小鸡崽,死面瘫就是一把犀牛刀。
商量了一下,我被安排给一个小高层当副手,目的就是先把基础的东西学起来。
睡觉真的是缓解心情最顶用的东西,一觉不行就两觉,睡得多了,就感觉什么事情都想得开了。
我有时候甚至觉得,我能做到离开死面瘫了。
我没有直接那么做。我知道一下子离开他我绝对做不到,医生说过,我对情感方面所有的突变在适应方面都有困难,我一下子戒掉死面瘫只会让我在短暂的痛快之后更想他。
我就试着一点一点离开他。
我参考的方法大概和戒毒差不多。一点一点减少和他见面的机会,一点一点把落在他那儿的东西往自己的地方收,我觉得什么时候亚金道能满了,什么时候我的心也就能空了。
我肚量小,一颗心就那么点儿位置,挤满了,难受。
性也是。
我大约是拾起了小时候的怪癖,又回到了一种谁都不想给碰到的空灵境界。
我这样子,死面瘫并不是没有发觉的,他还挑时候问出来了。
大男人,也不能太矫情,我就推说忙。
有的没的乱说,没见过几面的小沉尘都被我拿出来当幌子,好歹让死面瘫不继续问了。
他就说,公司的事情,他现在用手段帮我不是不行,但是他帮我和我自己去学性质是不一样的,言语间很有些学霸告诉学渣,我可以给你抄作业,但是抄完作业你什么都学不到的意思。
其实不是这么回事儿,但是这算个解释,我就支吾几声应付过去。
这大概是我和死面瘫关系最冷的时候了,工作上没什么联系,要打炮我也是把自己送上门再在日夜之交把自己送回去,最开始做炮友的时候我都没让他这么省心。
说实话,这样和他相处我有点累,我忍不住想他,也忍不住不让自己想他,于是遇到和他有关的事情我就去处理工作,态度比带我的小高管还要积极。
小高管算是刚晋升,正在干一番事业的火头上,本来觉得我半空降过去要拖累他,见我没有混吃等死,惊愕之余更是充满了干劲,碰到我不会的教我也很尽心。他比我小点儿,他和我相处也是叫沈哥,一两个月过去我们都算半个朋友了。
好吧,小半个,我连人家名字都没记住,不是很好意思说是朋友。
其实事情也就是那么些事情,我现在要学的可能一方面是做好各种安排,一方面岗位也还涉及到业务,大约是要努力推陈出新。大局那些我还不用细想,自己先摸摸,有个底,做到让死面瘫带起来顺手就行。
实在连工作都没得处理,我那点儿被自己啃得差不多的良心就会出席一下,我也不好意思打扰我前妻,于是无聊了我就给她打钱,然后打打电话。
她听上去挺平和的,小孩子闹人,她也不会故意自虐,阿姨找了好几个,两个一组轮班替她看顾,互相监督,抓到对方毛病就给奖金,小沉尘待遇绝对有保障,她也有余力做自己的事情。
她说她找了份工作,不赚钱,就是排解一下心情。
有次快打完电话,她突然问:“君叶,你说我们现在还算朋友吗?”
我说算。
她嫁给我之后和外界联系就少了一些,到备孕的时候更是专心待在家里,之前的朋友难免有些疏远,她需要我当朋友,我就是她朋友。
她说,有些话她有的时候没人说,问我肯不肯有空的时候和她谈谈心。
我当然说好。
我们发消息就多一些,她一开始说些有的没的,后来自己忍不住了,告诉我,她遇到一个人。
有点喜欢。
因为小沉尘其实是她在抚养,所以是我按月给她打生活费,听到她这样说,我就把抚养费提高了点,她问我为什么,我就说,给她恋爱经费。
她回了我个“哈哈哈”,然后又说“谢谢爸爸”。
我也笑,我告诉她这话别让我前老丈人看见就行。
“想什么呢?”我仿佛能听到她笑骂,“别占我便宜,你本来就是小尘爸爸,我叫叫还不可以吗?”
我说可以。
说不觉得侥幸是假的,我很欣慰,在被我伤害之后,她还能这样开心。
我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老师问过我们长大之后的梦想。
杜政说他要去开潜艇,我随便挑了一个科学家,只有小方说,他希望他能让身边所有人都开心。
当时我和杜政都笑小方傻。
傻的是我们。
杜政连游泳都没怎么学会,我离什么科学家更是十万八千里,只有小方活得像个小太阳,自己忙,还总是抽空问两句“傻逼你今天心情怎么样?”
我现在的梦想也是希望我身边的人都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