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和我偷情的死面瘫 那个和我偷情的死面瘫 第37章
作者:Astrophel
我只能接着作:“哥哥,我们好久没在车里做过了吧?”
他看了看表,看到时间后皱了一下眉。皱完却还是起身拿了车钥匙,对我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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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有车。
车震。
嘻嘻嘻。
第38章 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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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完这个要求我挺后悔的。
好久没在车里做不是没有原因的。
车里有什么好?就是玩个刺激,真舒服当然还是床上舒服。那么多钱砸进去买床的人又不是傻。
床的高度,床垫的柔软和它与肌体的贴合程度,都是汽车后座比不了的。
但是我提出来要做,半路不做了似乎很没面子,于是咬咬牙我还是上了他的贼车。
习惯了长天旷野,不对,长天旷野我也不习惯,反正,这种狭小逼仄的感觉让我挺不舒服的,我就不该选车震,我就该选野合。
长天旷野,回归自然。
多方便,还环保。
剩了洗车的钱。
死面瘫把我压在车后座上吻我,我却还是神游,很是对他不起。
见我不在状态,他就问:“怎么了,君叶?”
他越是这么冷静自持,我就越是游走在发疯的边缘,于是我就说:“昨天做的有些累,现在心有余,力不足了。”
我觉得这么说话其实挺越线的,要是他这么和我说话,别说亲了,我可能扒过去把他舌头都咬下来。
别活了,一起死了得了。
但是死面瘫的手都没有抖一抖,他手依旧往我衣服里探,摸一摸捏一捏,在亲吻的间隙回我一句:“知道了。”
他知道什么了?
他手很快移到我臀缝,一会儿就给我填了点儿神奇的润滑油,我倒是一下子领悟了他知道的东西:既然我操别人操累了,他就很体贴地来操我。
很乖巧,很懂行。
哪怕二两君到现在都没有抬头的迹象,小沈也替它谢谢死面瘫这一片心意。
我仿佛纵欲过度地萎着,死面瘫也不是察觉不出来,他只能更卖力地挑逗我,连沉默是金原则都抛到一边了。
我自己看不下去了。
“哥哥,停一停吧。”
他抬头看我,这时候我才察觉有些大事不妙的样子,死面瘫并不是真的没脾气的人,他现在眼睛里都像是要冒出鬼火了。
我们两个人就停在这尴尬的正中,大概是血液终于回返到我的脑袋里,这么久了我终于说了句人话:“孟思肖,咱分了吧。”
大概我有些忘情了。
我忘了他兄弟还顶在我穴口,这话一出,他失了分寸,直接给我撞进来了。大约是彼此太熟悉,他还一下子顶到我那个点。
我不是硬汉,我是娇花。
这一下子受不住,我都快给他激出眼泪来了。
万事开头难,他这一下子开了头,其他就顺其自然了。
我本以为我真的对他萎了,其实还是刺激不到位,他这么弄了一阵子,我二两君的头抬得高高的,还跟着上面想滴几滴泪。
我给他操的哼哼唧唧的,脑子里的血一下子又流走,全剩下了情欲、快感和孟思肖这张脸。
这张脸误我,真的。
我就闭上眼。
闭上眼之后他冲撞的力度就更明显,虽然没人叫的很大声,但各种暧昧的摩擦都在我耳边放大,我脑子也叛变革命,闭着眼也还全是情欲、快感和孟思肖的脸。
这怎么能行呢?
我快到了的时候,死面瘫一改让我自由放飞的常态,手指圈圈勾勾,竟然要堵我。
这一手秋后算账,死面瘫玩得漂亮。
我只能软了声音叫:“思肖哥,你快点让我走。”
我睁开眼,看他眼里还是透着火,他回我:“我不让你走。”
他似乎不是在说他现在作孽的事儿,和他那只作孽的手。
“我就是要分,”想着说软话也没用,我硬气了,“打完这一炮就分!”
不让射就不让射,小沈自己软下去还不行?
死面瘫那双透了鬼火的招子就罩着情欲蒙昧地看着我,快感激出来的水雾氤氲,他就求我:“君叶,别走。”
我拒绝不了他,我拒绝不了这个人,我没办法。
我把头往后靠,想纾解一下下身的憋闷,头差点撞到车门内把手,见状他还伸出另一只手护着我。
我能怎么办。
我只能跟他说:“思肖哥,我真的有别人了。”
他亲我,弄得我又哼哼唧唧又射不出来的难受,还继续:“别走。”
下面给他指头尖儿堵得死死的,我倒是想走。
我叹气,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因为难解的情欲还是不堪的心。
我在他耳朵旁边嘀咕:“那我们就这样了啊孟思肖,你自己选的啊,你不要怪我。”
他不怪我。
他还终于放我自由了。
完事儿了他以一个极其扭曲的姿势把我抱在怀里,他下面毛绒绒地,有些扎我屁股。
我就不满意地蹭。
他就说:“乖,别惹火。”
我眨巴眨巴眼睛,想看他,头扭不过去。
他继续:“你现在再来一回,晚上回去怕是要精尽人亡了。”
亡个屁。
沈哥和连他名字都没记住的大明星是纯洁的病患关系。
就算开头有了误解,哪怕没有HIPPA当头,即使我没有执照,该纯洁也得纯洁,该怂也得怂。
我又想起来,死面瘫在我说要和前妻离婚的时候,似乎也是用这种漫不经心的语气教我什么人情世故。
我何苦在这里受他这个。
即使脑袋撞上了车顶,我也艰难地把裤子提了起来,蹦出车门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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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震,上来就是。
第39章 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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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直接回家,因为我不太会应付回家之后那个觊觎我二两君的大明星。
你说他要真喜欢,咱给他也行。他沈哥又不是什么小气人。但他那样子显然是什么后遗症发作,给了他,爽到爽不到一说,良心实在过不去。
磨磨蹭蹭到了饭点,我磨磨蹭蹭进了家门,我以为我手脚够轻了,结果一开门大明星还是已经候在了一旁,还要帮我换鞋。
我拗不过他,谢谢拳都有气无力了。
横竖大明星也没接过我那一套谢谢拳,他看着我的鞋面低语:“有点脏。”
我顺着他目光看,大概是之前车震时候溅上去的浊液。
难为他能看出来。
他抬头看我一眼,我低头看他一眼,大概是他演技太高超,眼神戏太多,这一眼我竟然真的看出来他想要干什么了。
他低头要舔,我像跳踢踏舞一样慌忙地收脚:“您干嘛啊?您离我远点!客厅沙发看见了没?你快点去那边去那边去那边……”
大明星虽然脑子出了问题,但话还是能听进去的,他恭顺地退到客厅,看着我慌乱地在鞋柜里找东西。
虽然我自己没怎么用过,但是鞋油和擦鞋布在哪儿我还是知道的。
鞋油往鞋上一挤,我正要松一口气,却见大明星又过来了。
我拿着擦鞋布的手都想抖了。
我带着哭腔问他:“您还想干嘛?”
总不至于鞋油都要来一口吧?
大明星就不动了,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似乎看出了我的认真,于是开口:“沈哥,你拿的不是鞋油。”
“啊?”
“是个木地板保养的木蜡,不能往鞋上擦。”
他看着我,满满都是演出来的情真意切。
有那么几个流窜的字在他脸上飞啊飞,我定睛看了一会儿才把它们成功捉到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