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和我偷情的死面瘫 那个和我偷情的死面瘫 第5章

作者:Astrophel 标签: 近代现代

  老子那不是疼哭的。

  我没这么说。

  我说:“我要去上班。”

  死面瘫眼瞪圆,笑了。

  可见我当初摸鱼混日子的姿态有多深入人心了。

  死面瘫笑得像个正常人,明明是我被搞了个半死不活,我语气还弱了下去,我解释:“真的,我真得去上班。”

  我现在说话的感觉如同wifi半格时候卡顿的小视频,难为他听懂了还没笑。

  死面瘫叹了一口气,望我两眼,说:“好。”

  他过来把我手上针头撤了,看样子真准备放我走。

  他说:“你自己能站起来,就可以去上班。”

  我扶着床把自己撑起来,刚准备捡旁边的衣服穿,死面瘫在我面前就跪下了。

  我腿一软,跌回床上。

  一方面是吓的,一方面是真疼。

  这都只是肿了没裂,我做受可真是天赋异禀,我都有点难以置信。

  但我信不信都没办法,总不能扒着死面瘫问会不会有肉眼不可见的小伤口什么的。

  人家也不是显微镜。

  死面瘫头往前探,探到一半又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我倒是又站起来了,下面。

  我昨天是脱光了被他抱在怀里,现在倒是给了他便利,他直接凑过来,对着小孔舔了几下,舌头在龟头上打转,然后放到嘴里嘬了两下,之后一点一点往里吞。

  我攥紧了床单。

  面瘫在下面努力,我就在上面乱叫唤。

  真的,乱叫唤,我现在的嗓子也叫不出什么花儿来,死面瘫本来也不喜欢我叫,我试图用我微薄的努力,让他停下来。

  虽然我压根不想让他停下来,但是看不到他的脸,我就缺少了美色冲击,缺少了美色冲击,我就想到了我是个有老婆的人。

  于是高潮来得就很艰难。

  在我们之前乱搞的时候,我能在死面瘫嘴里走得很猛很快,主要还是因为那种我自由想象出来的征服感。

  但现在,一方面我疼得腰动不了,一方面死面瘫懒成那样也没帮我摘个婚戒,一来二去,时间就长了。

  我此时的持久与昨天的烟花一瞬也是对比突出反差鲜明,加上我那声声乱叫都到了我自己难以言喻的份儿上,死面瘫终于不能无情地用嘴套弄我的好朋友了。

  “沈君叶,”他舔了舔唇,用半哑的嗓子叫我名字,我怂得菊花一紧,只听他说,“我去做早饭,吃完之后送你去上班。”

  也不管我还硬着,他转身就走了。

  我怎么就忘了死面瘫是个有脾气的人呢?

  我后悔了。

  出轨就出轨,我已经在零次和无数次里做出选择了,还矫情个屁。

  “思肖,”我不敢乱叫了,“孟思肖你回来。”

  他回来了,没什么表情地看着我。他冷着脸的样子也好漂亮,此时我不够变态的属性又占了上风,我突然不好意思叫他给我继续口,嘴一张,又是没把门的话:“思肖哥,早餐给我加个煎蛋。”

  他没去给我加煎蛋。

  他又回来了。

  他把我按到床上吻我,吻了一阵唇一路往下,在我脖子上的瘀伤处流连了一会儿,继续下去照顾了一下我左边右边的小突起,之后又往我小腹吻了几下,激起一阵痒意。

  他从囊袋开始舔弄,舌头走了两圈时候开始吻我的柱身,他动作不疾不徐,亲完一遍之后停下来,抬头看着我。

  他看着我的时候我总觉得我什么都可以。

  他问:“还要煎蛋吗?”

  我要哭了。

  这还不如搞死我。

  我试探着问:“要?”

  他眼一沉。

  我赶紧三连:“不要不要不要。”

  他用指甲轻轻掐了掐我下面,然后再次跪下来给我深喉,他喉口卡着我前端卡得很认真,在我不专心乱叫的情况下,好歹在合理时间内交代了。

  死面瘫不是很喜欢说荤话,但是这次他把我精液吞下去之后,起来点了点唇,说:“我吃饱了。”

  我觉得我又可以了。

  不疼了,哪里都不疼了。

  他把我放到床上摆好,被子压上,捞起旁边备着的居家服随意套上,说:“我去给你做煎蛋。”

  我心里突然一阵空落,想说些什么又找不到话题,我指了指刚刚拔出去的针头,提出了智障儿童的问题:“水还吊吗?”

  他摇摇头,指了指床头柜旁边的杯子,嘱咐:“水还热着,自己能喝就自己喝吧,乖。”

  死面瘫去煎蛋了,我抱着杯子发愁。

  妻子孕期出轨很渣,妻子孕期出轨还想谈离婚似乎更渣。

  不对,不是渣,我记得孕期离婚犯法。

  可是,我攥紧了杯子,我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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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轨这点已经三观歪了,不洗,不用预警,口交而已也没什么好预警的,可能我就是想多说一句废话。

第8章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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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句我爱你我没有对死面瘫说出口。

  我觉得他不知道,可我就是说不出来。

  我能跪在那里求他操我,但是我说不出来我爱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总之,我又开始和死面瘫偷情了。

  我多雇了两个保姆阿姨两个护工,自己回家的次数却越来越少。

  虽然不应该,但是我很快乐,说实话,如果有可能,我恨不得和死面瘫长在一起。

  我向死面瘫保证,等我妻子状态稳定一点就提离婚,我重金咨询的律师和学过或没学过法律的朋友都建议我最好不要在这不到三个月内非把这件事搬上台面。

  流产现在是不可能流产了,我非要说的话很可能起到一尸两命的奇妙效果。各方建议,要说也别直接说,顶多委婉试探,见势不对直接跪搓衣板。拖一拖,孩子生下来,老婆状态稳定了,再说下一步。

  毕竟生死之外无大事,老婆生孩子这种事动辄生死,就是大事。

  对了,搓衣板的部分不是律师说的。

  我瞒了一边不好再瞒另一边,这事到底还是要和死面瘫说清楚。怕他生气,我还专门挑了一个他操我操爽了的好时候。这次我全程顶多轻喘,到顶了也是咬着自己胳膊不出声。死面瘫果然偏爱沉默款,高潮都比平时来早了两分钟。他内射完东西刚软从我后面滑出去,然后整个人把我抱在怀里,腿分开让我有地方放腿,然后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我肚皮。

  我摊到他怀里就准备开诚布公。

  “思肖哥,”我虚心地喘了两下,“离婚的事,可能没那么快。”

  死面瘫表现得极其善解人意。

  他说他知道。

  他完全没有生气的样子,把我抱在怀里揉捏我的乳头,说:“乖,其实你没必要离婚的。”

  他解释:“李总知道你要离婚肯定不开心,而且离婚是没必要的事情。”

  他开始和我解释社会上明里暗里的规则,我听得一愣一愣,仿佛不再认识这个把我抱在怀里的人。

  死面瘫从前表现得很高冷,很是那种不通俗世目下无尘的类型,于是我一直觉得他其实不屑于理睬俗世那些圈圈绕绕。

  大概是我太天真。

  很多人都说我天真。

  总之,死面瘫把我揽在怀里,以为我好的名义表示他其实宽容大度善解人意,和为多做一个煎蛋就把我操晕的作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能理解死面瘫为什么做得到,但我也知道我为什么做不到。死面瘫说的那些给我一种作弊的感觉,而作弊是我很不擅长的众多事之一。

  我上学的时候都是和二世祖厮混,那些小考试,圈子里不管成绩好坏,临考前都能搞到答案。

  我人缘不错,总有那么一两个人要给我分着看,不看显得不合群,但是看了我又觉得难受。

  我当时也回去和我爸妈说过,大约是当做餐桌笑谈,他们表示能拿到答案也是一种本事。过程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有一个好的结果。

  一边享受贤妻爱子,一边死面瘫还不在意我家庭,满足了我对爱情的需求,就是一种好结果。过程其实不那么重要,人生的双全法便是如此,我不做就是想不开。

  我想不开。

  我就不想了。

  我那些发小给的答案我没抄过,次次月考都是潇洒零分,高考完我走重点他们出国,过几年我也出国长见识,又和他们混在一起,毕业了各回各家摸鱼,结果其实没什么差别。

  这对我来说不一样,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不一样。

  带着这样的心态,我稳住了自己的情绪,回到家,又像当初对米宝那样,坐到挺着肚子的妻子对面准备长谈。

  我还是那个问题:“你爱过我吗?”

  我的妻子分毫没有慌张,她比当初米宝还要从容,她甚至都没回答我的问题,她淡淡地说:“君叶,你已经要做孩子的父亲,不能再表现得像个孩子一样了。”

  我想说我不爱她,我想说她也不爱我,我想说我是生活中似乎最不可能出现的想为爱情活着的那类人。

  我很抱歉,但我不悔改。

  这些我没机会说,因为我的妻子继续说话了。我将要剥夺她已经稳固的家庭生活,实在不该再剥夺她的话语权。她说:“我知道你在外面有人了,家庭律师那边我也有联络,我不同意,婚你离不成的。”

  她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继续补充:“我不知道你想要在一起的人是否值得你抛妻弃子,但是你至少得让自己冷静下来才做决定。孩子一岁之前,我不会同意离婚,之后如果你还要坚持,你主动按自己是过错方分割财产,我们就没必要打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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