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恋综前夜我换老公了 上恋综前夜我换老公了 第69章
作者:傅书丛
“小叔叔, 时间差不多了,是不是准备开始?”
“延后一个小时吧,你找人去一趟朱雀路50号。”
傅奕霖听到这话明显停顿了一下, 南琤察觉到了, 敏锐地抬眼看向傅时琛。
傅时琛一脸淡然,仿佛交代工作般继续道:“那边房子卧室里放着我给宵宵的求婚戒指, 让人取回来,房子密码548626, 楼下你照看一下, 跟宾客们说声抱歉。”
傅奕霖立即道:“您不是说不打算今天……”
“去吧, 取回来了立刻打电话给我。”
“好。”傅奕霖应声, 电话随即被挂断。
通话结束, 傅时琛将手机还给南琤,南琤瞥了傅时琛一眼。
或许是傅时琛的表现太过于淡定了,反倒显得古怪,但他又确实没听出来两人的对话有什么不对。
“朱雀路50号是什么地方?”南琤还是很警惕地问了一句。
“我的一处房产,距离这里来回大概需要一个小时,”傅时琛语气平静,甚至眼底带着一点嘲讽,“一个小时,足够你泄愤了吧。”
南琤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像是瞬间被戳中痛处,不知道是因为傅时琛恶劣的态度还是那句“求婚戒指”。
“如果傅总愿意配合我,可以不喝这药。”
“配合你?”
傅时琛嗤笑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他抬头看了眼南宵,给了对方一个安抚的眼神,而后垂下眼眸,拧开瓶子把里面的东西一口喝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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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挂掉的瞬间,傅奕霖出了一身冷汗。
他甚至来不及多想,便立刻抬脚向外走。
这时候宾客们已经到的差不多了,宴会厅里熙熙攘攘站满了人。
傅奕霖微笑着跟人打了一路的招呼,然后快步走进了一楼的某个会客厅。
南石岭一家在里面休息。
傅奕霖刚推门走进去,南石岭便一下子站起来,带着点责备开了口:“哎,奕霖,你来得正好,这都已经六点多了,宵宵和时琛怎么还不下来?你倒是去楼上催催啊……”
“您稍等。”傅奕霖甚至顾不得跟南石岭多说,直接冲着一旁的南琮夫妇使了个眼色,“南总,劳烦借一步说话。”
……
三人走进会客厅的小隔间里,南琮像是预料到了什么似的,先一步开口问:“出什么事了?”
傅奕霖沉了口气,不答反问:“南琤这段时间有消息吗?”
南琮听见傅奕霖问南琤太阳穴猛得一跳,摇了下头,“没有。”
傅奕霖不再卖关子,“楼上不对劲。”
南琮一愣:“哪里不对劲?”
傅奕霖深吸一口气,尽量简洁地进行描述:“刚才我看时间快到了便给小叔叔打电话询问他们什么时候下来,但是他开口便让我将宴会开始时间往后延,还说临时改变主意要向南宵求婚,让我去朱雀路50号取求婚的戒指。”
说到这里傅奕霖顿了一下,脸色凝重,“但是,他原本就打算要向南宵求婚的,根本不存在什么临时起意,求婚戒指,就在他那里。”
南琮和佟雨对视了一眼,两人心底都隐隐有了不妙的预感。
南琮:“这个朱雀路50号是什么地方?”
傅奕霖默了一下,道:“是小叔叔的一处房产,一般不去住,但是……那里存着南琤亲生母亲的骨灰。”
“什么?”南琮愣住了。
关于南琤亲生母亲的事情算是南家的机密,除了几个长辈,也就只有他知道,甚至连南宵都以为南石峰过世的夫人就是南琤的母亲。
“这段时间小叔叔一直在派人搜集南琤的各种消息,他亲生母亲当年生下他后拿了钱去了M国,前两年去世了,南石峰那边应该是不想南琤知道他母亲的消息,所以刻意隐瞒了,我们也是费了很大劲才拿到这个,就是为了防止南琤有什么举动。”
“小叔叔现在让我去朱雀路50号取骨灰,应该是在暗示我跟南琤有关……难道,南琤现在就在楼上?”
傅奕霖话音落下,在场三个人登时都变了脸,南琮急了,“我上楼去看看!”
“不行,”傅奕霖一把拉住南琮,他冷静地回忆着刚才跟傅时琛的对话,“刚才那通电话不对劲,我们不知道上面是什么情况,不能轻举妄动。”
傅奕霖额上豆大的汗滴不住地往下落,“让我再仔细想一下,还有什么被我忽略的……小叔叔刚才还说了什么……”
“密码……密码!”傅奕霖突然道,“那个房子的密码不对!南琤母亲的骨灰当初是我去放的,那个房子的密码应该是389056,但是小叔叔刚才跟我讲的不是这个数字!”
“他说的是5……548……626!对,他说的是548626!”傅奕霖大脑飞速运转,“难道他是想给我带什么话……”
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般,立刻拿出自己的手机。
他对着手机愣了两秒,将手机键盘调成九宫格,尝试着按下与548626数字相对应的拼音按键。
“548……救,”看到这个字傅奕霖的手猛得一抖,他不再犹疑,立刻又按下后面三个数字,“626是……”
他嚯地抬起头,脸色瞬间白了,“救,南。”
佟雨几乎快要站不住。
南琮一把扶住了妻子,深吸了两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样,你按照傅时琛跟你讲的去前面安抚宾客,然后找一个信得过的人去朱雀路50号取南琤母亲的骨灰,我带人去找宵宵。”
“我跟你一起去!”佟雨说,“不要带太多人,傅时琛既然说得这样隐晦,说明宵宵很有可能已经在南琤手上,而且他没办法保护宵宵!先去找傅奕文,他熟悉这里,然后再找几个信得过的,偷偷找,不要打草惊蛇!”
南琮点了点头,立刻带着佟雨先一步离开了会客厅。
两分钟后,傅奕霖出现在了宴会厅中央的舞台上。
此刻的他全然没有了刚才的慌张,站在立式话筒前笑着跟大家做了解释说了抱歉。
与此同时,南琮已经带着傅奕文和家族里几个信得过的亲信开始在整个庄园里寻找南宵。
这个庄园是傅家的,因此傅奕文比较熟悉,根据他的安排,十五分钟里,他们已经把这里百分之八十的房间都找了个遍,但却始终没有发现南宵的踪迹。
傅奕文双目猩红,看得出是在强忍着怒火,“会不会已经不在这里了?”
“不可能,”佟雨摇头,“庄园只有一个出入口,宴会厅内外还布了那么多安保人员,这么堂而皇之地将一个大活人带出去很不现实。”
“这些安保就是废物!”傅奕文骂道,“南琤不也堂而皇之地进来了吗?”
关于这一点佟雨多少也有些想不通南琤是怎么避开这么多安保人员的,傅时琛甚至都派人去找了南琤母亲的骨灰做后手,确实没道理忽略掉安保环节。
就算南琤有本事在里面安插自己的人,难道所有安保人员都选择性失明?这太不科学了。
“先不说这个,肯定还有什么我们没想到的,这里有什么一般人不会去的地方吗?又或者说……有什么地方是南琤一定会去的?”
-
距离傅时琛把那瓶水喝下去已经过去二十分钟了,尽管他始终坐在沙发上沉默着一动不动,但是南琤知道,药效应该已经开始发挥了。
傅时琛喝下去的东西,是他特意找人调配的一瓶“快乐水”。
这种“快乐水”主要就是小剂量迷|药和春|药混合而成的化学制剂,主要是用来在床|事上助兴的,南琤费了很大劲才弄到。
南琤猜到傅时琛不会轻易就范,因此特意让人加重了药量。
南琤不得不佩服这个男人,他的确拥有超强的自制力,如果按照配药的人所说的,傅时琛现在应该已经欲|火|焚|身了。
但他依旧强撑着坐在那里,除了明显加重的呼吸和不断从额上渗出的汗水,他甚至都没有伸手去解开脖子上的领结。
走到这一步,其实南琤早就不在意所谓的脸面了,他根本不介意傅时琛眼底的厌恶。
那水里的迷药的成分不小,只要他走上前去,傅时琛几乎无法抗拒他。
南琤抬头看了一眼实时画面,南宵已经没有在哭了,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没了什么力气,他只是死死地盯着镜头这边,明明知道一会要发生什么,却没有一秒的逃避,倒是没了平日里哼哼唧唧的怯懦模样。
这想法只在脑中堪堪闪过南琤便忍不住嗤笑,不过是还没有到紧要关头罢了,豌豆公主当久了,哪里能扛得住这样的场面?
早在走进这个房间之前他就已经想清楚了,不管有什么样的后果,他就是要当着南宵的面跟傅时琛颠鸾倒凤,即使只有这一次,从今往后,这一天发生的事情也会像是一把刀深深地刺入南宵的心脏,插|进这对亲密无间的“爱侣”之间,让他们的后半辈子都活在这事情的阴影之下。
南琤原本是没有丝毫犹豫的,但南宵的反应实属有点在他的意料之外。
南琤可以忍受傅时琛的冷眼,却意外地无法忍受南宵的注视。
那倔强又坚定的目光像是无声的嘲笑——一个对着南宵神魂颠倒不顾一切的男人,在此刻,他却只能用这种下贱又卑微的方式去渴求一丝对方的注目。
不能再想了!
南琤眼底闪过一丝阴冷,指甲深深陷在手心里,他将那些荒唐的想法赶出脑际,冲着傅时琛的方向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他在傅时琛面前站定,慢条斯理地开始脱身上原本属于南宵的衣服。
白色的西装外套被脱掉,露出了里面的蕾丝衬衣,南琤的手指抚上领口,自上而下一颗一颗解开了衬衣的扣子。
最终露出赤|裸的胸膛。
若是傅时琛这时候抬头看一眼就会发现,南琤的皮肤显露出一种不正常的白色,他的胸口也像是被人工涂上了某种颜料,红得几乎骇人。
南琤向前走了一步,微微躬下腰,伸出手试图去触碰傅时琛脖子上的领结,“呵……傅总,这滋味儿不好受吧?那不如——”
可南琤的手刚刚碰到领结,一直垂着头没有反应的人却突然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傅时琛的手心滚烫,温度高得像是发了高烧,他如同一头被困在笼中几近暴走的狮子,阴沉着脸抬起头,扯着南琤的手腕一把将人甩了出去!
南琤明显没有想到傅时琛吃了药还能有这么大的力气,身体骤然失去了平衡,瞬间被掼在了地板上。
他身上的衬衣随着倒地的动作散开,露出了腰侧的还未完全愈合的刀口。
那条红粉色的疤痕暴露在空气中,傅时琛眼底猛地一跳。
南琮察觉到傅时琛的目光,没有伸手去遮,反而站起身来,眼底隐隐显露出一丝兴奋。
他在傅时琛犹疑的目光中缓慢靠近,甚至撩起衣服将疤痕展示给对方,“怎么……你很好奇这是什么,对吗?”
他一边走一边脱掉了身上的蕾丝衬衣,将上半身完全显露出来。
那太过于扎眼的皮肤颜色让傅时琛眉头缓缓皱起。
南琤的手指抚摸过腰侧的疤痕,再一次躬下身跟傅时琛对视着,他的嘴角缓缓翘起,眼底带着疯狂和诡谲,“我抽掉了两条肋骨。”
南琤话音落下的瞬间,清晰地看到了傅时琛的眼底骤变的情绪。
此刻,傅时琛任何一点情绪的波动都像是南琤精神的补给,给予了他某种□□对方的快意。
南琤扭动着枯槁可怖的身躯,笑得肆无忌惮。
“这具身体现在的样子……傅总喜欢吗?”
傅时琛眼底被毫不掩饰的厌恶染透,南琤却像是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能将厌恶虚幻成爱意。
他蓦地冲上前去,伸手死死抱住傅时琛,满脸疯狂,目眦欲裂。
“哈!傅时琛……我是为了你才做的手术啊!你要不要摸摸我!你摸摸我……你不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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