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竹马参加恋综后甜爆了 和竹马参加恋综后甜爆了 第53章
作者:鹿花知
他看见宋呈砚靠坐在床沿,微微垂着头,衬衣的领口被扯歪了。而谢淼淼则狼狈地跌坐在地上,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衣,双腿光裸着。
言初看了一眼呆坐在地上的谢淼淼,走过去,把宋呈砚扶起来,带着他往门外走。
“不、不行……”回过神来的谢淼淼,磕磕绊绊地开口,“他标记了我,他不能走……”
言初担心宋呈砚的身体,并不打算理会谢淼淼,只想快点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房间。
见他沉默,谢淼淼不知是不是意会错了什么,忽然有了底气,大声说:“砚哥哥已经标记我了,我才是他的omega,他是我的!”
言初脚步微顿,将宋呈砚暂时交给王锡。
他走回去把谢淼淼踹倒,踩着他的胸口,在谢淼淼惊恐的惨叫声中,将桌上的铅笔狠狠插进他的肩膀。
“标记?洗掉就是了。”言初的声音与疯狂举动毫不相符,“别把我的忍让当懦弱,不想死就给我滚得远远的!”
说着他将铅笔拔了出来,谢淼淼捂着血流不止的肩膀,痛得失了声。
言初回来接过宋呈砚,对王锡说:“我先带他去医院,你处理一下这里。”
这么一耽搁,走道的另一侧传来几个凌乱的脚步声,很快就朝这边赶来。
接到消息的谢振南和姜雨彤匆匆赶到,看见混乱的现场之后,呆愣在原地。
“这……”姜雨彤第一反应依旧是责备言初,“你把淼淼怎么了?”
谢淼淼看到他们,哇地一声哭了,用沾满鲜血的手指着言初,急得说不出一句话。
姜雨彤看到宝贝儿子受了伤,气得面目狰狞,扬起手来就往言初脸上扇。
但是,她的手在半空中就被宋呈砚握住了。
“滚!”
宋呈砚阴寒至极的怒吼,伴随着暴戾的信息素朝着姜雨彤狠狠刺去。
谢振南连忙释放信息素,挡在姜雨彤面前。
他被高阶alpha的信息素压得头晕脑胀,但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小儿子,还是忍着畏惧,沉声道:“宋总,淼淼是omega,发生这样的事情,您不打算解释什么?”
“呵。”宋呈砚冰冷地笑了一声,从兜里拿出一支针管给谢振南看,“你不如先想好怎么解释这东西的来历。”
他手里的注射器管内壁残留着淡蓝色的液体。
竟然是信息素诱导剂!
这东西能强制使alpha进入易感期,并且容易成瘾。长期使用,会损坏腺体,破坏人体的神经细胞,早在十年前就列入了禁药。
谢振南震惊地看向谢淼淼。
谢淼淼浑身发抖,咬着唇,不甘心地说:“我是高阶omega,砚哥哥理应跟我结婚,我只是……只是想成为砚哥哥的人……”
“被信息素奴役的畜生!”言初冷冷扫了谢家人一眼,“宋呈砚是我男人,他只爱我一个,谁也别惦记!”
说完,言初带着宋呈砚进入电梯,门一关,刚才还勉强能站稳的宋呈砚身体一软,整个倒在他身上。
言初费力地撑着他,“宋呈砚?”
“我没有碰他。”宋呈砚低声说,“不去医院……”
宋呈砚的身体很烫,但是脸色白得吓人,黏腻的冷汗顺着鬓角流下来。
言初从来没见过宋呈砚这么虚弱的样子,恨不得再折身回去把谢淼淼揍一顿。
“不去医院行吗?”言初问。
“可以。”
言初决定听宋呈砚的,按下了去往套房的楼层按钮。
好不容易捱到了楼层,言初拿着万能卡随便刷了一间房间进去。
他运气很不错,这间套房没人住。
刚把门关上,裹挟着雪松味儿的身体便压了下来。
宋呈砚将言初抵在玄关处的墙上,火热的身体紧紧压着他,将言初的双手拉高,大手顶着他的后腰,强迫言初扬起头,承受他的吻。
不知道过了多久,言初终于被松开,紧接着就被宋呈砚紧紧扣在怀里。
耳边是急促有力的心跳,男人粗重深沉的呼吸铺洒在他耳畔。
言初小小地喘着气,片刻之后,他才重新感觉到双唇和舌尖的存在。
“……要吗?”言初抱紧宋呈砚,下巴抵在他的颈窝,轻轻问了一句。
宋呈砚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纤长有力的手指掐住言初劲瘦的腰,忍不住用力,骨节愈发清晰。
手背上微凸的青筋,展现出极致欲。
言初脸颊发烫,心跳已经完全失衡。
他的手犹豫着往下滑,碰到了宋呈砚的腰带,手指刚从衣摆钻进去,摸到紧绷的腹肌,就被抓住了。
“别乱动。”宋呈砚的声音又低又哑。
“我是认真的摸。”
“……那药只注射了一点儿,我缓一会儿就好。”宋呈砚将言初的手拿出来,放在唇边吻了一下,“我们的第一次,应该更有仪式感。”
第五十五章 宋老师真是个人!
他唇瓣微凉,酥麻的感觉沿着手心传遍言初全身。
言初双手搭在宋呈砚的肩上,略微踮起脚与他平视,“我第一次承认你是我男人,够不够仪式感?”
宋呈砚笑了一下:“刚才特别帅!”
言初凑过去咬宋呈砚的唇,顶开他的牙关,亲了片刻,又说:“我心甘情愿的。”
宋呈砚的眸色蓦然深沉,甚至透出点儿alpha易感期特有的狼性。
言初平静地与他对视,眼神干净纯粹,甚至倒映出宋呈砚的影子。
“哥哥,需要我也来一针诱导剂以表决心吗?”
宋呈砚又压了过来,“我怕你受伤。”
“过半年或者更久,你下面会逐渐变成松针?”
宋呈砚:……
他略微用力,用考拉抱将不知死活的言初抱了起来。
两人一起陷入柔软的大床,宋呈砚顶进言初的腿间,俯身吻他。
上一次在剧组,宋呈砚易感期的时候,言初也在他身边。
这一次被男人牢牢掌控时,言初才意识到,之前那次,宋呈砚有多温柔。
萦绕周身的雪松味儿又沉又浓,言初感觉自己被拖下了五百米深的大海。
窒息和无助让他本能地挣扎,但是平时他皱一下眉都要心疼的宋呈砚,在这一刻,却一反常态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言初身体一颤,咬着唇的牙关松开,小声叫了一声。
难以言喻的冲动在他体内扩散开。
言初抖着手去扯宋呈砚的衣服,看到腺体上之后,仰头吻了上去。
……
言初最后是哭着睡着的,意识彻底沦陷之前,他还想着千万不要哭,明天还得录节目呢!
宋呈砚带他去洗澡,擦干身体之后用毛毯将他裹起来,抱在怀里,轻轻吻着他噙着泪的眼角。
搁置许久的手机终于被拿了起来。
宋呈砚在酒会上被人带离,几分钟之后他的助理就发现了异常,只不过被言初先一步发现问题,然后……
总之,助理在走廊里守了大半夜,等着宋呈砚的指示。
一接到消息,助理立刻就行动,顺带将言初的消息告诉同样着急的王锡。
被迫安静了大半夜的酒店再次热闹起来,充满了山雨欲来的味道。
不过,这些都跟言初无关。
他累极了,窝在宋呈砚怀里睡得天昏地暗。
翌日,言初醒来时眼睛和太阳穴一阵刺痛,他难受地皱眉,一双微凉的手就覆下来,替他按压胀痛的穴位。
他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能感觉到宋呈砚在看他。
淡淡的雪松味儿缠了他满身,带着些许讨好的意味。
回想起昨晚的事情,言初心情介于算了和窝火之间,在他想换个姿势继续睡的时候,窝火占了上风,他睁眼,瞪着身侧的人。
“昨晚挺厉害啊。”言初口气凉凉。
“哭太凶,眼睛有点肿。”宋呈砚低声细语,“我帮你敷一下?”
“宋总不如跟杨奇说一声,改个时间录节目。”
“下午才录,来得及。”
言初翻过身不理人,老树桩是狐狸精吧?一晚上过去,两人的精神状态调了个个,他变成半死不活的那个了!
宋呈砚取了冰块,包在毛巾里帮他敷眼睛。
冰冰凉凉的感觉缓解了头疼,言初闭着眼睛咕哝:“你还不如直接做呢!”
昨晚宋呈砚到底是没忍心做到最后,言初哭是被他那些花里胡哨的手段逼的。
那种即将到达临界点,偏偏就差一口气的感觉吊了他一整晚,现在想起来他都还是很生气。
宋呈砚什么也没说,任他发脾气。
最后收拾妥当准备出门的时候,宋呈砚把他拉到怀里,摩挲着言初的脸颊,“谢家你有什么打算?”
可能是昨晚黏糊在一起的时间太长,言初这会儿很喜欢呆在宋呈砚的身边。
但是他脸皮薄,又要面子,只是小幅度蹭了蹭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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