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o的我身边的a都喜欢b 作为o的我身边的a都喜欢b 第12章
作者:温仅
夜晚我留在夏飞意家里睡觉,洗完澡后看夏飞意在客房里踩着高脚凳在高柜上翻找新的被褥,我在底下有些无语。
“夏飞意,我们睡一起不行吗?”
“不行,我们还没有结婚,不能睡一张床。”
我简直要气笑了,又不是他被占便宜,这话说出来显得我流氓。
我叉腰指责他,“睡一张床就一定会色色吗?我不和你做色色的事情,你不用怕!”
忽然被褥卷动时棉花的沙沙声消失,夏飞意探入柜子的手臂停下了动作,整个人瞅着柜里头,耳尖爬上红玛瑙般的鲜红。
没等我问他为什么又羞羞了,高大的alpha腾一下跳下来,震得地板抖了抖。
他十分勉为其难地摸摸后颈,打量我几眼,还一副并不百分百放心的模样,“那……行吧。”
为什么这场谈判明明是我胜利了,却感到了羞辱。
59
我们相敬如宾地盖着被子聊天。
他真的很正直哦,连手都不拉,老实巴交地双手交叠于胸前,缩在床边,半边身子悬着,好像这边招着手喊他过来的我是吃人的狐狸精。
“夏飞意,你到底过不过来?”
他警惕地拉起棉被,只露出黑黝黝的眼睛。
这该死的alpha气得我捶床,“在外边亲得我嘴巴要上火,在床上你就是纯情少女吗?”
说完不等他反应,我泥鳅一样滑溜溜地钻到被窝底下,在黑暗里摸索到他的腰,猛地把脑袋缩进里头。
手上的腰还没有摸热乎,夏飞意吓得一个劲往外边挪,抱着我骨碌碌滚到地板上。
他还不忘把我搂在怀里,结结实实地卷着棉被滚了三四圈,成了烙在地板上的新鲜老北京鸡肉卷。
“你找死啊!夏飞意!我是什么病毒吗!?”我眼冒金星,棉被把我们缠裹得紧实,胸膛相压无法呼吸。
“你不要突然过来嘛。”他挣扎着把手臂从棉被里脱出来,我把下巴尖搭在他锁骨里边,他的额头青筋微绷,渗出些汗来。
我挪动着上身想挨他嘴唇边,却忽然被他翻身一滚压在底下,他露在棉被外面的手臂撑在我头两侧,双目紧闭,满脸涨红,额汗冒得骤急细密。
“怎么了?”
他湿热的吐息杂乱无序地喷吐在我脖颈上,睁开眼睛时露出湿漉漉如雨后春泥般黏糊稠厚的视线。
“阮阮,别动。”
……
我像条干瘪的鱼一样躺在床上,有两个问题想咨询大家。
1.缠起来的棉被这么好脱吗?
2.alpha也会欲拒还迎吗?
--------------------
uu们就是手?了一下,我放海棠上吧,搜温仅应该能搜到我,晚一些我也搬去海棠,搬文好累qaq
ps:微博@我是团宠要忍我 也放了
第17章 质问
=====================
60
晚上我昏昏沉沉的,任由夏飞意把我挂膝盖上的底裤扒下来去浴室洗,也不知道遮屁股的布有什么可洗这么久的,直到我睡着了他还没有回来。
第二天他看着我就满脸通红,眼神躲躲闪闪,不敢在他小爸面前多牵一下手,好像我俩在偷奸一样。
送我回家的路上,他在我前边脚底抹油跟要飞出去一样,给他脖子上栓条绳子就和我出来溜的狗没什么区别了。
对他这时而黏糊时而羞涩的举动真是没有办法,谁让我交了个不经挑逗,又菜又爱撩的男朋友。
临到小区门口时,他转过身给我理了理头发,这时候我们贴得很近,如果他微微弯身就可以亲吻我的额头,可他没有,只是喉结滚动了一下,修长白皙的手指不经意挨蹭到我眉骨时都要发红。
我没有给他犹豫的时间,猛地扑到他肩上,锁着他脖颈,学他昨晚那样在上面结结实实地吮吸一口,退开后心满意足地用食指摩挲显眼的红痕。
他耳朵抖了抖,潮红沿着耳轮向里一圈一圈蔓延,可爱得像小孩用画笔一遍遍上色的水彩画。
61
回到家后我就开始写作业,咬着笔头却开始出神,回忆起在夏飞意颈间嗅到的味道,似乎是松香,又夹杂着桃花香,味道很淡,如果不是凑到颈后几乎闻不到。
电话叮铃铃地响起来,打断我飘远的思绪,我看到陌生的号码,接起来问候时传来一个中年女人支支吾吾的说话声。
“阮榕啊,你,你最近有没有见到飞泽啊?”
我认出来这是纪飞泽妈妈的声音,只是不同于之前招待我时温和亲切,她此刻嗓音微微颤抖,好像有些紧张的哽咽。
“纪阿姨?你好,纪飞泽最近都没有来学校也没有来我家,是出什么事了吗?”
我以为女人会回答我的问题,却不料她发出刺耳崩溃的质问:“怎么可能?他还能去哪里?”
她异常的状态让我不安,关于纪飞泽父母的诸多疑问涌上心头,而她已经平复了急促的呼吸,匆匆说了句“好,谢谢你”就挂断了。
我接着打开微信,自从和夏飞意谈恋爱后我几乎没有登录过微信,只知道成天成夜地和夏飞意煲电话粥。
微信页面出现后,消息的红点显示几十条,随着页面刷新,一条一条聊天框前仆后继跳出来,终于停下来后我看到最顶上的是纪飞泽的消息。
他只给我留下了短短几字的消息:“阮阮,我准备出国了,现在一切都好,不用给我打电话,明年见。”
以前他来我家睡觉,都把手机搁在客厅,用一只黑色的盒子锁住,我好奇地问为什么,他一脸神秘地抱着我的肩膀说,他的父母在他手机上装了监听系统,当时他的表情夸张,说的话也离奇,我只当是他悬疑小说看多了,如今我只觉得心头发凉,抬起头竟发现不知道该去哪里取得他的消息。
我又划到底下陆玄奇的聊天框,他给我发了三条信息。
“等会儿和隔壁学校打友谊赛。”
“赢了他们请去游乐场,到时候捎上你。”
紧接着是一张照片,拍的是室内的篮球场馆,锃亮的地板反着光,拥挤的人群把篮球场边缘围得水泄不通,看起来不仅仅是普通的友谊赛那么简单。
没有得到回应他也没有催促提醒我,他总是这样,好像习惯了耐心抛出自己的问题,然后静静等待我迟钝的反应,我不答他不恼,也从不懂得多推我一步。
时间显示是前几天,我拨着手指算了算,正是我和夏飞意正式在一起的那个晚上。
我想到昨天陆玄奇在游乐场一身衬衫正装漫不经心解释“校队出来庆功”的模样,心头倏忽绞紧,有如被一只大手抓握在手心里,心脏的每一处血管被挤压得血液沸腾喧嚣,舌根苦涩的味道咽不下去,吐不出来。
62
“喂,阮阮,你现在方不方便来陆玄奇家门口?”
我接通陆玄奇电话后,听到了陈绮婷的声音,俩人这是要一起进家门了,还要来给我一通电话。
“方便,有什么事吗?”我心想alpha都搞不定的,我一个小身板omega过去能做什么,却还是披起了衣服,锁好家门进电梯。
电梯里信号很差,我只能听到“烂醉”“钥匙”两个词,等出了电梯,电话就挂断了,我想着还是去和陈绮婷当面说清楚方便些,就把手机揣兜里快步朝陆玄奇那栋楼跑。
电梯门打开,却没有看见陈绮婷的身影,只见高大的男生支腿坐在墙根,手里夹着根没有灭的烟,微亮的橘红星火在窄小昏暗的空间里扎眼得很。
“还会点烟,你也没有她说的烂醉吧……”我走过去低头看他,却听到他被烟熏坏的嗓子哑声说道:“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我第一次来,何谈回来?
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个醉鬼是把我当成陈绮婷了。
他声音闷在怀里,黏着唇吐出模糊不清的字眼,我只好弯下腰听清楚些。
“既然回来,当时为什么又要走呢?”
这下给我听懵了,平时说话直白不带拐弯的alpha此刻如果我没有理解错误,正在巧妙地回避不愿提起的事情,只是用“离开”来替代。
幽暗逼仄的空间里,我无法探视到alpha的面容,就在我盯着那烟头出神时,烟头突如其来地熄灭,我思绪打断,心跳快上几拍,慌乱抬眼时正对上一双明亮乌黑的眼睛。
他用指尖摁灭了烟头,发出细微的兹拉声,却如同贯耳雷声般震动我的胸腔,我伸出手想拉开他摁着烟头的食指,却被他握住,用潮热的掌心圈紧。
“你关心我干什么?你不是和别人好了吗?”
我甚至无法看清他那双猫似的细目,仅凭着回忆在黝黑发亮泛着水光的眼珠边描摹出来,这个蠢蛋alpha,长一双勾人的眼睛,却被别人把魂给勾去了。
“是因为我吸烟喝酒,还是因为我不思进取?你告诉我,为什么不选我?”
没有等我反应过来,他猛地站起身,捏着我的手腕把我甩在墙上,弓着背脊抵住我的肩膀,欺身压住我,“他有什么好?”
说完几乎是用撞的力度吻上我,磕得我闷哼推他,他却单手把我手腕圈起来抵在我头顶,毫无章法地用力把舌头挤入我口腔,我被他亲密的探入刺激得扭头一直躲,却被捏住下颌被迫承受他猛烈的吮吸亲吻,嘴唇被堵死我只能依靠鼻子呼吸,几乎要窒息,喉咙哼着哭声也没法让alpha心软。
“他是怎样亲你?”他稍稍退出,贴着我红肿的嘴唇质问,又猛又急的喘息喷洒在我唇瓣,声音冷酷得不像平日里软语哄我的人,我不争气地流泪,抬起眼瞪视他,却被他利刃般的视线割得生疼。
“他怎么样亲我!摸我!对我做什么事都和你没有关系!你马上放开我,我也不是你喜欢的……”我大声吼他,话没有说完,他忽然弯身把我拦腰扛起来,拉开了家门往里边跨。
他居然有带钥匙,那陈绮婷离开到底是为什么事?
他把我扔上床,我后背跌入被褥里,睁眼看着居高临下的alpha,他卷起上衣脱下甩在地上,露出精壮的身躯,细长的双目凌厉薄情,“说说看,他还对你做了什么?”
我支起手肘,急促地呼吸,“什么都做了。”
他的长目陡然溢满怒气,好似杀人的匕首般尖锐寒冷,抓着我的脚踝把我往下脱,膝盖顶进我大腿中间,整个人伏在我身上,粗重地喘气,视线在我眼睛里一遍一遍摸寻探索,“你再说一遍?”
“我和他什么都做了,我有男朋友,我不想和你这样,你放开我。”
忽然肩膀一凉,他扯着我轻薄的睡衣从领口撕开,视线好像热烫的炭火一样烙在我肌肤上,灼烧得我刺痛不堪。
“可我想和你这样。”说完他俯下身,好像要撕下一块肉一样咬在我脖颈处,我疼得锤他背脊,他松开口,细细舔舐,“他碰过的地方,我都会舔干净。”
说话一路啄吻我的脖颈、锁骨,当他将我的乳*含在唇瓣摩挲时,我望着头顶的白炽灯,忍着心头被刀背剐蹭的疼痒,问他:
“你告诉我,陆玄奇,你到底有没有喝醉?”
他抬起身,我在他错愕的目光里知会了一切。
这下我轻易推开了他,他趔趄地后退,撞到了玻璃桌上,缓缓抬起眼与我对视。
“你怎么知道的?”
“瞎猜的。”我坐起身把领口拉紧,“如果你真的喝醉了,我会敲晕你;如果你没有喝醉,你就是在强暴我。”
我站起身靠近他,“你会这么做吗?”
他没有回应我,我转身离开了卧室,却听到身后的alpha低声说道:
“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