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离开以后 小可怜离开以后 第38章
作者:钱途无量呀
门快被破开,她定睛咬唇时,墙外终于响起了J笛声。
第49章 靳赫铭获提前保释成功抓到逃跑白攸
“住宅?”
白攸捧着水杯坐在椅子上惊魂未定。
李粟扒开百叶窗,看到楼下的J察才刚铐住靳赫铭推上J车离开。
符贝贝和其他人还聚在一起说着什么,转头听见白攸的惊诧,回身笑着解释:“以前来闹事的人都不敢越过那扇铁栏的。这幢律所,底楼可是粟姐的‘家’,谁敢撬锁砸门进来,那都算是非法侵入住宅,告到他坐几个月的牢还是可以的。”
“好厉害……”
白攸呆愣,脑海里依然回想着靳赫铭在快要破门而入时被突如其来的一帮J察缴枪带走的吃瘪情形。
他抱紧杯子,仰头望向李粟,目光中有说不出的感激。
原来,法律还有用吗?
那他是不是能够相信这个女人可以帮他告倒靳赫铭!把他一辈子关在牢里直至老去、死去,再也不能出来害人、出来害他。
“李……”
白攸张嘴想要叫李粟,李粟“嗯?”了一声,和善地摸他的头。
“小攸还是叫我姐姐吧,之前两次不都是这样叫的?”
“之前、之前那是……”白攸舔唇,生怕自己之前那副打扮给李粟留下不好的印象。他停顿了一会儿,脸上红彤彤的,埋下头低声地叫李粟:“姐姐……”
念起“姐姐”这个称呼时,还会不自觉地展开笑颜。白攸说得小心翼翼,如同对待什么易碎的物件儿。
他的姐姐白素素,如今还不知道躺在哪个孤坟里呢。
李粟看白攸不好意思,逗他说:“哟哟哟,你们看,我们小攸还害羞了?”
符贝贝捂着嘴笑,这个时候反而嗔怪起李粟了。
“粟姐,你怎么这样,又笑话人家!好歹小攸现在也是你的当事人啊,尊重懂不懂?”
李粟掏了掏耳朵不屑,比了一个“Ok”的手势。
一阵轻松愉悦过去,李粟让白攸今晚就留在山南律师事务所休息,而他们,还想连夜研究一下白攸的事。
白攸原本也想参与,但拗不过李粟的好说歹说,最后干脆直截了当地拿出了律师的架势。
“小攸就乖乖去睡觉吧,当事人再怎么样,也听不懂我们这些律师的门道啊?”
“嗯,好吧。”
白攸妥协,被李粟推去底楼,发现真如符贝贝所说,底楼像个住宅,日常生活用品一应俱全,盥洗室、卧室、厨房、餐厅,什么都有。看来是他没有仔细看清楚了,光顾着看底楼大厅的公告牌了。
“晚安~”
李粟给白攸贴心地带上了门,路过大厅,隔着大门的玻璃望向窗外,还会禁不住回想见到靳赫铭时的可怕。
男人的戾气很重,烦躁着用脚踢门,大概仗着与白攸的标记关系,放肆地散发出信息素控制白攸。那样的东西,别人是闻不到的,但从门外那人的气场却可窥知一二。
一座专为白攸搭建的信息素的牢笼,除了白攸自己,几乎无人能够心领神会地体悟他忍耐的痛苦与摆脱不得的绝望。
靳赫铭那副仿佛要吃人的表情,隔着两扇紧闭的大门,好像一头啖人血肉的猛兽。他们聚在一起尚且觉察到了其中无形的压力,更何况是白攸呢?
那孩子,能逃出来,大抵已是历经磨难了吧?
山南律师事务所彻夜亮灯,谁都不肯走,翻来覆去地把李粟记录的那四张纸看了一遍又一遍,但仍然讨论不出一个结果。
有人支持以QJ罪上诉,好为宋医生的事打下铺垫。只要宋医生的父母愿意上告S市地方法院处理那件案子的法官,他们就能以白攸诉靳赫铭QJ致孕,力驳禁堕令。
“可我们谁都不敢确信以QJ致孕上诉能够百分百成功打赢,一旦这样的前提不存在,后面的所有事都没法展开。有人愿意冒这个险吗?”
无人敢应。
综合考虑下来,连李粟都不敢随便拍板敲定。
她捏了捏眉心,还想再说些什么,一扭头便看到了清晨的熹光透过百叶窗落入了屋中,照到了散落满地的空袋咖啡上。和她一同奋斗到早上的同事也大多坐在椅上,露出了困倦的神色。
“大家都先回去吧,等再翻一翻过往的案宗,看能不能找到一条更加合适的路,不仅能够救出当事人,又能在明年上半年的地方选举中帮到AGG,赢得废令权。”
李粟在底楼送走了最后一人,去卧室看白攸时,发现他都已经起来了。
白攸坐在床上揉了揉眼,头发稍显有些乱,整个人都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在他的手臂上也晒出了熏蒸的融融暖意。
他这一夜睡得并不踏实,耳边不时回荡着靳赫铭踢门要他回家的声音,蒙着被子捂住耳朵,可那样的声音却像钻进了心里。
白攸无意识地打了一个哈欠后才注意到李粟立在房门口瞧他,他赶紧下床,看李粟的模样似乎一宿没睡。
“姐姐……姐姐睡吧,我去厨房,做好早饭再叫姐姐。”
青年的声音不高,说话的腔调绵软,但因为烫伤的喉咙,吐出的字棱角分明,带着些金属边角扎手的钝痛。
白攸站在床下,细瘦的两条腿伶仃地曝露在晨露微光的空气中,周遭被阳光扬起的尘屑在他的腿边萦绕,仿佛在嬉戏。
该是个懵懵懂懂、挺是乖巧的孩子才对,如今却变成了这副样子,惊惧难安,在无声无息的地狱里呐喊。
不知为何,白攸说到“姐姐”二字时,既觉得顺口又觉得鼻酸,拘谨地站着,隐隐发觉眼里湿湿的。
他推李粟上床休息,让她不要担心,说靳赫铭已经被抓起来了,他就没什么好怕的,他自己是可以照顾自己的。
李粟望着他,轻声地说了一句“好”。
之后的几天,白攸都住在山南律师事务所,偶尔帮李粟整理案宗、接拿物件,他跑得勤,被符贝贝看到,多嘴嘲他“粟姐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小助理了。”
白攸挠了挠头,笑笑没说话。
按照李粟的说法,靳赫铭撬门持枪非法侵入李粟住宅,证据确凿,一打官司至少也得判几个月的有期徒刑,让他好好消停一会儿。
白攸听了,心里这才稍微放心了下来,言辞间愈发觉得李粟可靠、可信,连带着笑起来的次数都多了。
能够把靳赫铭关起来,不再打扰他,这简直就是白攸梦寐以求的事嘛。
只是有了变故——
在李粟的诉状递交法院前,没想到靳赫铭会手眼通天地保释出来,大概那条非法入侵住宅罪也要延后再审理了。
李粟接到J局后,脸色一白,急忙联系白攸,让从上午便出门到附近买菜的白攸赶快回来!谁都知道靳赫铭的保释是冲着谁来的。
“唔——唔!”
白攸提着菜篮,看到施工绕行的警示牌,不假思索地顺着指引拐入了一条小巷,才入巷口就被蹲守良久的人捂住口鼻绑入了一辆停到小巷另一头的黑色汽车里。
车内烟雾缭绕,男人的香烟抽到第三支,还没有抽完,一看到送进来的白攸就迅速将烟扔到脚下踩灭了。
他把白攸抱在怀里,手指在他的脸上轻抚,凑到白攸的耳边悄声说:“攸攸,你以为找到一群乌合之众,我就抓不到你了吗?”
“宝贝儿,天真也要有个限度啊。”
靳赫铭温柔地轻笑着,捏起白攸的腮肉,吻他的额角,说白攸瘦了,摸起来都咯手了。
“没关系,我会给你养回来的。”
白攸沉陷昏迷,全然不知身上的衣料褪尽,小小的晕被人托在掌心揉,甚而一个俯身,馋嘴地咬了上去。
男人下嘴够狠,白攸梦中惊动,手指插进了男人的发里,眼皮颤动,静静承受着莫大的痛楚。
相比于强壮高大的Alpha,白攸在靳赫铭的怀里是那样地瘦小。男人取出了那条乖巧的棉质小内裤替白攸套上,俯身亲他的肚脐,与往下。
“还是我的攸攸穿得好看。”
男人夸耀白攸,抱他下车时掩了掩盖在他身上的西装外套,露出的两只小脚通红,犹如被人大力地掰弄过,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伤及掌骨。
靳赫铭把白攸放在床上,窗帘紧闭的房间没有一丝光亮。美好的青年沉沦在苍茫的黑暗里,蜷缩着身子,紧皱眉头,看上去苦痛万分。
男人坐在一旁抽烟,点点的红色火星不停闪烁,上上下下微小地浮动着,似乎昭示着他还算愉悦的心情。
逃跑游戏也该结束了,在他和白攸之间从来只有一个胜利者,那就是他!
连夜送过来的那支PXA7802就放在靳赫铭的手边,不管是让毒素侵害白攸的神经使他变呆变傻,还是让他从今往后都只能哭着求着抱着他的大腿狗尾乞怜,PXA7802都有它显而易见的用处。
只是,他真的要用吗?
靳赫铭被李粟的手段抓进J局的那一刹那,确实对白攸起了这样的心思,但当他看到美丽的青年,看到他的Omega娇怜地躺在床上时,他的心又不由得开始犹疑起来。
把他恋慕的天使拖入地狱,看他折断翅膀奋力挣扎最后掉入熔熔火炉,还是仅仅拴住他的脚,一亿遍地欣赏天上来客的美呢?
“攸攸,在这个世上,也只有你能让我左右为难。”
第50章 白攸怒极自保用烟灰缸砸破靳赫铭头让他滚开
浴室外的敲门声颇有节律地响着,同手机来电的震动声一起,似有犹疑。
白攸绵软无力地泡在水里,仰面躺沉,两腿间浮出的白腥在水面上聚出了一层。靳赫铭对他,根本一刻都等不了。
听到敲门声,男人手里擦拭的动作一滞,按下毛巾卷了几张抽纸揩手,“啧”了一声,略显烦躁地走出了浴室。
“什么事?”
靳赫铭死盯着敲门的人,随手带上浴室门的动作很响,让他最好有事不然赶紧滚的意味很浓。
白攸咳嗽,嘴里呛出了一口浊气,缓缓地睁开了眼。
刺痛,浑身都在疼,尤其是腰,像要被折断了一般。
这样的感觉他并不陌生。起先是疑惑错愕,随后便是灭顶的惊惧,在一阵难过、悲伤、痛苦中抓紧了浴缸的边沿想要往外爬,却听到浴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白攸惶恐地抬头,在看到那张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靳赫铭的脸后,空空地张大了嘴,两行眼泪很快就流了下来。
“醒了?”男人穿着浴袍,胸口大敞着,赤脚走了进来。他玩味地笑着,“攸攸这么讨厌看到我啊?看看,都哭了。”
靳赫铭舔起嘴唇,捉着白攸的下巴挑在掌心,“攸攸,我们有一个月没见了吧?你的那里还是那么销魂。”
男人无非是在提醒白攸他跑了这么久到头来不还是被他侵犯了个完全,因此最好掂量清楚自己的斤两。
“滚。”白攸阴闷着脸,从牙缝里挤出了这样一个字,旋即像得了势,叫得更高,“滚!滚开!滚开靳赫铭!”
“滚?”靳赫铭的脸色一变,语调不再含笑,而是将这一个月来压着的怒火悉数迸发,“滚?你让我滚?攸攸,我可是千里迢迢到这里来救你的啊!外面的坏人那么多,你一个Omega,穿得那么骚,谁看了你不想干上一轮呢?”
男人顿了顿,大概是在说白攸变装异装癖的事。他摸着白攸的头,企图和缓语气表达关心,“攸攸,听话,不要不学好,我会伤心的。这个世上有ABO之分,就注定了攸攸要做我的妻子,给我生儿育女,受到我的照拂与保护的。”
靳赫铭又在提让白攸给他生个漂亮宝宝的事了,他现在只恨白攸是极优Omega,受孕率太低!
而白攸回答靳赫铭的,只有勾起唇角,讽刺般地一句“庸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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