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离开以后 小可怜离开以后 第47章
作者:钱途无量呀
白攸的计划,被识破了呢。
靳赫铭摸着白攸的唇边,一下捏紧他的双腮,在取出摄像头后就已不复方才慢调舒缓。男人粗暴地扯着白攸的衣领,将人不管不顾地往卧室拖去,口中警告白攸。
“攸攸,是你想要跟我玩那些小花样吧?最好省省!我的耐心可是很差的,你最好给我乖一点!”
第61章 靳赫铭情热来到白攸撞破头也不要闻男人的信息素
夜色弥漫,如潮水般涌荡在窗边,一声一声地拍在玻璃上。月亮西斜,一副意兴阑珊的模样。屋外的鸟粗嘎嘶哑地喊着,似乎替代了房内人的那些喊。
月亮被它那一声一声凄厉的喊,叫得月光更黯淡,走云的夜间月晕太大,想来明日也不是什么好天。
明天……又是开庭的日子。
白攸耐着疼,先是咬唇,下嘴够狠,而后痛得咬起胳膊、咬起手腕,牙里好像溅出了血味儿。
靳赫铭不想在这独角戏里干唱,非要听到白攸开口服软。就算他早知白攸的嗓子坏了,粗嘎嘶哑的,不比屋外的鸟好听多少。
但他就是想听。
“攸攸……攸攸?”
男人沉钝的嗓音里飘出了深情,而那惯常深情的姿态无疑只是一种伪装。
他从白攸的嘴里掰下了那渗血的手臂,全绞在身后,按着白攸瘦弱的身躯发狠。
“攸攸,叫我的名字,叫老公好不好?我们不闹了,以后都不闹了。”
靳赫铭不信,凭他还治不了一个小小的白攸?外面的事,他扫平了。那这家里的事,怎么有扫不平的道理!
白攸,他逃不了的!
男人再三催促白攸,和这犟骨头算是杠上了,口口声声的逼迫之下却还是不能如愿。
白攸不肯说一个字。
靳赫铭下手更重,捏着白攸的下巴,勒他的脖子,对白攸的负隅顽抗很是懊恼。
“攸攸,你到底在倔什么!在外面把心玩野了,都不把我放在眼里的了吗!”
白攸被靳赫铭逼急了,咬男人的手指,回头讥讽他,“放在眼里?靳赫铭,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我的话说得还不够清楚吗?”
“你不配!”
“我可以喜欢任何人,在任何人身上乱喘,给他/她生儿子生女儿组建家庭,除了你!因为你不配!你的所作所为,只有让我觉得恶心的份——”
白攸的话尚且没有说完,靳赫铭就捏住了他的脸,不准他再继续说下去。
不喜欢不爱不配恶心除了你谁都行……这样的话从白攸的嘴里说出来,让靳赫铭更为懊恼,大为光火。
他恶狠狠地盯着白攸的眼,而后凌厉的掌风落下,抽在了白攸的脸上。
“我不准你这样说!除了我!除了我!还有谁能配得上你!我这么爱你,这么关心你!是你自己不识好歹!”
“攸攸,我都说过了我会补偿你的,我们会幸福的!为什么要跑?为什么!”
“我靳赫铭这辈子向谁委屈求全过?除了你!我什么都顺着你……你说你不想待在檀山了,待腻了,我就给你买了这套公寓,连婴儿房都装修好了!你为什么就是不知足!”
靳赫铭问白攸为什么不知足,说得好像他曾给过白攸什么似的。
男人发疯,暴跳如雷,一跃而起去掐白攸的脖子,手下的力道很大,卡得白攸顿时面色通红。
白攸咧开嘴笑,他现在可是最喜欢看靳赫铭发疯了。
来啊,发疯啊。
但你再疯,又能得到什么?
什么也没有!
我就算真去做人尽可夫的男.娼,也不会接待你,给你好脸色的。
你啊,尽管疯好了。
可笑,可笑至极!
靳赫铭受不了白攸的笑脸,直到此时,他才更加清楚地意识到:他的攸攸是真的变了,变得让他好生痛苦,心脏在沸腾、在火烧,却永远得到了何种救助。
不!不可以!
他不能再一个人痛苦了,他得拉着白攸一起,一切去好好体味这悲哀又苍凉的人生,这不管回忆多少次、多少遍,都分外觉得好疼好恶心的生活。
他已经没法一个人了。
靳赫铭遍体生寒,慢慢松开白攸,一个不注意就跌下了床。他听到白攸的笑声,不知道与从前何种笑声交叠在一块儿,一声声地钻进他的大脑。
他想要伸手去捂白攸的嘴,想要高声喝止,想要……他想要白攸不要笑,不要再笑了!不要再笑他了……
母亲将一身的血债扔给了他走了。
靳叔叔将活下去的唯一出路他最不想走的那条路扔给他走了。
现在连白攸都要扔下他走吗?
家人、朋友、爱人……他可是一个人都不剩了。
孤零零地站在原地,不论做了什么,做了多少,为什么还是孤零零地站在原地?
“你不配。”
白攸的叫骂回荡在靳赫铭的心底。
他一个骨碌从地上麻利地爬起来,拧开卧室的门锁出去,面色出奇地沉静,弯腰从门边的鞋柜上拿下了那把枪。
男人的血液沸腾,胸口起起伏伏地不安分,理智的弦早断了好几根。他一边拨开保险栓,一边向卧室走去。
冰冷的枪口抵在白攸的头上,中间压着不好温软的黑发。
白攸的眼帘上翻,眼里没有丝毫的恐惧,有的只是对靳赫铭更大的嘲讽——
杀了我好了,杀了我,你这辈子、下辈子、永远都只是一个人。
你得不到我,有的也只是我的骸骨和坟墓。
“啊啊啊!”
靳赫铭的精神状态更差,他的信息素已经有好久得不到白攸的安抚了,偏偏此时此刻白攸表现得更加拒绝。
男人的信息素在房间里爆炸,疯狂乱飞的状况也瞧得出它的主人濒临癫狂。媒体也不是没有报道过因为失去伴侣,另一半的信息素迟迟得不到抚慰最终发狂被送进医院最后不幸死去的新闻。
白攸望着靳赫铭杀红眼的样子,Alpha猛烈的信息素就像对他丢过来的一捆一捆,成堆的炸药包,在他的身上简直要炸出一个血窟窿。
自作自受。
挖掉他腺体的是他,现在发狂渴求抚慰的也是他。
靳赫铭,真可笑呢。
Alpha持续狂乱,爬在床上,用枪指着白攸,企图用白攸最熟悉不过的松针将人扎成一个乖巧的纸人呈到他的面前。
“给我……给我……”
靳赫铭的大掌在白攸的身上搓揉。他埋在白攸的胸前,深深地嗅着那里属于白攸的可怜的信息素的气息。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获得一点安慰。
疲软无力,白攸完全是心理作用,连被靳赫铭纳入口中都纹丝不动。靳赫铭是尝不到他的东西了,连那些微量的信息素都拿不到手。
男人急得在白攸的身上胡乱啃咬,更加放纵地释放着信息素,浓度超标,呛得白攸连声咳嗽。
曾经,靳赫铭不想闻他的信息素,而现在,他也不想闻靳赫铭的。怎么办呢?没法割掉靳赫铭的腺体还会觉得可惜。
“滚——”
白攸趁着靳赫铭低头的当儿,推开他时明显听到走火的枪声射偏,擦过他的耳际,仅仅挂下了一条血线。
靳赫铭唐突开枪,枪响的声音很大,一下子就唤回了男人的魂儿。
他真的对白攸开枪了?
他想杀了白攸?
没等靳赫铭呆愣着想清楚什么,他就听到白攸强用脑袋磕到墙的声音。
“咚咚咚——”
不想再闻到他的信息素!
不想!不想!
白攸撞墙,接连往下重重地砸了好几下,磕得额间皮破,流出了血。
从前靳赫铭对他毫不留情,揪着他的头发往墙上撞去的时,他流着血,确实会有那么一会儿闻不到男人的信息素,不必像条狗一样顺从他。
后来他才知道那不过是嗅觉的神经束受损,给了他一个机会。
而如今,他也需要这个机会。
不想闻到,不要再受他控制,不是泄欲的工具。
就算靳赫铭疯癫得今夜暴毙,白攸的愿望也只有:他最好就待在地狱里永远不要出来!
墙上被白攸砸得都是血,他的手掌撑在墙壁上,滑下来的一瞬亲吻起面前的这堵墙。到底发生了什么,在这个世上,他得靠自.残来拒绝,让别人看到他拒绝的决心呢?
靳赫铭眼睛瞪得很大,慌乱着扔开枪,立马下床去抱白攸。他的手指摸过白攸额间的血迹,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发现那里隐隐还有些玫瑰花的味道。
想要扶白攸起来,想要说他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伤害自己,但在靳赫铭尝过血后,男人的世界又只有他一个人了,满足他一个人。
靳赫铭低头吮吸着白攸额间的鲜血,万分珍惜地一点一滴全都舔净。
白攸在他的怀里摇头,呼吸之间,靳赫铭的信息素断断续续。他就像拿着一柄弯刀的勇士,在靳赫铭信息素的包围圈中乱砍乱劈。
能够让他闻到一点其他的空气也行啊!一点就够了。
靳赫铭与白攸之间的大乱,从床上到地下,白攸沉下双肩,在彻底昏过去之前想的还是明天的开庭。
今天本该是最后的机会。
他唯一的机会。
但是被靳赫铭察觉了。
他又要输了吗?
男人抱白攸到床上,看了看落在地上的枪,一抬脚就将他踢进了床底。他坐在床边舔着白攸的手指,一根一根爱不释口。
白攸蹙着眉头,额间的血止不住,四散开来,淌得他净白的一张脸上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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