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二少的男保姆 舒二少的男保姆 第27章

作者:津白果 标签: 近代现代

  “非常对不起,滨先生。”舒销年尽量彬彬有礼的拒绝,“或许你还不是很了解,我们的舒雅服装厂其实是走高端定制路线的;难道说你们的销售路线要做大幅度的改变吗?而且,我们暂时也不准备接外贸单子,说句实话,我们舒雅虽然不温不火的,订单一直排到了后年,三年以内,实在没有精力再接其他大单子。”

  舒销年甩了甩头,试图站起来,他今天从下午开始就一直在断断续续的喝酒应酬,到现在实在有些支持不住了,“我们的理念有些分歧,这个分歧……”他的上身晃了晃,觉得眼前的人开始模煳不清,“大概……无法……合作……”

  眼前一黑,舒销年软软地倒在了桌上。

  滨靖和有些意外:“舒二少爷……这是喝醉了?”进门的时候还好好的,是不是醉得稍微突然了点?

  郜斌迅速地让人进来把舒销年抬了出去,蒯岫的身影在门口一闪而过。他微微一笑,转回身开始安慰滨靖和:“真是不好意思,我这个四弟……,让您失望了。”

  郜斌今天就是借用一下滨靖和,对于这个日本人提出来的合作条件,他一开始就知道不可能实现———无他,舒雅服装厂虽然是他们夫妻在管理,实质上却是两个高级打工仔,比起那些外聘的高材生,他们夫妻多的不过是“不会被辞退”而已。既然今天最大的目的已经达到,郜斌态度也冷淡起来,他已经做好了被滨靖和甩袖而去的心理准备。

  滨靖和的反应却出乎意料,这个老奸巨猾的小个子男人,四平八稳的坐在椅子上,眼睛片后面的小眼睛闪过一道精光。他何尝不知道今天这情况有异常,那个舒家的二少爷说话语气笃定,不容置疑,明显比舒雅服装厂的厂长更有决定权的样子,莫非……真的像有些人告诉他的,这歌郜经理和他的夫人,其实只是个空壳子?

  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么刚才那诡异的一出又是什么意思?

  滨靖和微微垂下目光,决定先不去管舒家的内务问题,他今天留下来,其实主要不是为了舒雅的股份,而是因为另外一件事。

  这件事,说起来,还真是要谢谢郜斌夫妻邀请他来参加这个满月宴呢。

  “郜先生,中国有句俗话,叫做买卖不成情谊在。我们不需要为这件小事产生了隔阂。”他拿过对面舒销年喝过的酒杯,放在自己鼻子底下闻了闻,“我还有另外一笔生意,想跟郜先生夫妇谈一谈。”

  郜斌想不出,自己身上还有什么值得被这个日本人惦记的,他看着滨靖和捏着舒销年的酒杯不放的样子,心虚的想,难道是被他看出什么猫腻来了?

  “愿闻其详。”

  滨靖和:“这件事,不需要看别人的脸色,你们夫妇自己就能办到…………而且,一本万万利。”

  万万利?!

第66章 事成了!

  郜斌和舒止芳带着恭敬的微笑送走了滨靖和,人走后,舒止芳心跳如擂鼓,忍不住问丈夫:“事成了吗?这个日本人怎么搞的,在书房呆了那么久!”

  郜斌嘘了一声,表情带着些狠戾,压低声音:“还在门口呢,你问什么问!进去再说。”

  把妻子带进卧房,郜斌看了看时间,道:“我过去看看情况,你在这里呆着,等我的消息。”

  舒止芳哦了一声,坐立不安地在房中走来走去。今天的计划其实并不那么周详,可是他们没办法了,三千万的高利贷,每个月要还的利息都是一笔不小的金额。舒止芳好后悔啊,早知道,就不去拉斯维加斯了,至少不应该在年初买下市中心的那套顶层套房——那套房子花了他们两千万,一下子就掏空了大半他们的私人金库,要不是因为这样,她和郜斌也不会想着去赌场赢一把的。

  没想到,两个人加起来又输掉了两千多万,最后还背了三千万的赌债回来。

  现在情况已经很糟糕,舒止芳前几天试图把刚买的房子挂上去卖掉,却发现那套房子的承建商因为偷工减料被控制起来了,网上闹得风风雨雨,他们那套价值两千多万的高级套房瞬间狂掉价,挂上去后无人问津,房产经纪人很遗憾的宣布,三年以内是卖不到理想的价位了,还是放手里存几年,等风声小点再转手。

  舒止芳差点咬断了自己的牙,放手里存几年?是放手里烂掉吧!

  最后关头,还是自己的丈夫给力,直接提出了一个破釜沉舟的办法。这个办法一旦成功,三千万只手可得,要是运气逆天了,说不定还能……

  想到养女蒯岫那我见犹怜的姿容,舒止芳稍微安心了点,不怕,没什么可怕的。舒销年不过是个二十刚出头的毛头小子,哪里见过那样的阵仗,只要他们夫妻二人站在一起,据理力争,母亲就是再偏心也得点头了。

  就算实在上不了位,让蒯岫当个小也是可以的,舒止芳坐在沙发上,架起了二郎腿。

  反正又不是她的女儿,一个拖油瓶而已。白吃白住了那么多年,难道还要她拿出一份嫁妆来,送她进哪家高门大院不成?

  郜斌去得久了,舒止芳不禁又焦急起来,“怎么搞的,去看看情况而已,都快半小时了!”

  拿起手机,并没有郜斌的联系,这就说明还不到时间。

  舒止芳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压压心头的火气,这时候,她的手机响了……

  事成了!

  ……

  舒销年头痛欲裂,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面前有好多人影在晃动,他眨了眨眼,耳膜突然就复苏了,各种声音一股脑儿的冲进了他的脑海里,女人的哭泣声和咒骂声显得尤其清楚。

  “啊……”

  他转了转脑袋,勐地瞪大了眼睛。

  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正被一群人围观着,而这间屋子却很陌生。

  他身边坐着一个裸着上身的女人,抱着一角被子哭得梨花带雨,舒销年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浑身上下一块布都没有——他立刻惊呆了。

  什么情况?

第67章 被套进网了

  陶然在丹秋院等了三个小时了,墙上的时钟已经走到十二点,他觉得事情有点蹊跷。

  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东苑的大门就是十二点关门的,再等下去桐爸他们都睡了,谁去给他开门呢?

  陶然深唿吸几下,鼓起勇气给舒销年打电话,准备催催他。

  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最后被挂断了……

  陶然撅起了嘴,搞什么呀,还不接电话!我偏要打,打通了挨骂也不怕!

  陶然又拨了舒销年的号码,等了三四分钟后才被接通:“喂,销年……”

  对面一片嘈杂声,听不见舒销年的声音,却能听见舒止芳的叫喊声:“……,蒯岫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啊,销年你这么做不是害了她吗?你不喜欢她为什么要QJ她呀……”

  陶然:!!??

  ……

  此刻西苑的听涛馆里热闹非凡,舒销年脸色惨白的被绑在床脚,他身后的床上,蒯岫衣衫不整的裹着条被子嘤嘤哭泣,床单上的一些痕迹和血液都说明发生了什么事。

  郜斌打电话叫来了大少爷舒杳华,舒杳华一进门,看到如此场景就发怒了:“谁给你们的胆子,敢绑销年?给我放了!”

  舒止芳抹着眼泪解释:“不绑不行啊,他翻脸不认人,当场就要走啊。”

  地上的舒销年冷笑一声。

  舒杳华难以置信的看着二姐:“二姐,你脑子有毛病啊?这里是德园,是舒家,舒家的少爷怎么就不能走出你这听涛居了?你这是在逼着他承认什么?别把别人都当成傻瓜,二姐!”

  他命令站在门口的工人过去给舒销年松绑,工人们赶紧上去给舒销年解绳子。

  舒销年站起来拢了拢衣服,一开口就是:“这不关我的事,我被他们灌醉了。”

  舒止芳气得倒仰,“你看!你看!”

  蒯岫闷着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依然不为自己争辩半句。

  舒销年郁闷地瞟了她一眼,这个丫头,从前还是小看她了。

  事态越来越僵,郜斌站在床头一脸激愤,再三声明这件事绝对不能不了了之:“我今天把话放在这里,不给我们蒯岫一个公道,绝不罢休!”

  舒杳华让人先陪着二少爷回东苑,这里他来解决。

  舒止芳一个箭步过来挡住他,“销年,你要拿出个态度来,到底准备怎么负责这件事。”

  舒销年还是那句话:“不关我的事,我负责个屁!”

  他迈步走出蒯岫的房门,陶然傻楞楞的站在门口看着他。

  舒销年无言以对,憋屈的一甩头,“回去再说!”

  陶然心乱如麻,跟在舒销年背后一路无言地回去了。

  “陶然,你信不信我?”

  一进丹秋院的大门,舒销年就狠狠的踢了路边的树几脚。他把自己的外套砸在地上,“啊————”的大吼一声,转过身就问了陶然这么一句话。

  陶然毫不犹豫地点头。

  舒销年要睡蒯岫的话,还需要巴巴地跑到西苑听涛居?还给人捉奸在床?这是需要醉的多厉害才能这么干!

  不对,醉了他也该回东苑里来干他陶然才对。

  舒销年激动的过来拉住他的双手,语无伦次的把去听涛馆的事情说了一遍。

  “就这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坐在书房里谈事情,醒过来就一片漆黑了。”

  他一回想起这件事就想杀人,刚醒过来的时候他以为是陶然,可是慢慢地就觉出不对来了。

  “我一摸到她的胸,就吓了一跳。你什么时候长出胸部了?!”

  陶然跳了起来,“你真的跟她做了?!”他脸都涨红了,气得简直想打舒销年一巴掌。

  “没有!……好吧就差一点。”

  舒销年泄气地坐在沙发上,“可我一觉出不对就睁眼了,然后就看见……就看见……”舒销年说不下去了。

  陶然脸色难看的示意他不用详细描述,他不想听。

第68章 人比鬼可怕

  舒销年还在叙述自己的遭遇。

  “你相信我,我誓死反抗了。也还好蒯岫脸皮也没那么厚,我就是不就范她就哭了,然后就下床去给谁打电话……对啊!特么地这是他们几个联手的!”舒销年后知后觉地叫了起来,“怪不得出现的那么巧呢,还把我绑了起来。这群小人!”

  “那床上那些……血一样的是什么?”陶然提出疑问,真的没做吗?

  “绝对没有!”

  说到这里舒销年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结果疼得“嘶”了一声。他下意识的偏过头,等了一会儿发现没人过来,委屈地抬头看了陶然一眼。

  要是在往常,陶然早就过来给他看看了,不过现在陶然只是鼓着腮帮子站在原地等他的回答。

  舒销年敢怒不敢言地看了陶然一眼。

  “我真的不知道,蒯岫在浴室里打电话,我、我都走到走廊里了,有人从后面打了我头一下,我特么又是眼前一黑……”

  第二次舒销年醒的其实很快,就是头疼得厉害。然后就发现自己又回到了蒯岫的床上!

  真是神奇……

  “这回她们把我剥得挺彻底的,连内裤都帮我脱了。”舒销年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只能将一口白牙咬的咯吱作响,“我刚拉住蒯岫的手,想问她这是在干什么,门就被打开了!然后……就那样了!”

  他破罐破摔的瘫倒在沙发里,对着天花板发呆,总感觉这回可能比上回撞鬼还要难办。

  陶然皱着眉头,坐到了他对面,“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你二姐他们就这么希望你娶蒯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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