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二少的男保姆 舒二少的男保姆 第5章

作者:津白果 标签: 近代现代

  陶然敲门走进舒销年的浴室,浴室里灯光有点暗,半圆形的浴缸里雾气氤氲,舒销年靠在浴缸边上一脸的不爽。

  他今天在学校跟人因故干了一仗,对方是体育特招生,两个人把厕所门关上,痛痛快快的交了手,就在舒销年占上风的时候,赶来的教导员砸开了门阻止了他们。那个叫什么名字都没记住的男生非说是平手……怎么能叫人心里不窝火!

  于是他就想到了折腾一下自己的小保姆。

第7章 擦背是一个高难度工种

  “你不是会擦背吗,脱了衣服进来。”

  “……哈?”陶然吓了一跳。

  “听不懂?给我擦背啊。”

  “……哦、哦!”

  怎么还真要提供这种服务啊,桐妈怎么没跟我说。陶然心里嘀嘀咕咕地站在干区脱衣服。

  温销年坐在浴缸里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口水。

  该给设计这件衣服的二姐点一个赞,多么富含禁欲气质的一件白衬衫啊!特别是在那一长熘小铜扣一个个被解开的时候,那伸长的白皙细嫩的脖子,还有那可爱的小喉结简直就是!@#¥……。

  温销年就这么干看着,某部分就已经快要爆炸了!!!

  陶然丝毫没有发现浴缸里的舒销年正处于某种爆炸的边缘,他花了点时间脱掉衬衫和黑裤子,把他们挂在衣架上。

  陶然脱裤子的时候差点连着内裤一起抓下来,所以有那么一瞬间,**雪白的臀部在温销年面前一闪而过,温销年手里抓着的沐浴乳“啪嗒”一下,掉了。

  “嗯?”

  陶然回头看了一下,过来捡起沐浴乳还到温销年手里,白皙平板的前胸让温销年稍微找回来一点理智。

  哦对,这是个男的。

  舒销年打了自己的兄弟一巴掌,叫你乱抬头!

  陶然犹豫地坐在浴缸边,找到了放在架子上的浴液和搓澡用的洗澡巾,弯下腰卷起袖子给坐在浴池里的舒销年擦背。

  舒销年泡澡就喜欢温度高一点,浴缸里升腾起来的水蒸气把陶然苍白的脸色蒸得粉红透明起来。他往手心倒了一点浴液,揉搓进棉纤维作的澡巾里,慢慢揉出丰沛的泡沫,这才小心的用两只手给舒销年搓起背来。

  舒销年放松两肩,闭着眼睛享受保姆的擦背服务。

  真是舒服啊,比自己擦舒服了不止一倍两倍。

  陶然的力气不大也不小,身上还带着好闻的暖洋洋的味道———其实那是他自己身上的“阳光与鲜花”系列沐浴露的味道———简直太好闻了!

  而另一边,擦背小工陶然有点不敢直视他的身体。

  其实有件事舒销年并没有冤枉他。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看到舒销年麦色的后背,陶然就有一种冲动想上手摸一摸。与其说是用澡巾给舒销年擦背,其实没几分钟就已经变成了用手在擦背!

  那光滑紧实的皮肤,漂亮流畅的肌理,无一不是一种令人窒息的诱惑。陶然咬住下唇,心跳如擂鼓,感觉自己内心最隐秘的地方被悄悄的掀起了一个角……

  陶然微微侧过身,不让自己身上的某种变化被舒销年发现。开玩笑,要是真的被抓住了这种无法抵赖的证据,舒销年一定会极尽方式的嘲笑他,还有可能……有可能会说他是个变态也说不定。

  陶然仔细地回想了一下自己进入青春期以后的事,他确实没有跟任何女生谈过恋爱,好像也没有对哪个女生有过那种欲望或者是冲动。

  这究竟是晚熟呢,还是说……

  不不不,一定不会是那样的!

  都怪舒销年动不动就在自己面前脱个精光,还老是引诱他……

  对,都怪他!

  虽然说,舒销年长得……玉树临风,英姿焕发;身材……宽肩窄臀,胸膛饱满腰腹一看就很有力;皮肤……光滑紧实,温热适度,一摸上去就不想放手。

  就像现在……

  要死了!

  陶然越想越不对劲,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小。一个打滑就连人带毛巾地摔进了舒销年的浴缸!

第8章 浴室事件后续情况有点诡异

  舒销年把陶然从浴缸底捞上来,一时间也忘了该怎么责骂他。因为刚被捞出水面的小保姆惊魂未定地抱住了自己,少年挂着水珠的面庞温润如玉,一双秋水般深邃的眼眸紧紧地望着自己,还未完全长开的青涩身子依附在自己胸前,从没经历过的触感传递着火一般的温度。

  他瑟瑟发抖,不知道是不是害怕被自己责骂———总不会是因为水太热了———也许水的确太热了,因为舒销年感觉整个人都在燃烧,要是陶然再晚一点推开他,舒销年不太清楚自己会不会扑上去吃了这只明显异常美味的小兔子!

  …………………………

  晚上睡觉的时候,隔着一堵墙的主仆二人都有些不冷静。

  舒销年抛开那些作弄小保姆的愚蠢想法,开始思考:要不要和陶然拉开一点距离?

  然而这个想法只在他脑海里存在了五分钟,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他都在翻来覆去的回味浴缸里那一幕。

  隔壁的小兔子做的事情比他还要大胆直接,他正躲在被子里做某些和谐而有韵律的五指运动……然后就放弃地躺在床上自怨自哀:四年的合同啊!自己真的能撑过去吗?

  别的不说,这擦背的活可不能再让他干了!

  要是舒销年知道他其实想……的话,一定会立马辞退他吧?那是不是就是他违约了?

  陶然满头大汗的坐起来。

  不可以违约的,他根本还不了钱……

  寂静的小楼里,传来一声轻微的耳光声。

  第二天一早,舒销年还在犹豫自己应该采取的态度,陶然先一步做出了选择。具体表现在陶然开始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比如放下食物就消失在餐厅里,送他出门上车以后就低头看地,准备好洗澡水以后打电话告诉他……之类的。

  舒销年装了一肚子不满意,他有心把小保姆拎出来蹂躏一番,又觉得自己的小兄弟还不是很安分,蹂躏的过程里擦枪走火怎么办?

  于是,两个人就在一种诡异的气氛里度过了接下来的三天。

  ……

  阿娇上门来送东西,走进丹秋院看见园丁阿土正站在梯子上修剪枝叶,他对想出声喊人的阿娇做了一个“嘘———”的动作,提醒她道:“别喊了,二爷今天很暴躁。”

  阿娇压低声音,“怎么了?”

  “谁知道呢!”阿土从梯子上下来,“我就是站在门口叫了一声陶然,就被他骂了个狗血淋头,说我打扰到他读书了……天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爱上读书了!后来我从杂物房拿梯子,又惹到他了……这回是我打乱了他做俯卧撑的节奏。”

  阿土把眼睛瞪得熘圆,不可思议地问阿娇:“节奏?”

  阿娇看了看手里的两套真丝唐装,一套紫红色的是舒销年的,另一套淡蓝色的是陶然的。都是为出席大少爷舒杳华的婚礼特意定制,今天拿过来试穿的。

  “我是来送礼服的,舒雅的老师傅还在榴花馆等着回信呢。”

  阿土指指健身房,祝她好运。

  陶然拎着一只空竹筐从后门走回来,看见阿娇过来打招唿道:“阿娇姐,你来啦。”

  他带着阿娇走到健身房门口,也不进去,就在大开着的门前站定,侧身敲了一下门板,躬身报告:“二少爷,阿娇姐有事找您。”说完就退后一步,把身后的阿娇给让到了前面。

  这庄重疏离的态度让人既挑不出错来,也感觉到一丝违和。

  阿娇奇怪地看了低眉垂目的陶然一眼。

第9章 洗狗还是洗少爷

  果着上身正在做扩胸运动的舒销年停下动作,抬头恶狠狠地瞪了二人一眼。拿过一旁的毛巾胡乱擦了几下扔在地上,“毛巾都湿了都不知道更换吗?”

  陶然迅速的从腰包里抽出一条新毛巾,托在手上走到舒销年身边,口中说道:“五分钟换一次毛巾,剩下的都洗了还没烘干呢。二爷,您要不要先休息一下?”依然没有抬头看他一眼。

  舒销年一言不发的盯着他头顶的发旋。

  阿娇站在门口翻了个白眼,“二爷,五分钟换一条毛巾。您这是在找茬儿的吧?”

  陶然赶紧接话:“不是的阿娇姐,是我主动给他换的。”

  舒销年眼神更愤怒了,谁要你来背锅了!我就是找茬儿了怎么样!

  舒雅的老师傅对舒家人的身高尺寸很熟悉,那套紫红色的唐装穿在舒销年身上大小合适,松紧适度。颜色和花样也很符合婚礼的特点和舒销年的身份。

  陶然那套就比较尴尬了。给工人们的衣服一共就两个尺寸,不是大号就是中号,陶然虽然分到的是中号的,套在身上还是显得空荡荡,脖子周围也有些大。

  阿娇拿着皮尺给陶然量了量,皱着眉头说:“你还是跟我回榴花馆让韩师傅看看吧。二少爷,你说呢?”

  舒销年拽着他的后襟比了比,又拉起下摆看下面那条黑绸裤的腰身。的确不太合身,但是这衣服的颜色很衬他的肤色,可以想象得到,要是这套衣服合身的话,穿在陶然身上会是多么的清雅风流。

  没错,同样的衣服,院子里的阿土穿上了肯定像个上海滩的小打手,而陶然气质温润,肤白貌美,穿起来自然就是一股书卷气了。

  陶然张开双手任凭舒销年在他身上东摸西摸,嘴唇都快咬出血来了。他偷眼看舒销年,他身上深紫色的唐装有着最传统的立领和对襟,领口和袖口采用了银灰色锟边,通身吉祥如意的团花图案,花样也是银灰色的。

  与一般的唐装不同的是,这件衣服是收腰箭袖的改良款。穿在身材健硕的舒销年身上,居然散发出一种狂野和不羁的气息,使他整个人看上去充满了雄性的力量感。

  非常、性感。

  陶然咽了口口水。

  “带过去,把他这套改了。”舒销年光明正大的捏了一圈陶然的腰,叫你躲来躲去假正经,他收回手神色自若,“就改成我这样的。”

  阿娇一愣,“这不合规矩。”

  “我的人就按我的规矩办。”

  阿娇无奈地带着陶然走了,舒销年走到门口冷哼一声。心里的想法突然就一百八十度地倒了过来,没错,我的人,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摸一把怎么了,他一个男孩子又不会少块肉。

  ……不如今天晚上就恢复陶然擦背的工作。

  一想到陶然只能害羞又无奈的遵命,舒销年脸上浮起了恶作剧般的邪恶笑容。这时候的他还没有想到,上有决策,下有对策,总之,舒二少脑子里的旖旎场景并没有再次出现。

  ……

  当天晚上,舒销年在浴室左等右等,终于等来了陶然。

  舒销年不敢置信地瞪着陶然的汗衫短裤,还有手上的一双橡胶手套,“你这是来擦背还是来洗狗?”

  陶然试图挤出一个微笑,来安抚这头一脸怒容的狮子。

  舒销年盯着他的手套,突然恍然大悟,狂怒的从水里站起来质问:“你这是嫌我脏?!”

  陶然窘迫地退了几步,不敢直视他的身体,“不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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