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少爷摆烂后攻了残疾大佬 假少爷摆烂后攻了残疾大佬 第76章
作者:坏猫超大声
就算是包养,也是有感情的包养,而不是低俗的、卑劣的、龌龊的包养。
梁冉对朋友十分宽容,很快自己说服了自己:“那不能,那个各凭本事赚......也不丢人,谁不想吃口软和饭。”
余鹤笑了一下:“行啊,冉哥,够哥们,我回家了。”
今天是周五,最后一节课晚上六点下,余鹤和傅云峥说好,下午傅云峥来接他。
从云苏到奉大,一路要将近两个小时,余鹤十次中有八次会晕车,对余鹤晕车这件事傅云峥无能为力,但傅云峥都尽量陪在余鹤身边。
几乎每次都是从云苏傅宅出来,两个小时送余鹤回学校,而后傅云峥在坐两个小时车回去。
接余鹤也是一样。
曾经有人算过,曾经的世界首富比尔盖茨每一秒能赚250美元,傅云峥一秒赚多少钱余鹤不知道,但肯定也不少。
所以傅云峥每次接送他的四个小时就是......很多钱。
傅云峥可算不上清闲。
司机跟余鹤说,傅云峥每次送完余鹤回去的路上都会用电脑处理邮件,但在送余鹤的路上,傅云峥什么也不做,余鹤如果晕车了就躺在傅云峥腿上,傅云峥则静静的陪着余鹤。
如果余鹤好运没有晕车,他们能做的事情就很多了。
今天余鹤本来应该六点下课,按理说傅云峥应该会在午饭后,也就是一点多的时候从云苏出发——
他总是会提前二十分钟,避免余鹤在校门口等他。
今天下午的课取消了,现在还不到十点。
余鹤的摩托车可以上高速,如果他骑得快一点话,没准还能赶上和傅云峥一起吃午饭,然后度过一个很快乐的周末。
只要想一想,余鹤就觉得很开心。
一拧油门,黑红相间的摩托车仿佛道黑暗闪电,飞驰而去。
三月中旬的奉城还没有完全转暖,凉风扑面而来,但余鹤一点也没觉得冷,反而全身都暖洋洋的。
他在春风里疾驰,追风掣电,奔向他唯一的爱人。
*
余鹤回到家时,傅云峥正在吃饭。
看到余鹤后,傅云峥筷子都没来得及放下,就扶了下轮椅扶手,像是下意识想站起来去接余鹤,单手在扶手上一撑,傅云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站不起来,又若无其事收回手,放下筷子,转动轮椅迎过来。
余鹤这周课多,他们已经整整一周没见面了。
傅云峥语气中并没有因站不起来而产生的沮丧,满满都是看到余鹤的惊喜:“小鹤,你怎么回来了?”
余鹤快步走去,俯身抱住傅云峥的肩膀,冰凉微红的鼻尖蹭在傅云峥脖颈上:“下午上课的老师请假了,课程临时取消,我就先回来了。”
傅云峥先摸余鹤冰凉的脸颊,又伸手握住余鹤的手替他暖手:“怎么不叫我去接你?骑摩托回来的?冷不冷?”
余鹤眉眼间满是笑意:“傅老板一下子问我好多问题,我都不知道该先回答哪个了。”
傅云峥也含笑,又什么都不问了,转身对周姨说:“给小鹤盛碗汤。”接着对余鹤说:“想吃什么菜,让厨房给你做。”
余鹤侧头在傅云峥耳边说:“你知道我想吃什么。”
多日未见,余鹤的日常工作已然五天未曾开展,傅云峥也很想余鹤,听余鹤这样说,也觉小腹微热。
傅云峥微微后退,靠在椅背上,轻轻推开余鹤,没拒绝:“先吃饭。”
余鹤洗了手回来,也不夹菜,撑手杵在餐桌上,托腮看傅云峥。
过于直白的眼神好像有温度,特别烫。
傅云峥只做不知,把汤勺递给余鹤:“喝点汤,别呛风。”
余鹤接过瓷勺,还是不错眼地盯傅云峥,舀了一勺汤就往嘴里送。
“烫!”傅云峥没法装看不见了,探身按住余鹤的手,难得责怪了余鹤一句:“想什么呢。”
这并不是疑问句,可余鹤心知肚明,却偏偏把它当问题去理解,如实回答:“想你。”
傅云峥的手指情不自禁一蜷,指腹在余鹤手背上蹭过。
余鹤喉结微动,把傅云峥推回去坐好:“快吃饭。”
傅云峥靠坐在椅背上,不知为何心跳很快。
砰、砰、砰、砰、砰。
不过是五天没有见面,他却生出种久别重逢之感。
余鹤不在家时,傅云峥倒没觉得自己的生活有太多不同,依旧是按时入睡、起床、吃药、工作,偶尔去余鹤的直播账号看一看之前的直播回放。
每一次都能发现些许之前没有发现的小惊喜,比如余鹤喝矿泉水前会习惯性地晃一下瓶子,比如余鹤还是会在晚上他睡着后偷吃冰棍,比如余鹤会忽然离开镜头,好一会儿才回来,然后告诉直播间的观众刚才去找他男朋友了。
每当这个时候,傅云峥都会暂停下来,根据直播日期和时间回忆余鹤当时找自己是什么事。
这是傅云峥非常喜欢的一项休闲活动。
傅云峥的工作很忙,而余鹤直播的平均时长有三个小时,所以他还有很多很多回放没来的及看。
这够他看很久、很久了。
傅云峥并不是过分依赖恋人的性格,在余鹤忽然回来前,傅云峥确信他还是可以习惯一个人生活的,可一旦余鹤回来,傅云峥倏而惊觉,原来余鹤在与不在,他心情的变化是这样明显。
余鹤不在时,傅云峥按部就班,日复一日重复着单调的生活。
偌大的傅宅,就像时光暂停的黑白城堡。
可当余鹤出现的那一刹那,岁月重新填满颜色,时光开始向前流动,缓慢而坚定,像一条闪烁着粼粼波光的长河,美丽而耀眼,跃动着金色的光。
那是傅云峥曾经如若古井般沉寂的生活。
当曦光洒在水面上,再平静的河流都会重新焕发出勃勃生机。
余鹤就是傅云峥生命中的那抹朝晖。
筷子微微一顿,傅云峥问余鹤:“你怎么不吃饭。”
余鹤趴在桌面上,仰头看傅云峥,回答:“来之前在食堂吃了个肉饼,炸的,可香了。”
闻言,傅云峥也放下筷子:“我也吃好了。”
周姨闻言当即过来收拾碗筷,她看着傅云峥碗里剩了大半的米饭:“傅先生,今天的饭菜不合口吗?”
傅云峥面不改色,在余鹤似笑非笑的神情中回答:“饭菜不用收了,小鹤现在不饿,下午我再陪他吃点。”
周姨了然,明白这是傅先生打发她离开。
傅云峥和余鹤坐在餐桌边,谁也没动。
直到周姨离开别墅,当别墅门关上的一刹那,余鹤从椅子上一跃而起,推着傅云峥轮椅就往电梯间跑。
傅云峥还是首次体验在轮椅上飞驰的感觉。
等回到房间,余鹤反而不急了,他很慢很轻的吻在傅云峥额角、脸颊、嘴唇。
像一只占山为王的小动物,要在他的地盘上一点点、一点点留下味道,要他的山头由内而外、彻彻底底被他占有。
傅云峥冷峻的眉微皱,强自按下对余鹤的占有欲,竭力防松身体任由余鹤为所欲为。
真是矛盾,这件事着急了会疼,可慢下来又痒,宛如一根羽手在心口来回摩挲,傅云峥心痒难耐,终是克制不住,主动揽住余鹤的脖颈,狠狠含住了余鹤的嘴唇。
余鹤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启唇同傅云峥接吻。
唇舌相勾,傅云峥宗全不复之前的被动,在余鹤日复一日的撩拨之下,隐藏在冰山之下的欲望与情感汹涌而出,平静的海面波澜横生。
心幡动摇,山呼海啸。
傅云峥就如那蛰伏已久的上古凶兽,终于向余鹤展露压抑许久的獠牙。
这种繁复莫测的攻势余鹤根本招架不住,居然被傅云峥按在床上亲蒙了,衣襟微乱,余鹤宽松的卫衣蹭上去好些,露出一截极漂亮的腹肌。
有那么一个瞬间,不,是好几个瞬间,余鹤都有种要被傅云峥上了的错觉。
傅云峥单手拉着床头的吊环,另一只手死死按在余鹤肩上。
宛如按住猎物的猛虎。
余鹤仰头望着天花板呆呆地想,傅云峥的力气可真大。
傅云峥眼眸深黑,垂眼望着余鹤,瞳孔中仿佛有雷电风暴,因长时间单手拉住吊环,用力过度,手臂微微发抖。
然而即便如此,他仍是紧紧将余鹤按在身下,宛如一头将珍贵金币藏在腹下的恶龙。
一头受伤的、残疾的恶龙。
余鹤喉结微动,傅云峥的唇落在余鹤脖颈上,余鹤仰起头由着他亲,不知道为何傅云峥忽然这么激动。
傅云峥紧紧攥着手中的吊环,手背青筋凸起,他深深望着余鹤,最终在余鹤额角落下一吻,松开了吊环,宛若折翼的鸟,重重砸进余鹤怀中。
傅云峥闭上了眼,在余鹤耳边轻声说:“你来吧,我没力气了。”
余鹤胸口发闷。
傅云峥一向是从容镇定,强大无畏,这是傅云峥第一次在他面前示弱,他扶着傅云峥的肩,手掌揉捏傅云峥用力过度的手臂,按照从学校里学习的推拿手法揉按穴位肌肉,缓解肌肉拉伤。
傅云峥另一只手撑在余鹤耳边:“快点,我想要你。”
余鹤双手环在傅云峥腋下,揽着他起身,托着傅云峥的后背把他平稳放在床上。
二人位置颠倒,余鹤俯身望着傅云峥,手指拨开他额前散落的发丝:“你今天好热情。”
傅云峥闭上眼,哑声道:“我想你了,小鹤,我很想你。”
余鹤心跳的很快。
傅云峥并不是一个擅于表达感情的人,他对余鹤的好、对余鹤的喜欢总是体现在生活中的点滴小事上,他不会说怎样对余鹤好,也很少用语言表达对余鹤的喜欢和思念。
傅云峥的‘很想’,绝对不掺水分。
他说很想,一定是真的很想。
余鹤拥住傅云峥:“我也很想你,傅先生。”
傅云峥的呼吸轻轻打在余鹤颈侧:“小鹤,有一件事,我得告诉你。”
余鹤应了一声:“嗯,什么事?”
傅云峥说:“你过年那天捡的那窝猫,走了。”
余鹤坐起身,很震惊地看着傅云峥:“什么叫走了?”
傅云峥也扶着吊环坐起身,靠在床头上:“周三早上,猫就全不见了,管家调出监控看,是从凌晨两点多的开始,母猫叼着第一只小猫崽离开了傅宅,大概四十分钟,又回来叼走了下一只,重复了四次,把小猫全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