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凶残小可怜后发现他是黏人精 救赎凶残小可怜后发现他是黏人精 第34章

作者:叫我妖灯就好了 标签: 花季雨季 甜文 校园 近代现代

  凌书泽:?感谢在2023-04-18 20:15:38~2023-04-22 21:24:5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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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喉结

  凌书泽走后回到房间, 不出意外又对视上梁然那张惹人生气的脸。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呀?”梁然表情跃跃欲试,又埋怨道:“你们两个整天有什么大秘密似的不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了?”

  凌书泽无意和梁然说太多, 翻了个白眼, 嘲讽道:“就你那个榆木脑袋,知道了又能想出什么好法子?”

  梁然眉毛一挑:“姓凌的你别狂,你比我多个脑子还是多个心?看把你能的。”

  凌书泽喝了口茶:“不好意思, 这两样都比你好使。”

  梁然气地直接从床上蹦起来,张牙舞爪跟着他闹,两人两败俱伤的坐在地上,气也都一并跟着肢体动作消了,梁然突然想起来什么我,问道:“所以白芽弄丢的到底是什么呀?”

  凌书泽看了他半晌, 道:“唇膏。”

  梁然:“......”

  ?这, 这是小情侣之间的情趣吧?是的吧??

  他的直男脑回路完全无法理解为了一个唇膏这样大费周折。

  “那不是女人用的东西吗?”

  “说你是榆木脑子还不信, 唇膏是唇膏,口红是口红, 唇膏也可能是润唇膏啊。”

  梁然越发心里抓心抓肺地痒起来。

  只希望谢程应吩咐的那些人能把唇膏找回来, 这是什么样的一管天上有地上无的唇膏呀,如果可以他可真想看看......

  谢程应听了凌书泽的话后始终心不在焉, 脑海里一会儿是那个小小的药瓶, 一会儿是刚才无边无垠的皑皑雪山, 最后汇集成白芽那张静静看着他的眼睛。

  他兀自深深叹了口气, 这样婆婆妈妈真不是他的性格, 他谢程应做什么不是说一不二, 第一次为一个人, 也只为这一个人这样伤脑筋。

  谢程应左思右想半天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还是折回了房间,却没想到白芽已经醒了,正坐在床上发呆,半身露在外边,腿乖乖地缩在被子里,一张白皙的小脸蛋睡得通红。

  谢程应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白芽的眼神里似乎埋藏了什么别的东西,说什么又说不上来。

  他一见到谢程应来了,雾蒙蒙的迷离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宽大的衬衣从胳膊肘滑下,白芽支着床就站起来,一步步赤着脚跑到谢程应身边环着少年劲瘦有力的腰肢,仰着下巴直勾勾看着他。

  “我等了你好久,你去哪儿了?”

  谢程应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正式在一起明明还没多久,白芽为何粘他就黏地这样熟练,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反应,摸到怀里微微发烫的额头,眉心一皱,有力的双臂托起白芽的臀后给人拥起来放在床上。

  头顶传来轻轻的叹息:“怎么烧了还光着脚。”

  白芽收紧抱着谢程应的手臂,埋在他的胸膛里贪婪地汲取气味,鼻翼都跟着翕张,像只白毛的野猫。

  他怎么可能乖乖在房间里待着,近乎是谢程应离开后不到一分钟他就在心头升腾的惶惶不安中醒来,蹑手蹑脚地下床,轻巧地打开门缝,外面凌书泽和谢程应在说这着什么,他靠进不了,听不清。

  他从没有一刻比那时候更加痛恨自己的听觉不力。

  白芽吃味儿地想着,嫩白的双臂勾着谢程应脖子,先一步示弱:“刚才是我不好,我不该那样去找唇膏,还连累你也着凉了。”

  谢程应摇摇头,顺毛似的揉着白芽的头:“没事,我已经让人去找了,肯定能找回来,放心。”

  白芽心里煨帖地烫了起来,谢程应总是这样,在他最意料不到的地方像地毯般铺进他心尖尖上,他直起腰来,仰着脖子去索吻。

  谢程应浑身都僵起来,脑海里不偏不倚在此刻闪过凌书泽的话,下巴已经本能地一偏,那个微烫的吻便偏着落在谢程应的唇角。

  两人同时一愣。

  就是这种感觉的。

  从谢程应进门时候就察觉到的不安感在此刻预言般映现。一丝恐慌在心底升起。

  “谢程应?”白芽轻声叫他,试图掩饰声线中的颤抖,“怎么了吗?”

  谢程应没有回答,整个人仿佛陷入了某种内心的挣扎。白芽慌忙从程应身上爬起来,认真看着对方,他的头脑已经完全清醒,异常迷茫和害怕占据了他,高烧在此刻都如同幻觉般消失不见。

  谢程应勉强笑了笑:“没什么,就是...你现在生病,还是好好休息吧。”

  白芽心底说,你撒谎。

  他开口:“没事,我已经好很多了,”他不容拒绝地贴近谢程应的脸,看着谢程应眼睛,声音轻地像风,“不然你感受一下吗?”

  白芽看程应没有回答,内心的恐慌达到了顶点。头脑里有根悬然欲坠的弦,告诉他你要孤注一掷,不惜一切代价留住程应,这是唯一对你好的人了。

  白芽慢慢靠近程应,一步步缩小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他微微仰头,蓝色眼眸里带着水汽,嫣红的薄唇轻启。他的每一个举动,每一声呼吸,都在诉说对程应的渴望与爱意。

  双手握住程应放在身侧的手,将它们抚上自己的腰身。白芽摇动腰肢,在谢程应的小腹上轻轻摩擦,试图唤起对方的欲望。手指也跟着一颗颗解开衬衣的纽扣,露出白皙柔软的肌肤。他拉下衬衣的衣领,细细地蹭上程应的唇边和脖颈,发出轻吟。白芽抓过程应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目光灼灼地看进对方的眼睛里。

  白芽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他要努力让自己的神情显得柔软媚人,带着对程应的依恋与渴求。他在谢程应的唇边吹出热气,舌尖滑过下唇,似在邀请又似在挑逗,手指在程应的胸口和腰间流连,想要唤醒爱人的身体。

  谢程应的呼吸在白芽靠近的那一刻就开始沉重了,他难以招架地后退,哑声:“芽芽,你别这样......”

  “哪样?”白芽偏了偏头,暂停下动作。

  他把双臂搭在谢程应的双肩上,和谢程应平视,表情状似疑惑,“前些日子那样亲我的不正是你吗?”

  对呀,不正是他吗,现在又在装什么?

  谢程应目光纠结,只能狼狈地移开视线。

  眼看白芽又要贴上来,谢程应终于忍不住了,他仗着体力优势捉住白芽的手腕把人塞进床上,“你先好好休息行吗,别的等改天再说。”

  再待下去他要疯了,妈的,他得跟凌书泽商量一个对策。

  白芽只觉得一阵翻天覆地,眼看谢程应就只剩个背影要走了,情急之下便要追出去,却因为发烧而头重脚轻,一个跟头险些摔倒。

  好在谢程应一直关注着身后的动静,忙的转身把他搂进怀里,一来一往紧张地额头出汗:“没事吧?”

  白芽却不答,他深深望进程应的眼睛,伸出舌尖,在谢程应的唇边轻轻舔了一圈,然后缓缓向下,滑到程应的喉结处。

  谢程应像被遏住了命运的咽喉,瞳孔微缩着动都不敢动。

  白芽却已经轻启薄唇,将舌尖灵活地在程应的喉结周围打转。他感觉到程应的呼吸一滞,喉结在自己舌下轻颤,这个事实令白芽忍不住勾起嘴角。

  他故意吮吸□□那层薄薄的肌肤,舌尖在喉结上流连,仿佛要将程应的全部吞入口中般。

  他一边这样恶意轻佻地逗弄,发出一声甜腻的喘息,热气扑在谢程应的脖颈间,让他敏感的肌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牙齿在喉结上磨蹭,引来谢程应的一声低喘。这让白芽更加得意,他挑逗般地轻咬那里,然后用舌尖抚慰,缓解刚才留下的轻痛。

  谢程应眼睛已经都湿润了,眼尾猩红,捉住白芽的后脑勺想要阻止他,白芽的手指也不甘示弱,在谢程应的胸膛划出一道弧线。

  他微仰起头,舌尖沿着谢程应的喉结向上吻到下颚,然后又缓缓滑回那片喉结的部位,继而在谢程应耳边吹出一口热气。

  谢程应只觉得这口气像什么精怪的吸人魂魄的吐息,直接抽走他的神魂,心脏跟着剧烈震动起来。

  模糊而满足的呢喃里满是对谢程应的渴望与邀请。白芽知道谢程应最受不了自己玩弄喉结那里。

  于是猩红的舌尖便舔过喉结上每一寸肌肤,仿佛在向谢程应宣告自己的主权,让他知道除了白芽没人能让他产生如此情动的感觉。

  可最终理智站了上头,谢程应忍无可忍地挥开白芽,他控制着力道,声音沙哑到极致:“够了,白芽。”

  这个力度不论是对于谢程应来说还是对于白芽来说都轻地不可思议,但白芽从未对谢程应设防,还是被挥着倒在床上,眼睛有些茫然。

  他睁着眼睛,却没去看谢程应了,雾气朦胧着开始聚集。

  谢程应目光不忍,他抿唇去牵白芽的手:“芽芽,我...”

  白芽一口恶狠狠咬在他的指节。

  “谢程应,”他牙尖磨着谢程应的指节,一字一顿道:“是你先来招惹我的,你别想自己先逃。”

  在他这里,什么都是睚眦必报,没有这种好事儿。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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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温泉

  这个问题没有答案, 两人到了最后还是不欢而散。

  傍晚的时候梁然发消息给谢程应说要去酒店外面几公里远的一个连锁超市买点吃的,司机的任务倒霉地落在凌书泽头上,让谢程应和白芽先玩。

  “说实在的, 我真不想和他去。”

  梁然头疼至极, 看着凌书泽那张死人脸就脑袋疼,实则也确实,这两天被凌书泽气地脑袋疼。

  谢程应正心里记挂着白芽的事儿, 嗯嗯啊啊地发语音应了,语气里满是敷衍,让梁然觉得自己一下子变成了世界上最可怜的人。

  谢程应觉得脑子有些乱,就下楼继续去泡温泉。

  他把身体淹没在热水里,周围的热腾的空气似乎都成了情绪蔓延出的烦躁感,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一边是席上心头的沉甸甸喜欢, 一边是担心白芽的身体, 两个想法互相驳斥,推拉着让谢程应头疼。

  该死的。

  谢程应把额头上的湿毛巾取下来附在眼皮上, 微凉的触感让他稍稍好受了一些。

  他现在脑子很乱, 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理智上, 凌书泽几次三番已经告诉过他过了最好的选择是先保持距离一段时间, 其他都是次要的, 最先要稳住白芽的身体和心理情况。

  “哗啦啦……”

  突兀的水声传来, 谢程应微眯着睁开眼睛, 睫毛在毛巾里卷曲了一下, 眼前的视线被毛巾挡住看不到。

  这片温泉区被谢程应他们几人包圆了, 梁然和凌书泽都走了, 还有谁能进来,答案只剩下一个,不言而喻。

  他感受到有水波往他这边滑动,绽开,一层接着一层鱼鳞似的荡漾,顺着远处挡到他都腰侧,让他觉得腰腹有些痒。

  谢程应不说话,毛巾也仍在静悄悄地附在眼皮上 ,他向下沉了沉身子,水蔓延着挤上胸膛,胸腔里的气体都似乎被挤走,让人喘不过气来。

  熟悉的清越的声音开口了,被热气熏得戴上些水汽:“谢程应,”

  那人说着:“刚才说的话,我没给你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