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霄不知长 寒霄不知长 第77章
作者:麦库姆斯先生
路霄磨在良塞身上乱叫,没一会儿两个人就蹭出一身的热汗,腾腾地冒气,良塞被他磨得要没了脾气,一边帮他撸一边贴着他的耳朵小声说:“霄霄这么想要啊?”
声音撩拨又宠溺,是挑逗路霄也是轻声羞辱他让他害羞。
可路霄一点也不害羞,他在身后反手握住良塞,一边撸一边问:“那老公能满足我吗?”
第85章 谈心(补车)
靠。
良寒气血立刻上涌,呼吸都跟着乱了,路霄还在他身上点火,一边点一边说:“老公再硬点吧,我想要。”
良寒不出意外地头昏了,这个时候路霄要啥给啥,还要什么理智?他抱住路霄的腿把人托起来,被褥被拽到了一边,抬起身去亲路霄的嘴,哑声应:“好,干死你。”
良寒曲起膝盖把人撑起,这个时候两个人开始脱身上多余的衣服,两个人都有点按捺不住的意思,良寒飞快地问:“什么姿势?”路霄毫不迟疑地应:“我在上面。”
良寒提起枕头在身后靠好,路霄则是跪坐在良寒的身上主动去倒润滑油给自己抹,然后扶着良寒的性器小心地往里进,他俩之前试过一次骑乘,但是当时顶得有点深,路霄没坚持多久,良寒觉得动作不灵便也就翻身把人压下去了,这次路霄显然是打算好好发挥的,两条腿打成M型,就在良寒眼皮子底下完全暴露地往下坐,良寒有些怔愣地看着路霄,路霄紧皱着眉头,那神态很执拗,很认真,有骑乘的羞愤难当又有解锁新姿势的兴奋。
良寒明白路霄想主导,所以也没有多做干预,整个过程他眼睁睁看着他把自己吃进去,动作缓慢,几乎让人屏息,路霄在完成最关键的一步后显然松了一口
气,单手在后面撑着良寒的膝盖,这个姿势进去的比较深,他尝试着不断往下坐,一边轻轻摆动着腰肢找感觉,良寒靠在枕头上,知道他准备妥当了,一手扶住路霄的肋骨,一手开始帮路霄撸,灵巧的指尖在他湿润的马眼上轻拢慢挑,碾了又碾。
路霄闭着眼,一边摆腰一边自然而然地发出呻吟声,良寒心口滚烫地看着他,不说话,只是用目光热烈地描摹他。路霄的腰腿很有力,下体肌肉收缩,连带着腰臀肌肉一起动,良寒情不自禁地按着他的节奏来,在他摆腰的时候不多不少地地往上顶,看着他这样摇,摇得两个人的身心都要一起醉了。
路霄新渐找到了感觉,越摆夹得越紧,他惊喜地睁开眼睛,目光径直地落在良寒的眼里,他兴奋地问:“这样对吧?”
良寒纵容地笑了一下,在他惯性继续往前地时候忽然握住他的腰往上斜上方顶了一下,路霄猝不及防地被颠了起来,毫无防备地又被自身重量带着重重地坐了回去!
路霄立刻扬起脖子:“嗯!好深!”
良寒咬着一口气舍命陪君子,沉声:“你别停。”
路霄心领神会,还保持着刚刚前后摆动的趋势,良寒则在摆动的间隙里抬腰发力,用腰腹的核心把路霄顶到颠起来,只是几下,路霄已经迅速地爽到崩遗,双手因为良寒的双腿需要发力、无所适从地不知何处安放,良寒立刻伸出手与他半空中十指交叩,一下一下用力地往上顶他.…
路霄舒服得直叫,到后面的节奏全部都交给了良寒,性器紧紧地贴着自己的小腹,溢出的精水就流到两个人相贴的地方,可这个动作太消耗体力了,大概十几下后,寒哥频率逐渐走低,路霄贪恋刚刚爽到白光一片的感觉,用滕盖夹他的腰:“继续,你怎么不动了?”
良寒在他身下喘气,是真的累得满头大汗,他哭笑不得地说:“我在生病啊霄霄,你知道你有多沉吗?”
路霄不想知道。
他俯下身去咬寒哥汗湿的喉结,打着商量:“再来十分钟吧,我们做完这一下就不做了。”
良寒长出了一口气,搂住路霄的腰,让他这么跪着把屁股稍微抬起来点,路霄乖乖听话地把姿势调整好,良寒搂着身上的老婆深深地运了口气,贴着路霄的耳朵说了句:“忍着点。”然后忽然蓄力开始往上啪啪啪地顶他。
路霄猝不及防,被顶得一耸,他没有想过这个姿势可以这么激烈,被良寒迅速地牢牢地按住了腰,那一舜间,路霄才清晰地感觉到什么叫做爱做到了啪啪作响,一股电流从下腹部直蹿天灵盖,他头一次清渐地感觉到他底下在流水,两个人的交合处打出连片的白沫,那种强劲的进发力直杵身体最深处,爽得路霄头皮发麻,爽他只想大哭.
可能是这个姿势实在是太激烈了,路霄的身体开始下意识挣扎,良寒寒有那么几个瞬间差点按不住他!
“别夹…别这么夹……”
良寒掐着路霄的腰让他听话,路霄的盆底肌肉和小腹没几下已经开始剧烈地发抖了,路霄撑着床要起来,良寒按着他的后心让他趴下去,他俩谁都不是有意做什么动作,可就是激烈地拮抗了起来,那种底下绞紧的感觉海浪一般一股一股地涌出来,他们也不明白是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太激烈了,路霄受不了良寒这样,良寒也受不了路霄这样,只能搂着人用力地扇他大腿巴掌:“霄霄你别这样,你再抖我就射了……”
路霄被良寒顶到支着手臂打哆嗦,额头抵着良寒的肩膀发出混乱的声音,他好像不知道自己在高潮,咬着牙混乱地说:“别射,别射…我还没到,继续!”
良寒简直崩溃,他大腿根已经全麻了,停下路霄不让,继续他又坚持不住,他抓着路霄的手在发抖,求饶说:“老婆我真的想射,我有点不行了…
路霄砸了他一拳,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别射你再忍忍!”
说着开始主动向后摆臀,随着良寒上顶的动作不断地往后坐,让他用力!
良寒简直就是崩渍,路霄里面热得能把他整个吸出来,他身体不在最佳状态根本受不了路霄这种索求,可其余的话他已经说不出来了,因为路霄在他节奏开始变缓的时候自己撑了起来,撑着他的胸膛开始在他身上疯狂起伏:“老公你顶到我了,用力……用力!
路霄在良寒身上一边哭一边叫,呻吟声前所未有的动情。
良寒头皮发麻,快感一被一被地堵住了他的喉咙,他什么都想不到了,霄霄要什么给什么,良寒用力地往上顶,在路霄大腿和屁股上扇巴掌,对他说荤话脏话,两个人一个不知分寸地往下坐,一个不知分寸地往里捅,路霄爽成了一滩泥,无所适从地激烈地在良寒身上乱抓,爽得没有了神志,最后有那么几分钟,他俩完全是凭借着动物性的本能在交合,两个人翻来覆去地做爱,榫咬的地方泥泞不堪,白沫就顺着他俩的大腿往下淌,良寒迷乱地和路霄纠缠在一起,神志不清地一边和路霄接吻,一边一下一下地用力上他……
路霄全身是汗,鬓角的头发全部贴在脸上,大腿上的汗珠一滴一滴地往下滑。
良寒气喘吁吁地和他纠缠在一起,浑身泛着一层光滑的水膜,灵肉合一的美妙让他们浑身激震,结束之后的几秒钟,两个人只够将将把身体分开,只够良寒搂着路霄的脖子亲了他的额头几下,然后两个人齐齐晕了过去。
路霄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这半个小时的短暂昏迷他朦胧中他轻轻咳嗽一声身体内部就跟着疼,手指一下都没法动,等身体再次疲惫地苏醒,路霄才发现他和寒哥连被褥都没有盖,身下的床单已经没法看了,这湿一块,那湿一块,路霄筋疲力竭地摸了摸自己大腿屁股上已经干涸的痕迹,感觉经历了一次古代帝王和爱妃厮混到要精尽人亡的荒唐感。
路霄伸手摸了摸了良寒的手臂,良寒似有所感地眼皮轻轻动了动,路霄立刻想起来寒哥还在阳,慌乱地爬起来摸他的额头:还好还好,没有发烧……他俩真是要禁一下欲啊!这要是把寒哥真玩出什么毛病,他怎么跟他父母说啊。
路霄胡乱地给良寒盖上被褥,小声在他耳边问:“寒哥,你身上有哪不舒服吗?”
良寒没有睁眼,哑声说:“……饿了。”
路霄立刻坐起来:“那我去给你热饭热菜,中午的饭行吗?还是你有什么其他想吃的?”
良寒不想多说:“什么都行。”
路霄匆匆下床,脚掌落地的时候险些跪下去。他身上是真的软,他和良寒玩得过于放纵,刚刚那个过程现在回想起来都害怕,感觉再激烈一点就能死在对方身上了,也不怪良寒会饿,路霄也饿,饿得都虚了。路霄扶着墙下楼热饭,热到一半他又有点馋,给自己定了只椒盐味的炸鸡。高昂的配送费看得他肉痛,他一边捂着自己的腰一边付款。
大概半个小时,路霄在厨房听到了楼上淋浴热水器发动的声音,路霄朝着楼梯走了一段路,扯着自己嘶哑的嗓子喊:“寒哥,阳了不能洗澡!”
过了一会儿楼上传来沉静的回应:“知道,就是冲一下。”
等良寒从楼上下来他主动穿上了了那套熊猫的毛绒睡衣,像是怕冷似的还带着小熊猫的帽子,路霄抱着手臂看着他直乐,良寒瞥他一眼,淡定地走进厨房,在流理台上给自己拿碗筷,路霄把热好的菜推给他,良寒看了看,把那份金汤草鱼推回去:“这个给你补点。”
路霄摇头:“不喝,我要吃肉段。”
良寒好奇地偏了下头,淡然地说:“你不用补的吗?你刚刚连汤带水的。”
路霄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的时候嘴里那口饭差点喷出来,他扭头看着良寒,良寒则是一脸无辜,好像刚刚开黄腔的不是他。
良寒说自己饿了,其实也不见他狼吞虎咽,端着饭碗挑剔地在黄瓜钱拌杏仁里挑挑拣拣地找杏仁,垂着眼尾还有点潮红,神情看起来极为骄纵,还带着餍足倦怠的情欲痕迹。
路霄笑:“寒哥,我发现你语文真好,好会形容哦。”
良寒那双曼妙的眼睛微微一挑,缓缓道:“嗯,你刚刚强迫我的帐我还没跟你算。”
路霄:?
良寒一本正经地说:“下次一个一个房间,不和你一起睡了。”
路霄立刻反驳:“不好使,我们有约法三章,你不跟我睡你跟谁睡。”
良寒斯条慢理地边吃边问:“你知道我们是天天做吗?”
路霄饶有兴致地跟他侃:“那又怎么了?”
良寒:“你意志不坚定。”
路霄:“哦,你意志坚定。”
良寒:“你强迫我。”
路霄笑:“就强迫你了。”
良寒:“没有人性。”
路霄:“你拉倒,我生病的时候你没拽着我做一宿?”
良寒:“我的心灵遭受了伤害。”
路霄简直服了他这个劲儿,你打你的,他打他的,路霄只能被他调度回去:“那你说吧,要我怎么补偿?”
良寒淡定地避开他的手:“别碰我。”
路霄:“你开个价吧。”
良寒:“以后不跟你啪了。”
路霄睁大眼睛:“我*你再说?”
良寒不紧不慢:“你骂人,你不讲素质。”
良寒傲娇起来简直就是离谱,路霄被他勾得心痒痒,又气又笑:他好像已经知道自己多喜欢他了,说话都变得大胆了,恃宠而骄地浑身上下拿着股说不出的腔调——偏偏路霄就是吃这套,目光灼灼地想凑过去想和他亲近。
良寒伸手推他靠近的脸:“别亲我,不让亲。”
路霄搂他的腰:“能不茶吗?再茶强吻你。”
良寒绷着嘴角笑:“你又要强迫我,我有阴影了。”
说着又把快忍不住的笑容强行收敛住,好像不想路霄看出来他是这么的快乐。
路霄哈哈大笑,一句一句地和良寒逗闷子:“寒哥你坦白从宽,我不是你初恋吗?你怎么这么会啊?是不是偷偷背着我找人了?”
良寒用眼尾扫他:“对,我找小狗了。”
路霄又是哈哈大笑:“那我错了,你让我哄哄。”
良寒:“不想听,你不要招我。”
路霄:“不,我就要招你。”
说着路霄也不管良寒那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反抗,放浪形骸地伸出手臂挂在他的脖子,赖皮地包围他,跟他接吻,良寒最开始还不让他亲,跟路霄闹了一会儿还是托住了他的腰,提着人一下一下嘬他热情的嘴唇。
他是不知道他俩如何发展成这样的,也没有人告诉过他们曲折的道路后面,爱情的果实可以如此的甘美,这一路不假思索的大胆,孤注一掷的爱,毫不理智的勇敢和自由意志的沉沦,换今天爱情对他们淋漓尽致的滋润。
那一刻,良寒忽然就懂了这世上所有的情歌,领悟了所有双宿双飞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知道了无怨无悔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他和路霄只是接吻,不含任何情欲的,就可以如此的温柔和陶醉。
嗯,如果没有猫来捣乱他俩可能会更浪漫点。
“老虎”在厨房外面逡巡一会儿后看到流理台上的肉忽然跳了上来,路霄手忙脚乱地去和猫抢吃的,良寒啧了一声,被大煞了一番风景,把老虎撵出去后,路霄的手机又响了,良寒无语,没兴致了,他埋怨道:“谁这么晚给你打电话?”
路霄乖乖说:“外卖小哥。”
良寒:???
等到路霄提着一整只炸鸡进屋,良寒穿着熊猫睡衣环抱手臂地审视他:“你不嗓子疼吗?点这个?”
路霄可怜巴巴地说:“寒哥你懂什么叫馋吗?馋就是我今晚不吃这个炸鸡我就过不去……”
良寒:“配送费多钱?”
路霄:“13。”
良寒大喘一口气:“这个鸡25吧?”
路霄:“没有那么贵,有优惠券也就19.”
良寒:“然后配送费13元?”
路霄:“所以你看出我要吃它的决心了吧?”
良寒:……
可路霄并没有吃多少,他现在状态挺好,也不发烧了,但是嗓子一直疼,平时一整只鸡吃起来不费劲,今天吃了三分之一就吃不动了,一边吃还一边给猫猫撕肉:“好疼,嗓子越吃越疼。”
良寒撑着颧骨看他,帮他收起来:“别吃了,吃了这么多了。”
路霄满眼含泪:“那是我逝去的食物,你不能这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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