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结巴今天也为我着迷 小结巴今天也为我着迷 第80章
作者:红黄粉
这次白应榆没有去挣扎,本以为祁淮只是想牵他的手,却没想到祁淮直接拉住他的手压在了他腿之间……
祁淮穿着一条运动短裤,白应榆触碰到的时候,像是被烫到了似的,下意识想要缩回了手。
“你、你在干什么!?”白应榆一改刚才强装的镇定,赧然想要逃离,却被压着手动弹不得。
他还以为自己刚才说了那种威胁的话,祁淮是不会敢再接近自己了。
至少短时间不会对他动手动脚,动嘴把他亲肿更是不可以。
可他还是低估了祁淮疯的程度,他好像忘了,在大学的时候祁淮就是个十足的混蛋。
眼前闪过虚影,身体的重心倾倒,感觉到后脑勺落在柔软的沙发垫上时,白应榆才再次睁开眼。
定睛再看,两人之间的位置也变了,他躺在沙发上,身体上方是祁淮笼着他。
月光落在祁淮的半张脸上,白应榆看着眼前这张好像雕塑的艺术品,就连那眼底的忧郁都让人觉得心动。
光看这张刀雕斧刻的脸,都难说重话。
“我给你惩罚我的机会,也报复我吧。”祁淮说着握住白应榆的手,压向自己的……
白应榆的身体瞬间绷紧了,脑子里像是在放烟花,他奋力想着自己今晚出现在这里是做什么,可却像喝醉了,脑子混沌一片,什么都忘了。
直到祁淮嘴唇一张一合,他看到祁淮略震惊向下看的表情,听到祁淮说:“我帮你,不会弄疼你的榆榆。”
难道自己也和祁淮一样是个变态吗,腰肢被抬起后,运动裤的绳子被解开了,他重蹈覆辙,将自己的秘密交给了祁淮。
和三年前互相帮助时不同,祁淮明显更温柔了。
“祁、祁淮……”白应榆扭着腰肢,小声地叫着祁淮的名字,这一刻他也失去了理性的思考。
“我在。”祁淮说着,俯首虔诚在白应榆的额头上落下吻来,眼里是弄得化不开的万千情丝,打成结揉成团,都是白应榆的名字。
白应榆粗重喘息着,他狼狈就像是搁浅在岸上的鱼,大口呼吸时,又被吻住了,依旧是那样凶猛,白应榆眉心微动,睁开眼,放在祁淮身上的手用力收紧。
“唔……”那里本就脆弱,祁淮闷哼出声,吻变得温柔了。
看着祁淮因为疼痛皱起眉头,却不放开自己,白应榆心中涌上来一种奇怪的感觉,手上又用了几分力气,不过这次是掐在祁淮的腰上。
他感觉都祁淮的肌肉绷紧了,无论自己怎么用力,祁淮都没有气恼,反倒是讨好似的亲了亲自己的脖子。
“不疼吗?”白应榆问。
祁淮的吻停下来,他抬眸在如此只能听到风声的的夜晚里对视着。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爸,我最能捱疼,你不用在意。”祁淮嘴角勾起笑,想要让白应榆放心。
闻言,白应榆睫毛轻颤,他的四肢百骸像是灌入了水泥,沉重地抬不起来,连同那颗心也都沉甸甸地往下坠。
松开手的一瞬间,祁淮试探着想要吻他,他抬手抱住了祁淮的脖子。
祁淮伏在他身上就像是疯了一般,几乎要把他拆吃入腹一样。
他们的童年是烂透了苹果,他们都如此痛恨过夏天,穿长袖遮掩淤青,用欲盖弥彰的方式保护他们脆弱得不堪一击的自尊心。
在父亲节那天,所有同学唱父爱如山的时候,祁淮正因为第一次逃学被祁廷韫打到住了院。祁廷韫不知道,祁淮的书包里那天放着一个装着领带的礼盒。
而白应榆也在那一天搬进了刘明杨的家里,开启了噩梦般的生活。好不容易遇见了祁淮,将心奉上,却被打得破碎。
一副大拼图要拼个几年,更何况是支离破碎的心。
一切结束,屋子里弥漫开浓重的腥味。
“祁淮,你混蛋……”白应榆躺在沙发上,耳垂红得不像话,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祁淮嘴角勾起得逞的坏笑,哪里还是刚才咬着唇玩苦肉计的人,他吻了吻白应榆的唇,用着极蛊惑的声音对白应榆说:“嗯,我混蛋。”
“等我,我去给你拿新的穿。”祁淮起身时,开口道。
黏腻的汗水湿透了白应榆的背,躺在沙发上,他听着祁淮远去的脚步声,闭上眼眼角划过清泪,隐没在发丝里。
洗手间里传出洗手的水声,白应榆起身,在祁淮回来之前离开了。
他没急着回家,而是去了楼下打算透透风,却在小区的停车场里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林原坐在花坛边,白应榆从楼梯口出来时他就看到了。
“你怎么来了?”白应榆走过去,开口道。
第114章 林原发火
“你怎么来了?”白应榆道。
林原在楼下已经坐了挺长时间,他就跟在白应榆后面上的楼。
白应榆站在祁淮门前犹豫要不要敲门时,他站在电梯口,他还以为白应榆只是要和邻居说些什么,直到那扇门打开后出现的是祁淮那张脸。
脸上是控制不住的惊愕,他握紧拳头又松开,眼里只剩下不甘。
已近新年,十二月的天更冷了,林原坐在那里耳朵冻得发红,那一头新染了颜色的橘发在一片荒凉寂静的夜里上格外显眼。
“刚到,看你房间的灯没亮,还以为你没回家。”林原直盯着白应榆,不错过对方脸上的每一处细节。
白应榆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他牵强扯出一抹笑来,不擅长撒谎也强装镇定:“我在家里睡了一会,醒了有点饿。”
坐在花坛上的林原静静看了白应榆两秒,更是不动声色。
“这么晚了不安全,我陪你一起吧,前面开了一家新餐厅,听说里面的情侣套餐不错。”林原一边说,起身观察着白应榆的反应。
白应榆果然表情的变得不太自然,他局促地跟在林原身后,两人之间相差的距离足够穿过一辆小轿车。
看来那次突如其来的表白还是让白应榆难做了。
“不用,我去超市买泡面就可以了。”白应榆并不是觉得饿,此刻和林原待在一起也感觉有几分尴尬。
自从上次林原在雨夜表白后,他一直都没有回复林原的消息,这样直接见了面去吃情侣套餐,还是有些怪怪的。
林原脚步一顿,扬起笑脸,丝毫没有强求的意思,直球地打趣道:“怎么,知道我喜欢你之后,打算和我绝交是吗,你小子欠揍了。”
“不是那样的。”白应榆脸色一窘,急切地想要去解释。
“离我那么远干什么,你不答应我,我也不会强迫你。”林原说着,停下脚步等白应榆走近时,一把搂住了对方的脖子,拉进自己的怀里。
白应榆还是有些拘谨,不过相较于刚才已经好多了。他宛然勾起嘴角,却不再是假笑。
两人走在路灯下,灯光两人的身影拖得很长,却怎么也不似往常般亲密。
林原嗅到白应榆身上飘着浓郁的乌木香,转眸看去,便看到白应榆脖子上那几处明显的吻痕,就像是在故意宣示主权,给别人看一样。
林原心里翻涌起万千情绪,那股无名火烧得他整个胸口都疼,他恨不得现在就问清楚。
两人的影子透着冬的冷意,林原的手从白应榆的肩膀上拿下来时,影子有了距离。
“这么冷的天还有蚊子吗?”他抬手在白应榆脖子轻碰了一下。
白应榆像是被吓到了,条件反射地躲闪开,看到林原尴尬停在半空的手,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过于敏感了。
抬手捂住脖子的位置,他摇了摇头,没说话。
心中那股无名火被白应榆这个行为彻底地浇上了一桶油,几年爱而不得的不甘终究快要将林原击垮了,他的告白甚至连白应榆一句拒绝的话都没有等到。
去超市买完了吃的,林原抢着付了款,在清晰的白炽灯下,白应榆脖子上的吻痕更加清楚。
林原忍住心中想要覆盖那吻痕的危险冲动,回头时眼底闪过暗光。
两人从超市里走出来,林原终究还是朝白应榆开了口:“如果祁淮回头,你还会选择再相信他一次吗?”
在路边踩着同色石砖走直线的白应榆听到这句话,下一脚就落到了其他色块的砖面上,他睫毛轻颤,猛地抬头望向林原。
“为什么这么问,我怎么可能?”白应榆下意识地回答道,就像几年前的回答一样。
“这么明显了,你还要继续骗我吗应榆?”
林原明明比白应榆高出那么多,此时和白应榆面对站着,却像是矮了半截一样,语气里都透着卑微。
随着祁淮的视线,白应榆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脖子上那根本不是什么蚊子咬的包,估计是刚才祁淮在他身上留下的吻痕。
这个疯子!
可这该怎么解释,说他并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如此苍白无力,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林原轻笑:“你怎么这么狠,这三年你是不是都在装傻,我一年为你飞这么多次,帮你找心理医生,陪你走出阴影,白应榆,你现在又想怀念过去那个地狱了是吗?”
林原逼近白应榆,额角青筋凸显,冷风吹起他鬓角的发,像是一个狂怒的狮子。
即使心里生了多大的气,林原面上表现出来了的永远只有十分之一都不到。
因为知道白应榆的心理阴影,大学毕业后林原就没有对白应榆发过脾气,什么事都是商量着,或者干脆哄着白应榆来。
今天这样是林原第一次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脾气和白应榆发了火。
站在林原对面的白应榆干巴巴张了张嘴,却发现说不出一个音节来,林原说的一点都没错,连他自己都不明白是怎样沉溺到祁淮的圈套里的,甚至还做了那些不可见人的事……
“没,我没有。”白应榆低眉不敢直视林原的眼睛。
“他来伦敦两个月,不如我陪在你身边三年,白应榆,要是说你这个人心狠,谁也比不过。”
林原一边痛斥白应榆,却觉得这一字一句就跟刀子一样,说出口疼得也是自己。
“林原,我真的没想过要和他发生什么,不要再说了。”白应榆被骂醒了,那本就矛盾的心此刻更是混乱不堪,那些自我厌弃的情绪又涌上来了。
林原差点被白应榆气笑了,看着那满脖子的吻痕,张了张嘴,终究不舍得说什么太重的话,他就是太喜欢白应榆,喜欢到什么都可以退让。
在楼下的一个多小时里,他甚至想如果白应榆心里装着祁淮和他在一起也不是不可以。
至少别再因为祁淮受伤了,他刚才都在为自己这种毫没出息的想法而感到悲哀。
“没想过所以脖子上都是谁的吻痕,你告诉我你在他家里这一个多小时里,做什么了?你说什么,我都相信你。”林原语气愈发卑微,冷风吹过他红了眼。
白应榆只觉得这冬日的寒气侵入他的五脏六腑,身体里狂风大作,他几乎透不过气来。
手臂被紧紧握着,那种曾被桎梏的窒息感又如潮水袭来。
“别再问了。”白应榆后撤一步,想要逃离这危险的旋涡。
“我的告白,我说的喜欢甚至等不到你一句正式的拒绝,白应榆你说为什么他就那么轻易,我却连一句拒绝都不配。”
白应榆感觉心口疼得厉害,他甚至不敢抬头,低垂着视线,那种愧疚感几乎淹没他,在他心里落下雨来。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白应榆不擅长解释,心里笨拙地在想怎么回答林原时,又觉得自己就是这样的混蛋,该被骂。
“是不是怕拒绝我,我就离开你,不成天跟在你屁股后面伺候少爷似的为你着想了,不喜欢我,也不想失去这份不需要回报的付出,对吗?”林原有时候也会烦白应榆。
这三年都是林原陪他在看心理医生,自然知道说哪句话白应榆会难受,他了解白应榆就像是了解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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