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结巴今天也为我着迷 小结巴今天也为我着迷 第95章
作者:红黄粉
“白应榆,我在你这里从来没赢过。”祁淮声音恶狠狠说了一句,牵起白应榆的手用力一扯,快步往电梯走,留下一群人在风中凌乱。
第135章 撒娇小羊嘤嘤嘤
被祁淮拉着上了电梯,白应榆看着自己被紧握的手掌,反手也握住了祁淮的。
站在前面的祁淮回头看了他一眼,白应榆心里怦然,却急促地跳动起来,这眼神实在太危险,就像是野兽在捕猎时的锋利。
白应榆以为自己在别人面前亲了祁淮,他生气了。胆战心惊等着电梯停下时,祁淮拉着他走出电梯的时候,经过了一条很长的员工办公区。
他本就刚从医院里出来,体力更不必说,这几百米的路祁淮被拽着走得气喘吁吁,后背全被汗水湿透了。
“祁哥,慢一点呀……我坚持不住了……”白应榆一边努力小跑跟上祁淮,一面用极软的哭腔撒娇。
速度倒是慢了,只不过下一秒走廊里其中一间办公室的门被打开。
还不等看清眼前的变化,他便被一把贯进办公室里。
“砰!”
办公室沉重的木门在身后关上,他的肩胛骨撞上门面,后脑勺落进一片温热的保护中。
下一秒,下巴便被扣住了,他被迫仰起头,那炙热凶猛的吻便落了下来。
和以往的每一次都不太一样,祁淮吻得太狠,上嘴唇渐渐发麻,他呜咽着要推开祁淮,手抵在祁淮的肌肉上跟螳螂挡车没什么区别。
祁淮纹丝未动,甚至托着他的屁股,直接将人抱起抵在门板上猛亲。
白应榆被吻得缺氧,眼泪止不住往下淌,触及那面颊上的湿润,祁淮才终于舍得停下来。
“后悔了?”祁淮嗓音沙哑,动作带着几分粗鲁卡着白应榆的下巴,力度却掌握得刚好。
他眉头蹙着,细致地看过整张脸每一寸,想起林原欺骗的话就胆战心惊,怕自己的吻又害白应榆难受,可他又好受到哪去,“白应榆,是你来招惹我的。”
泪眼朦胧的白应榆自然知道祁淮的意思,他赶忙摇了摇头,赶忙先把两人的误会说了:“我住院是因为车祸,不是轻生。”
对面的祁淮明显表情僵住了,白应榆见状继续道:“我没想到你喝醉了会不记得我们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我明明什么都和你说了。”
提到那天晚上,祁淮在这段时间也陆陆续续想起一些片段,他脸色瞬间有些难看,故意语言刻薄:
“和我说了什么,说这是你施舍我你的一份可怜我的爱,让我插足你和林原之间吗?”
白应榆没想到祁淮会这样说,他震惊抬头看向祁淮,又是委屈又是落寞,可自己种下的果子也只有自己知道个中滋味。
“我和林原没在一起,都是气你才那样说的。……”
白应榆垂眸,睫毛颤动,关于那天夜里和祁淮说的做的,他一个细节也没落下,又站着给祁淮说了一遍。
几次偷看,白应榆却再也没见到祁淮脸上紧皱眉头以外的表情,明明那天晚上祁淮的态度不是这样的。
从伦敦到黎市这么颠簸的路途,白应榆头上的伤已经开始隐隐作痛,偏偏看祁淮的样子,好像并不在乎似的。
“祁哥,你别凶了,我害怕……头好疼。”白应榆往前蹭了蹭,发梢擦过祁淮脖颈。
那些被白应榆骗得痛彻心扉的日子还历历在目,现在回想起来白应榆站在林原身边对他说那些狠话,心还是会疼。
从伦敦回来的第二天他就大病一场,发烧到四十度,从医院回来就去甲方那里谈了合作。
这样昼夜不停歇像个陀螺一样不要命的工作,只是想没空去思考远在国外的白应榆,是不是醒过来了,会不会再有什么意外。
此刻听到白应榆如此轻描淡写地向他解释,那冷掉的心又热了起来。
带着几分火气强压下去,想着以后会用其他方式教训回来,现在白应榆刚出院,不能欺负。
“出院多久回来的。”祁淮似有若无叹了一口气,他何必和白应榆这么计较,领着人坐在沙发上。
“屁股也疼……”白应榆坐下后,没敢回答祁淮的问题,转移了话题。
不过也是真的,做了一下午冷板凳,又在大理石的地面上摔了个屁墩儿,能不疼吗。
祁淮终于绷不住脸了,他没忍住轻嗤一声,朝白应榆伸出手,直接将人抱在了怀里。
白应榆嗅着那乌木的香气,还有些放不开,他红着耳朵道:“林原说你来给我输完血就走了,都没休息,你现在身体有没有事呀?”
在祁淮的视角里,白应榆那两个突然红起来的耳朵,像是煮熟的虾,他没忍住抬手捏住其中一个,揉弄起来。
怀里的人嘤咛一声,抓住他衣襟的手渐渐收紧,喘息都重了几分。见此,祁淮嘴角才勾起淡笑,“你现在亲眼看到我了,你认为呢?”
耳朵是白应榆敏感部位,此刻被这样玩弄,哪有心思管祁淮的问题,安静下来只知道往祁淮的怀里躲。
白应榆脑袋昏昏沉沉,没有回答,在祁淮怀里乱蹭的时候,脑袋上假发不知何时掉了下去,那被剃光了像猕猴桃一样的脑袋露了出来。
连同后脑勺的伤疤,没有了纱布,缝线看上去如此狰狞。
祁淮的表情瞬间严肃起来,将白应榆从自己怀里拉了出来,“白应榆,你哪天出院的?”
“……丑,别看。”白应榆默默捂住了自己光溜溜的脑袋。
“是不是提前从医院跑出来的,学校那面打招呼了吗?”
祁淮心疼地看着白应榆后脑勺的伤,想抬手触碰,又舍不得似的停在了半空。
白应榆不明白祁淮怎么这么凶了,心里怕他变成和三年前一样,仰头看向他,眼角还有湿漉漉的泪痕。
他稍稍在祁淮面前跪起来,祁淮面无表情却护着他,怕他掉下沙发。
任由白应榆贴在他耳边,一手捂着秃了的后脑勺,“我好害怕你这样凶我,拜托不要这样…”
祁淮那颗心又酸又软,失而复得的珍宝他怎么能舍得凶。
抱紧白应榆,抚过他的后脑,语气满是宠溺无奈:“我该拿你怎么办……先跟我去医院吧,有什么话晚点再说。”
第136章 给小羊换病号服
关于祁淮的风言风语很快传遍了整个建筑所,祁淮牵着白应榆的手在办公室里面拉门,还没等走出去时,外面一群人踉跄栽了进来。
祁淮视线冰冷地看向这群人,气氛瞬间变得尴尬了,几个面面相觑,谁都没开口说出什么。
“怎么不走啦,祁哥。”白应榆从祁淮身后探出头,想要看看怎么回事。
他只看到一群人影,就被祁淮按着脑袋又按回到身后了。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祁淮严肃道。
“这个,我们……就是想问问你和你的这位、这位朋友需不需要碘伏什么的,关心一下。”
“对对对,关心一下!”
“祁老师,你朋友没事吧,刚才哭得那么凶,没什么事吧。”
其中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带头找了个借口,剩下一群人应和着,毕竟在他们眼里,祁淮这个千年不开花的铁树竟然也会在被别人偷袭强吻后这么淡定。
白应榆的身份实在太令他们好奇了。
“我没哭……”白应榆在祁淮身后不肯承认,低声辩解。
“下午我有事,先走了,和甲方的会议推迟到下个礼拜。”祁淮忽略他们那些八卦的问题,牵着白应榆自顾自走在前面。
“推迟了?!祁淮!你想什么呢?唔…”身后人群中祁淮的助理苦着脸追上来,下一秒就被捂住了嘴巴拽走了。
而祁淮身后的白应榆这才想起来,自己刚才在一楼的时候,是当着这群人的面亲的祁淮,瞬间变成鸵鸟,头都不抬起来了。
“能走吗,用不用抱你。”还没从人群紧盯的视线里走出去,祁淮便转身关切地问道。
白应榆正担心着自己会不会因为这个吻耽误祁淮在建筑所的工作,而且他已经收到了黎时建筑所的offer,放完春假后他就可以回国来这里实习了。
他倒是可以换一家建筑所,只是不希望祁淮被自己影响。
早知道就不那么冲动了。
“不、不用的。”白应榆说着,往祁淮身后又躲了躲,想拉着祁淮快点往前走。
“你不说屁股疼吗?真的没事?”祁淮反倒不依不饶上了。
白应榆脸红得像番茄,扯着祁淮的袖子,猛地摇了摇头,在一众人吃瓜看热闹的表情里,被神色镇定的祁淮拉着离开了。
跟着祁淮坐上车,扑面而来的是那一股浓郁到呛人的烟味,白应榆从坐上副驾驶后就一直止不住的咳嗽。
“对不起,你先下车等我,车里味道有点重。”祁淮忙着开窗散味,他紧张地看着白应榆,生出一丝懊悔来。
“你抽了……咳咳,多少支烟呀。”白应榆捂住口鼻,并没有下去。
祁淮沉默着转动钥匙,俯身为白应榆系好安全带,开车去医院的路上又主动牵起了白应榆的手,指腹细细摩挲白应榆的指节。
“回国后你还好吗?这样吸烟对身体不太好吧……”白应榆旁敲侧击,以为他是遇到什么工作上的难事,“我们的合作不是还没结束吗,如果有其他地方我可以帮你分担的可以和我说。”
“我到底为什么这样,你是真不知道对吗,白应榆。”祁淮稍用了一点力气捏了下白应榆手掌,开口道。
白应榆闻言愣了两秒才明白,他掐着自己指尖,声音轻浅:
“我也不想啊,你连那天晚上抱过我都不记得,我在医院里的时候,每天都想着你能看到我的消息,可你就像是消失了一样,我以为你又骗我玩呢。”
委屈的控诉让祁淮瞬间没了脾气,想起白应榆在医院里,躺在急救室昏睡不醒的画面,他的心就好像吊在悬崖之上,只是想起来那天就胆战心惊。
“对不起。”祁淮认错倒是熟练,趁着红绿灯停下时看向白应榆,余光瞟过白应榆又戴上假发的后脑勺,“伤口是不是还很疼?”
两人互相望着,白应榆先一步湿了眼眶,而后祁淮便手忙脚乱过来,抚摸他的耳垂和眼尾。
“别哭,都是我的错,以后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不会忘记和你在一起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件事。”
祁淮那张刚才还面无表情的脸上泛起波澜,他慌了手脚。
看白应榆掉一次眼泪,他就心就疼一次。白应榆的泪水就是最好的武器,是软刀子,插在心上,刀刀致命。
“我来找你,你从见面就一直怪我不好。”
白应榆害怕祁淮对自己又是三分钟热度,他太爱祁淮了,再被想三年前那样伤一次,估计这次能要了他半条命。
“不怪,是我不好……榆榆,留下来和我过年吧。”
祁淮紧紧握住白应榆的手,抬头看向窗外时,路边的路灯杆上已经挂上了红灯笼。
小年刚过没多久,他不想一个人过,更不想和白应榆错过二月份的新年。
车开到医院,祁淮全程陪着白应榆检查,好在脑袋上的伤没有什么大碍,白应榆说不想在医院待,被祁淮一个眼神吓得缩了缩脖子,没敢再反驳了。
“你的伤虽然还没问题,但是还是要继续住院观察的,从国外坐飞机回来已经对自己很不负责了,你必须住院,起码一个礼拜之后再决定是否可以出院。”护士站在病床前道。
白应榆全程只是点头,简直像是挨了骂的小学生,不敢反驳。
而且坐在一边的祁淮那凶巴巴的眼神也让他不敢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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