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标记 禁止标记 第2章

作者:苏甫白 标签: 近代现代

  识于垂下眼眸,没有语气地道:“我不会选你的。”

  或者说,不论娶不娶,他都不会选择周眠山。

  他那么问只是想试探周眠山能为了得到他做到什么地步,看来也并不是太过于在意,好在他早就知道这个结果,所以并没什么太大的感觉。

  “话别说太早,我会给你时间考虑的。”周眠山毫不在意地道:“这段时间我有事情要办,我不在的这几天里他会帮我好好照顾你,你和他多相处相处,说不定就改变主意了。”

  周眠山知道识于现在最厌恶的就是赵殊知,因为讨厌赵殊知,不想再见到赵殊知,或许真的会选择他。

  “……”

  识于没说话,已经说到了这份上,周眠山打算给时间让他静一静,好好想一想。

  “对了,你的家人已经在第一时间被控制起来了,下次动刀之前别只想着自己。”走到门口的时候,周眠山忽然顿住了脚步。

  没料到还会连累到家人,识于心中一咯噔,愤怒多过害怕,骂道:“禽兽。”

  “这两个字除了在床上,其他时候听你这么说还真是让人高兴不起来。”

  周眠山淡淡一笑,关上了门。

第3章

  伤的是手,又因为发现得及时,到底没什么大事,识于没在医院里没住几天就又回到了别墅,他知道回来代表着什么,就求保镖在汇报的时候告诉那三个人他依旧虚弱。

  为了防止被omega的信息素干扰,保镖选的是训练有素的beta。

  识于长得好看,却总有种脆弱的易碎感,保镖每次见他时都是混身伤,或许是觉得识于可怜,汇报的时候第一次对上头的几位撒了谎。

  得益于此,识于过上了来这里之后从没有过的清闲日子,别墅很大,基础的娱乐设施都有,但他每天也就是看看书,一个人站在阳台看着俯瞰着别墅以外的地方发呆。

  又是一个晚上,识于看了会儿书,昏昏欲睡,他去洗了个澡,结果一从浴室里出来就看到了站在房间里的宴绪迁。

  宴绪迁背对着识于,正随意地翻看着他看过的那本书。

  识于知道他们几个不可能放任他太长时间,但没有想到居然这么快,下意识问:“你来干什么?”

  听到声音,宴景迁放下手里的书,转过身来,面色平淡地从上到下扫视把他扫视了一遍,“你说呢?”

  识于顿时觉得自己蠢透了,他这完全就是在明知故问。住院的那几天宴景迁一直没出现,现在过来还能是干什么,难不成是来探望他的吗?

  “我受伤了。”识于轻声说着,像是在祈求,“今天能不能什么都不做。”

  宴景迁的眼神在识于仍旧被纱布包裹手腕处停留了三秒,“听医生说你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他收回目光,脸上没有一点类似怜惜的表情,继续道:“况且你的手在整个过程中,除了一直企图推开我之外根本没有任何用处。”

  不似赵殊知表面故作的温柔,也不像周眠山那么变态,一直以来宴景迁给识于的感觉就是,他们两个似乎都是一样的,只是为了完成任务而已。

  因此这么久以来除了在床上,其他时间识于和宴景迁基本上没有任何交流,甚至在床上也都是识于一个人在哭着求饶,而宴景迁永远都是那么无动于衷地听着,做完就走,绝不多留一秒。

  宴景迁在识于的印象里太冷酷,但至少不会骗人,也不会随时随地发疯,便试着继续道:“可我还是感觉不太舒服。”

  识于本以为宴景迁或多或少都会犹豫一下,谁知道他直接迈步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识于惊声道:“你干什么?”

  宴景迁轻而易举地抱起了识于,把他压在了床上,没有丝毫波澜的语调:“不是说不舒服么?我还以为你在暗示我,让我替你把衣服脱了。“

  “我没有!”识于伸手要去推宴景迁的胸膛。

  宴景迁平静地道:“你的手怎么样我并不在乎,想废掉的话大可以继续挣扎。”

  识于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还是他太傻,祈祷像他们这样恶劣的人对他能有丝毫的怜悯。

  宴景迁的力气大得出奇,说的是脱,稍稍一用力,手臂上青筋暴起,直接扯掉了识于睡衣的扣子。

  识于正绝望地想要不要就这样随他去的时候,门再度被推开了。

  两人同时看过去,是赵殊知。

  识于一下子愣住了,宴景迁则是慢斯条理地从他的身上起来,下了床,站在他和赵殊知的中间,挡住了他们看向彼此的视线。

  回过神来,识于爬起身,坐在床上,合拢上衣,揪住了自己的衣领。

  识于听到宴景迁问:“你怎么来了?”

  “这话好像该我问你,算算日子,今天不该来这儿的人是你吧?”赵殊知的语气里可以听到明显的不悦。

  宴景迁淡淡道:“这么一说,今天来陪他的人似乎也该不是你。”

  赵殊知道:“他让我代替他来。”

  那个他自然就是周眠山,识于记得周眠山是说过要让赵殊知好好“照顾照顾”他这样的话。

  “这样啊。”宴景迁点头,没有一点要争取的样子,无所谓地道:“那我先走了,祝你们玩儿得愉快。”

  他说完后看也没看识于一眼,直接往门口走去。

  他一走,识于这才看清赵殊知的手里还捧着一束无尽夏,不像是来看圈养的宠物,而像是来见情人。

  识于的记忆里赵殊知每次来见他的时候都会带上一束花来,每天不重样,一开始识于对他也跟其他人一样,有很重的防备心,所以不论赵殊知送什么都会被眼也不眨地扔到垃圾桶里。

  直到有一天他带了一束百合,用无尽夏作配,识于把百合扔掉了,却把无尽夏留下来插在了花瓶里,往后赵殊知每次来的时候就只会带一束无尽夏。

  后来识于也才知道,赵殊知每次带不同的花来是想知道他的喜好,知道他喜欢什么后便只送他最爱的东西。

  在这里痛苦的日子里,只有赵殊知给予过识于一点温情,于是识于理所当然地把那视为唯一的美好,所以在被打破的时候才会觉得那么厌恶和痛苦。

  识于讨厌赵殊知,讨厌他的虚情假意。

  “凭什么他说把我给谁,我今天就归谁,他不在这里,我的时间应该由我自己支配,我有选择的权利。”已经习惯了沉默地听着别人把自己当作货物一样决定归属的识于忽然出声道。

  越来越不乖了。

  赵殊知冷冷地看着识于,问:“所以呢?”

  识于指着已经推开房门的宴景迁,“今晚,我要他陪我。”

第4章

  听到识于的话,宴景迁停下了脚步,但他没有做任何的表态。

  赵殊知脸上的寒意更盛,烦躁地拽开了领带,仿佛这样能让他舒服些,“那就一起。”

  “我说的不是一起。”识于第一次如此的硬气,他看着赵殊知的眼睛,鼻子还是没忍住泛着酸,“我不要你。”

  自从识于表现出了明显的抗拒之后,赵殊知的耐心便越来越少,他冷笑着朝识于走近,“这可由不得你。”

  “你别过来!”面对他的靠近,识于大叫着,情绪波动逐渐增大,“我知道我家人被你们控制着,我是不敢死,但你们也不想我因为一些不大不小的伤把自己送进医院吧?”

  这次,赵殊知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是宴景迁转身往回走,拦在了面色难看的赵殊知面前。比起赵殊知和识于两个人的剑拔弩张,他冷淡得像是个局外人。

  “差不多行了,他身体刚恢复,以后多的是时间,今天你就别再刺激他了。”宴景迁淡淡道:“今晚不论留下的是你,是我,还是不在的那个,不都是一样的么?目的达到了,就行了。”

  赵殊知死死地盯着识于,而识于就这样倔强地与他直视,没有一点往昔的柔软和顺从。

  最终是赵殊知粗鲁地把手中的花扔到了垃圾桶里,转身离开了房间,关上时发出“嘭”地巨响,如同墙壁都要紧跟着坍塌一般。

  赵殊知一走,房间里就只剩下识于和宴景迁了。

  宴景迁见到在赵殊知离开后,识于紧绷的身体在瞬间放松下来。

  其实这种反应才是不对的,宴景迁知道,不论他还是周眠山,对识于都是一样的,只有赵殊知,明显地如此特别。

  宴景迁看着识于,开口时是一贯没有波澜的语调,“既然是你主动留下我,我想欲擒故纵的那些把戏就都省了吧,衣服是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识于沉默着,没有了面对赵殊知时强硬,听宴景迁这么问,他脸色一白,又回到了那怯怯的模样。

  是啊,不论留下来的是谁,要做的事情总是不会变的。

  而他的害怕和抗拒,在他们眼中竟然是欲擒故纵的把戏。

  识于做不到自己主动脱了衣服给宴景迁肏,最后是宴景迁把识于抱在怀里一点点把他扒了个精光,识于全程都在颤抖,而宴景迁不光没有安慰,甚至一句话也没有多说,只是例行公事般一步步往下进行着。

  宴景迁不像赵殊知那样每次都会哄着识于,也不像周眠山玩儿的那么疯,但还是连前戏都没有,进去得很艰难,全靠着润滑液的功效。

  识于还是哭,他每次都觉得是那么的痛,每次都会哭,只是这次他罕见地没有求饶,只是死死地咬着身下的枕头,连呻吟都不肯发出一声。

  宴景迁只弄了一次,便从识于的身上下来,往浴室走去。

  识于瘫软在床上,听着水声响起,过了一会儿,就见宴景迁穿戴整齐地从浴室出来出来。

  “看什么?”见识于直直地盯着自己出神,宴景迁问。

  识于的声音很小:“谢谢。”

  宴景迁明白识于的意思,识于在谢谢他就这么结束放过了他。

  宴景迁毫不留情地道:“别想太多,只是你这要死不活的样子让我实在没什么性致而已。”

  因为对赵殊知有着特殊的感情,所以和赵殊知在一起时总是最轻松的,大多时候识于还能感觉到欢愉,就算是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赵殊知也会想方设法取悦他,让他能在没有尽头的性事里能好受一些。

  至于周眠山那个疯子,他从来不在乎这些。

  识于没有说话,宴景迁是从来不会在这里过夜的,他不会抱着识于睡觉,也不关心他会不会难受,每次做完就走,今天也是。

  “你明天还能来陪我吗?”宴景迁走到门口时,识于的声音忽然响起。

  宴景迁回身看向识于,脸上难得有了其他的表情,他饶有意味地挑了下眉,“明天该陪你的不是我。”

  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

  周眠山不在,识于不想面对赵殊知,况且就目前的情况看,跟宴景迁一起大概还能得到片刻喘息的机会。

  于是识于道:“可是我想要你来,想要你陪着我,可以吗?”

第5章

  宴景迁走后,识于躺了许久才感觉终于恢复了一点气力,他慢腾腾地从床上爬起来,打算去浴室里把自己洗干净。

  虽然宴景迁只弄了一次,但他每次都是毫不怜惜地蛮干,导致识于每次都会带着些伤。

  或许是心不在焉的缘故,手伸向花洒的时候拧错了边,冷水从头顶倾泻而下,识于冻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寒意从皮肤传递到了心间。

  这几乎成为了压垮识于的最后一根稻草,他蹲下身来,抱住自己的膝盖,在冷水中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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