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老婆从竹马开始 养老婆从竹马开始 第141章

作者:星期十 标签: 近代现代

  唯独腰侧有斑驳不一的指印,明显是被用力扣住时形成的印记。在光洁到没有一点瑕疵的腰肢上,仿佛被恶意破坏一般,打上属于薄静时的标记。

  虞澜被钉在薄静时怀里,小幅度地哼哼挣扎,薄静时就看着虞澜扭,反正也逃脱不掉。

  可谁知道正是虞澜这毫无章法的行为,竟意外让薄静时很有感觉。他缓了两口气,将虞澜翻过来抱在怀里。

  虞澜在薄静时的怀里旋转了一圈,他整个人都懵了,双目睁得很大,仿佛坏了那般,喉间发出没有意义的声音:“呃哈……”

  薄静时吻着虞澜唇角的口水,故意逗弄道:“乱动什么,还想尿尿吗?”

  虞澜这才迟钝地回神,慢动作地抬起脸。

  半晌,他摇摇头:“我,我怎么会尿尿呢?”

  薄静时忍着笑意,继续逗他:“是啊,这么大的宝宝怎么还会尿尿呢?以后得穿纸尿裤了。”

  虞澜方才已经去确认过,他根本没有尿出来,薄静时是骗他的,现在薄静时仗着他脑子反应不过来,又拿这件事逗他。

  他翘起湿漉漉的长睫,小脸绯红道:“我根本没有尿出来,哥哥你骗我!”

  “不是尿,那是什么?”薄静时看到虞澜这副表情,忍不住低头亲了亲虞澜的唇。

  虞澜被嘬了一口,皱起眉头:“反正不是尿。”

  玻璃窗上确实有虞澜留下来的东西,但根本不是薄静时说的那样子,不过他也很惊讶,为什么他这么容易就出来,明明薄静时要很久。

  薄静时告诉虞澜,这是因为他碰到了,网上都说这里是要点,他特地记了一下,并且方才一直在找。确定之后,就专攻要点了。

  薄静时也没想到,虞澜会生得这么浅,又加上虞澜的情感经历一片空白,需求也少,上来就给他了一场高强度体验,他当然抵抗不住。

  所以才会那么快。

  薄静时仗着虞澜当时还在混沌之中不省人事,故意顺着虞澜的话往下说,将这说成是尿。

  没想到虞澜真的信了,还一直哭着说他不要尿床,他不想尿床……太可爱了。

  薄静时捧着虞澜的面庞:“怎么这么好骗啊宝宝。”

  “那是因为我相信你。”虞澜控诉道,“但是你,你老是骗我嗯呀……”

  薄静时含着虞澜的唇,慢慢地磨蹭进去,舔着虞澜的小虎牙:“嗯?继续说。”

  虞澜哪里说得出话,薄静时的舌头一直在他嘴里乱搅,同时又在横冲直撞,唇瓣相磨,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他意识逐渐涣散,含糊不清道:“骗几……唔。”

  虞澜被扣住后颈被迫抬起脖子,承受这个密集的深吻。他们胸口贴着胸口,过于紧密的拥抱让他们仿佛融为一体,心跳声剧烈响动,节奏猛烈,仿佛重叠在了一起。

  虞澜的口腔刚刚分泌出一点唾液,又被迅速吃掉,薄静时不断地往他的唇内喂着舌尖,唾液交融在一起,另一边却慢了下来。

  “唔……”

  虞澜很恐慌。

  又感到不知名的空。

  方才薄静时有些凶且密集,可现在截然不同,落差感十分明显。

  虞澜感觉空落落的,他眼皮红肿,瞳孔缓缓失去焦距,于是主动朝薄静时那边送,抬起嘴巴,让薄静时亲得更里面一些。

  舌尖缓缓钻得更深,薄静时耐心又细致地舔着虞澜口腔内的唇,将里面的软肉细细碾磨,虞澜的唇逐渐变得潮湿粘腻,散发熟透的甜腻香气。

  好香。

  这股香气围绕着薄静时的周身,霸占薄静时的感官,他本来是想要保持理智,可现在,呼吸不由自主变得急促,伸出手臂一把将虞澜托抱了起来。

  虞澜突然被悬空抱起,脚不见底,他吓得发出一声惊叫,这个高度让他极度恐慌,害怕摔下来的他提心吊胆,紧紧扒拉着薄静时的脖子不放。

  薄静时像是要故意捉弄虞澜似的,每次将虞澜抱得很高,又故意把手松开一点,待虞澜重新被钉抱在怀里,及时接住他。

  “啊啊……”虞澜喉间不住发出类似干呕的声音,他的肚子难受,喉咙更是难受,好像坏掉了。坠落的失重感让他浑身陡然发紧,被接住之后,他将薄静时缠得更紧,四肢紧紧盘绕在薄静时身上,双膝并拢到了极致。

  盈润的脚尖因害怕哆嗦个不停,花苞似的甲盖变得粉嫩湿润。虞澜难耐地哽咽:“哥哥,唔嗯……别,我怕……呜呜。”

  薄静时:“怕?”

  他追含着虞澜的唇,一下下将舌尖往里面刺,好几下几乎要舔到嗓子眼。他哑着声说,“怕什么啊宝宝。”

  可能是吻得太深,虞澜竟真有一种被吃穿了的感觉,他嘴唇和声音都是哆嗦的:“哥哥,别、别这么深……”

  “不是喜欢我亲得里面一点吗?怎么又说太深了?”薄静时似乎很无奈,他轻轻用牙齿碾了碾虞澜的唇珠,“娇气宝宝。”

  虞澜抖了抖肩膀,湿漉漉的睫毛下是一双失神的眼,他迷茫地看着薄静时:“哥哥你……”

  到现在,虞澜似乎才发现。

  薄静时碰了碰虞澜的唇:“宝宝,我们好像忘记戴了。”

  “啊?”虞澜的嘴巴无意识微张,还在源源不断流着口水。他呆滞地说,“那,那怎么办呢?”

  “反正窗户和地毯都已经要洗了,我们就不用了,好不好?”薄静时压低嗓子,一边吻着虞澜的眼尾泪珠,一边哄着,“让我N$,好不好?”

  可是薄静时分明已经这么做了。

  混乱中,虞澜哪里分辨得出来这些,他只知道哥哥似乎又恢复成原样了,今天他吃了好多东西,肚子好涨。

  他无意识用小手捂住自己的肚皮,哽咽地点头:“好……呀!”

  薄静时在虞澜没反应过来时,又把虞澜抱了起来。

  虞澜的后背贴上冰冷的玻璃窗,温热的皮肤遇冷,虞澜没有防备,下意识迅速收紧肌肉,浑身都绷得很紧。

  狂风骤雨般的吻凶狠地落下,薄静时吻得很重,每一下都让虞澜的后脑仿佛磕撞到玻璃窗上,尽管薄静时在他脑后垫着手,可他依旧会感到恐惧。

  后背出了一层汗水,在汗水的作用下,后背磨过玻璃时发出沉闷的摩擦声响。

  口腔内的舌头在横冲直撞,虞澜好害怕玻璃会碎掉,可他根本没有办法躲避,只能仰头被迫承受这个吻。

  小巧纤韧的身躯被笼罩在高大霸道的阴影中,虞澜的声音不成调子,一开始还能呜呜哼哼地求饶,到了后来,他像完全被亲傻了,只会张着嘴巴喘气,连目光都变得无神了。

  现在的虞澜太可怜了。

  嘴巴被吃得红肿,唇珠被反复嘬了又吃,居然还有一小块破皮,双颊与眼角绯红湿润,巴掌大的小脸被亲了又舔,满是潮红,根本没有一块完好的区域。

  身上也同样一片狼藉,汗水到处都是,这儿一块那儿一块,有的稠在原地,形成干涸的结块。也有的反复堆积,垒成一座小山丘。

  平坦的肚皮是积攒最多的地方,每次刚结束部分,马上又有新鲜的冒出。

  随着次数的增多,后者也不像前者那样色彩浓重,而是清水一样的稀薄,分量随着时间推移减少再减少,之后可能会直接没有。

  虞澜身上的色素沉淀少,浑身都很白净,所以有一点颜色变化都会十分明显。最为显著的,还是锁骨下方。

  淡淡的浅粉色原本小巧粉润,仿佛还没有盛开的桃花那般青涩,可现如今竟变得秾丽非常、充血红肿,像被碾碎的红玫瑰花瓣,只剩下香甜可口的汁液。

  锁骨周围的晶莹水光落在尖端,薄静时注视片刻,低头将上头的水珠舔掉。舌尖将果冻似的尖芽抵得有些歪斜,但因弹性很好,马上重归原样。

  虞澜的皮肤太过光滑,薄静时刚想亲吻,就马上弹出去了。薄静时像发现一件很有趣的事,重复品尝,虞澜双目迷茫,不懂为什么会有人喜欢这样……他伸手紧紧揪住薄静时的头发,很费劲地哼哼叫。

  头皮吃痛,薄静时就变本加厉,高挺鼻梁在柔软的肤肉戳得不断下陷,他亲吮着虞澜,不断发出黏糊糊的嘬吻声。

  虞澜是真的有些忍受不了,他今天喝了很多饮品,回来之后还没有上厕所,如果说之前是薄静时故意逗他开心,那么现在,他是真的感到膀胱酸胀,特别有上厕所的冲动。

  虞澜很努力地揪起薄静时的头,断断续续道:“哈……哥哥,我,我想上厕所……”

  “上厕所?”薄静时抬眼看着虞澜,牙尖轻轻叼着果冻似的芽尖磨了磨。他似乎很困惑,“为什么想上厕所?”

  虞澜懵了懵,他老实说:“我今天、呃……喝,喝了好多,好多水。”

  “是?是吗?”薄静时哑声说,“确实很多。”

  虞澜一直在闹腾着说要上厕所,哭着喊着,声音都沙哑了。他哭得太可怜,薄静时只能哄着他抱着他去卫生间,一路又亲亲虞澜的小脸,帮虞澜舔掉眼泪,柔声细语地哄。

  “不哭哦宝宝,老公带你去上厕所,”薄静时说,“那宝宝现在要做什么?”

  虞澜乖巧地搂住薄静时的脖子,在薄静时面颊处亲了亲,软乎乎地说:“谢谢老公。”

  虞澜被薄静时抱着带去卫生间,肩头粉润,漂亮的脸蛋布满潮红,听话又依赖的样子,让薄静时没忍住,偷偷朝虞澜的方向送了送。

  滴滴答答的声音落在地板上,虞澜迷茫地低头,看着他们走过的一条道路上,瓷砖布满湿濡的痕迹。

  卫生间很大,洗手池空间可观,躺下一个人都绰绰有余。

  虞澜被到到马桶前,看着马桶后方墙壁上的镜子,迷茫了一瞬。

  他在镜子中和薄静时对视,被眼前的画面吓了一跳。

  虞澜一直知道薄静时生得不是很美观,但现在的画面实在让人心惊。

  卫生间灯光明亮,但这样的灯光没有一点修饰作用,反而让原本就可怕的画面,更加狰狞。

  他几乎是亲眼看着色彩浓重到紫黑的,一点点没进如今已是熟红的区域,最后消失不见。

  而虞澜被从后面抱住,膝弯挂在手臂上,他面对面面向马桶,像给小婴儿把尿一样。

  薄静时摸了摸虞澜的肚子,似乎很困惑:“宝宝,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

  虞澜很努力地去思考这个问题,低头看了半天,试探性小声道:“是……哥哥?”

  他又摇摇头,自己否定了答案,声音叫得有些微哑,但听起来更加软糯甜腻,“是,是老公。”

  薄静时是在这时候吻下来的,他像具有原始本能的野兽,不具备人类的一点自控能力。他在虞澜的唇内索取,小巧柔嫩的口腔被他捣磨,腮帮子都被吻挤得有些变形。

  薄静时吻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同样越来越深。过于霸道的吻让虞澜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脚尖与小腿绷得很直,他听着黏糊不断的接吻水声,乱得像有无头苍蝇乱撞。

  “哥哥,我……哈呀,我要上厕所!”虞澜双手根本抓不住什么,在半空中摆动,带着泣音哭。

  人还被钉在怀里,薄静时帮虞澜对准:“尿吧。”

  可薄静时根本没有安静下来。

  虞澜瘪了瘪嘴巴,看着前方镜子中的画面,泪水又控制不断地涌出。

  “不是要上厕所吗?现在尿吧宝贝。”薄静时低声说,“别这么紧张。”

  虞澜怎么可能不紧张!

  谁家厕所会装这么多镜子的?虞澜看着前方镜子,想上厕所又上不出来,更别提后面还有薄静时在捣乱。

  他比方才更加紧张,刚放松下来,肌肉又委屈巴巴地紧缩着,他被抱了起来,唯一的支撑点都在薄静时身上,这个高度和前方的镜子都让他感到极其害怕。

  泪水源源不断地落下,滴滴答答地落在瓷砖上,很快就蓄起了一大片的白沫与水洼。

  耳边的薄静时还在哄他,让他上厕所,甚至还拍了拍他。

  虞澜怎么可能上得出来,挂在手臂上的小腿晃晃悠悠,他很努力地酝酿,可怎么都无法集中注意力,脚趾控制不住地蜷缩。

  殷红柔软的唇缝微微张开,溢出柔软甜腻的轻哼,除此之外说不出任何多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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