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掉马后我跟男神出柜了 女装掉马后我跟男神出柜了 第27章
作者:蓝白昼夜
是他低估了自己的欲望,也低估了蓝昼诱人的程度。
蓝昼眨了眨眼睛,伸手搂住傅声的腰,把头抵在傅声胸膛。
傅声抽出捂住蓝昼嘴的手,轻轻抱住蓝昼。
“五分钟,傅声。”蓝昼猫咪一样往傅声怀里蹭了蹭,声音懒散:“五分钟之后你不走,我让你走不了。”
傅声闭上眼睛无声出了口气,说:“嗯。”
第25章 双向狩猎
五分钟后, 傅声给李阳发了条信息,让他把后门打开。
关上手机,傅声撩了撩蓝昼的头发。
“我走了。”
蓝昼松开傅声, 点了点头。
“晚上还见面吗?”蓝昼问。
“看你,我都可以。”
“那你来---”
蓝昼本想说那你来我家, 但想起来自己乱的跟狗窝一样, 打开柜子就是各种裙子的房间, 蓝昼收了声。
“算了,我明天来找你。”
傅声点了下头,转身拉开了储物室的门。
已经上课十分钟了,李阳坐在后排给傅声打开门,傅声快速进门坐下,张宁也在。
“什么情况?”李阳压低声音,“你还有上课迟到的时候?”
张宁也觉得意外。
傅声掏出平板和电容笔,清了清嗓子,说:“有点事情耽误了。”
“哦哦, 我还以为怎么了。”李阳点点头,忽然他动了动鼻子,吸了两口, 眉头微微皱了皱。
“阳阳干什么呢?怎么跟狗一样。”张宁转着电容笔打趣。
他们三个坐在一排,傅声坐在中间的位置。
“嘶, 怎么这么香?”李阳往傅声跟前凑,闻了闻傅声的衣服, “声儿, 你换香水了?怎么有种海风的感觉, 好舒服。”
傅声顿了一下,反应了两秒。
他平时用的香比较冷冽, 李阳说的海风香,应该是蓝昼身上的味道。
海风和鸢尾,玫瑰和日光。
李阳有点疑惑,又注意到傅声的嘴,问:“还有,你嘴唇怎么跟被人咬了一样,咋这么红?”
两句话,直接给傅声干沉默了。
一旁张宁没忍住,噗一声笑出来。见傅声脸色变冷,一下就猜到怎么回事。
“唐三藏进盘丝洞,性冷淡开窍了呗,阳阳情商低就别问了啊。”张宁把书塞李阳手里,“快点听课,小心期末挂科。”
李阳反应慢,从张宁手里接过书,刚张开嘴,就被前面的人打断。
“不好意思同学,可以小点声吗?”
前排的人转了下头,张宁忙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们不说了,真不好意思。”
把前面的人安抚好,张宁给李阳比了个口型:“阳阳快学习。”
李阳明知道张宁有事没说完,但碍于上课,还是用手指了指张宁,然后翻开了书。
张宁聪明,猜到傅声干什么去了,他一本正经在平板上写着笔记,实际给傅声发消息。
【你的宁哥哥:见他了?】
【声:嗯。】
【你的宁哥哥:啧,战况激烈啊,满身人家身上的香味。】
傅声和张宁关系还可以,张宁情商高,很多事情会意快,嘴巴也严,傅声还算信的过他。
【声:有这么重?】
【你的宁哥哥:还行,阳阳鼻子灵,不然不细闻闻不到。】
【声:嗯。】
【你的宁哥哥:就是嘴挺明显的,都被咬充血了,啧】
【声:......】
说起这个,张宁反应了一下,迅速在键盘上敲道。
【你的宁哥哥;操...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上次你那个嘴角,也是他咬的吧?】
傅声看着
信息,是说在游泳池那次。
【声:嗯。】
【你的宁哥哥:牛,那时候就跟人厮混在一起了,没看出来啊傅声,玩挺大啊。】
【声:......】
【声:别乱说。】
屏幕上赫然出现两大串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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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墙之隔,傅声走了没多久蓝昼也从储物室离开了。
大四没课的蓝昼大多时候都像无业游民,有的是时间在外面风流浪荡,一下子因为傅声收了心,蓝昼已经很久都没去酒吧这种地方找过乐子了。
他踏着阳光照在地上的阴影往前走,放在裤袋里的手机响着,蓝昼拿出手机,在看到上面的备注后脸色冷了下来。
“喂?”懒散的调子。
“下午没课?”对面问。
“没有。”
“晚上回来吃顿饭,你爸很久没见你了。”
蓝昼嗤笑一声,没接话。
“小昼,你在听吗?”温竹声音温柔,但蓝昼只觉得这声音让他反胃。
蓝昼淡淡道:“在听。”
“机票已经给你买好了,下午五点,落地司机会去接你。”
“知道了,没什么事情我就挂了。”蓝昼声音冷冷的,有些不耐。
“回来注意安全。”
温竹话一说完,蓝昼立刻挂断了电话。
多听一秒这个女人的声音,蓝昼都觉得自己胃来翻江倒海的恶心。
所有的好心情都被这一通电话毁了,蓝昼把车门关的震天响,回家拿上证件,直接去了机场。
上飞机前蓝昼接到傅声的信息,问他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蓝昼回了句有事,下次再玩就关了手机。
飞机落地京市,晚上六点半,到家晚上八点。
别墅灯火通明,蓝尚坐在主位,温竹坐在旁边,蓝昼在温竹对面坐下,脸上表情冷冷的。
整个餐厅只坐着他们三个人,桌子上放着精致的菜,蓝昼坐下后一句话都没说。
“蓝昼,你毕业什么打算?”
蓝尚一开口就直入正题,蓝昼在心里笑,这人真是连铺垫都不想铺垫一下。
蓝昼看着面前的餐碟,随意道:“不知道。”
“快毕业了你跟我讲不知道?”蓝尚的声音淡淡的,不急不徐,慢条斯理地晃了晃酒杯。
“可能出国读书吧。”
“是吗?病好了?”
听到病这个字,蓝昼搭在扶手上的手指往里面狠狠扣了扣。
蓝昼的病在家里并不是一个忌讳,反而被经常拿出来说,像是一把伤害人的利器,只要有需要,就可以拿出来肆意往蓝昼心上戳。
他的爸爸还真是知道怎么控制他。
蓝尚见蓝昼不说话,猜到蓝昼的病没有好,他放下酒杯,扬了扬下巴,像是在一局看不见硝烟的博弈里取得胜利一样,淡然地宣布;
“我们决定让你进检察院,政商结合,至于公司,依旧我们来打理,等需要你接手的时候自然会让你接手。”
“我---”
“好了,吃饭吧。这是妈妈特地为你做的菜,来,尝一尝。”
说着蓝尚往蓝昼盘里放了一个蟹酿橙,轻飘飘的把蓝昼没说完的话全部挡了回去。
蓝昼手指扣的生疼,自己的决定被忽视,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被决定了以后,像是一个任人摆动的傀儡。
胃里涌上一阵恶心,蓝昼推开椅子站起身。
“我不饿,先上楼了。”
说完蓝昼忍着反胃感离开了餐桌。等到了房间,蓝昼拉开卫生间的门,快步冲进去,接着双手撑在洗漱台开始疯狂干呕。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让他觉得自己不像是个人,没有自己的意识,没有自己选择的权利,从来都是按部就班的被掌控。
想去反抗,但只要一想到小时候反抗的后果就不由自主感到恐惧,然后就会被掌控的彻底。
他在外面肆意潇洒,却独独没办法反抗家里,还真是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