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掉马后我跟男神出柜了 女装掉马后我跟男神出柜了 第48章
作者:蓝白昼夜
傅声的手很热,药膏很凉,手指一圈一圈把透明色的膏体涂开。
傅声感受到蓝昼腿间绷起的肌肉,安慰地在上面吹了吹气,“放松,宝宝。”
手指继续研磨蓝昼的皮肤,之前没觉得眼前的人娇贵,毕竟一米八几,行事轻佻张扬,就没把娇弱易碎这些词往蓝昼身上想,但实际把人压在身下才发现,蓝昼很削瘦,脊背单薄,除了屁股和大腿,其余地方都没什么肉。
不知该心疼这个人瘦,还是该笑这个人的肉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傅声想。
蓝昼双手搭在黑色的洗漱台上,手指莹白。悬在空中的腿有一搭没一搭的碰着傅声,他低头看单膝跪地的人,说:
“没觉得和你在一起不开心,相反有些出乎意料?”
蓝昼伸手,指尖滑过傅声的眉心,从这个角度看,傅声的每一个五官都完美的无可挑剔,冷、酷,可又被浴室的灯光晕染上一层光晕,柔和了几分。
一时让蓝昼想起了佛罗伦萨落日里的圣母百花大教堂,那个曾经没有穹顶的大教堂,却被布鲁内莱斯基所修复,赐予整个佛罗伦萨新生和荣耀。
当落日降临,钟声响起,在辉煌的浪漫和艺术里,暖色的光落了蓝昼满身。
蓝昼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曾经游历佛罗伦萨的场景,但此刻他确实从傅声身上看到了文艺复兴的城市。
“傅声,有机会要不要一起去佛罗伦萨?”蓝昼收了触摸傅声的手,专注地看着傅声。
傅声重新挤了些药膏,说:“可以,你想的话今年过年就可以。”
“但今年过年,”蓝昼顿了顿,笑了一下,“我们好像就结束了。”
空气里仿佛按下暂停键,谁也没有说出的话在带着暧昧和温馨的气氛里蔓延,像是谁把谁当真,明明都没有说过一句喜欢,但蓝昼却像打破了该有的界线,越过彼此的私人区,想要留下自己的痕迹。
可他明明没有这样的资格。
蓝昼也愣了。
傅声的手顿了几秒,随后重新把药膏涂在蓝昼的腿上,用舒缓的手法抚平蓝昼僵硬的腿肌,他淡淡地说:“那也可以去。”
此时无声胜有声,有什么东西在蓝昼心里碎了。
第45章 引力潮汐
“别涂了, 傅声。”
浴室里太安静,声音稍有变化就能被捕捉,干净的声音变得清哑, 傅声抬头,黑色的眼眸撞进浅蓝色的瞳孔, “嗯?”傅声勾出一个尾音。
“我说别涂了。”蓝昼从傅声手里抽走药膏, 随意一扔, 傅声的手悬在半空中,略带不解地挑了下眉。
“你以为我叫你来酒店就是来做这些的?”刚刚洗过澡还没干的脚踩在傅声膝盖上,很快弄湿了傅声名贵的西裤,在上面留下模糊的水痕。
“能消炎的只有药膏吗?”蓝昼的手摩挲着傅声的唇,微微俯身弯下腰,发间的香气萦萦绕绕,如醉人的酒,让人失了神。
“你想我怎么做?”傅声单膝跪地,仰头看蓝昼如同骑士一般, 蓝昼想这么矜贵的人怎么就和他扯在一起了呢?
一句“那也可以”乱了他的心,蓝昼好像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悸动和震颤,一段随意的关系, 因为傅声一句话而被捧起,晚上的烦躁被压下, 心里像是一池悠悠的水,荡漾着兴奋。
蓝昼揉着傅声的唇, 声音轻轻的:“你不会舔吗?口水不可以消炎吗?”
傅声的眸色沉了下来。
他一把抓住蓝昼的手腕, 身上的血都在倒退逆流, 他告诉自己克制,可抓着蓝昼的手没有松开丝毫。
“别勾我了, 行吗?”傅声的嗓音哑了半分。
抓着自己手腕的手力气很大,看得出主人想要克制又克制不了欲望,蓝昼的愉悦都在脸上,他忽略手上的疼,把轻柔的吻印在傅声的额头、眉心、眼睛,鼻尖,他呼吸很烫,身上很热,连说出的话都带着缠绵缱绻。
“我勾你了吗?”
语气认真。
又是一个吻,落在唇角。
蓝昼缓缓撩起眼皮,浅蓝色的眼睛对上深黑色的夜空,他用脸亲昵地蹭了蹭傅声,如同猫蹭主人。未干的蓝发带着水夹在两张侧脸之间,蓝昼的体温都好似透过滴水的发丝烫到傅声的皮肤。
只听蓝昼轻轻俯在他耳边,一字一句缓声道:“不是你自己....愿者上钩的吗?”
声音清哑,傲慢在上。
傅声要被这个人折磨坏了。
浴室里更热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水才停了,蓝昼被傅声抱在怀里,眼眸半垂,红唇半张。
刚刚还高高在上的人,现在唯有借力别人才不会从洗手台上摔下去。
情形的反转有些过于快速。
“你今晚怎么了?”傅声揉了揉蓝昼的后脑,想了想,“情绪变化是不是有点快?”
“我刺激到你了?”
算不上事/后温/存的事/后,蓝昼带着高朝过后绵长的余韵闭上眼。他依偎在傅声怀里,像是被喂饱的猫,连声音都带了几分懒洋洋。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傅声对蓝昼的躲避并不惊讶,他笑了下。
“今晚你约我来是想找我发泄,是吗?”
浴室里很安静,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蓝昼动了动身体,给自己在傅声怀里找了一个
更舒适的位置。
傅声并不着急开口,他像在给猫顺毛一样一下一下抚摸蓝昼的头。
许久,他问:“为什么会烦?”
依旧没人回答。
傅声是沉稳内敛,冷静自持的人,但对于外界有很强的感知力。作为家里的继承人,傅沉从小训练他情绪不外露,否则会被人看透,被人看透就意味着威胁,他要傅声保持冷静的同时,更要保持敏感或者敏锐,不管是商场官场,还是人际交往,一定要看得透,把握得住。
尤其是人的心理。
所以蓝昼最细微的情绪变化傅声都能感知。暗色的灯光、吃了一半就被叉子捣碎的蛋糕、随意扔的巧克力,以及推门而入蓝昼那声略带低沉的你来了。
这些都在告诉傅声,蓝昼的心情,或者蓝昼最开始的心情很糟糕,烦躁充斥着他。
直到他们开始聊天,开始相拥,开始贴近,蓝昼的情绪才开始从烦躁中抽身,慢慢恢复。
“不愿意说,我就不问了。”傅声本来是想安慰一下,就跟家里的猫嫌他回来次数少一样,每次都摆着大尾巴,一副高冷的模样,其实走哪跟哪,要亲近。
在傅声眼里蓝昼也是一样,外表看上去张牙舞爪,其实虚弱低落起来,也跟撒娇的猫要哄没有区别。
“傅声,你话什么时候这么多了?”
蓝昼仰起脸,因为刚刚的事情连耳尖是粉的。
“不是说了,你不愿说我就不问了。还有力气走路吗?我要洗澡了,你待在这里还是出去?”
傅声垂眸,抽去自己的领带。然后一把抓住蓝昼想解他衬衣扣子的手。
“别撩了蓝昼,你身上还有能够我泻火的地方么?”傅声的眸色危险。
蓝昼刚刚发泄过欲望,连带着心情都好,他放下被傅声抓着的手,转而去解傅声的皮带。
“有啊,你操/我啊。”
傅声摇了摇头,不愿意接蓝昼的骚话。
“怎么不说话,酷哥也会害羞?”蓝昼抽去傅声的皮带,随手一丢,扔在洗手台,贼心不死的撩扯傅声。
他今晚因为留学的事情心情非常烦躁,在蛋糕、酒精都没办法发泄后,蓝昼想到了性。想到了肌肤贴近,呼吸缠绵。
他想赤/裸着被傅声抱,用掌控傅声的欲望,来代替无法掌控人生的挫败和纠结。
因为他在傅声这里永远高高在上。
蓝昼抽去傅声的衬衣,一颗一颗解着傅声的扣子。
“你想我怎么接?”傅声去掉手表和袖扣。
骚话他不是不会接,相反只要他愿意,脏的话他能说一百句,毕竟男人心中谁没点下流的欲望,但他惯于克制。
对于蓝昼这样的,傅声不能接,接了就真收不住了。
一个会撩,一个又愿意让他撩。多说一句,多做一个动作,傅声就真能把蓝昼办了。
可不到时间。傅声之前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跟别人发生过关系。蓝昼是他生活里的一个意外,本来也是寻开心的一个对象,可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心,就不想随随便便就上了。
还是想找个时间,把功课做了,至少不能让蓝昼太难受。
但这种话没必要说。
蓝昼看他说着骚话连神色都不变的傅声,以为傅声真不会接这些,他停下手,双手向后撑在洗手台上,说道:“随你怎么接,喜欢我,想操/我,操/哭我,这些不会吗?”
蓝昼说的一本正经、落落大方,就跟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
傅声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一颗纯爱珍惜的心,对上蓝昼真是....
傅声脱掉衬衣,露出精悍的身形,在对上蓝昼一双用眼对他做不正经事情的眼睛,感叹道:
“蓝昼,你是真的欠/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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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声进了淋浴冲澡,蓝昼从洗漱台上下来,找出吹风机把自己的头发吹干,然后用水冲去自己腿上乱来弄上的东西,随后脱掉衬衫随手和傅声的衬衫扔在一起,等送去烘洗。
不过傅声的衣服看起来很名贵,估计也要专门打理。蓝昼也就没管。
傅声带着一身水汽上床的时候,蓝昼已经快睡着了。他这两天喝酒又和傅声纵/欲,下午又进行了相当不愉快的脑力劳动和情绪纠结,身体和大脑都很疲倦,刚刚高/朝后酥麻绵长的余韵让他的身体彻底放松了下来,所以入睡格外快。
床铺下陷,蓝昼朝傅声一滚,吩咐道:“关灯。”
“嗯。”傅声抬手关灯,把人捞进怀里。
夜里,蓝昼睁开了眼睛。
房间里黑暗一片,蓝昼缓缓眨着眼,没有随意乱动,头顶是傅声平稳的呼吸声,蓝昼心想,果然昨晚还是不够刺激,不然他晚上不会醒。
酒店的床太软,对于他这种童年和地板相依为命,长大和床垫亲昵难分的人来说,酒店柔软的床铺不亚于彼之蜜糖,汝之砒/霜。
睡得浑身难受。
但他又不敢随意动,生怕把傅声吵醒了。蓝昼尽量放轻动作动了动身体,又觉得口渴。
傅声上床前应该没有调暖气,房间里暖的如临夏日,傅声....
蓝昼感受着腰上的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