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先生拒绝离婚 黎先生拒绝离婚 第39章

作者:绿夏余暖 标签: 近代现代

  阮曦然脸上虽然挂着笑容,语气却是咬牙切齿,透着浓浓的嫉恨,明里暗里地嘲讽白沫用身体勾引人,仿佛这样就能显示出他的高贵似的。

  白沫哽咽了一声,无力的辩解声低不可闻,“我没…没有……”

  阮曦然嫌恶地看着白沫身前的肚子,没轻没重地拍了几巴掌,感受到孩子在里面不安的乱动,表情既诧异又轻蔑。

  白沫吃痛地皱起眉,想安抚孩子却又做不到,只能努力平复呼吸,尽力缓解胎动带来的疼痛。

  而阮曦然可不会轻易放过白沫。

  阮曦然掐着白沫的后颈,将他按在镜子上,笑意更深,羞辱道,“一个男人,还能被搞大了肚子,你说你是不是生来就是下贱?”

  “你…你住嘴!”白沫又羞又气,脸色涨的痛红,奋力挣扎起来。

  阮曦然低笑了一声,眼神冰冷,靠近白沫的耳畔,低声道,“白沫,有你求我的时候。”

  之后,阮曦然将白沫带到了地下室。

  地下室空间不小,但毕竟是在地下,阴暗潮湿,空气流通不畅,莫名给人一种即将窒息的感觉。

  阮曦然按着白沫的肩,故意猛的一推,白沫还被绑着手,重心不稳,就这么狼狈地摔在了地上。

  “唔……”白沫低低的闷吭了一声。

  虽然他已经下意识蜷缩起身子护住肚子,但这猛的摔了一下,摔到了后腰,还是惊动了里面的孩子。

  白沫懵了一下,下一秒,疼痛就从肚子里铺天盖地的涌向四肢百骸,疼的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原本临近生产的身子就格外脆弱,摔了一下之后,下腹传来一股沉甸甸的坠痛,已经隐约有了要早产的迹象。

  白沫有些慌乱,额头溢出了一层薄汗,在地上扭动着笨重的身子,却挣不脱双手的束缚。

  阮曦然居高临下地看着白沫,得意地勾起一抹笑,语气嚣张,“老实在这里待着吧,不要幻想着能有人来救你!”

  白沫强忍疼痛,惊讶地看着他,试图用法律让阮曦然清醒一点,“你…你这么做是犯法的……”

  可惜阮曦然完全不在意,眼里是压抑不住的疯狂,“犯法又怎么样?只要能让你痛苦,让黎锦痛苦,我根本就不在乎后果是怎么样的。”

  白沫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阮曦然撕烂了,现在跟碎布条似的挂在身上,根本遮不住高高隆起的孕肚。

  而不知道什么时候,阮曦然手里多了把水果刀,他故意将刀尖对着白沫的肚皮,似乎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白沫被吓的浑身僵住,惊恐万分又不敢置信地看着阮曦然,“你…你要干什么?”

  肚子里的孩子似乎也感受到了母体的紧张情绪,不安的挥动着手脚,能清晰地看到肚皮上一个个鼓包。

  阮曦然笑的轻松,慢条斯理地用刀尖挑开白沫的衣服,微微侧着头,似乎在思索如何下刀合适。

  “他似乎很活跃,应该是该出生了吧?”阮曦然轻笑着问,自然的仿佛在说今天的天气很好。

  白沫却听的汗毛竖起,脊背生寒,低低的声音里夹杂着细微的哽咽,“阮曦然,你别…别乱来……”

  见白沫被吓白了脸的样子,阮曦然突然笑出了声,地下室里有回音,听着格外诡异,更给他添了几分疯癫的感觉。

  “就你这样的胆量,也就只能依附着男人才能活下去,凭什么得到黎锦的心?”阮曦然轻蔑道。

  阮曦然觉得白沫胆小又懦弱,从小被捧着长大,习惯了呼风唤雨的他,自然是看不上白沫的。

  殊不知,白沫曾经也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也是个骄傲矜贵的小少爷,只是失去了父母的庇护,他才不得不藏起自己的棱角和锋芒。

  而阮曦然所有的底气,都来自于他父母的权势地位,以及对他的宠爱。

  在他一贯的认知里,从小到大,无论他怎么闹,后面都会有人给他摆平,自然是什么不都怕的。

  白沫根本顾不上他的冷嘲热讽,只怕他冲动之下会伤了孩子,低声哀求道,“别…别伤害孩子……”

  “放心吧,我可没那么好心帮你把孩子取出来。”阮曦然用刀尖挑开了白沫的裤带,语气玩味又恶劣,“我还想欣赏一场前所未见的生产游戏呢。”

  闻言,白沫脸色霎时更加苍白,身体微微颤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阮曦然是要看他生产吗?

  白沫眼前一阵阵发黑,狠狠掐着自己的掌心,勉强保持清醒,他不明白,阮曦然怎么能残忍到这种地步呢?

  阮曦然佯装茫然的问,“之前也没有听说过男人生孩子,你说,男人生孩子的话,应该怎么生啊?”

  白沫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羞耻不已,只能咬着下唇,沉默不语。

  “不着急,等你生的时候就知道了。”阮曦然用刀背拍了拍白沫的肚子,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阮曦然笑了起来,眉眼弯弯的那种笑,很甜很单纯,“对了,你害怕蛇吗?”

  看到阮曦然的笑容,白沫心头一跳,当听到蛇这个字眼的时候,身体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蛇这种生物,大概十个人里面,九个人都是害怕的,白沫当然也不例外。

  白沫不敢说话,无助感逼得他眼眶泛红,连抽噎都是极克制的,尽力蜷缩起来寻求一点安全感。

  转眼间,阮曦然就从旁边的小房间里拿出了一个大笼子,里面是一条手腕粗的蛇,没有毒性,但足够渗人。

  白沫看到那条蛇后,脑子一片空白,除了恐惧再无其他,身体仿佛有千斤重,连扭动一下都是僵硬的。

  阮曦然笑着打开了笼子,只见那条蛇缓缓爬向了白沫,白沫吓得面无血色,本能的往后躲,直到退到脊背抵到墙壁。

  “胆子这么小啊?那就让它多陪你一会儿,它很乖的,不咬人。”阮曦然挑了挑眉,笑着道。

  白沫浑身微微颤抖着,死死咬着嘴唇,除了铺天盖地的恐惧,还要忍受着愈发剧烈的疼痛,喃喃道,“肚…肚子疼……”?

第五十八章 折磨早产 他不会生孩子……

  身前高隆的孕肚微微变形,又明显下坠了几分,白皙的肚皮格外紧绷,能清晰地看到被顶出的一个个小鼓包。

  “好…好疼……孩子……”白沫呼吸短促又凌乱,低低的呻吟出声。

  他很想揉一揉肚子,奈何双手被捆着,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只能无力地仰着头,半张着嘴巴,急促地大口呼吸。

  白沫看向隆起的肚子,声音里夹杂着浓浓的哽咽,茫然无措的喃喃出声,“孩子……好疼……”

  肚子里仿佛不是个孩子,而是一大块满是锋利棱角的石头,正在一寸寸地磨着腹中的软肉,鲜血淋漓。

  这股疼痛尖锐又绵长,不给人一点喘息的时间,白沫疼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也溢出了一层冷汗。

  在疼痛和恐惧的双重作用下,白沫咬破了下唇都没有察觉到,鲜血染红了唇,有种破碎的妖冶的美感。

  阮曦然笑意盈盈地欣赏着白沫的丑态,得意的眼尾上挑,又故作惊奇道,“不会这么快就要生了吧?”

  白沫已经疼的几乎晕厥,半睁着眼睛看向阮曦然,眼神迷离又涣散,“救…救我……”

  阮曦然收起脸上的笑容,换上了一副阴狠的表情,大声喊道,“死心吧,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而那条蛇缓缓爬向白沫,很快就贴近了白沫的脚踝,当冰凉的蛇皮贴上温热的皮肤,白沫浑身猛的哆嗦了一下。

  白沫吓的扭动身体,拼命想将自己蜷缩起来,呜咽着哀求,“求你,救…救我……”

  极大的恐惧严重刺激了白沫的神经,情绪已经濒临崩溃,温热的眼泪不知不觉地沿着脸颊往下流。

  孕晚期的身子本就格外脆弱,现在又受了惊吓,虽然还不到预产期,但很明显,孩子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出世了。

  意识到这一点后,白沫脸上浮现出绝望的神色,进退两难却又无可奈何。

  “好疼……”

  白沫喉咙里发出短促又模糊的音节,他不想喊出声,可是实在太疼了,就仿佛被千刀万剐一样。

  他在心里迫切盼望着黎锦出现,祈求他能来救自己,不知不觉间,把黎锦当做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那条手腕粗的蛇缠绕着白沫的小腿,慢条斯理地吐着信子,缓缓向上移动,冰凉感带来一阵阵颤栗……

  阮曦然站在不远处,笑容张扬,心情愉悦地欣赏着这一切,甚至还特意拿出手机拍了视频。

  不知道过了多久,阮曦然像是欣赏够了,“好心”地收起了那条蛇。

  白沫浑身瘫软无力,细白的小腿微微颤抖着,脸色苍白中透着虚弱,眼神涣散,似乎是已经强撑不住了。

  没了蛇的威胁,白沫稍稍松了一口气。

  但轻松也只持续了一瞬间,下一秒,肚子里传来的疼痛,让他恨不得能咬舌自尽。

  实在太疼了,白沫绝望地仰起头,发出一串悲戚的呜咽,他该怎么办啊……

  阮曦然走到白沫跟前蹲下身,他手里拿着一个小皮鞭,轻佻地用皮鞭拍了拍他的脸,笑着说,“怎么样?痛苦的滋味不好受吧。”

  白沫咬紧牙关,硬生生将痛呼声压在喉咙里,尽管已经如此狼狈了,他还是不想让阮曦然看他的笑话。

  “这点痛算得了什么,还有更疼的呢!”阮曦然压低了声音,低笑道。

  而后阮曦然起身挥动鞭子,毫不犹豫地挥向了白沫的脸,因为带着恨意,手上更是不遗余力。

  “唔……”

  白沫闷吭了一声,额头的青筋凸起,脖颈处顿时涨的通红。

  脸上是火辣辣的疼,一道鞭痕清晰可见,很快就肿了起来,隐隐渗着血,模样看着很是凄惨。

  “除了这张脸,你还有什么能让黎锦喜欢的?要是这张脸不好看了,你觉得黎锦还会喜欢你吗?”

  说着,阮曦然又挥了一鞭子,结结实实地落在白沫另外半张脸上。

  不过转眼间,白沫脸上就多了两道渗血的红痕,在原本苍白面色的映衬下,更显得刺目可怖。

  许是太疼了,感官已经近乎麻木了。

  白沫眉头紧蹙,保持着一个扭曲的姿势躺在地上,血和冷汗混着,缓缓沿着下颌角流下来,留下一串红痕……

  阮曦然收起鞭子,俯身看着白沫,眼里闪着玩弄的笑意,“要不要求我,求我,我就考虑放了你?”

  阮曦然享受将白沫狠狠踩在脚下的感觉,他肆意羞辱着白沫,连带着对黎锦的怨恨,都一起发泄出来。

  看着白沫狼狈不堪的样子,再想到被黎锦报复的自己,会让他觉得异常解气。

  白沫吃力地睁开眼睛,嘴角扬起了一个很浅的弧度,语气嘲讽,断断续续道,“求…求你…你就会放…唔…放过我吗?”

  “你要是求的我满意的话,我当然会放了你。”阮曦然笑了笑,语气理所当然,说的一点都不心虚。

  但好不容易有机会折磨白沫,他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呢?不过是故意折辱白沫的幌子罢了。

  白沫闭上了眼睛,不想理阮曦然这个疯子的话。

  他知道,就算他求了,阮曦然也不会放过他,还不如省着点力气,去强忍一次比一次剧烈的疼痛。

  白沫已经出了一身冷汗,额头被濡湿贴在额头上,肚子疼,脸上也疼,仿佛要将他生生疼死过去。

  被无视的阮曦然瞬间暴怒,起身踩向白沫的肚子,冷笑道,“不愿意求我?”

  阮曦然的力气不算重,但踩在即将生产的肚子上,那种疼痛,简直比在人身上插一把刀还要重几倍。

  白沫表情顿时变得扭曲,差点直接昏过去,咬牙保持清醒,哀求道,“我求…求你,别…别伤害孩…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