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郁受抛夫弃崽后跑不掉了 阴郁受抛夫弃崽后跑不掉了 第99章
作者:粥粥不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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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面对林慎的质问, 傅时经根本难以开口,他不可能告诉林慎他跟陈今朝说的那些话。
被陈今朝打了,他也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胸口疼的厉害, 希望肋骨没断。
傅时经被保安扶着,摇头说:“没事。”他甚至还能微笑着告诉林慎:“我只是跟陈今朝说了几句玩笑话, 没想到他这么的情绪不稳定。”
林慎压根不信傅时经的这番说辞, 目光扫向傅时经脸上的笑容,“疼就别笑了, 很难看。”他语气厌烦, 情绪失控。
傅时经不会告诉他发生了什么,林慎就问陈今朝, “谁先动的手?”
陈今朝脸上没有明显的伤处, 看起来比傅时经好的太多,但林慎还是因他心疼, 红了眼眶。
“我先动的手, 没事, 不疼。”陈今朝抬手用血肉模糊的指骨关节扶过林慎额前的发丝, 他在林慎的耳边说:“我打他更狠。”
林慎问:“因为什么?”
陈今朝沉默,狠厉的目光扫向傅时经,“你不需要知道。”
傅时经的话,刺激到了陈今朝的底线, 告诉林慎,无异于自取其辱。他没有勇气去问林慎心里是不是真的有他, 爱或者不爱他。
看着两人无视外人的相处氛围, 傅时经同时从陈今朝的态度上知道, 他的目的达到了。
林慎捧着陈今朝的手, 看清骨节处有许多擦伤, 低头吹了吹。
陈今朝感觉不到疼似的,反握住林慎的手,“慎慎,团子还在等我们,回家吧。”
明显伤的更重的傅时经,注视着陈今朝拉着林慎离开,对扶着他的保安道谢:“多谢。”
-
赵叔一直在外等着,瞧见陈今朝和林慎出来,连忙上前询问:“少爷是和谁起了冲突?需要报警吗?”
陈今朝摆手,“不用,已经解决。”
赵叔面露难色,转而想去问林慎。
林慎摇头,“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
“赵叔,这事不用告诉我爸妈,免得他们担心。”
有的事情陈今朝不介意赵叔告诉他父母,但他不想让父母知道的事情,也不会让赵叔泄露。
赵叔点头说:“我知道了,少爷。”
回家的路程中,车厢内安静的能够听到呼吸声。
赵叔一上车就升起挡板,隔绝了驾驶座和后车厢,留给陈今朝和林慎足够私密的空间。
有路灯时,灯光会透过车窗玻璃照射进来,导致林慎的面容忽明忽暗,嘴唇的软肉让他咬的发白,他下定的决心要问清楚陈今朝。
“傅时经到底说了什么?”
两人各坐在窗户边,陈今朝闭眸不答,可林慎知道他没有睡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林慎就这么静静的看着陈今朝,车厢内没有开灯,面上五官情绪看不清。
他们中间隔着能坐下三人的距离。
“不要再问了,好吗?”
林慎听出了祈求的意思,又一个路灯过去,黑暗笼罩着陈今朝。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陈今朝的手指颤抖,似乎在极力隐忍、抑制着某种可怕的冲动。
林慎尊重陈今朝的隐私,和家里被锁上的书房一样,他不再追问。
“陈今朝,无论他说了什么,我希望都不要影响到我们的家庭。”他言语诚恳,明确的告知陈今朝。
“嗯。”
陈今朝复杂的应声。
回到家中,林锦一人在客厅看着电影,叫了炸鸡外卖,边吃边看。
“团子睡了?”林慎闻见空气中炸鸡的香味,接过林锦给他的手套戴上,“不喜欢阿姨做的饭菜可以说,吃夜宵容易长胖。”
林锦咬了口冒着热气的脆皮炸鸡,“刚哄睡,阿姨做的饭菜我挺喜欢,就是嘴馋看电影想吃点东西。”
吃了一口,林慎看到陈今朝上楼,放下炸鸡跟着上楼。
陈今朝表现的和往常无异,“怎么不在楼下和林锦吃炸鸡?”
林慎咽下口中鸡肉,“换一套家居服,你呢?现在就要睡觉?”
两人并排踩在楼梯上。
陈今朝擦伤严重的手藏在背后,“临时要处理一些工作,可能要很晚,你先睡。”
林慎起了疑心,“我等你回房。”
“不用,早点睡。”陈今朝坚持。
在楼梯口分开,陈今朝的方向是书房,林慎停下脚步,转身:“陈今朝,你最近没有抽烟吧?”
陈今朝摇头说:“没有。”
戒烟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在林慎的面前,陈今朝再也没有碰过烟,他也相信陈今朝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也会坚持戒烟。
“我偷偷买了一罐硬糖,各种各样的水果口味,没让团子看见,在房间里,你等我去拿过来。”
陈今朝眼底倒映出林慎跑向卧室的背影。
“给你。”
跑的气喘吁吁的林慎把手中的玻璃罐交给陈今朝,有着精美复杂花纹的玻璃罐中装满五颜六色的糖果,是所有小孩子看一眼就会喜欢到爱不释手。
童话里的王子送了他一罐精美的糖果。
陈今朝双手接过,他想说的话很多,说出口的却是:“我不是小孩子了。”
林慎眉眼舒展,脸上的单颗酒窝明显,“没有人规定大人不能吃糖,想抽烟你就吃一颗糖压下去。”
陈今朝拿着糖罐,他打开瓶盖,拿出一颗粉色包装的糖,扭开包装,“啊,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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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今朝迟了一秒,缓慢张嘴。
粉红色的一颗糖果塞进陈今朝嘴中,林慎道:“草莓味,甜吧。”
陈今朝细细感受口中甜度,“嗯,很甜。”
盖上糖果罐盖子,林慎声音温和:“不耽误你时间了,去工作吧,记得早点休息,熬太晚对身体不好。”
林慎很有分寸的走开。
换掉身上的正装,林慎穿着一身深灰色家居服下楼,坐在林锦身边,戴好一次性手套,拿起他咬了一口的炸鸡。
有点凉了,口感受了影响。
林锦对他哥的心情变化蹭花费时间精力研究,眼睛是最能表达情绪的感官,他哥要是眼皮耷拉着,眼眸呆滞,心情肯定不好。
“哥,我还点了啤酒,喝点。”
林锦帮着打开一罐,林慎闷头灌了一大口,他喝的急,嘴角流出连成串的酒水,哐当一声搁到桌上,接着沉闷地吃着炸鸡。
不应该啊,按理说出去约会是开心的事情,怎么回来就成了这样?
林锦想不明白,试探着问:“哥,你和陈哥他吵架了?”
林慎扔掉鸡骨头,啤酒的度数不高,口中微苦,“没有。”
林锦:“那是?”
放着的电影是俞可最近上映的那部,林慎看到俞可放大在荧幕上的脸,“林锦,谈恋爱好难。”
“陈今朝他好难哄。”
林锦:“……”要说点什么呢?
林慎也不指望林锦能明白,不多时,一罐啤酒下肚,他又打开一罐。
这么喝下去也不是事,林锦抢走他哥手里的易拉罐,“要不,和我讲讲你和陈哥之间的事,我帮哥分析分析。”
“?”
林慎怀疑的目光盯着林锦,第一反应是拒绝,他不习惯个别人说自己的事,特别是更私密的感情问题。
“我觉得你解决不了。”
林锦大受打击,为自己争取听故事的权利:“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这句话你没听过啊。”
“听过。”
林慎双臂环胸,放松身体,他想了一分多钟,“我简单跟你说说。”
“等等。”林锦一手拿炸鸡,一手拿啤酒,做好了听故事的万全准备。
林慎清了清嗓,组织语言,张口吐不出声音来,他放弃,“我说不出口。”
被吊的不上不下的林锦急了,大脑飞速运转,“要不,我来问,哥你选择性的回答,想说就说,不想说就算了。”
林慎不反感林锦的提议:“可以。”
“你和陈哥是怎么认识的?”
刚开始,林锦的问题都很简单寻常。
林慎没有产生抵触心理,“大学舍友。”
林锦不忘咬口炸鸡,喝口啤酒,“你们俩谁先追的谁?”
“算是我追的他。”
“在一起多长时间,谁提的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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