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 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 第104章
作者:嬴辞
【姐妹你不是一个人啊,我也磕到了。】
【楼上搞什么啊,别乱磕好不好,别什么都往爱情上面靠,这一看就是兄弟情啊。】
【没错,社会主义只有兄弟情!】
闻言,祁邪就朝他们看了一眼,沈尧笑得很灿烂,眼睛里闪烁着欣喜的光芒,看得出来的开心。
应黎脱了鞋,脚下的沙砾并不是很细,像踩在干海绵上,沙子挤进脚趾里,磨着脚心还有些痒。
潮水退得很快,越靠近海边沙子就要更细腻一些,湿漉漉的,一踩就陷进去一个脚印。
“你脚是真的小。”沈尧走在他前面,时不时回头看他。
应黎没有完全跟着他的脚印走,偶尔会拐个弯去玩水,他蹲在一个小沙坑面前,忽然很兴奋地说:“有螃蟹。”
“哪儿?”
他一出声,沈尧就走了过去蹲在了他旁边,发现了小沙坑里一只正在卧沙的螃蟹:“这是不是节目组提前放的。”
那螃蟹只有指头大一只,不仔细看还发现不了,嘴边不断吐着泡泡往沙堆里挤。
应黎说:“好像是只母蟹。”
沈尧把螃蟹抓起来看了眼:“嗯,肚子是鼓的,有小螃蟹了。”
“她的宝宝好小啊。”谢闻时就站在他们后面,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尧你刚才往前面走都没看见他们,还好没踩死他们。”
“……”
沈尧刨了个坑,把螃蟹放回原来的地方。
老远,应黎就看见边桥手里提着他们的鞋朝这边走了过来,眉头皱得很紧。
应黎问:“怎么了?”
边桥神色凝重:“我可能有点乌鸦嘴,沙子里有碎玻璃,有人扎到脚了,都把鞋穿上吧。”
谢闻时惊骇:“还真有啊,谁那么缺德啊往沙滩上扔玻璃。”
应黎把自己的鞋拿了过来,随口问道:“谁扎到脚了?”
边桥说:“队长。”
沈尧一愣:“严重吗?”
边桥说:“好像扎的有点深,宋即墨陪他去处理了。”
沈尧穿上鞋,拍了拍手上的沙:“谢了,我去看看。”
谢闻时也站起来说:“我也去吧。”
面包车旁边围了几个工作人员,沈尧他们也围了上去。
祁邪坐在椅子上,随行的医生在用纯净水给他冲洗伤口,流了不少血。
沈尧问:“很深吗?”
祁邪摇头,表情很淡:“不深。”
医生先是用镊子夹出来很大一块碎玻璃,又陆续夹出来几个很小的玻璃渣。
每一块都带着血,谢闻时光是看着都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怎么踩到的,你们不是没脱鞋吗?”
“鞋底扎破了。”宋即墨皱眉说。
他当时也没注意,应黎他们去玩水了,他们三个就站在岸边等,宋即墨就忽然发现祁邪的脚印是湿的,闷声不吭,要不是他问,估计祁邪都不会说。
医生已经替他简单处理了,害怕引发感染,李昌宏又安排人带他去附近的医院打针。
宋即墨说:“你们玩,我陪他去。”
“要不……我去吧。”
人群之外传来一道温和又稍显得迟疑的声音。
祁邪身边光是工作人员就围了三四个,沈尧他们又长得高,应黎就没往前面挤,说要去医院人群才散开了。
应黎站的很靠边,他看了一眼祁邪的脚,确实扎得挺深的。
祁邪原本垂着的眼睛抬了起来,眼眶有点红,眼底的红血丝似乎更多了。
对上他的目光,应黎说:“我陪你去吧。”
作者有话说:
应黎:请叫我活菩萨。
第73章 晚上我想和你一起洗澡
工作人员挂的急诊科, 病床上有人躺着在输液,祁邪只能坐在椅子上,曲着长腿。
怕被认出来, 应黎和他都戴了口罩。
这是应黎第二次陪他进医院了, 宋即墨说要陪祁邪来医院的时候, 应黎完全可以不说话。
沙滩上那么多人围着他关心他,可他眼里的情绪陌生又脆弱, 直直朝应黎看过去时眼圈红得不像样, 好像要哭了似的,那一瞬间应黎竟然莫名觉得祁邪好像很需要他。
医生检查了一遍, 把伤口重新包扎好,打完针, 随后又给他开了点消炎药:“处理的很及时,没什么大问题, 回去注意别让伤口发炎就行了, 去门诊部左侧窗口缴费拿药。”
工作人员接过缴费单, 对应黎说:“我去, 麻烦你照看一下了。”
应黎点了点头说:“没事。”
这时又有病人进来了, 是名突发癫痫的患者, 好几位医生都过来了,窄小的病房里乱成一团, 他们还待在里面不太合适。
应黎抿了下嘴巴, 垂眼看着祁邪脚上缠的的那圈纱布,轻声问他:“你能走吗?”
他声音很小,他自己都听不太清楚。
祁邪嗯了一声, 从座位上起来, 应黎下意识伸手去扶他, 却被别开了。
落空的手僵在半空中,应黎有些发愣,反应过来的时候祁邪已经走出去了,没有一瘸一拐,走得很稳当。
白皙的手指颤了颤,又逐渐收紧垂下来,应黎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才走出病房。
祁邪没有往大门口走,而是转身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应黎跟了两步,细细的眉毛蹙起来:“你去哪儿?”
“卫生间。”
嗓音带有独特的沙哑。
应黎没跟过去了,乖乖坐在大厅的椅子上等人回来。
他身上的外套还是借给祁邪穿过的那件,他穿着袖子有点长,就挽了半截起来,鼻子下巴都埋进领口里,不自觉地嗅着上面淡淡的香味。
现在才五点钟,医院人很少,大厅里除了查房的医生护士之外基本看不见其他人。
工作人员取完药,见只有应黎一个人在大厅,问道:“祁邪人呢?”
应黎抬头说:“卫生间去了。”
不过去了有五分钟了,还没回来,应黎就朝那边看了一眼。
工作人员扒拉着手里的袋子,忽然敲了下脑袋说:“糟糕。”
应黎:“怎么了?”
“好像少拿了一盒药,我得再过去一趟。”工作人员为难地看着他,“你要不去看看他?他可能不太方便。”
应黎很轻地叹了一声:“好。”
卫生间在一楼走廊靠右侧,应黎刚到门口,就看见祁邪站在洗手台前,因为角度问题,应黎只能看见他侧脸。
祁邪低着头,刚洗过脸,乌黑的头发被水打湿贴在额角,他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起伏细微颤抖着,撑着洗手台的那只手青筋高高隆起,隐忍着难受。
应黎没进去,打算在门口等他出来,但他眨了下眼睛就看见祁邪倒了一把药在手心里。
药片抖动,簌簌落到他掌心里,脑子里连环画似的翻过很多画面,应黎脊背发麻,猛地起了一身冷汗。
恍惚间,应黎发觉祁邪的手在发抖,有两片药掉到了地上,应黎顿然回过神来。
他大步走过去,一把拉下祁邪即将要放到嘴边的手。
祁邪回过头看他,神情好似有些意外,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里看起来很痛苦。
应黎抖着嗓子问:“要吃这么多药吗?”
祁邪脸色青白,喉咙里哼出轻微的颤音:“嗯。”
应黎看着那些药,白花花的一捧,心脏忽地就被绞紧,胀疼得厉害:“之前不是吃两颗吗?”
祁邪说:“两颗不管用。”
“你每次都吃这么多吗?”在他看不见的时候。
应黎:“这个药不管用,没有其他药了吗?吃这么多不会有副作用吗?”
他语气急切,单薄的胸膛因为说话语速太快而剧烈起伏着。
祁邪薄唇抿紧,目光沉沉,应黎才发现自己还抓着他的手,连忙放开,手心里却有种挥之不去的灼烧感。
他深呼吸两口气,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反应好像过激了。
身旁响起一阵哗啦声,祁邪把药都倒回了瓶子里。
应黎眼睛都瞪大了,干净透彻的眼眸里写满慌乱:“怎么不吃了?”
“不需要了。”祁邪看着他说。
应黎眉毛拧得死紧:“怎么又不需要了,你早上都没吃药,早饭也不吃。”
祁邪垂下眼,视线落在应黎急得发红的脸颊上,看了半晌才问:“你在关心我?”
应黎脑筋还没转过弯来,呼吸节奏却先一步乱了几分,心跳也渐渐加速:“我随便问问的……”
“你在关心我。”祁邪音量不大,语气却坚定无比,掷地有声。
应黎抬眸对上那双幽深漆黑的眼睛,浑身都颤了一下,被祁邪这样看着,他心很慌,大脑里精密的思维零件仿佛生锈了,艰难又卡顿地运作着,绞尽脑汁搜寻反驳的话。
“你耳朵好红,我说对了。”
应黎身体里的热度彻底升起来了,不仅是耳朵,口罩下的整张脸都红了,明明祁邪也没说什么,都抵不了他之前说的万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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