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 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 第125章
作者:嬴辞
应黎露出讶然的神色:“表演是免费的吗?”
按理说这么盛大的表演,就像音乐节和戏剧演出一样,早就有人宣传了,可应黎听周围人议论说他们都是才收到消息。
祁邪低低地说:“不是。”
应黎眨了两下眼睛:“我们买票了吗?”
祁邪:“买了。”
应黎:“多少钱?”
祁邪:“要还我?”
应黎点头,底气不怎么足:“嗯。”
当然要算清楚,什么都要算清楚,就算现在还不起,他以后也会想尽办法还上。
“走了。”
第一场表演结束了,应黎听他们说十五分钟后好像还有一场:“不看了吗?”
“去下一个地方。”
“还有下一个地方?”
车子开到了离他们最近的海边,应黎下车就被眼前的一幕美到了。
蓝色的荧光海,像童话里才会出现的画面。
“是蓝眼泪吗?”应黎问。
“嗯。”
了无边界的苍茫大海上,海岸交界处的潮水涌动着,在没有灯光的照射散发着一种耀眼夺目的蓝色荧光,很梦幻,卷起的浪花颜色深深浅浅,忽闪忽闪的,这一段海岸线美得就像是浩瀚的银河星空。
应黎只在纪录片里见过这样的场景,成片成片的荧光海,神秘绮丽。
下面的沙滩上也有很多人,有的在打卡拍照,有的在嬉戏玩水。
有一对老夫妻游客从朝他们走过来问道:“小伙子,那边是不是有打铁花啊,你们过来的时候看见了吗?”
应黎说:“看见了。”
“好看吗?结没结束啊?”
“好看,很好看。”应黎很热心肠,“待会儿还有,你们可以去看。”
“谢谢了,小伙子。”
老夫妻走了,应黎问祁邪:“我们能下去吗?”
“那边可以。”
祁邪带着他从另一头的阶梯下去。
这片沙滩上的沙子比他们上午去的那片沙滩要细腻得多,握都握不住,被风一吹就散了。
有人在拍照,闪光灯咔擦咔擦的,他们没靠太近,就站在岸边看。
谧蓝色的大海辽阔的一眼望不到边,耳边有浪潮和沙砾相融的细微声响,海风又咸又湿,应黎忽然发觉这种味道好像也不是那么难闻了,思绪都沉了下来。
伫立良久,应黎察觉有一道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很近。
他缓缓偏过头找到视线源头,祁邪一直在看他,被发现了也不躲闪,眼神就像毫无波纹的水面似的,看似平静却深藏暗流。
应黎装作不知道,退到他身后,祁邪就立马转过来。
应黎怔怔看着他,心跳又在作怪:“你看我干什么?”
祁邪眼皮半垂着:“看都不能看了。”
他的声音和潮水翻涌的声音混合在一起,竟然有些寂寥凄凉。
应黎说:“你一直看我都不看海,那你来这里干什么?”
祁邪朝他走过去,走到离他还有一步的地方就停下来:“看你,不看海。”
“你……”
“还不正经?”
倒没有不正经,应黎心口狂热,就是觉得奇奇怪怪的。
祁邪的脸一半被月光照亮,一半隐在昏暗的光线里,英挺的五官有种萧瑟的破碎感,他就静静站在那里看应黎,应黎受不了,就跑到海边去了。
很多人都蹲在地上用手捞那些蓝眼泪,也有人拿着水桶来盛,可这些蓝眼泪离开海水只能活两分钟,如同昙花一现。
大概十五分钟,祁邪又把他叫走了,好像还要赶下一场似的。
“还要去其他地方吗?”应黎语气里有察觉不到的期待。
“嗯。”
他们的车后面停了一辆银白色的小货车,上面载满了东西,应黎看不清,眯了眯眼睛问:“车上卖的是椰子吗?”
祁邪说:“是,要喝吗?”
老板穿着背心汗衫,普通话不太标准:“椰青,下午才从树上摘下来的,甜得很,不好喝不要钱。”
应黎不是很渴,就只要了一个,祁邪拿了两根吸管,应黎还眨了眨眼睛,他以为祁邪只会拿一根的。
付了钱,祁邪又抱着椰子不给他,反而从口袋里拿出一包湿巾递给应黎。
“擦手。”
应黎这才想起来他刚才玩了水,还没洗手,心里一暖。
他接过祁邪手里的湿纸巾把自己的手擦干净。
“谢谢。”
他看祁邪单手托着很轻松,结果到自己手里才发现这颗椰子还挺沉,他得两只手捧着才不吃力。
老板没骗他们,新鲜的椰子水清甜无比,比应黎喝过的任何饮料都要好喝。
应黎吸了两口,被祁邪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你喝吗?”
“甜吗?”
“甜。”
祁邪:“有多甜?”
“挺甜的。”应黎递给他,“很好喝,你喝。”
祁邪摇头:“不喝。”
应黎嘟囔着说:“那你还拿两根吸管……”
“你喜欢咬吸管就多拿一根。”
应黎突然间愣住了,都忘了躲开祁邪伸过来的手。
“我擦过手了。”
祁邪在应黎水润莹亮的嘴唇上抹了一下,指腹沾了点挂在他唇上椰子水。
他把湿润的手指放到嘴里,尝了尝味道。
“好甜。”
作者有话说: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第88章 会怀吗?怀孕。
始料不及的突发状况让应黎有些手足无措, 他最近的反应总是很迟钝,他想扭过头去,可眼睛控制不住地去看祁邪的嘴巴和手指。
车里没有开灯, 光线有些暗淡, 他却清楚地看见祁邪的舌头卷着手指舔了一圈, 慢条斯理的,目光微微上移, 又发现祁邪直勾勾盯着他, 眼里欲色渐浓。
细微的水声响起时,应黎差点忘了怎么呼吸, 被碰过的嘴唇热热痒痒的,他又抿了一下唇, 是挺甜的,除了甜, 还有祁邪身上独有的味道, 干净清冽。
忽略掉心里莫名其妙泛起的波澜, 应黎深吸一口气, 慢吞吞地说:“又不是没吸管……”
“只想喝你嘴里的。”
祁邪双眸沉沉看着他, 神色严肃到让人觉得他说的话字字真心。
应黎脸颊绯红, 僵着表情就又听见祁邪说:“嘴里的喝不了,嘴上的还不给舔。”
太折磨人了。
他半阖着眼睛, 长长的睫毛掩住了眼底黯伤的情绪, 声音很低,隐约还夹着一丝委屈。
他越说,应黎的脸就越红, 耳根似乎都要烧起来了, 又羞又气, 明明是祁邪没脸没皮的,怎么还埋怨上他来了。
而且为什么非要执着于喝他嘴里的,上次椰奶也是,虽然祁邪只是隔着衣服舔了他的嘴,但那种酥痒、腿脚绵软、呼吸不畅的感觉应黎到现在都记得,甚至回想起来身体都会不受控制地微微战栗,呼吸也悄然加速。
应黎把这两次事件汇总在一起得出一个结论,祁邪想亲他,像喜欢摸他一样喜欢亲他。
亲吻比抚摸来得还要亲密暧昧,他的嘴巴跟别人的嘴巴也没什么不同,祁邪为什么会想亲他,想着想着,应黎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又在把这些事往祁邪可能喜欢他的那个方向上引了。
及时止损。
应黎胀红着脸,闹脾气似的说:“我不喝了。”
“嗯,是不该喝了。”祁邪看了他一眼,语气温软,“肚子都鼓起来了。”
应黎顺着他的视线低头去看自己的肚子,一点都不鼓,小腹十分平坦,他抿着唇,把头扭到一遍不说话了。
“会怀吗?”祁邪带着温度的眸光往下,忽然问。
应黎原本在盯着窗外发呆,听到他的话反应慢了半拍:“怀什么?”
祁邪眼神很轻地落到他还泛着薄红的脸上,细声说:“怀孕。”
应黎懵了半晌,他是男的,怎么可能像女人一样怀孕,真怀上了就是全球的医学奇迹了。
他睁着眼,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羞愤,耳廓发热,脸上的温度骤增,连呼吸都有些不畅。
明知故问,太过分了。
应黎半含着委屈说:“开门,我想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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