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 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 第42章
作者:嬴辞
张少陵瞥了一眼客厅里正在运作的摄像机,问他:“跑完步了还没睡醒?”
祁邪一言不发,径直走到餐桌前。
餐桌位置没有固定,但都是习惯性地坐自己的位置上。
沈尧今天破天荒地一屁股坐到了应黎旁边。
谢闻时盛了个饭回来就把位置丢了,推了沈尧一下:“你怎么这样啊,这是我的位置。”
沈尧头都不回:“又没写你名字,坐哪儿吃不是吃?”
谢闻时气到心梗,狠狠瞪了他两眼,又眼尖地发现祁邪手上伤痕斑驳,问道:“队长手你怎么了?”
应黎拿着勺子的手微怔,心跳声如雷贯耳,他舀了一勺粥,机械地送进嘴里,却被烫到呛了一下。
沈尧给他顺了顺背:“没事吧?”
应黎嗓子被烫得生疼,抓起桌上的水杯灌了一口水,缓了口气摇头说:“没事。”
祁邪垂下眼,神情冷漠倦怠:“磕的。”
宋即墨挑眉:“磕这么大一片儿?”
应黎看了过去,他记得昨晚明明只破了指甲盖那么大一片皮,但现在祁邪手背都遍布红痕,像是被人故意抓出来的,好几道口子都渗了血。
祁邪嗯了一声。
应黎收回目光,怎么弄的都不关他的事,他埋头继续吃饭,忽然察觉到鞋尖被人抵了一下。
应黎错愕,他对面坐着的是祁邪。
不小心的吧。
他无暇顾及那么多,驱散心中疑惑,收了一下腿,专心吃饭,却发现对面那人紧追不舍,步步紧逼,直到他退无可退,一下一下轻轻碰着他的鞋尖,像挑衅,更像挑逗。
应黎忽地有些恼了,祁邪太过分了,就算是再温顺的绵羊被逼急了也是有脾气的,等那只脚再追过来的时候,应黎毫不客气地踩了他一脚,怨气深重。
然后偷偷瞥了一眼却发现祁邪神色如常,不是他吗?
应黎更加心神不宁,不是他是谁?
海鲜粥太好吃了,谢闻时开心地直晃腿,一个不留神就踢到了旁边的人,他侧眸一看,祁邪脸黑得渗人,好像下一秒就要揍他。
谢闻时水灵灵的蓝眼睛眨了眨,眼神无辜:“sorry……队长。”
或许是被踩疼了那只脚没有再骚扰他,应黎终于安心吃完一顿早饭,也没追究到底是谁在逗弄他。
吃完饭收拾好刚好七点半,今天他们出外景,有很多跟拍摄像,所以节目组租了一辆大巴车,已经在停车场候着了。
临上车的时候,张少陵突然把祁邪叫住了:“祁邪,你过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祁邪压了压帽子,摘下领口的麦递给摄像,摄像识趣地去拍其他人了。
张少陵看了他一眼,忍不住直愁眉:“你怎么回事?提醒你好几次了,录着节目呢,全国人民都看着你,整天臭着个脸,你就不能笑一笑吗?”
整个团里最难管的就是祁邪了,祁邪长得好看,团里的门面,光是往那儿一站,都不需要开口讲话就能俘获一大批迷妹,业务能力也是顶好的,就是性子太偏激了,表面上看起来寡淡如水,无波无澜,但张少陵知道他就是深藏在海底的一股激涌暗流,随时随地都能掀起一场海啸。
之前祁邪在节目里打人的事他也听说了,因为一本书,就把人家揍得差点住进ICU,他都觉得吓人。
张少陵也不想多说他,总结出了四个字:“你多笑笑。”
“怎么笑?”祁邪冷声道,“像沈尧那样笑?”
张少陵愣了一下,不可置否,沈尧确实爱笑啊,整天呲个大牙傻乐,别提多喜庆了。
张少陵认同地点头:“对啊,你跟他学习一下。”
祁邪:“跟他学什么?学他怎么含人家手指?”
张少陵又愣了,他没看早上的直播,只觉得祁邪今天脾气比以往还差,说一句呛一句,火星子都快喷出来了,谁惹他了?
突然想到什么,张少陵问:“你是不是没吃药?”
祁邪朝大巴车上看了一眼,谢闻时和应黎并排坐着,戴着同一副耳机听歌,谢闻时整个人都快贴到应黎身上了。
他语气寒如坚冰。
“没吃。”
第33章 真狗啊,还是只洋狗
“不是……”张少陵迷茫地眨了眨眼, “你最近真没吃药?”
祁邪有轻度躁郁症这事他知道,一直在吃药治疗他也知道,所以平时对他的关注也要更多一点, 也就这几天没问祁邪就把药给断了, 怪不得那么阴晴不定。
“没。”祁邪别开眼, 不再关注车上的动静。
张少陵反应了一会儿,瞪着他问:“你咋不吃药呢?”
祁邪眉峰微动:“忘了。”
“这么重要的事情也能忘?你忘性可真大!”张少陵简直快对他无语了, 又本着负责任的态度说, “你这样下去可不行,我得找个人监督你。”
祁邪无所谓地耸了下肩:“随便。”
张少陵哑口无言, 递给他一个无语至极的眼神,愁都愁死了, 他这辈子都没遇见过这么难搞的艺人,赶苍蝇似的摆了摆手:“行了行了快上车吧。”
早晨那会儿起了雾, 现在秋风一吹薄雾散尽, 天光喷薄而出, 估计是个大晴天。
节目组租的大巴车很宽敞, 除了谢闻时和应黎坐在一起, 其他人都分开坐着。
沈尧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他就去上了个厕所的功夫,谢闻时就凑到应黎身边了。
他们俩戴着耳机在看手机, 不知道看到什么好笑的了, 谢闻时乐得前仰后合,应黎也在笑,酒窝浅浅的, 琥珀色的瞳仁里满是温柔的笑意, 比谢闻时矜持多了。
应黎坐在靠车窗的位置, 金灿灿的阳光倾泻下来,透过车窗又柔和了半分,落在他精致静谧的侧脸上,瓷白的皮肤接近透明化,绯色唇瓣勾起,笑容青涩,轻而易举就能勾起他们的保护欲。
摄影师现在车厢前面在拍大全景,并没有刻意去拍应黎,但应黎就是有一种一眼就让人看见他的魔力,绮丽夺目。
【这个侧脸太绝了!睡不到这样的男人我会失眠一晚上的!】
【那你注定孤枕难眠。】
【敲,这俩有点般配啊,阳光小奶狗X温柔大美人。】
【磕磕磕,你就知道磕!会磕就多磕一点!】
【谢闻时收一收你的牙,都快晾干了。】
【他们在看什么啊,摄像老师你懂不懂怎么拍啊,不懂让我来。】
手指往下滑了一下屏幕,谢闻时呆了两秒,顿时捧腹大笑,把脑袋搁在应黎肩膀上抖个不停,一脸不值钱的样子。
细软的金色长发直往脖子里钻,像羽毛一样挠着他,应黎怕痒,缩了一下脖子,两个人的头理所当然地碰到一起了,发丝根根纠缠。
真狗啊,还是只洋狗。
谢闻时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好好笑是吧,竟然有人磕我们团里的CP哎,她们的想象力好丰富啊。”
沈尧坐在他们右边,看到两人乐得不可开交,好奇得很,探头过去:“什么cp,我看看。”
一看他就后悔了,粉丝磕的他和谢闻时的,cp名也很邪性,叫“谢邀”,英国贵族X黑皮农民工。
谢闻时觉得好玩,又给应黎看粉丝们写的同人文。
【啊啊啊啊这篇文是我写的!我这算是被正主翻牌了吗?!】
【谢邀,怎么不叫泻药呢,这名字我真的看一次笑一次。】
【当我拿出“石墨”“蹊跷”……不知阁下又该如何应对?】
【你们真牛啊,什么cp都敢往锅里炖啊。】
【好尬好尬,不行了,我得去刷两个视频缓一缓。】
应黎没觉得尬,有粉丝磕cp很正常,应桃也磕,各种cp超话打卡每天不落,时不时还会给他转发一些视频,他都习以为常了。
前排的宋即墨也转过头来看,四个人看得津津有味。
宋即墨看了沈尧一眼,还点评说:“写得不错啊,脑洞很大,挺有意思的。”
沈尧表情管理彻底失控,有意思个屁啊,凭什么谢闻时是贵族,他是农民工?就因为他黑吗?
谢闻时他们都当个乐子看,只有沈尧被雷了个外焦里嫩,他回到位置上久久不能平静,想起来那些字眼还是会起一身鸡皮疙瘩,但换个角度思考,既然都有人磕他和谢闻时的cp,会不会也有人磕他和应黎的呢?
俊俏小保姆和黑皮农民工,这感觉才对嘛。
他忽然觉得嘴唇有点干,舔了一下就看见祁邪上来了,旖旎的心思瞬间被抽回原型,队长脸好臭啊,迄今为止还没见他脸色这么难看过。
祁邪上车后坐到了应黎他们后面。
强大的气压胁迫着呼吸,应黎目不斜视,手指一动。
谢闻时:“哎呀,屏幕怎么熄了。”
应黎眼神闪烁,重新给手机解锁:“不小心按到了。”
谢闻时催着他往下滑:“下一个下一个。”
手机上播放的什么内容,应黎都已经不太在意了,车窗上倒映着他的影子,他似有所感,微微侧目,不出所料地与另一道视线重合。
祁邪在看他,通过车窗反射,眸色阴沉到了极点,黑压压的酝酿着不可名状的情绪,恍惚间应黎有一种被狼盯上的感觉,在茂密的丛林里不断追逐着他,非要把他拆吃入腹才肯罢休。
应黎压了压过快的心跳频率,开始集中注意力看视频。
耳机放着悠扬婉转的钢琴曲,缓和了应黎紧绷的神经,谢闻时却一刻都静不下来。
他总是忍不住扭头去看应黎,应黎专心致志地看着屏幕,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上投射出两道扇形阴影,一扇一扇的,扇进他心里了。
东方果然出美人啊。
他对一切美好的事物都没有什么抵抗力,忍不住想要跟应黎亲近,一直在积极找话题跟应黎聊天,叽叽喳喳像只小麻雀一样。
边桥嫌吵,戴上耳塞睡觉,可能是耳塞隔音太差,他总是能听见谢闻时的笑声,应黎偶尔会回应他,声音细小,却清晰可闻。
他坐在应黎的斜后方,跟祁邪同一排。
他睁开眼,谢闻时把应黎挡住了,他只能看见应黎松软的发顶,一阵风吹进来,乌黑轻盈的发丝飞扬,与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尘埃一起,一摇一晃。
他再次闭上眼睛,像是陷入沉睡的猛兽。
车子一路驶向郊区,通过高架桥,穿过隧道,大约一个半小时才到凤凰山。
凤凰山不仅是南城市5A级景区,还是全国风景旅游区示范点,山水秀丽,树木葱郁,山上很多都是上千年的古树,周围基本没有什么工业污染,空气质量好到令人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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