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 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 第70章
作者:嬴辞
应黎不知道他平常是喜欢放左边还是右边,把四角裤拉到腿根就松开手,也琢磨着给人穿内裤其实还蛮奇怪的,他耳垂微红:“我给你按着,你自己穿吧。”
泛白的指节捏着布料边缘提上去,应黎埋头给他按腿,露出大片细白伶仃的后脖颈,脆弱的只要祁邪稍一用力就能折断。
应黎瞥见了地上那只钢笔,笔尖都崴歪了,分明没有亲眼所见,但划开皮肉的画面还在鲜血淋漓地在他脑子里闪现。
三分钟不到,张少陵就来了,推开浴室门,看见眼前的场景,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撅过去:“老天爷,这这这……赶紧的,上医院去!”
张少陵发消息让其他人先回酒店,带着两个从场馆后门走了,一脚油门杀进医院。
应黎挂的急诊科,张少陵车开得快,路上颠簸,才止住血伤口又裂开了点,到诊疗室时裤子上已经晕出大片血渍,氧化变黑。
医生都惊了:“这是咋弄的啊?”
张少陵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说:“摔倒不小心划到的。”
应黎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张少陵就朝他使了个眼色,应黎点点头,又要保密了。
医生仔细检查完,眉头紧皱,这伤口不像是不小心划到的吧,能划七八道?
“都挺深的,要缝针。”
局部麻醉之后没什么痛感,针线拉扯皮肉的声音异常清晰,应黎没敢看,把头扭到了一边。
一个小时之后,应黎听见医生松了口气:“好了,先观察一下,等麻药劲过了就可以走了,注意回去之后不要沾水,一周左右看情况再来拆线。”
祁邪放下裤腿,没让应黎看见那些比毒蝎还要丑陋可怖的疤。
应黎问医生:“他手上还有口子,也需要缝针吗?”
医生抓起祁邪的手看了眼,像是被什么东西抓的,看着吓人但不是很严重:“这不用,过几天结痂了就好了。”
应黎:“谢谢医生。”
应黎也不是害怕到什么都没看见,他心中缓缓升起一个猜测,祁邪好像有自虐倾向。
祁邪腿上有很多旧伤,跟边桥的烧伤不一样,他的伤明显是用尖锐利器划出的,最长的一道口子有公分,刚好能被短裤盖住,所以泡温泉的时候也没人发现。
无数个疑惑萦绕在应黎心头,祁邪为什么生病,生的什么病,他什么都不知道。
旁边的张少陵按着胸口大喘气,似乎有一口气没吊上来。
应黎关切问道:“张先生你怎么了?”
“哎呦。”张少陵的心率还没下去,对应黎说,“年级大了血压容易上来,我得去开点降压药才行,小应你看着他点。”
应黎心不在焉地点了下头:“嗯。”
窗帘被刮得呼呼作响,应黎坐在病床边的陪护椅上,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冷静下来了,却怔然发觉握在一起双手仍在瑟瑟发抖。
他左手按右手,按了好一会儿才勉强不抖。
“害怕?”
祁邪清泠的声音裹着冷风吹进应黎耳朵里,忽远忽近。
空气里还残留着淡淡的碘伏味,应黎耸了下鼻子,盯着自己的脚尖看:“嗯。”
天知道他以为祁邪死了的时候有多慌,人在极度恐惧时不仅说不出话,还会想要呕吐,要不是他当时捂着嘴,肯定会吐个天昏地暗。
祁邪面容平静地追问:“怕我死还是怕坐牢?”
“都怕。”应黎不由自主地看他,声线不稳,“你能不能别说死这个字了。”
他现在听见这个字都有应激反应了。
祁邪没回他,定定看着应黎汗湿的脸和泛红的耳垂。
应黎也没让气氛沉默太久,抿了一下嘴唇问:“我中午给你发的消息,你为什么不回?”
因为这个事情,应黎难受了一下午,他还是很想知道原因。
祁邪难得懵了:“什么消息?”
“???”
还有脸问他什么消息。
应黎气得腮帮子都鼓了起来:“你自己不知道看啊。”
祁邪说:“没收到。”
应黎:“怎么可能。”
祁邪坦然地把手机解锁递给他:“你检查。”
应黎瘪了一下嘴巴,将信将疑地接过来,祁邪没有给他打备注,但是把他设在了置顶。
他来回翻遍了,果真没看见自己发的那条消息,应黎妄下结论:“你删了。”
祁邪:“没有。”
应黎气不过,打开自己的聊天框想要找证据,划到最上面,直到看见那个鲜艳的红色感叹号,应黎的脸登时红成煮熟的虾子。
不是祁邪不回他消息,是他压根就没把消息发出去。
他想不通,怎么会呢。
感受到祁邪黑沉沉的眼睛凝视着他,应黎抬头,对上祁邪的目光,很是心虚,唇瓣嗫喏:“我好像没发出去,网络问题……”
酒店5G信号全覆盖,他这个借口找的也未免太离谱了些。
但是应黎绞尽脑汁都想不出原因,一张小脸都急红了。
祁邪看着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问:“微信一条消息最多发5641个字,你编辑了多少字?”
作者有话说:
说话算话,不用被当球踢了。
我还有以下…要说。
第一点:正常微信没有发出消息是会提醒的,列表有小红点。
第二点:酸甜,不是纯甜(自认为),接受不了的乖乖们也别骂我了,呜呜呜呜呜看见差评真的睡不着觉哇,心哇凉哇凉的,想找块豆腐撞死自己。
第三点:请假是因为觉得这章还得修一修,为了小红fa还是卡点发了,想要小红fafa……(卖个萌)
第52章 安全套
微信一次只能发5641个字?
应黎头回知道还有这种规则, 他愣愣道:“没数。”
他把对话框里的文字复制到备忘录一看,竟然足足有5800个字,他们毕业论文都才要求8000字……
应黎讶然, 他也没写什么呀, 怎么会有这么多字。
他通读了一遍全文, 里面细数了祁邪这几天的恶劣行径、他的煎熬……等等等等,他怎么这么能说啊。
绒绒的耳垂逐渐充血, 由淡粉转成深红, 浮起两层色若梅花般的红晕,似乎捏一下就能把它搅烂滴出汁液来。
“超过上限了, 没发出去。”应黎覆在眼上的睫毛轻颤,不自在地低咳了几声说, “对不起啊,冤枉你了。”
做错了就认, 道歉对应黎来说不是件别扭的事, 但可能是因为前面经历的事, 应黎在面对祁邪的时候总是没有那么坦然, 心里还有点害怕。
他悄摸瞥了眼, 祁邪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眼里倒是没有怪他的意思,紧绷的神经又稍松了些。
“发的什么?”祁邪朝他伸手。
应黎没给他, 红着脸把手机塞进兜里, 紧紧捂着,像揣了个定/时/炸/弹。
祁邪问他:“看不得?”
应黎含糊其词:“大概就是那些话,没什么好看的。”
其中有个别字眼很是犀利, 应黎怕又刺激到他, 不想给他看, 他再犯一次病应黎是真的受不了。
祁邪嗓音沉哑,追问他:“什么话?”
应黎垂下眼帘,表情微苦,语气里杂着哀哀的祈求:“没什么,你别问了,反正都没发出去,你就当不知道好了。”
除了被欺负得狠了,应黎还没用过这种近似于哀求的语气跟祁邪讲话,殊不知自己声嘶力竭软到不行的声音,比起拳打脚踢的拼命反抗更能激起祁邪心中的掠夺欲,简直就是勾着人弄他,所以每次换来的不是解脱,而是变本加厉的欺负。
话音刚落,应黎就察觉到了几丝不妙的预感,果不其然,沉默两秒,他就听祁邪说:“你才没回我消息。”
颇有几分秋后算账的味道。
应黎看着他:“我回了。”
祁邪面无波澜,不紧不慢地问:“又是没发出来的小论文?”
分明他没什么语气,但应黎就是从他话里听出了调侃的意思。
“不是。”
应黎微微张着嘴巴,半晌憋出四个字:“回了沉默……”
还有无语。
等于没回。
祁邪鲜见地被噎住一瞬。
应黎很少不理人,就算当时有事没及时回复,事后也会解释,他以为祁邪没有回复他,就赌气也不回对方,跟个闹脾气的小孩子一样。
他都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小气。
经过祁邪这么一提醒,应黎又猛地想起自己忘了件很重要的事,宋即墨还在等他回去逛超市。
说到就到,应黎刚摸到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宋即墨给他打电话了。
掌心嗡嗡震动,应黎说:“我去接个电话。”
祁邪神色不虞:“就在这儿接。”
他脸惨白惨白,嘴唇也是白的,桀骜的眼尾低垂着,像只受了重创磨去利爪的猛兽,已经不太具有威胁性了,然而应黎还是妥协了。
按下接听键,宋即墨温柔得能滴出水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快两个小时了还没忙完?我等了好久了,不是说去超市吗?”
明明是抱怨的话,从宋即墨嘴里说出来就莫名多了缠绵缱倦的意味。
祁邪的麻药劲还没过,应黎小声说:“估计还得半个小时。”
上一篇:阴郁受抛夫弃崽后跑不掉了
下一篇:A成这样还装纯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