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 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 第78章
作者:嬴辞
“应黎你别听他乱说。”沈尧都快糗死了,一张脸黑红黑红的,“给我留点面子行吗?”
“你还会害羞啊。”室友笑到打鸣,捂着肚子说,“你他妈不是说面子最不值钱了吗?”
沈尧狠狠瞪他一眼,端起杯子说:“撸串都堵不上你的嘴是吧,赶紧喝,今天不把你喝趴下我不姓沈。”
“不行不行,我明天还得加班呢,不能跟你拼。”室友象征性跟沈尧碰杯,忽地想起什么,问他,“咋样,你胃病好了没?”
沈尧闷了一口酒,轻描淡写地说:“老样子。”
应黎扭头看向他,轻轻拧着眉毛:“你有胃病?”
沈尧微微抬了抬下巴:“昂,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我去酒吧给人当酒保,卖出去一瓶酒拿二百提成。”
酒量是练出来了,胃病也跟着来了。
室友感慨地说:“你那时候也真是不要命了,都喝吐血了还敢跟人家喝。”
沈尧嗤笑,看着手里就酒杯说:“我穷呗,不喝哪儿来的钱。”
说着就又把杯子要往嘴里送,应黎听不下去了,把杯子抢过来放到自己这边,愠声说:“那你现在还喝,别喝了。”
嘴巴落了个空,沈尧还维持着拿酒杯的姿势,呆呆地看着应黎。
应黎的眉毛蹙得更深了,面露不悦。
眼神对视,水洗般发亮的眼珠子看得沈尧心神战栗,脑子也被酒精烧得晕乎乎的,应黎的手好白好白,指关节泛着轻微的粉,特别好看。
沈尧伸手想要抢回自己的杯子,但一接触到掌下娇嫩的皮肤,他整个人都好似沦陷了,他的掌心粗糙,还有厚茧,谁见了都不会喜欢的一双手。
电流到处乱窜,沈尧手指头都有种酥麻的感觉,怕划伤香软的手背,他只敢虚虚裹着,拼命压制着想要蹭一蹭的欲//望,哑声哑气地问:“应黎,你在管我吗?”
前面他们一直在边喝边聊,已经喝了不少酒了,深邃的墨色瞳孔里情绪翻涌,眸子里腾升的水汽像陈年老酿,掉进去就能让人溺毙。
应黎先是一愣,然后抽回手说:“没有管你,只是想劝你少喝点,胃病不是闹着玩的。”
手心空落落的,听到他的话,沈尧既满足又失落,开心的是应黎关心他,失落的是应黎没管他。
他倒挺想有个人管他的,自从他爷爷死了之后就没人管过他,他怀念渴望这种有人管束他的感觉。
“好,喝完这杯就不喝了。”
“说话算数。”应黎把酒杯还给他。
沈尧咧开嘴,眉目张扬又凌厉,笑容痞痞的:“我骗谁都不会骗你。”
“哟,说那么肉麻。”室友咋舌啧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哄媳妇呢?”
哄媳妇?
艹,沈尧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吃你的吧,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店里生意太好了,老板忙中出错,给他们上的一盘菜味道没调匀,很咸,应黎刚吃了一口就被咸得受不了,他抓起桌上的白开水仰头灌了一口。
不对劲。
喉管里火烧火燎,一股辛辣味直冲头顶,应黎猛咳了起来。
沈尧看着自己空荡荡的酒杯愣住了,忙轻抚应黎的背给他顺气:“呛到了,没事吧?”
酒液已经滑到胃部,再怎么咳都咳不出来了,应黎深吸了两口气,吐着鲜红的舌尖说:“没有,好辣。”
他没喝过白酒,酒液入喉的那一瞬间他都分不清是凉还是辣,极其难受。
室友嘶了声:“二两酒你一口闷啊,快喝点水缓一下。”
连灌了两杯白开水,胃里还是很不舒服,应黎一手支着头,浅色瞳孔里的光芒略显涣散,目不转睛地盯着一个地方看,跟傻了似的。
室友小声问:“他脸好红啊,是不是醉了?”
“没有。”应黎听见他们咬耳朵了,他只是觉得头很沉,眼皮都抬不起来,“沈尧,你帮我把桌子扶一下可以吗,它怎么一直在晃呀?”
他略带撒娇的语气,让沈尧呼吸都颤了下:“桌子没晃,是你在晃,你醉了,还醉得不轻。”
他们吃的也差不多了,再加上应黎醉了,室友就说:“那你赶紧把他带回去吧,别待会儿耍起酒疯来了。”
“行。”沈尧拉起应黎的胳膊,“我们走了。”
沈尧打了车回酒店,他先把应黎扶到后座,自己又从另一边钻上车。
应黎醉了很安分,靠在车窗上,轻轻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车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跃动的光影好似调皮的精灵在应黎脸上蹦来蹦去,半边身子都陷进了座椅里,像只等待哺喂的幼猫。
沈尧重新拿了个口罩给他戴上,不知是什么心理在作祟,反正他就不想让别人看见应黎这副模样。
咚的一声,应黎不安地睁开眼,鼻腔顿时冒出酸意,眼皮都被泪雾染得红红的,可怜兮兮地撅着嘴巴。
沈尧语气拉长,柔声问:“怎么了?”
应黎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声音更加可怜:“好疼。”
艹,喝醉了的应黎怎么是这个样子,眉梢眼角都藏着湿意,声音细细软软的,羽毛一样挠在心尖上,沈尧心软得一塌糊涂。
应黎磕到的动静有点大,司机往后看了一眼:“哎呦不好意思,这边减速带有点多,没磕着吧?”
“我看看,有没有磕到。”沈尧把他额前散着的碎发剥开,仔细瞧了瞧说,“没有没有,我给你吹一下。”
应黎仰着脸,感受到有风轻轻拂过额角,又舒服地闭着眼睛,应黎喝了酒全身都会红,浅浅的粉色从耳根一直往下蔓延,像熟透了的水蜜桃,沈尧悄悄去看,发现应黎连指甲盖都是粉的。
他移开眼睛,轻声对应黎说:“你想睡的话靠着我吧,还有一会儿才到酒店。”
应黎已经睡着了,被人托着脸也能睡着,沈尧放也不是不放是也不是,最后还是轻轻把他的头放到自己的肩上。
应黎人小,头也是小小的一颗,沈尧几乎感觉不到肩膀上有什么重量,是那股钻进鼻腔里丝丝甜诱的味道在告诉他应黎靠在他肩上。
沈尧心里美滋滋的,心中升起一种被人依赖的满足感。
应黎的呼吸声很浅,等他沈尧再次垂眸去看,口罩已经被应黎蹭掉了,挂了半边在耳朵上。
从侧面看,应黎的鼻子和嘴巴尤其好看,面颊粉润,唇瓣嫣红,真的没有涂口红吗,沈尧不受控制地想用手指去抹。
应黎做了一个很不安的梦,纤长的睫毛颤个不停,沈尧没摸他的嘴巴,要是涂了口红,玻璃杯上为什么没有留印子。
他只戳了一下应黎的脸,软软弹弹的,像裹了层糖霜的布丁,甜软得发腻,却又让人恨不得一口吞进去,又帮应黎捋了捋碎发,而后不得不闭上眼睛,这种看得到不能吃的感觉对他来说糟糕透了。
十几分钟的路程晃眼就过去了,沈尧纵使再不情愿也得把应黎叫醒。
浅睡了一觉酒精反而更上头了,应黎下车的时候双腿发软,扣着沈尧的胳膊才勉强站稳。
“使那么大劲,怕我跑了?”
那双手瞧着细细白白的,劲还不小,修剪得圆润整齐的指甲都快要抠到肉里,沈尧觉得自己可能是有自虐倾向,他竟然感觉这种刺痛感特别舒服,应黎抓他的时候头皮都麻了一下,垂在身侧的手立马握成了拳头。
他想要是应黎喜欢,他可以把胳膊卸下来给他应黎抠着玩。
但应黎站住脚之后就把他放开了,沈尧问:“能走吗?”
“能。”应黎点了点头,头顶翘起来的那根呆毛随着晃动,有点乖又有点滑稽。
不仅能走,还走得挺稳当,要不是看到他红透了的脸,估计没人会以为他醉了。
直到出电梯都没发生什么事故,应黎还记得自己的门牌号,行动这么清醒,沈尧都要以为他酒醒了。
然后他就看见应黎敲了敲自己门。
“……”没醒,醉着呢。
沈尧:“你房卡呢?”
应黎垂着头:“口袋里。”
“哪个口袋?”
“衣服口袋。”
沈尧晕了:“里面口袋外面口袋?”
应黎有点不耐烦地说:“就是衣服口袋啊。”
应黎意识已经不太清醒了,说话也是答非所问,沈尧决定自己找,他先在外套侧兜里翻,没找到,又到内兜里找。
“这是什么?”
房卡没摸到,但沈尧摸到了一个形状奇怪的东西,他拿出来一看,是个叠成三角形的平安符。
“你也信这个,还是崭新的,什么时候求的?”
“嗯?”应黎努力睁大眼睛去看,发出疑惑:“祁邪给我的,他是不是长腿了啊,怎么跑回来了?”
沈尧摩挲的动作一凝:“他给你这个干什么?”
应黎脑筋打成了死结:“不知道啊。”
沈尧定定看着手里的平安符,手指用力,在光滑的纸面留下一个深深的印记,祁邪为什么要送应黎这个,如果说上次他给应黎买药是朋友是顺路,那么这个平安符呢,也是顺手送的?
酸味一股一股往外冒,沈尧紧紧握着平安符,像是要把它捏碎。
应黎皱眉:“你别捏他,会捏坏的。”
他把平安符从沈尧手里抢救回来,抚平上面的褶皱,重新揣进自己兜里,还小气地拍了拍。
一个平安符而已用得着这么珍惜吗?
沈尧心底冒出一个亟待证实的想法,他抿唇唇瓣深吸了一口气问:“应黎,你喜不喜欢他?”
酒精烧得脑子反应都变得迟钝了,应黎垂下眼睑问:“谁?”
沈尧的眼神很亮,灼灼地盯着应黎:“祁邪,你喜欢他吗?”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替提他啊……
应黎虽然醉了,但还是下意识抗拒听到这个名字,漂亮的眉毛又皱起来,他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说:“不喜欢。”
不喜欢啊,不喜欢就好了。
沈尧的嘴角都快咧上天了,心头那股喜悦跟烟花似的一束一束在他胸口炸开,他微微攥着双手强压着内心的欢喜,又忐忑地问:“那你、那你喜欢我吗?”
这句话问出口之后,沈尧心跳剧烈地颤抖,额头渗出冷汗,胸腔里呼出滚烫的热气夹着酒香,应黎闻着更醉了,脑子都转不过弯,抬头愣愣地望着沈尧因为羞涩激动而变得胀红的脸。
两个人就这么对视了许久,沈尧几乎要忘却呼吸,安安静静的走廊里,他漆黑的瞳仁里有且仅有应黎一个人的影子。
应黎看着他那黑黝黝的眼睛忽然笑了笑,抬手摸了下他稍硬的发茬,糯糯地喊了一声:“大狼狗。”
“嗯?”沈尧有点摸不着头脑,却十分配合地叫了两声:“汪汪。”
应黎笑得更开心了,水光莹亮的眸子里坠着星星点点的光,沈尧都快软成一滩烂泥了,觉得喜不喜欢的也都不重要了。
又翻了几个兜才把房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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