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漠玫瑰 荒漠玫瑰 第5章
作者:匿名咸鱼
“就这些?”秦泽冷笑,靠在了沙发上,“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能帮我到什么呢?”
“能帮你很多。”顾瑞脸上虽然写着不好意思,但是手早已经不安分得摸到了大腿内侧,整个人半跪在沙发边缘,将秦泽整个人圈在了自己的身下。
秦泽调整了下姿势,微微弓腿将膝盖顶在了他的胯下,磨蹭了两下满意地听着他呼吸变得粗重,才抬眼懒懒地看着他,“我不相信口头上的话术,我需要你实际意义上能拿的出来的筹码。”
“我可以,帮你拿回没收掉的武器。”顾瑞忍不住顶了顶他的膝盖,“宝贝。”
“就这些吗?”秦泽微微仰头,眼里含笑。
顾瑞就顺势吻了下去,他吻得有些急,牙齿轻轻磕到了对方的嘴唇,随后就尝到血腥味。秦泽抬手将他脑袋压得更低,膝盖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直到两个人都缺氧的那刻,才堪堪松开。
“还可以帮你逃离。”顾瑞伸手掰开他的腿,将自己的下半身挤进他两腿中间,笑着说:“秦先生,你能将你的裤子脱掉吗?检查你的腿上没有藏什么东西。”
“你们警官都是这么对待绅士的吗?”秦泽解开腰带,回道。
“例行公事罢了。”顾瑞一把将他裤子扯下,露出洁白的大腿和已经高高耸立的硬物,呼出一口气将自己身下那个硬的发烫的巨物掏出,“真可惜,时间不够。”
说着便拿自己的那东西去蹭,爽得秦泽微微弓了腰,抬手将顾瑞脖子环住,“还有什么条件么?”
“有......嗯......”顾瑞闷哼一声,伸手握住了下面的两根,炽热的掌心和常年握枪的老茧摩擦着,爽得秦泽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射出来。
“每一趟的警卫换班有十分钟的空档期。”他凑在他的耳边,下半身有序地抽插着,“还有的舞会开始后我们再说......”
秦泽忍不住了,他偏过头去吻他,舌尖轻而易举地打开他的齿关,柔软的纠缠在一起。为了追寻刺激下半身疯狂地抽动,磨得顾瑞掌心都有些发热。就这还不够,两人吻开结束后,他一口咬住他的肩膀,顾瑞吃痛却没有推开。他偏过头看向自己的肩头直到冒出一点血迹将衬衫染红,秦泽才松开,满意地舔了舔牙齿,下半身也与之同时释放出来,射在了他衣服上。
‘看来这件衣服是不能要了。’顾瑞叹气,随即给自己快速撸动了几下,也射了出来。
他起身,直接脱了上衣随便擦了两下,看着倚靠在沙发上的只着衬衣的秦泽,感觉下半身又有起头的症状,连忙蹲下帮他穿好裤子。
秦泽看着他这副模样轻笑了一声,甩了甩手问:“还有什么问题吗?警官。”
“没、没有了。”顾瑞不知道怎么突然结巴了。
秦泽便一脚踩在他肩头将他踹开,站起身来慢慢地理自己身上的衣服,那一刻他又优雅得像来这里做客的精英贵族。俯视着坐在地上的顾瑞,嘴巴一张一合,却没有声音:“希望你能履行你说过的话。”
顾瑞笑了,笑得人畜无害,“玩得愉快,秦先生。”
“你也是,警官。”秦泽仔细打量了身上并没有什么异处之后,快步走到门边说完便开门离去。
5
秦泽找到许归之的时候,他正在和一个满脸胡子的黑皮壮汉在聊天。那个人本来就黑,然后又穿着黑西装,顶着肚子,像极了养猪场里肥头大耳的黑猪。他不动声色地站在了许归之身边,顺手拿了一杯香槟。然后那头油腻的黑猪目光就留在他的身上没有办法挪开了,秦泽弯了弯眼朝他笑了笑,挽住了许归之的手臂。
许归之这才偏过头看向他,盯着他的唇半秒后依旧保持着脸上的假笑,朝着对面的人说道:“不好意思杰瑞斯,我的甜心过来找我了,他身体不好,我得去先将他安顿下来。”
“啊没事没事,您的甜心可真漂亮,假以时日若有机会还希望您介绍认识认识。”黑皮猪眯起眼睛,话里有话地说着。
秦泽笑着没回应,许归之侧头看了眼他,“那可不行,这可是我难寻的缪斯。失陪了。”
他微微躬身后领着秦泽走向了二楼其中一个的包厢。
包厢布置的很华丽,典型的欧风装修,里面布置了桌椅之外,还布置了一张大床,洁白的床罩让人总想染点什么上去。
他后脚刚迈进房间,许归之就跟在他的身后不动声色地将房门锁上了,随即将他压在了墙上,自上而下的俯视他。
许归之比他高一点点,秦泽没有算过,但是目测不超过五公分。
秦泽有些不耐烦了,怎么今天一个两个都玩上瘾了是么?他不爽地动了动手指,结果被许归之提前按住了。
好久没接触,他都有些忘了。埃尔维斯是个只要看到他的眼神,就能准确猜想自己在想什么的人,更何况他这么明显的小动作。
“松开。”秦泽抬头,眼神里透露出警告。
埃尔维斯根本没有理会,他低头看向他的唇,“检查那么久,你和那个狗东西跟你上床了?”
“关你屁事。”秦泽没有好脸色。
“怎么不关我事了。”许归之眯了眯眼睛,“那个狗东西,除了咬你,还干什么了?”
“埃尔维斯……我跟谁干什么关你什么事?”秦泽有些恼了,抬腿想要踢他,被许归之按着转了个身,直接脸贴在了墙上。
“我没回来之前,是不关我的事。我回来了,就是不行。”许归之低着脑袋,在他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一条警察署的狗,凭什么碰我的东西。”
说罢,就要扭头去吻秦泽,秦泽也被他的举动惹怒了,他挣扎着就是不要让他亲到。手里的刀片直接甩飞擦着许归之的脸飞过,在左脸留下一条血痕。
许归之突然就放开他了,退了一步,没有表情地看着他。
秦泽回望着他,眼里没有情绪,他低着头,玩了玩手里的刀片。
“对不起,我犯病了。”许归之有些头疼,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没有感情的说。
见秦泽没有回复,他继续说,“是我不好,泽。”
“我们之间有必要说这个吗?”秦泽笑了,眼里是满不在乎,“你在装可怜给谁看?我么?哈哈哈埃尔维斯,你真可笑。”
“我的错。”许归之作举手投降状,笑得有些无奈。
秦泽不再理会,扭头想要出门,被许归之再次拦下。他使了个眼刀过去,示意许归之松手,但是许归之没有。
“奥坎还有半小时到达这里。”许归之低声叹了一口气,“她的女儿比他晚一刻钟,而士多德的儿子莫比会在这个时间段接近奥坎,妄想拿到‘癞蛤蟆吃天鹅肉’的门票。奥坎喜欢站在高处俯视别人,所以他一定会在二楼。莫比为了接近他,自然也会,所以我们现在留在包厢,是最好的选择。”他顿了顿,“或者说,你想去和那些肥头大耳的猪进行交际?”
“知道了。”秦泽没有表情地回复。
许归之微微低下头,问到:“我可以吻你么?泽。还有半小时,难道我们就在房间里干坐着吗?”
“埃尔维斯。”秦泽没有回他,只是轻轻地唤着他的名字。他这般唤他,像莫奈花园悄然绽放的睡莲,慵慵懒懒的嗓音带上了一点魅惑。
许归之耳根一软,语气也温柔了一些,“怎么了?”
“事成之后可以,现在不行。”他毫无感情地说,像一台只知道自我运转的机器。
许归之闻言抬头看他,嘴角带了一抹微笑:“你认可我了。”
第8章 章八
“自作多情。”秦泽冷笑,“给我倒杯酒。”
“知道了,泽。”许归之笑得宠溺,仿佛是在对孩子一般。
秦泽接过酒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抿着喝,视线没再落在许归之身上。许归之也知道此刻再去打扰他简直是自讨没趣,也就安安静静地坐在他身旁,手中拿着一张不知道从何处获得的报纸在翻阅。
老实说,秦泽心底总是有些不踏实。
他的第六感告诉自己,许归之隐藏了些什么,而隐藏的部分恰好是这次的事情关键所在。主要是他了解许归之,心理学专业的他以玩弄人为爱好,除了恶趣味一如既往的低下,他也是个合格的“杀手”。
想到这里秦泽眯了眯眼睛,调整了下坐姿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透过酒杯里的红色液体看向了身旁的许归之。
许归之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视线,抬头有些无奈地看着他,耸了耸肩。
秦泽立刻偏开视线,继续盯着空处。
其实他有时候在想,许归之是不是真的喜欢过他。
虽然他说话半真半假,总是带着引导性。但那个时候年少的他听信了他的话,他确实没有怎么伤害过他,除了那件事,才清楚了他的恶劣性。
可是他也接受了他的恶劣性。或者说,不过是互相利用。
许归之想要得到那网的他,而他想要他带来的力量,两个人在一起互相盘算,互相取舍。可能那个时候确实叛逆有些无法接受,但是如果时光倒流,相信那个时候的自己还是会做出一样的选择。
秦泽低低地笑了,说得好像当初自己有那么多选择一样。
“想什么,这么开心?”许归之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近,头低至秦泽的胸口,自下而上地看着他,面无表情的。但话语间明明带着笑意。
秦泽低眸看向他,将酒杯放置在沙发旁的小茶几上,伸手抚住了他的脸庞,顺着摸到了颈部动脉,挑了挑眉毛说:“你猜,埃尔维斯。”
许归之盯了他眼睛看了三秒,有些丧气到,“在想怎么杀我,对吗?刚刚那一眼,可是没藏好。”许归之有些得寸进尺地将手环住他的脖子,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我之前不是这么教你的,你退步了。”
“你猜错了。”秦泽舔了舔唇,“我确实想过怎么杀你,但不在刚刚。埃尔维斯,是你想杀我,才会这么说的吧?”
许归之顿了了一秒,立刻眉眼展开,笑眼盈盈:“你真了解我,泽。怎么办,好想现在就吻你,你似乎变得比以前更聪明、更可爱了,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演的太假了,生怕我看不出来吗?”秦泽轻轻点触他的动脉。
这里只需要一刀,就会宛若小型喷泉滚滚涌出。
“也不是全是假的,有一句是真的。”许归之叹了口气,“哎,想吻你是真的。”
说到这里,他抬手有些愤恨地揉着秦泽颈部那出被狗咬的痕迹,力气大到那块皮肤被揉得发红,揉得秦泽微微皱了眉头想要制止时,他戛然而止,时候算的刚刚好。
“我控制不住,凭什么那条狗可以在你身上留下痕迹,我不可以。”许归之表情有些扭曲,“泽,我好妒忌。”
“你以前在外面跟别的女人上床的时候,我也未曾这般吧。”秦泽偏了偏头。
“那不一样。”许归之突然将额头抵在他的额头面前,声音陡然凑近了许多,“泽,她们是玩具,不要的垃圾。但是你,是我的杰作,是我的。”
“但我们已经分手了。”秦泽面不改色地看着他,“你提出的。”
“我反悔了。”许归之揉了揉眼角,像是被拉回神识,头往后仰拉开了些距离,“是我的错,泽。”
“你今晚到底要装可怜到什么时候?”秦泽有些无语地拿起酒。
“骗到你的吻的时候。”许归之坦然回答,“那个狗东西都可以用这套,我不行吗?”
秦泽眯了眯眼睛,“你跟踪我?”
“没有。我猜的。毕竟他就像一只看起来有些像人的狗,你也知道,狗最喜欢装可怜博取主人的同情。”许归之正色,“我以为你现在喜欢这一款。”
“但你不是。”秦泽不悦地看向他,“你是觉得我还不够了解你,不知道你的为人,是么?”
“这么在意我吗?我的荣幸。”许归之闻言一笑。
“好了,不想跟你打哑谜了,试来试去,试出你想要的答案了吗?”秦泽感到有些烦躁。
“没有试你。”许归之叹了一口气,“我是真的想要,真的妒忌,哪怕得了承诺,我也会想办法现在得到。泽,你的事成之后太久了,主动权在你,我不信任。”
“好巧,我也不信任你。”秦泽弯了弯嘴角。
“那怎么才能得到你的信任?”许归之看他。
秦泽抿了一口酒,“你知道。”
“除此之外。”
“别无他法。”
秦泽回答完后,氛围陷入了诡异的安静。许久之后,许归之才面带失落地坐回原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秦泽不想理他,将口中的酒一抿而尽,起身正欲推门出去,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嚣声。
秦泽这一瞬间感觉自己的心里的不安放大,他猛地拉开门,外面慌乱成一锅粥。那些所谓的贵族小姐先生们提着裙子将自己所学的礼仪全都忘在脑后,争先恐后地朝出口挤去。而在一楼的中央,一个神色狼狈喘着价格昂贵西装的先生手里举着一捆雷管,面色狰狞。
“你们这些垃圾,我要炸死你们!炸死你们!哈哈哈!”他眼中有些疯癫之色,“都怪你们,我的妻子、女儿全都死了,全都死了!你们应该去陪葬,跟他们一起陪葬!”
秦泽冷冷地看着他,然后扫了眼二楼四周埋伏的警卫,有些不爽的“啧”了一声。
“没想到居然有人捷足先登,先惹出乱子了。”许归之不知何时跟了出来,站在了秦泽的身后,“真是破坏了我的计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