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男团里的万人嫌 我是男团里的万人嫌 第53章

作者:李愿囍 标签: 近代现代

  [说不定是对你养胃呢kkkk,这么随便下面早被人玩烂了吧,难怪人家没有兴致呢。]

  [我天,他怎么还有粉丝啊,看着真可怜呢。]

  [哈哈还维护呢,你的好哥哥现在过得多么逍遥快活啊,好好担心他以后会不会因为招鸡进去吧哈哈哈。]

  [再帅也没用了,养胃男kkk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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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暗的室内窗帘禁闭,只有平板的亮光照在姜夙歌白皙的脸上,他眼下一片青黑,不知道已经失眠了多少天。

  葱白的细长指节不停的滑动屏幕,一条条评论尽数落尽他的一只眼睛里,却对他的情绪掀不起丝毫波澜。

  咔嚓一声,突然亮堂起来的光线令他眯了眯眼睛,等适应好开了灯的客厅时,工作忙碌了一天回家的男人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安宪砚伸出手抽走姜夙歌的iPad,他扫视一眼内容,不甚在意,只开口问:“玩平板怎么不开灯?对眼睛不好。”

  如果放在以前,姜夙歌绝对不敢这样放肆,可现在他开始害怕亮光,他想要融进黑暗里去,这样就不会被人一览无余的注视。

  姜夙歌抬起胳膊将平板抢了回去,他以前多多少少对安宪砚都是尊敬的,甚至是有些发怵,但自从安宪砚对他软化态度之后还把他接回家,他就有恃无恐,脾气见长,越发大胆。

  见人不说话,又开始低头摆弄平板,安宪砚烦躁的扯了扯领口,转身上楼洗漱去了。

  姜夙歌已经在这里住下一个月,由于不能说话,平常就用平板与人交流,他不愿意学手语,因为安宪砚答应了他会找医生,一定能治好他的嗓子。

  这一个月里,姜夙歌和安宪砚的交流基本上都是单方面的,饶是安宪砚这样好的耐心,也被消磨殆尽了。

  他使出浑身解数,也不能撬开姜夙歌的心房看看他到底在想什么。

  可处在同一空间里,却令他卑劣的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睡觉前,安宪砚又尝试着和姜夙歌交流,他语调轻柔的询问:“上次的医生说暂时找不出什么问题了,所以我打算带你看看心理医生,担心是因为你的心理压力过大才导致的失声,你看可以吗?”

  这回姜夙歌终于没再沉默,他拿起电容笔在备忘录里一笔一画的写道:“所以是我不愿意说话的吗?”

  尽管没有声音语气,也让人觉得这句话带着刺,安宪砚想要解释,姜夙歌又写了好多个字:“我以为阿砚是站在我这边的,结果现在要推卸责任给我自己吗?”

  安宪砚盯着屏幕上因为生气而歪歪扭扭的字体,喉头干涩:“不是,你不用太敏感……”

  他的话音刚落,姜夙歌倏地站起了身,他狠狠瞪了安宪砚一眼,光着脚就作势要跑上楼。

  安宪砚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眼疾手快的抓住了他,略带疲倦的解释:“我也希望你能快点好起来。”

  “还有,我会停掉你的安眠药,你不能再靠药物入睡了。”

  这下姜夙歌是真的着急起来,他回过身抓起被自己丢在沙发上的平板和笔,哒哒哒的写字:“没有药会睡不着的,我会疯掉!”

  安宪砚没有说话,是不容商量的姿态。

  “你不能这么独断专行!我可以用我自己的钱买,你干涉不了我!”姜夙歌又将写好内容的平板举给安宪砚看。

  “你需要调整你的情绪,不然永远都睡不着。”安宪砚知道失眠的痛苦,他焦虑压力大的时候也会难以入睡,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自己却越来越清醒,只是脑子却很混沌,那种时候太不好受了,又无从发泄,所以只能被折磨。

  姜夙歌开始掐安宪砚的手,他不能痛快的大喊大叫,就转移到这种事上,导致安宪砚现在手臂上都是他掐的痕迹,有新的也有已经快消失的。

  这让安宪砚想起一个朋友养的宠物,感到不舒服或是惊慌就会挠主人,完全不愿意给人接近。

  “如果你害怕,我们可以一起睡。”他一本正经,不带任何私心的提议。

  姜夙歌停下了动作,他呆愣的看着安宪砚,终于后知后觉的感到震惊。

  他一直以为自己和安宪砚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为什么要突然拉近距离和自己示好,是因为两人是拴在同一条线上的蚂蚱吗?那显然不是,曾经姜夙歌甚至是认为安宪砚轻视自己,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得出这种结论的。在阮书意走后,心里积压的自责和恐慌让他惧怕安宪砚,所以才刻意疏远,自私的强迫自己忘掉那段回忆,然而到头来,他却发现自始至终,自己都只能缩回安宪砚为他打造的保护壳里,这多么荒谬!

  更甚是,安宪砚愿意帮他,主动帮他。

  姜夙歌说不出拒绝的话来,眼睁睁看着安宪砚躺到自己身边,还贴心的给他掖了掖被子。

  “睡吧,晚安。”

  真的很像是在做梦。

  TBC.

第85章 八十五.胡说什么

  85.

  指尖停留在聊天框许久都无法按下发送,姜夙歌翻了个身,胳膊伸直将手机举了起来,上面的最后一条信息是他问安宪砚什么时候回来,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却依旧没有回应。

  他开始焦虑,想要知道安宪砚在干什么?为什么不回消息?甚至是想要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他把这些归结于自己无事可做,没有办法承认自己被牵动了思绪。

  偌大的别墅冷冷清清的毫无人气,他一个人住在这里,就像是弥留在此的孤魂野鬼,他太孤独了。

  [还没有下班吗?我睡不着。]

  姜夙歌没办法再忍下去,按下了发送键。

  刚开始与安宪砚一起睡的时候他很不安,仍旧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连带着安宪砚一起失眠,导致他的工作效率都降低不少。

  安宪砚很有耐心,一点一点的给他找办法解决问题,姜夙歌才慢慢的恢复了些睡眠质量。

  但这还远远不够,他想要一觉睡到天亮,而不是频繁的被噩梦折磨,半夜惊醒。

  如果安宪砚在他身边的话,梦会变少,他也会睡得踏实一些。

  夜晚的微风吹起窗纱,姜夙歌猛地起身,他听到了汽车的声音。

  他放下手机,连鞋子都忘记穿,着急忙慌的就要往楼下跑。

  安宪砚拖着一天的疲倦进了屋,刚扯掉领带,就见姜夙歌光着脚朝自己跑来,他皱了皱眉头,带着点教训意味开口:“记得穿拖鞋。”

  姜夙歌这才注意自己没穿鞋,他慢下脚步走到安宪砚身边停下,视线撇向一边,干巴巴的点了点头。

  见他给了反应,安宪砚便没再说话,倒了杯水喝完便想到楼上洗漱。

  还没走到楼梯口,他又转身对姜夙歌说道:“早些睡吧?”

  姜夙歌看了他一眼,慢慢悠悠的跟着上了楼。

  回自己房间时,安宪砚停下脚步揉了揉姜夙歌的头发,和他商量:“我今天喝了点酒,就不跟你一起睡了,晚安。”

  说完,他开门进了房间。姜夙歌站在原地呆愣片刻,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傻瓜。

  他的身上不仅有酒味,还留有女士香水味,淡淡的梅子调,很清新,可是姜夙歌想吐。

  躺在席梦思里辗转反侧,姜夙歌再一次失眠了,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的心情,可他实在太渴望别人的关心,然而又自私的容不下任何一粒沙子。

  其实他一直都想要有一个家,曾经他把这个希望寄托于晏听的身上,但是得到了背叛,这让他大受打击,也会和大众女生一样认为男人都是垃圾,可那是在他和晏听是有着那种关系的情况下产生的。

  如今他能以什么立场去要求安宪砚呢?姜夙歌甚至是连他们现在是什么情况都做不出判断,只能解释是安宪砚在好人做到底罢了。

  胸口涨涨涩涩的实在很不好受,姜夙歌翻身坐起,他下床开门往楼下走。

  这个季节已经不会有新鲜的梅子了,姜夙歌拉开安宪砚的酒柜,忙活了老半天才终于翻出一瓶青梅酒。

  安宪砚不喜欢喝烈酒,喜欢甘甜的水果味,姜夙歌十几岁的时候就知道这个秘密,还知道他不吃辣,不吃猪肉。

  因为喜欢一些在别人看来不符合稳重身份的甜食,所以他从来不会表现出来,但是姜夙歌就是知道。

  三更半夜,姜夙歌不睡觉,咕噜咕噜灌了半瓶梅子酒,他不怎么沾酒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尽管只是低度数的果酒也喝的晕乎乎的。

  姜夙歌借着酒劲,提着还剩半瓶的梅子酒上了楼,他站在安宪砚的房门前,想起纪炎说过的包养,突然就怒从心起,拧动手把进了门。

  安宪砚大概是真的累了,呼吸平缓,睡得很熟。

  姜夙歌走过去,他踉踉跄跄晃动身子,单膝搭在了床上。

  总是想要有个人陪着自己,他改不掉自己的这个坏毛病,为什么要寄希望于其他人身上,可不这样的话,自己又无法自愈。

  过早的失去父母让他没有办法面对孤独,从前轻易的相信他人,现在满身伤痕,又内心空虚没有一丝安全感。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很想寻找庇护。

  然而现在,他能紧紧拽住的人只有安宪砚。

  姜夙歌掀开床尾的被子,他屈身钻了进去,大概是真的喝醉了,他甚至是觉得连空气里都弥漫着梅子味。

  安宪砚睡觉规规矩矩的穿着睡衣,姜夙歌趴在他的上方,然后双腿岔开跪坐了下来。

  他双手颤抖的去摸安宪砚的裤腰边,内心的羞耻将他凌迟了个边,可酒劲上头,他便有了勇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姜夙歌硬生生闷出了一身汗,他才将安宪砚的睡裤和内裤一并褪下部分。

  蛰伏着的性器看起来依旧很有分量,姜夙歌伸手去摸,心跳如擂鼓。

  他低下头,伸出舌头从底端开始舔,安宪砚应该很爱干净,没有任何奇怪的味道,姜夙歌边揉边舔,手中的东西很快便硬了起来,他张口含住了龟头。

  安宪砚皱了皱眉峰,他忽然觉得浑身一阵燥热,下意识以为自己在做春梦,但是他这个年纪,也会做…这种梦吗?

  而且过于真实了吧,他甚至是能清晰的感觉到温软的舌尖舔在自己的柱身上,然后前端被湿热的口腔整个包裹住。

  姜夙歌吃的很卖力,故意要把安宪砚给弄醒,所以在头发被抓住,脑袋被迫后仰时,他不在意拉长的银丝,而是笑着舔了舔嘴唇。

  安宪砚看着他,一脸的不可思议,他起身往后退了退,另一只手将灯打了开。

  突然亮堂起来的灯使得姜夙歌眯了眯眼,他跟着往前爬了爬,轻轻做了个口型:“阿砚。”

  安宪砚简直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甚至是以为自己在梦里还没醒,不然为什么那么抓马?

  姜夙歌会大半夜跑过来给他舔?开什么玩笑……

  “你……”安宪砚似乎闻到了酒气,他拼命让自己平复一下心情,视线瞥到姜夙歌红红的脸蛋,不知道是闷的还是什么,他尴尬的问:“是不是喝酒了?”

  姜夙歌歪了歪脑袋,表情迷瞪的推开被子,一把抓起那瓶青梅酒抱在怀里,然后岔开双腿坐在了安宪砚的大腿上。

  他将手里的酒举在男人的面前,意味不明的一个字一个字做口型:“你、今、天、找、女、人、了。”

  大概是觉得这样很累,他拿过安宪砚的手机,对准人脸解了锁,打字表达道:

  “我睡不着,很不开心。”

  弄完,他俯下身又想将脑袋埋在那处。

  安宪砚连忙制止他,面色铁青:“胡说什么?”

  “没有胡说!”姜夙歌愤懑不平的指责他,指尖打字飞快,“包养过很多人,我知道的。”

  安宪砚有点无语,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主要原因还是当下的情况让他始料不及甚至是不知道该如何应付。

  “你先起来。”他深吸了口气,耐着性子和姜夙歌说话,“没有找女人,只是应酬。如果找了,我今天就不回来了。”

  谁知他的这句话更加刺激到了姜夙歌,鼻头一酸,眼泪立马就掉下来。

  “那你总有一天不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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