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男团里的万人嫌 我是男团里的万人嫌 第56章
作者:李愿囍
已经不再拼命工作阮书意全身心投入到了纪炎的身上,因为自己本名叫纪念,阮书意只是艺名,所以还让纪炎随了自己的姓。
她对纪炎的爱就如滔滔洪水,丝毫不带掩饰,开朗活泼的纪炎深得所有人的喜爱,甚至是会拿他和小时候的安宪砚做对比,话里话外都在指责安宪砚小小年纪却一点朝气都没有,整日死气沉沉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亲戚聪明的明白巴结纪炎才能在安承华那里得到好处,而安宪砚就算是长子,也只是个跑得快的废弃物罢了。
安宪砚不喜欢自己这件事,纪炎从记事起就知道。
其实纪炎很是佩服自己的兄长,在学校还会跟所有人炫耀自己有个无比优秀次次都考满分的哥哥。
奈何安宪砚总是不给他好脸色,对他热脸贴冷屁股的行为更是厌恶至极,还多次将他推倒,直到一次被阮书意碰见,将安宪砚罚了两天的禁闭。至此,安宪砚再也没和纪炎有身体上的接触。
每次关禁闭的时候,安宪砚都想不通为什么,他非常努力的想要去理解去明白,但每次都只会得到一个结果,那就是恨。
他们都是男孩,如果说很多父母都会偏心小的,毕竟一开始已经将所有的爱都贡献给了大的,比小的多拥有了父母一段时间,是人都会偏心,这是无法避免的。
可是他最想不通的,还是自己为什么在纪炎没出生的那段时间,自己也一点点的爱都没收到。
纪炎心不在家业,连这点权利也被施舍一样给了他,无论他怎么努力,怎么有天赋,在他们的嘴里也变成了要好好管理公司,这样才能照顾好弟弟。
安宪砚承认自己心里一直都有气,所以在那次阮书意发病,故意惩罚她似的绕了远路,可他并没有要置人于死地的想法。
他只是想在那段路程里问她,这些年为什么要如此对待自己,他有哪里做错了吗?
发病的时候疼痛难忍,那是否有想过,你大儿子的心,也曾无数次疼的痛不欲生。
直到最后,安宪砚也只是换来了一句对不起,他从来从来,自始至终,都未在阮书意的口中听到一句我爱你。
在福利院的时候,难得遇见了一个真诚关心自己的人,却不料还是沾了纪炎的光。
安宪砚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姜夙歌的,可能是在某一个瞬间,也可能是在一点一滴的相处之间,但是姜夙歌还小,他就像是个心理不健康的人,只能强迫自己抑制住这份不该有的爱意。
可他还是不甘心啊,所以对姜夙歌撒了谎,纪炎说的没错,让姜夙歌与自己一起承受这份痛苦的他,真的非常自私非常卑鄙。
但尽管到了三十岁,他还是纠结于那个被自己深深埋在心底的倒刺,他无处宣泄,便只能投射到纪炎的身上,即使是他知道,就算没有纪炎,自己也是不受喜爱的。
他只能选择连带,因为他不允许自己崩溃。
安宪砚也会天真的想,如果阮书意在最后一刻,拉住安承华和纪炎的手的时候,哪怕只是给自己一个眼神,他也就原谅释怀了。
可她没有,她只为丈夫和小儿子露出了最后一抹笑容。
而安宪砚,仿佛从来没有踏进过她的世界里。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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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作业太多了,想更文却实在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米啊内~
第90章 九十.例外
90.
事到如今,已经没必要比较谁更惨谁更可怜谁更值得原谅。说到底,从头到尾,他姜夙歌一直周旋于他们之间的各种矛盾恩怨里,其实自己才是最无辜的那一个。
他有血有肉,会伤心会难过,却始终被自私的他们当做用来斗争的工具人,有谁来问过他愿不愿意呢?
所以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总是奢求别人的爱本就是一种大胆的冒险,如今他再也没有冲锋的勇气。
他要爱自己,自私的爱自己,永远爱自己。
纪炎一下子接受的信息量太多,竟有些消化不过来。他一直都以为自己生活在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里,不像其他豪门总是有各种稀奇百怪的内部争抢。
不曾想,原来这都是自己被保护太好的缘故。
他如鲠在喉,第一次意识到哥哥的强大都是在自己的享受中成长起来的,而他自己感受到的吸收不完的爱意,其实是带着安宪砚从未拥有过的部分。
在他歇斯底里,充满仇恨的时候,或许在安宪砚的眼里,是他得了便宜还卖乖,是他从小到大都在炫耀的资本。
安宪砚也没有是在想要获得认可,他只是在阐述事实,用剖析自己心脏的方式。
他担心姜夙歌的身体,所以不再多话,再次蹲下身搂住了姜夙歌的肩膀,声音低哑:“你先休息,有什么想法,等你清醒了捋顺了再定我的罪。”
可他不知,姜夙歌已经将他审判完成。
身心俱疲的姜夙歌将身体靠在了安宪砚的怀里,安宪砚僵了下,似是有些不敢相信,但喜悦大于一切,他胳膊从姜夙歌的腿弯处穿过,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纪炎看着他们两个的举动,嘴唇嗫嚅了两下,只能眼睁睁看着姜夙歌离自己远去。
他真傻,如果他早点认出姜夙歌,早点正视内心的焦躁,或许姜夙歌就不会被伤害,他也不会被判处死刑。
然而现在无论说什么,都已追悔莫及。
安宪砚把姜夙歌抱回房间,动作轻柔的将人放在床上,又贴心的盖上被子。
他在床边坐下,眼下一片青黑,看起来有些许憔悴。
姜夙歌毫无睡意,他伸出手牵住了安宪砚的手,将其抬起放在了自己的脸上。
他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安宪砚,仿佛是在对他说安慰的话。
这让安宪砚内心的愧疚更甚,他侧低着脑袋,没忍住用大拇指摩挲了两下姜夙歌的脸颊,难得哭丧着脸苦笑:“一直以来都…辛苦了,对不起……”
姜夙歌笑着摇了摇头,忽而起身抱住了他。
微怔了下,安宪砚才紧紧回抱住姜夙歌。
他终于像是真正陷入了爱河,在人前展现了自己最脆弱的一面。
抱了好一会儿姜夙歌才动动身体想挣脱开他,拿过桌子上的iPad,认认真真的写道:“这是我最后一次原谅你,作为交换,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安宪砚露出了无比温柔和溺爱的表情,毫不犹疑的便点了头。
“不要背叛我,不要离开我。”
极其醒目的十个字,这一点都不难,安宪砚明白他对自己还有猜忌。比起之前,或许要更加有所防备。
但这都不重要,因为他会一直一直爱姜夙歌。
安宪砚捧起姜夙歌的脸颊,虔诚般的在他唇瓣上烙下一吻。
两人额头贴着额头,只听见安宪砚郑重其事的开口:“小歌,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全世界。”
姜夙歌愣了一下,移开了自己的目光。
好一会儿,他才重新与安宪砚对视,一个字一个字的对口型,取笑他:“真、肉、麻。”
安宪砚确实从没说过这样子的情话,回想一下自己也别扭起来,但他是想对姜夙歌说的。
很久很久以前,就想了。
他手掌开始不老实的钻进姜夙歌的睡衣里,嘴唇贴近了姜夙歌的脖颈处。
姜夙歌没拒绝,安宪砚顺理成章将人推倒在了床上。
他褪下姜夙歌的睡裤,伸手在凸起处揉了揉。看见他扯下自己的内裤边埋下头,姜夙歌吓了一跳,刚想要伸手阻止,安宪砚却已经张嘴含住了他的阴茎。
姜夙歌忍不住挺起腰身,浑身瞬间过电一般酥麻,直接软了身子哼哼。
他完全没想到安宪砚会给自己口,这么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居然会为他做这种事。
前所未有的快感将姜夙歌淹没,没多久他就颤抖着身子射了出来,甚至是没忍住喷在了安宪砚的胸前。
他双颊泛红,看着安宪砚充满情欲的脸,手指更是极其轻柔的为自己扩张,将这样的人作为踏板,作为靠山,这是他现在唯一的选择。
想要继续唱歌,继续安稳的活着,必须要依仗这个男人,自己的欺骗也只不过是礼尚往来,没什么好心软的。
姜夙歌抬起胳膊勾住了安宪砚的脖颈,尽管扩张的很细心,刚进去的时候还是疼的他直冒冷汗。
他现在越来越怕疼了,仿佛只要一想到疼这个字,疼痛就会增加数十倍。
粗长的阴茎在温软的穴里慢慢抽插研磨,安宪砚脸庞埋在姜夙歌的肩窝里,闻着他身上清新的沐浴露香味,无比安心。
姜夙歌的阴茎前端冒出点粘液来,一下一下的蹭着安宪砚的腹部,后穴里很涨,敏感点又一直被戳中,他好似在起波澜的海面上沉沉浮浮,身体却火烧火燎一样。
鼻腔里哼唧的一点气音也被安宪砚捏住下巴吻过来给堵上,姜夙歌从不沉迷于性爱之中,他大多时候是贪婪被紧紧抱住时的满足感,如今却觉得做爱所带来的快感确实比那虚无缥缈的东西真实。
咕啾咕啾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周围弥漫着色情的热气,姜夙歌主动去回应安宪砚的亲吻,两人唇齿交融,密不可分。
他感受到安宪砚的精液射满自己的肚子,感受到阴茎再一次在里面涨大。
做第二次的时候比第一次激烈太多,姜夙歌哼哼唧唧的像是要断过气。
中间他没忍住抖着身子写字问安宪砚为什么喜欢自己,得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
“因为你不怕我。”
很多人都觉得安宪砚总喜欢冷着一张脸,看起来不好相处,又因为地位阶级,所以更没人敢轻易靠近。
但姜夙歌是那个例外。
可其实姜夙歌是害怕他的,在姜夙歌的世界里,他从来就不是安宪砚的例外。
TBC.
第91章 九十一.爱,我爱
91.
“安总,姜先生不在家,他独自去了医院。”
听完助理在耳边的汇报,安宪砚一时之间有些怔愣,他不知道是该高兴姜夙歌终于可以自己出门了,还是该顾忌他居然愿意主动接受治疗。
如果是在之前,他绝对会为他祝贺,可眼下的状况实在糟糕至极,总是那么胜券在握的他这次却变得不自信起来。
“嘭”的一声拍桌声打断了安宪砚的思绪,他抬眼看向暴跳如雷的男人,对身边的助理轻轻说道:“你先出去吧,不用再跟他。”
见着外人出了去,一脸严肃的安承华才用刀子一般都眼神狠狠剐了安宪砚一眼,他气的脸上肌肉都在抖动,质问起自己这个无论在什么领域都异常优秀的大儿子:“你到底有没有把你老子我放在眼里?!”
“这些年来,我一直都把你当做骄傲,你也向来稳重,所以才将安氏这庞大的家业慢慢交到你的手上,去年在千家女儿的生日晚宴上,我以为你终于开窍了,结果因为人家出国学习不了了之,前些日子回来想起这段缘,好心约你吃饭,你何故放人鸽子?!”
安宪砚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生气,不疾不徐的开口反驳:“到底是为什么让我接手公司,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不必抬高我也不必抬高你自己。另外,我一开始就婉拒了她,何谈放鸽子?如果你真的想让这样一个爱撒谎爱打小报告的女人进安家的门,也考虑考虑你的小儿子。”
“你……!”安承华怒不可遏,气的直接站起了身子,指着安宪砚破口大骂,“良心被狗吃了的东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家养了个什么玩意儿,我安承华怎么会生出你这种畜生!”
“父亲当初顶着整个家族的压力也要娶身为艺人的母亲,并且坚定真爱不为任何身份地位性别而妥协,如今你是越老越糊涂,忘记曾经的自己是怎样的了吗?”安宪砚不卑不亢,冷冰冰的直视他。
“你…你……”安承华怒火攻心,被气的身形一晃,坐回了椅子上。
见此,安宪砚也不关心他的身体状态,只继续道:“我一直尊称您为一声父亲,是因为你们给了我生命。但这些年来,你们的自私和偏心都让我怀恨在心,想着到底为什么要把我生下来,我活了三十来年,扪心自问,你有哪怕教导过我一个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