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巨星前夫上了婚综 和巨星前夫上了婚综 第48章
作者:沈圆圆圆
但能不能不要用自己的身体为代价,能不能不要以伤害自己的方式去达到目的?
你不在乎甚至漠视的你的身体,是我殚精竭虑到彻夜难眠的珍宝。
燕云的怒意实在是太明显了,弹幕都被他吓到了:
“林林也不是故意的啊!你这么凶干什么!”
“好好说话,凶老婆干什么嘛!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说!”
“嘶,云子哥生气我能理解,毕竟宁宁伤了身体,但这占有欲是不是太强了一点?”
“弱弱+1……感觉有点疯”
“云子哥好担心宁宁的身体啊,是之前出过什么事吗?”
“好好跟你老婆说话哎喂!明明是阮闲的锅,凶宁宁干什么!”
燕云说话间声音都在发抖,额头的汗珠沿着脸庞滑下,林凤鸣突然没由来地感受到了一丝酸麻。
燕云说完又开始后悔,抿着唇不说话,心底翻着难言的情绪,半晌道:“对不起。”
林凤鸣一顿:“对不起什么?”
燕云拖拖拉拉道:“我不该那么大声跟你说话。”
“行啊,我原谅你了。”林凤鸣立刻道,“你也把你的狗脾气收了。”
“那不行。”燕云前脚刚忏悔完,后脚立刻沉着臭脸道,“一码归一码,我还在生气,你想想办法好好哄哄我,不然这茬没完。”
“我伤了我自己的腿,”林凤鸣被他气笑了,“我还得哄你?你脸挺大啊?”
燕云瞟了他一眼:“那不然呢?我难道没资格生气?”
林凤鸣和他对视了三秒,突然服了软:“行,去把新割的芝麻拿过来一捆。”
燕云嘴上说生气,闻言却立刻站起来,拿了一把芝麻杆走过来。
很多观众是城里人,根本没见过这种刚割下来的新鲜状态的芝麻,其实别说观众了,燕云也没见过。
林凤鸣拿过一根芝麻,掰下上面呈矩圆形宛如长方体小房子一样的蒴果:“吃过生芝麻吗?”
燕云:“没有。”
林凤鸣捏着蒴果的外壳,一掰便把它掰成了两瓣,内里裹着芝麻的囊室暴露在外面,上面覆盖着一层微微发硬的皮。
他把蒴果凑到燕云嘴边,面无表情命令道:“张嘴。”
燕云狐疑地张嘴,林凤鸣掰开那层皮一用力,松手时内里的芝麻便被全部弹了出来,一半进了燕云的嘴里,另一半沾在了他的嘴唇上。
燕云狐疑地咀嚼了两下,新鲜芝麻的香气立刻在口腔中弥漫。
“就这?”但他咽下去之后还是匪夷所思道,“不是啊,林教授,你哄人喂点芝麻就打发了啊?我之前哄你的时候可不是……”
林凤鸣不知道想起了什么骤然红了耳根,当即打断道:“之前我们小时候在乡下没什么玩也没什么吃的时候,就会崩芝麻解闷。”
燕云一听这个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显然是又想起了林凤鸣小时候的苦日子,他刚蹙眉到一半却又品出了不对劲:“你们?你和谁?”
林凤鸣立刻闭上了嘴,燕云却警铃大响道:“不会又是你那个什么青梅竹马吧?”
眼看醋坛子又翻了,林凤鸣立刻掰了一蒴果芝麻下来。
燕云还准备张嘴翻旧账,猝不及防又被人弹了一嘴芝麻,咽下去后继续不依不饶道:“一说他,你不是转移话题就是沉默,今天一口芝麻就想把这事掀过去?”
林凤鸣闻言轻笑一声,掰了一口芝麻吃下后故意道:“是啊,就是他。算起来我们俩确实是青梅竹马,不止一起放过羊吃过芝麻,还……”
燕云突然扭头在林凤鸣的嘴唇印下了一个吻,炙热伴随着夏日的暖风扑面而来,林凤鸣骤然僵在了原地。
燕云没有退开,反倒是掐着他的下巴,探出舌尖把对方嘴唇上的芝麻慢条斯理地舔进了嘴中,而后语气危险道:“还聊青梅竹马吗?”
林凤鸣一顿,抬眸看着他,语气间充满了挑衅:“不是你说这事今天掀不过去的吗?说起来我们其实还一起……”
下一秒,不出他所料,那人拽着他的腰直接把他按在了怀里,当着无数瞠目结舌的网友面,含着他的嘴唇直接撬开唇舌吻了上来。
第35章 甜头
夏日炎热的风吹过庄稼,掀起阵阵金黄色的浪潮。
树荫之下勉强有一丝凉气,林凤鸣却被烫得连呼吸都是炙热的。
有力的双手牢牢地扣着腰肢,唇缝被人舔吻开,舌尖都被吮吸得发麻。
肤色白皙细腻的美人被人死死地圈在怀里,手臂环在腰上几乎要把人嵌进怀里。
燕云侧着脸把林凤鸣遮了个严实,从镜头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他微微泛红的耳尖和一点点微微扬起的下巴,配上接吻时暧昧的水声,反倒比直截了当的接吻更让观众们兴奋:
“啊啊啊啊让我康康!!有什么是我尊贵的vip不能看的!!让我康康!”
“谁懂,宁宁按着他老公肩膀的手上还带着血,真的有些双疯批的感觉”
“云子哥占有欲强到隔着屏幕我都能起鸡皮疙瘩,这是可以说的吗”
“不让看你老婆是吧?#燕云小气#”
“啊啊啊你亲就亲,舔什么啊!舔了还不让我看!涩死我们算了!”
观众们心潮澎湃时,林凤鸣却不合时宜地有些走神,隐约间他似乎回到了那个夏天,新婚的爱侣浓情蜜意,纵然有一些摩擦也是甜蜜的,可能上一秒还在吵架,下一秒就吻在了一起,深刻展现了什么叫“床头吵架床尾和”。
燕云仿佛看出了他的走神,惩罚般咬了下他的嘴唇,林凤鸣吃痛,立刻翻脸不认人,抬手直接把他推开。
“嘶……”燕云差点咬到舌头。
林凤鸣却恶人先告状,眉毛一蹙道:“你是狗吗,乱咬什么?”
燕云一听就不乐意了,牵着人的手去摸自己嘴上还没好彻底的疤,挑了挑眉质问道:“谁是狗?”
他刚亲完林凤鸣,嘴唇上还带着不可言说的湿意,林凤鸣一碰便忍不住轻颤,骤然抽回手指,红着耳根嘴硬:“你。”
燕云气笑了,低头凑过来在他耳边轻声道:“那狗睡你……”
那声音小到除了他们没人能听见,林凤鸣闻言恼羞成怒,推着他的下巴把他扔到了一边,冷冷地看着那人含笑的眼睛:“让你休息了吗?滚去干你的活去。”
“杨白劳都没你这么周扒皮。”燕云嘴上这么说,却还是拎着镰刀站了起来,他看了林凤鸣三秒后突然冷不丁道,“树底下蚊子多,看好蚊子,别又挨了咬,痒得半夜撒娇让我给你挠。”
预料到林凤鸣要骂他一样,说完扭头走了。
三秒过去,林凤鸣陡然回过神,恼羞成怒想骂他的时候人已经滚得不见踪影了,只能暗暗把这笔记下。
观众们闻言乐不可支,弹幕立刻开始了小作文创作:
“哟哟哟,《半夜撒娇》”
“云子哥今晚睡觉眼睛别闭太死,我怕嫂子给你喂药”
“云子哥左眼放哨右眼站岗,主打一个等着老婆撒娇”
“胡说什么呢,我们云子哥如此玉树临风哪能是大郎啊,至少也得是个西门大官人吧!”
“那行,我直接穿越之我是武松,弄死西门大官人为民除害,至于我的亲嫂嫂,区区杀兄之仇,嫂嫂一定是被奸人蒙蔽!”
“细说宁宁半夜怎么撒娇的!!我要看!!”
林凤鸣坐在树下看着熟悉又陌生的田地,端着燕云给他拿来的杯子,看着那人忙碌的背影,过了良久后他突然有了一种感觉——他似乎和这片金黄的大地和解了。
仇恨和痛苦都被眼下的恬静洗去,那些黑暗的忧愁的回忆,也都被那段吵闹而幸福的回忆覆盖。
林凤鸣嘴上嘲讽燕云五谷不分,实际上这人真干起活来还是相当麻利的。
到了晌午,燕云把活都干得差不多了,其他组的成果则有些惨不忍睹,众人在大巴车上集合时,段星贝一脸的土印子,配上他那双大眼,活像是去土堆里挖煤才回来。
剩下的人也没好到哪,唯独林凤鸣干干净净的,衣服都晾干了,和众人格格不入。
燕云汗流浃背地坐在他旁边灌水,身上挂着细小的芝麻叶和干枯的杂草,林凤鸣蹙眉给他往下摘叶子,看着对方身上晒出的红印子,满眼都写着心疼。
穆央擦完汗感叹道:“二位对彼此还真是一片真心。”
林凤鸣闻言还没说什么,燕云放下杯子后先嗤笑道:“他?他那是对我一片真心吗?那分明是对……”
眼看着他的狗嘴里又要吐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词来,林凤鸣一巴掌拍在他的背上冷笑道:“我对狗一片真心。”
众人闻言忍俊不禁,燕云也带着笑意垂眸看他,等人把他身上的杂物全部拨下去后才按着林凤鸣的后颈,低头凑到对方耳边,带着说不尽的狭昵低语道:“那狗干你干得舒服吗?”
他声音小到只有他们二人听见,林凤鸣闻言眼都不带眨的,抬眸掀了他一眼不甘示弱道:“勉勉强强,比你强。”
燕云眯了眯眼,观众们没听到他们在聊什么,但看他们又这么剑拔弩张,直播间一下子就坐不住了,弹幕一时间都在起哄。
车内的气氛相当不错,唯独阮闲和程旭没有说话。
前者依旧是白着脸,不知道是累得还是因为之前那件事;后者则是蹙着眉,一直看向车外。
回到别墅,众人先下了车。
燕云害怕林凤鸣破伤风,执意拉着林凤鸣去打了针,打完随便在街头吃了顿牛肉面。
燕云嫌弃人家面油大,林凤鸣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那怎么办?我把油喝干净你再吃?”
燕云老老实实地闭了嘴。
回来的时候众人已经吃完饭回屋洗澡休息了,大家都体会到了这种天气劳作的不易,也属于是给农民的艰辛做了正面宣传,饭一粒都没剩。
中午阳光正盛,外面也宛如火炉一般能把人热化,网上的热度比之倒也不遑多让。
有人扒出了阮闲之前参加综艺的片段,网友们震惊地发现,单是综艺上因为和他在一起偶然受伤的人就不下三个,加上林凤鸣这次甚至已经四个了。
有些事发生多了就不可能是单单的因为巧合,网友们立刻坐不住了。
曾经被埋藏的事情越来越多地被挖了出来,包括阮闲和程旭的事情。
原本阮闲走的是万人迷团宠路线,自然不可能一早就敲定正宫,不然各路cp粉就能少一半。
但有一次他的几对cp掐架,掐到最后战况正激烈的时候,有些营销号爆出了和阮闲炒cp那几个人私下说过类似“倦了,软软是很可爱,但是我们的命也是命,跟后宫一样等着翻牌子真的没意思”的话。
cp粉瞬间下头了一半,为此一下子惹恼了阮闲,他委屈巴巴地去找程旭,头脑一热答应了对方的求婚,好巧不巧,领证当天被人拍了下来。
阮闲一开始当然是悔不当初,恨不得当场离婚自证清白的,却不料这一招出了奇效。
一部分cp粉在心碎之余,认为是那几个男人出言不逊惹了阮闲,才使得对方为了出气一怒之下和程旭结了婚。
打脸的爽点立刻拉满,许多粉丝都在畅快地脑补阮闲结婚后那些男人追悔莫及的画面,甚至还创作出了某些人直接“为爱当三”这种炸裂无比的同人文。
一时间“修罗场+火葬场”成了阮闲的话题主流,甚至又引了一大波流量。
程旭脸长得不错,又年轻又有钱,再加上不是娱乐圈的人,在阮闲粉丝的眼中颇有些与众不同的清纯感,不少人一下子就认同了他的“正宫”地位。
阮闲逐渐尝到了甜头,该逢场作戏逢场作戏,遇到几人为他争风吃醋的事情,也不忘把程旭挂在嘴边,一副懵懂无知的纯情样,惹得其他几个人更吃醋,粉丝们的情绪越发高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