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巨星前夫上了婚综 和巨星前夫上了婚综 第76章
作者:沈圆圆圆
但他嘴上骂,脚下却没有丝毫的退却。
两人都不信佛,来只是为了看山景,凌晨四点多到达寺庙时,庙外空无一人,庙内却已经燃起了香烟。
二人在门口驻足了良久,最终却不约而同地抬脚走了进去。
林凤鸣穿着很厚的大衣,燕云恨不得连帽子都给他拉严实了,帽子中的毛挡了他的视线,他抬手扯下帽子后抬眸看去。
佛像高悬,庄严肃穆。
他收回视线打算和燕云说点什么,一扭头才发现对方正闭着眼,仿佛在佛像前祈祷什么。
林凤鸣原本该嘲讽对方,你不是信誓旦旦说自己是唯物主义者不信这些劳什子吗,现在怎么拜起来了,底线挺灵活啊。
但他最终什么也没说,而是转身看向佛像,半晌缓缓闭上了眼睛,以平生最大的虔诚发下了唯一的祈愿。
拜完之后两人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人家这个庙也非常古朴,没有扫码捐香火的地方,二人在原地站了片刻后只能尴尬退场。
两人继续沿着山路走,快要走到山顶时,东方天际缓缓泛白,走在前面的燕云驻足片刻侧身跟林凤鸣道:“看看,赶上了吧,你再起得晚一点可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林凤鸣累得有点骂他,正准备掀开帽子抬头,一阵风突然袭来,吹落了一树的菩提花,淡黄的花絮飘洒而下,刚好落在他的肩头。
燕云见状愣了一下,太阳刚好在此刻于他身后升起,他错过了自己最想看的画面,而这一幕最美的画面,全部落在了林凤鸣眼中。
林凤鸣见状连忙推他:“日出了,快点看。”
燕云却压根没管日出,他抬手拿起那枚菩提,倏而笑了:“虽然没掏钱,这佛倒是也挺灵。”
林凤鸣闻言一顿,狐疑地看着他:“你许了什么愿?”
燕云说着从旁边拽了一朵桃花,低头跟插花一样把手里的花都插在了林凤鸣的鬓边,对方头发短,花顺着往下滑,这人便突发奇想地把花都塞进了帽檐里,做完这一切才顶着林凤鸣杀人般的目光悠悠道:“说出来就不灵了。”
林凤鸣闻言拽了一把菩提花就往他身上砸,燕云噙着笑侧身躲开,嘴上不饶人:“你许了什么愿?”
林凤鸣抿了抿唇也不说,燕云“哟”了一声嘲讽道:“想听别人的自己却不说,这么双标啊?”
林凤鸣想回点什么,太阳却在此刻升出地平线,绚烂的阳光倾斜而下,洒在鲜花和肩头。
两人闻言一顿,扭头望去,恰好是天幕初白,晨光熹微。
那日的景色林凤鸣这辈子都不会忘。
然而时至今日,他也不知道燕云在佛前到底许了什么愿,直到很久之后他才知道,对方只许了八个字——
“岁岁如歌,宁宁万安。”
而燕云也并不知道,林凤鸣那天在佛前,发下这辈子唯一的祈愿——
“我想与他白头偕老。”
看到这张熟悉的照片,林凤鸣忍不住看向燕云,对方感受到目光后顺势抬眸,见状挑了挑眉:“这次去还看日出吗?怕不是又起不来吧,林教授?”
林凤鸣嗤笑:“某人起得倒是早,吆喝声也挺响,最后不还是错过最想看的景色了,这次希望你运气能好点,大明星。”
燕云闻言却勾了勾嘴角:“鲜花配美人,我可没错过最想看的景色。”
林凤鸣一愣,意识到他的意思后陡然红了脸,抿了抿唇没说话。
旅行启程的时间定在了周末,段星贝和秦枫虽然是倒数第一,但也能享受到节目组准备的常规旅行。
程旭和穆央是自费的,准确来说是程旭自费,不过节目组还是给出了他们当时制作好的旅程指南。
就等着周末出发。
不过他们一走,小猫就没人看了,好在云燕从国外赶了回来,火急火燎地给他俩打电话让他俩还钱。
林凤鸣把从她那里“骗”到的五万块钱如数奉还,还加了几千,不过有一个小小的附加条件:“帮我们照看几天小猫。”
拿了钱的云燕瞬间眉开眼笑,当天就来把小猫接走了:“乖宝宝,你爸跟你妈要去度蜜月了,跟姑姑回家好不好啊?”
不过抱着猫临走时她脚步顿了一下,思来想去还是跟林凤鸣道:“嫂子……那什么,你最近找乐冬有什么事吗?我问他他也不说,要么岔开话题要么一副不可言说的神棍样……”
燕云刚好拿着猫窝从楼上下来,林凤鸣瞟见后登时一僵,回过神连忙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以林凤鸣对云燕的了解,这姑娘和兄弟不一样,虽然一母同胞,但在这种事情上很有边界感,能问出刚刚这句话已经算是她的极限了。
云燕听了他的回答后也果然没再问,燕云拿着猫窝走过来对她道:“杵在这儿干嘛?还有事?”
她也没把乐冬的事说出来,而是摇了摇头道道:“没事了,祝你们蜜月开心,有事联系,当然,记得给你们儿子打钱。”
燕云一把将猫窝扔在她车里,反手给她赚了五百让她快滚,云燕嫌弃道:“就这点?打发叫花子呢?”
“爱要不要。”燕云冷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你嫂子那儿骗了多少钱。”
云燕闻言一句话没再说,带着猫麻溜地滚了。
旅程开始前的晚上,两人回到家收拾东西。
走到门口时,燕云的脚步一顿,陡然升起了一股近乡情更怯的感觉。
“指纹没改吧?”他故作镇定,抬手要去开门。
林凤鸣抱臂站在一旁,冷不丁道:“改了。”
燕云一愣,想收回手已经来不及了,手指刚好按在指纹锁上,门锁被打开的声音和林凤鸣的声音同时响起:“改成野男人的指纹了。”
那股微不足道的怯意因为对方一句话烟消云散了。
燕云看向林凤鸣挑了挑眉,下一秒把行李往门口一放,一把将人抱起来,关上门就往浴室走。
林凤鸣完全不明白普普通通的玩笑话怎么又让这人发疯了。
等到他回过神打算挣扎时已经晚了,燕云反手关了浴室门,把他放在浴缸中后就开始一言不发地脱衣服。
腹肌露出来的那一刻,林凤鸣瞬间便没了挣扎的想法,他几不可闻地吞了吞口水,腰非常不争气地软了一半。
燕云按下启动键浴缸开始自动进水,温热的水流缓缓没过脚踝,有种温水煮青蛙的感觉。
林凤鸣突然感觉自己像条被人圈养的鱼,下意识收腿,那人顺势一脚跨了进来。
但燕云在他对面坐下后什么也没有做,只是靠在浴缸中打量着浴室中的一切,似乎在回忆什么。
可惜林凤鸣完全没这些伤春怀秋的细胞,他忍不住抿了抿嘴唇,难耐得有点忍不下去了。
燕云缓缓环视一周后,池水已经放了一半。此刻他身上□□,林凤鸣却穿得衣冠楚楚的,被水打湿的布料贴在腰身,黏腻中带来难耐的痒意。
最终燕云把视线落在了林凤鸣身上:“宁宁,过来。”
林凤鸣和他对视了三秒,骤然起身,撑着浴缸的边缘坐在对方身上,肌肤相亲的那一刻,林凤鸣听见自己大脑中的什么东西断掉了,他环着身下人肩膀吻上去的那一刻才意识到,那似乎是自己的理智。
燕云却在此刻抬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制止了他的进一步动作。
“现在没摄像头了,老实告诉我,”燕云一眨不眨地盯着林凤鸣,“林宁宁,这几天瞒着我打算干什么?嗯?当你男人是傻子?”
林凤鸣喘了口气,打算故伎重演,低头轻咬了一下对方的手指,却被人借此机会按着舌头撑开口腔:“唔……”
“有点新意行吗宁宁,这招已经不管用了。”燕云一手扣着身上人的腰肢,一手按压着对方湿滑的口腔,语气无比平静,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说不说?”
林凤鸣的衣服已经彻底湿透了,闻言含着水意和燕云对视了三秒,最终呜咽着摇了摇头。
燕云被他气笑了:“大夏天的,衣服穿得有点太多了……接下来我每问一个问题,回答不上来就自己挑一件脱,听明白了吗?”
林凤鸣被他按着舌头说不出话,闻言只能眼神明艳地瞪着他,最终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第一个问题……”燕云抽出手指,沿着他的嘴角往下,带着湿滑的液体按在他的喉结上,“你为什么瞒着我?”
林凤鸣浑身一震,垂下眸子不说话,片刻后颤抖着抬起手,当着燕云的面一颗一颗解开了自己衬衣的扣子。
被水浸到透明的布料从肌肤上艰难地扯下,被人随手扔在浴室的地上。
“好。”燕云勾了勾嘴角,眼底却带着冰冷的怒火,“第二个问题,在你眼里,你瞒着我的这件事足以让我比现在更生气,是吗?”
片刻过后,浴室的地上又多了一件衣服。
“最后一个问题。”两个问题都没得到回答,燕云不再笑了,他攥紧身上人的腰肢,一眨不眨地看着对方道,“你联系乐冬咨询的是商法、民法……还是刑法?”
怀中人闻言一颤,最后一件布料终于也被扔在了地上。
林凤鸣浑身颤抖,想往下坐一点沉进水中,却被人牢牢地攥住,只能像个精美的艺术品一样任人观赏。
这让他羞耻到大腿紧绷,几乎不敢抬头。
他和燕云的差别在此刻彰显得淋漓尽致。
林凤鸣是那种会把草莓蛋糕上的草莓第一口吃掉的人,他喜欢彻底的大开大合,纯粹的灵肉相合;燕云则会把草莓留到最后,喜欢眼下这种,像猎人逗弄猎物般的折磨,一定要把猎物玩弄到精疲力尽才开始享用。
林凤鸣在此刻终于意识到今晚怕是不能善了了,燕云已经气到了极致,这是对方唯一整治他的手段。
说实话林凤鸣已经很久没经历了,之前对方再怎么生气也是用各种花样折腾他,而不是像眼下这样……故意吊着他。
林凤鸣感觉自己呼出的气都是炙热的,他是在是忍不住了,颤抖着开口道:“燕云……”
燕云却铁石心肠般没说话,他的神情有些阴郁,反倒衬得他这张脸更英俊了。
正当林凤鸣打算再说点什么时,燕云突然低声道:“宁宁……你这样会让我感觉自己很无能。”
他嘴上这么说,语气中却不见丝毫无力,有的只是鲜明的怒意。
林凤鸣垂下眸子,深吸了一口气,整个人羞耻得耳根都要红了,半晌才憋出一句:“……对不起。”但是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说出道歉对他来说简直比刚刚亲自脱下衣服更难为情,奈何燕云却不领情。
“道歉要是有用,要警察干什么?”燕云嗤笑道,“扭过去。”
林凤鸣一颤,语气稍微硬了几分:“你别借机得寸进尺……”
“我得寸进尺?”燕云挑了挑眉,语气已经压抑到了极致,“你应该不想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得寸进尺,别让我说第二遍,林宁宁。”
林凤鸣从心底升起了一股难言的复杂情绪,像是恐惧又像是兴奋,其中更夹杂着歉意和说不清的酥麻。
燕云当然可以像之前无数次那样直接去翻看他的手机,亦或者一通电话打给乐冬逼问林凤鸣到底想干什么。
但正像网友们评论的那样,曾经燕云的肆无忌惮全部来自林凤鸣的默许,正是林凤鸣的纵容才使得他有恃无恐。
可如今,他们离复婚只有临门一脚时,他却失去了这种特权,他因此愤怒到恨不得发疯,却因为林凤鸣不愿意,不敢越雷池一步。
林凤鸣蓦然闭了闭眼,扶着浴缸的边缘战栗着转过身,期间还打了一次滑,上半身直接摔在池水中,腰部被迫微微下陷,再往后的部分却因为支撑问题高高抬起。
身后的呼吸声骤然凝滞了,林凤鸣摔得膝盖有点疼,他小声抽了口气后揉着水下的膝盖准备坐直身体,恰在此时,一阵大力毫无征兆地从身后传来。
林凤鸣猝不及防被人按在浴室的墙上,瓷砖冰得他想瑟缩,去被人按得没有丝毫空隙。
“跪好。”身后人冷冰冰道,“抬起来,高过水面。”
林凤鸣小声呜咽了一声,终于忍不住开始示弱:“哥哥……”
“喊什么都没用。”燕云油盐不进,“不愿意?那现在就去睡觉。”
这话跟灵丹妙药一样,喂下去后再硬的骨头也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