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竟成了情敌的老婆! 醒来后竟成了情敌的老婆! 第26章

作者:薄荷冰茶 标签: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婚恋 甜文 近代现代

  司为身体很差,于家族的唯一用处便是联姻。

  他每天见不同的男人,与他们聊文学艺术,被他们用优美的辞藻吹捧着,见识一颗颗浅薄的真心。

  只等家族从中挑出最有权有势又开价最高的一个。

  直到有天,家里来了个高大、野蛮的男人,他有深邃的轮廓,狼一般进攻性的眼眸。

  他白手起家,在三十出头的年纪打下庞大的商业帝国,足以令日渐式微的司家忌惮。

  初次见面,男人看他的目光锐利、放肆,像在挑剔一件商品。

  他无视司为的美貌。

  他对文学艺术、风花雪月嗤之以鼻。

  他无礼傲慢,仅见面十分钟就对司为说:你很适合当我的妻子。

  司为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

  司为从未见过这样蛮横的人,分明对他不屑一顾,却仍是攫取着将他据为己有。

  甚至,想要司为爱他。

  二、《猫咪真的会招财!》,不止会招财,还会哔~

  文案:温鹤礼曾是风光无限的集团继承人,手掌权柄,温雅清隽。却突遭亲近之人联手背叛,从云端狠狠跌落。

  最落魄时温鹤礼身边仅有一只小流浪猫,一人一猫在公园的长椅从夜晚到天明。

  温鹤礼用仅剩的钱为小猫买了食物,看着救助机构的人把小猫带走,独自上了天台。

  那天风声雨声都很大,小猫不知怎么找了回来,湿漉漉地围在他脚边。

  一人一猫对望了很久,温鹤礼最终抱起小猫,和它组成一个家。

  小猫很不好养,挑食又能吃,还调皮爱黏人。吃的是高档猫粮和罐头,喝的是零添加酸奶,睡觉要抱着,亲亲摸摸才肯乖。

  可小猫又实在贴心,会在温鹤礼失意时钻进他的怀里,敞开软乎乎的肚皮给他摸,还会一下一下地舔着他的下巴安慰他。

  为了养好小猫,温鹤礼第一次揣着简历到市中心的大厦,第一次进福彩店赌自己不存在的运气,第一次尝试重新拥抱这个世界。

  后来,温鹤礼的出租屋变成了大平层,猫猫的小窝也从纸箱子换成了猫别墅。

  圆润的猫猫与爱笑的温鹤礼生活在一起。

  然而某天,温鹤礼从梦中醒来,发现猫猫不见了,怀里蜷了个浅金色长发、碧绿色眼睛的漂亮少年,毛茸茸的尾巴缠在他腰上,熟练地亲亲他的嘴角:“主人,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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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章

  医院的病房里,林泊声倚着门框调侃道:“旖光,你俩干脆在我们院包月得了。”

  盛旖光嘴角抽了抽,看着病床上睡得人事不知的傅竞泽,一时之间竟然无言反驳。好容易把傅竞泽送上救护车,体温计一量39.8℃,再拖下去还真得在医院包月。

  盛旖光接着表示:“我没意见。”

  林泊声笑着走到床边打量了下傅竞泽的脸色,苍白中透着病态的红,唇瓣更是干燥到起皮,不由吐槽道:“没你看着点,他怕是病死都不知道来医院。说真的,认识他这么些年,就没见他病过。”

  盛旖光很难不认同林泊声的话,认识近二十年只有他生病吃药的时候,傅竞泽像铁打的身体,天天卷生卷死的。

  “我先领你去吃点东西吧,竞泽这边我让护士看着点。”林泊声提议道。

  盛旖光看着还剩了大半瓶的输液瓶,点点头同意下来。

  刚好是晚餐时间,林泊声带着盛旖光体验了下员工食堂,快吃完时林泊声接到急诊就先走了。

  盛旖光拎着打包的清粥自己往住院部去。

  刚出电梯走到病房连接的走廊时,盛旖光被一位打扮考究的中年女士拦住,对方似乎是认识他,直接喊他:“小盛。”

  盛旖光缓下脚步,不能确认对方的身份,只是礼貌微笑着冲她颔首回应。

  那位女士看着盛旖光手里的打包盒,问到:“竞泽生病了?不是听说出差去了吗?”

  盛旖光被她的眼神看得不太舒服,对方像是在看他,又像没把他当成平等的个体,有些居高临下的感觉。

  盛旖光脸上笑意淡下,回答说:“是感冒了,没其他事的话借过下。”

  听到这话,对方本就称不上和善的脸色更冷了几分,很不客气地说:“才几天不见,就拿自己当个人物了?我可是竞泽的亲姑姑,你就这样的态度?小门小户的果然没教养。”

  没等盛旖光回应,她又继续说:“竞泽住哪间病房,我看看他。”

  盛旖光没说话,只是脸色完全冷淡下来。

  “还敢甩脸色了?竞泽怎么生病的,是不是你缠着他了?好好出趟差怎么就突然生病。”

  被她略显尖锐的声音刺得耳膜疼,盛旖光冷着脸回应:“和你没有关系,这么有空闲不如去看看脑科,傅竞泽怎么会有这种素质的姑姑。”说完径直越过去。

  傅萦脸色难看地紧紧抓着手包,在错身而过的瞬间用力去扯盛旖光的胳膊,长长的指甲划破皮肤,留下几道深刻的血痕:“你敢这样和我说话?”

  盛旖光没预料到她会突然发疯,胳膊上的刺痛让他没办法不生气,他没有任何关于这个女人的印象,对方上来就羞辱他,甚至动手了。

  盛旖光毫不留情地把女人的手扯开,退开一步后冷声道:“小门小户出来的可不怎么懂事,骂人算轻的,急了女人也打的,你考虑清楚。”

  傅萦胸口剧烈起伏着,捂着自己被扯红的手满脸怒意,口不择言地指责道:“小流氓、贱种,怪不得我哥和嫂子连你们结婚都不露面,就是早看清了你个上不了台面的玩意儿。你可真能耐,还缠着竞泽不放,是担心离了竞泽没有新的冤大头吗?”

  正在这时,紧邻着的病房的门被从里猛地拽开,没等盛旖光有反应,傅竞泽就挡到了他面前,声音冷到可以结成冰:“傅萦,你再碰盛旖光一下,你试试看。”

  傅萦被傅竞泽冷到骇人的目光惊得血液都要冻住,勉强稳住心神后仍是持着长辈的姿态:“竞泽,你怎么能这么对姑姑说话,姑姑会伤心的。”说话时故意将手背的红印子露给傅竞泽看。

  “我也没对他做什么,只是教育几句让他摆正位置而已。你看看他不仅不接受好意,还对长辈动手,真的是……”

  盛旖光受不了她这样倒打一耙,打断她的话气冲冲辩解道:“明明是你先动手!”说着扯扯傅竞泽的袖子让他看自己胳膊。

  白皙干净的皮肤上赫然是三道泛着血丝和组织液、凸起来的红痕,短暂的时间里就肿了一片。

  傅竞泽视线凝在盛旖光胳膊新添的伤口上,眼睛和心脏都被刺得发疼,垂在身侧的手一点点收紧,有鲜红的血液从血管迸出,顺着手背滴落。

  盛旖光看傅竞泽一直不说话,以为他是不相信,或者是在想怎么偏袒他姑姑,失望又生气地松开手指,刚想说些什么,就见傅竞泽突然伸手掐住了傅萦的脖子,一点不留力地将人逼到了墙边。

  傅竞泽脸上没有一点温度,整个人冰冷得可怕,他冷漠地垂眼俯视傅萦,看她挣扎、看她呼吸慢慢变得急促,如同在看一个无生命的物体,无视她的一切请求。

  鲜红的血液透过手背的血管,一点一点地砸落,空气里有了血腥的味道。

  盛旖光望着这一幕,毫不怀疑傅竞泽是真的想掐死她。

  他没想到傅竞泽会反应这么激烈,眼看着傅萦面色变得青紫,盛旖光忙上去要把傅竞泽拉开,边急切的劝说着:“快放开她!她快没气了!”

  听到盛旖光的声音,傅竞泽找回点理智,顺着他的力道一点点把手松开,毫无感情地看着傅萦瘫倒在地上。

  方才还妆容精致的贵妇人此时头发散乱着,惊恐到捂着脖子眼泪不断从眼眶涌出,面上被晕染得乱七八糟,她背靠着墙,身子颤抖着,好半天才有声音发出:“你疯了?”

  傅竞泽俯视着她,语气平静到极致,却让人骇怕到毛骨悚然:“你该庆幸,还有盛旖光在。”

  傅萦听出他的意思,在他漠视到极致的目光下一点点崩溃,目光落在他身侧的盛旖光身上,似乎彻底明白了什么。她撑着墙慢慢站起来,胡乱擦擦脸上的眼泪,声音哑到失去了尖锐仍是尽力发出声音:“疯子,和你妈一样的疯子!”说完逃离般,扶着墙仓惶着踉跄地走了。

  傅竞泽平静地收回视线,并没有因为傅萦再有任何情绪的波动,他对着盛旖光扯扯唇,轻声:“吓到你了?”

  盛旖光已经没有生气了,注意到傅竞泽苍白如纸的面色,注意到他指间不断滴落的血液,忙摇了摇头说:“我没事,你快进去躺着吧,我帮你叫医生。”说话的同时认真思考起林泊声包月的提议,不知道能不能要个内部优惠价。

  傅竞泽看着盛旖光一无所知,单纯又真挚地为自己担心的样子,唇边用来安抚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他把盛旖光拉进怀里又克制着不敢用力,鼻尖轻抵着他的额头,过了好一会儿才沙哑着声音:“怎么会没事呢?”

  盛旖光自尊心那么强,总是骄傲地昂着头,从不畏惧表达,生动的眉眼明艳耀目,如同高悬的一轮圆日;这样的盛旖光怎么可以忍受莫须有的贬低,怎么可以将一切都藏到心底谁也不说,怎么可以在沉默中褪色到苍白?

  如果真的没事,那现在在他面前,丢去记忆的是谁呢?

  不管是因为什么,傅竞泽知道自己难辞其咎,但凡他多问几次、但凡他给盛旖光更多的陪伴,但凡他没有那样多的自以为。

  盛旖光虽然不太能理解,可能够感受到傅竞泽现在很脆弱、很低落,他甚至觉得傅竞泽要哭了。

  盛旖光任由他抱着自己,安静地没有发出声音,同时认真地思考着导致傅竞泽这样子的原因。

  想来想去还得是刚才那个女人,一个是她是个很没有素质的长辈,让傅竞泽在自己面前丢面子了;另一个是她最后骂傅竞泽和傅竞泽的母亲了!

  傅竞泽的母亲盛旖光见过的,小学三年级上开学时,傅竞泽的父母一起送他来学校。

  他记得傅竞泽的母亲很漂亮,就是冷清清的不太爱笑,可她说话很温柔,送了盛旖光好看的飞机模型,现在还摆放在他自己家里的房间里。

  还有傅竞泽的父亲,看着脾气就很好,会拉着傅竞泽的手交到他手上。

  那个女人完全就是在胡说!

  所以在傅竞泽说话后,盛旖光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学着哄人的语气:“她才是疯子呢,别听她说的。我们先找医生过来好不好?”

  傅竞泽很缓慢地呼吸着,控制着力道让盛旖光离自己近些,唇瓣轻轻扫过盛旖光的眉心:“好。”

  盛旖光没什么察觉,听到他这么回答,盛旖光松了口气,想着还好傅竞泽还挺好哄的,不然他只能放弃了。

  很快,护士过来帮傅竞泽重新挂了点滴,也帮盛旖光处理好胳膊上的伤口。

  护士走后,盛旖光把沙发拖到床边替换掉硬得硌人的椅子,脱掉鞋子蜷进柔软宽敞的沙发里,在旁边陪着傅竞泽。

  傅竞泽墨黑的眼里似乎渡了一层暖光,他隔着短短的距离,侧头对着盛旖光:“旖光,你今天做的很好。”

  “啊?”盛旖光不太明白他在说什么。

  傅竞泽没有让盛旖光等,紧跟着就说:“你扯我袖子的时候,我很开心。”

  盛旖光看着他表情变得有些奇怪,开心的表现就是掐人脖子吗?虽然有震惊到也有解气,可还是有些危险啊,万一真把人掐死了呢?

  想到这里,盛旖光严肃着脸对傅竞泽说到:“傅竞泽,我知道你现在很有钱,但还是要遵纪守法。偷税漏税不可以有,危险暴力行为更不可取!虽然你姑、那个女人很讨厌,也不值得你把自己搭进去。”

  小小地告诫完,盛旖光被傅竞泽的眼睛看得有些不自在,借着喝水掩饰了下,换个放松的表情继续说:“不过还是谢谢你为我出气,挺爽的。”说完又喝了口水,试图把热意压下去,不过效果实在不大。

  傅竞泽看着他红润的脸,嘴边不自觉弯起弧度,很轻很浅,他轻声应:“好。”

  盛旖光感觉傅竞泽的眼睛很热,被他这样盯着看,自己脸上都开始发烫了,忙垂下眸子专心喝水。可他觉得傅竞泽还有话要说。

  果然,傅竞泽和缓的声音立刻便飘入耳朵,他说:“旖光,再有下次,别只扯袖子。”

  盛旖光立马抬起眼睛看他,很快速地问:“你还想有下次?”

  接着很是凶巴巴的:“傅竞泽,要是再被你家的破亲戚连累,我连你一块揍!”

  傅竞泽肩头很轻地颤动几下,像是在忍耐什么又终于没忍耐住,从喉间逸出低低的笑声,在盛旖光伸手过来时任由他拎住自己的衣领,很认真地说:“不会了。”

  盛旖光的手背抵着傅竞泽的心脏,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服,他感受到傅竞泽的心跳沉而急促,像是被衣领勒得喘不上气。

  刚松开手想把手收回来,手指不经意擦过傅竞泽干燥柔软的唇瓣,有温热鲜红的液体染在手指上,又被手指在唇瓣上抹开,让原本失色的唇瓣添上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