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玩物 堕落玩物 第3章
作者:PentaKill
大手不自觉的用了些力,林奚的腰很薄,闻傅觉得两只手就能把它完全的掌控住,这忽然就激起了他的施暴欲。这么漂亮的身体,就活该被压在雪白宽大的床上狠狠蹂躏,让他在自己身下哭叫求饶,让精液挂满他的脸和身体,让他只能在床上被鸡巴插得痉挛抽搐。
眼底的欲念加深,手下的动作也重了许多。林奚腰背本就格外敏感,受不了他这么重的动作,被烫得低哼了一声。
“我没有……金主。”他难耐中不忘澄清。
虽然被冤枉,但这无疑是往他不见天日的心头点亮了一把火。
他记得我,他记得我!
林奚暗自欣喜,所以又强调了一次:“没有金主,我没跟过别人。”
但其实闻傅根本不在意,刚才随口一问,也不过是调情的手段。
“你知道……”闻傅眼中半点也没暴露出那些可怕的念头,听见林奚的哼叫,只是松了些劲儿,然后顺着腰线,不经意似地上下抚摸着林奚的背,无意间滑倒臀部,揉捏一把,又毫无留恋的离开,撩拨地林奚只能咬着牙,撑着他的肩哼唧,听他说:“如果现在是庄可澜在这儿,他会如何?”
这一句话,叫林奚浑身骤寒,所有的欣喜和热情都被瞬间浇灭。
他都看见了。
林奚心中一坠,刚才故意NG让庄可澜不能收工,故意挑衅不让他上车,闻傅都知道。
所以,他现在是在为自己的心尖宠讨公道?还是他根本就无所谓是谁,他闻大少来者不拒,只要看得上眼,睡谁都一样?
林奚一把推开他,眼中失神的情欲瞬间褪去,只觉得身体比刚才在片场还要冷,“松开我。”
闻傅眼中闪过不悦。
他能够容忍这些小玩意儿的欲拒欢迎,因为那不过是用来跟自己求欢的手段而已,但大多数人都懂什么叫点到即止,像林奚这样三番两次打断他的,纯属扫兴。若是以往,他早就拽开车门把人扔下去,但眼下,闻傅看着林奚眼中那些浓烈的有点像是难过的神情,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生出几分舍不得。
他眼神漠然,手指却挑开了林奚薄如纸张的衣服,直接把掌心贴了上去,林奚立刻被刺激地“啊”了一声,挺直了身子,“干什么……”
闻傅却还是不紧不慢,仿佛自己什么也没做,看着林奚的身体被自己揉得越来越软,缓缓开了口,“你费尽心思上我的车,不知我会干什么?”
他说得随意,好像真的就只是一句闲话,甚至完全不需要林奚回答,更不在意他那些所谓“深重”的心机,脸上的表情半分没变,就像是在吃早茶。可手上的动作却更加放肆,从后背,划到了前胸。拇指狠狠碾过胸前的红点,林奚死死咬住嘴唇,颤抖着伸手,想要把车窗打起来,中途却被闻傅捏住手腕,折过按在了后腰,“也罢,我教教你。”
车子开始小幅度的摇晃。
司机阿肖在外面站得冒汗,像个木头人,脖子被钉死在身体上。
大佬啊,寒冬腊月,至于这么火热?
细小压抑的声音,从车窗的缝隙里渗出来。
林奚一手抵着车顶,一手抵着闻傅的肩,裤腰拉低到大腿,露出粉红翘挺的性器,被闻傅玩得滴水。
他那根性器未经几次人事,在闻傅手里像是一支漂亮的女士烟,被揉捻着把玩,指尖不时刮过顶头小孔,从上面阵阵点火。
“嗯……啊……”林奚身子软塌,真像是根点燃的烟。可他这根烟就这么被人夹在指尖,不入口,等着他自己燃灭。他煎熬得快要死了,“闻傅、快一点……”
原来这种时候,他是这种样子,难耐又顺从,真是要命。闻傅看着,心里终于起了些念头。可起了之后,他的手却突然松开了那个硬得发烫的小东西。
猛烈的刺激突然中断,那感觉就像从火海中坠入冰狱,林奚想不了太多,急着伸手去自己纾解,但中途却被闻傅拦住,把他手腕捏在掌心,另一手捏起他的下巴。
“不知道怎么叫人?”闻傅冷漠地看着他,被这么个小玩意儿冒犯并不是情趣,但既然要收,就得教会他规矩。
林奚忽然没来由的一阵屈辱,下身淫荡的还滴着水,等着被抚慰和释放,这人却故意挑在此时冷言冷语,就好像这只是一场从头到尾只有他一人参与的游戏一样。
“你放开我!”他起了脾气,下巴甩开大手的桎梏。
闻傅眼神冷了下来,情欲被他藏的很深,他毫无温柔地上手扯掉林奚的衣服,连同裤子一起扒了干净,反手扔出窗外,然后左右松了领带扯下,将林奚的手反绑在了身后。
“啊……”林奚被他突然的粗暴弄疼了,但还未说出口,就被人凶狠地翻了个面,趴在前车座上,紧接着,屁股上就被“啪”的扇了一掌。
闻傅脸上温和,手上却半点也没收着力量,那声音重的连窗外的阿肖都一抖,默默走得更远了点。
林奚直接被这一巴掌打的哭叫了出来,可这不算最丢脸,突然的痛觉竟同时刺激到了他硬挺着的前端,那被逼的发红的小鸡巴忽然没忍住,喷射出了一点精液,打在了黑色的皮质座椅上,形成一小滩白色的痕迹。
林奚又羞又气,他几乎可以想象到自己现在这副淫荡又下贱的样子,但闻傅却丝毫不放过他,从后面强行抬起他的下巴,逼他看着后视镜,然后重重地又给了他一巴掌,“叫我什么。”
后视镜里的林奚浑身赤裸,身体遍布着被揉捏扇打过的红痕,就像个打湿又被捏坏的娃娃,可闻傅却西装革履,除了被他揉皱的那块地方,齐整得像是在谈合同。
林奚气得想要转身咬他,可最羞耻的是,他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闻傅每扇一巴掌,他的性器就会喷射出一点精液,那头皮发麻浑身过电的触感,居然让他失智地想让他的巴掌落得再快一些。
疯了,他快疯了。
这如同羞辱一般的冲动,让他不得不咬着牙关,眼泪都快被逼出来,“闻、闻傅!”
闻傅眯起眼,一巴掌接一巴掌,看着他一点点射出来,直到最后一下,等他昂高了头,哼叫出声的时候,闻傅突然将人转了回来,却不叫他坐在自己腿上,而是就这么屈腿站着,然后把他即将发射的性器完全捏住,格外粗暴地用拇指按住顶端的小眼,一手抽紧了领带,叫林奚动弹不得。
林奚当场失声,他浑身又冷又热,从头皮到脚尖都崩的死紧,他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涕泪横流,他近乎失神:“你放开我,快点,操我……让我射、让我射……”
闻傅毫不心软的看着他,“叫闻先生。”
他缓缓又撸动了几下,逼他到极限,然后又堵住马眼,“叫。”
林奚终于崩溃,他大哭着喊出声,“闻、闻总,闻总!你去死吧,闻傅,松开我……”
下身没有被松开,而是被极有技巧的撸动,感觉差不多了,闻傅稍稍挪开手指,林奚几乎立刻就尖叫大哭着射了出来。
那精液流得可怜,因为被逼的太死,已经完全没了喷射的样子,而是顺着他的顶端,一股股水迹般地淌了出来。
射了,但并不爽,最熬人的玩法。
林奚发着抖,瘫倒在闻傅身上,哭得止不住,“你去死吧,你这个混蛋……”
闻傅却心情不错,拔了兔子的牙,当然要哄哄。便没跟他计较,任他趴在自己身上抽噎,弄脏他的西服。
林奚还在射精之后的余韵里,性器还没完全瘫软,身体不时还会抖两下,他蜷起腿,想把自己藏起来,嘴上却狠狠道:“你喜欢这样的?庄可澜就是这样,叫你闻先生,被你扒光了按在车上干?”
问得太不懂事,但闻傅心里明,驯宠物也不能逼的太紧,否则就没了趣,便也不跟他计较,只缓缓顺着他的背,选择性答他的话,就仿佛刚才把人逼成这样的并不是他,“如果是他,你嘴里早就说不出话。”
林奚脑子混沌着,小心地往闻傅怀里贴了一点,他有点冷,还有些困,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么,随口嘟囔着没人听清的话。
迈巴赫再度上路,却换了路线。
一排排路灯扫过车窗,明暗交替中,闻傅抬指刮掉他脸上残余的水痕。
倒是没养过这种会呲牙的小玩意儿,闻傅眼底玩味,横竖日久无趣,养来玩玩也罢,便慢声道:“不急,这些等日后再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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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巴赫是真的,但本章还有辆拖拉机,小心落座。
第4章 【4】我解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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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巴赫最后停在一幢独栋的高级公寓前,林奚从后座上被抱了下来。
阿肖原想去接手,但瞟了一眼,发现他身上只盖着一件自家老板的西服外套的时候,果断装瞎掉头,去帮老板开门。
医生是临时被叫来的,但作为豪门的家庭医生,对这种事早就习以为常了,他穿戴得整整齐齐,站在客厅,见闻傅进门,便向他问好:“闻总。”
闻傅把人放在客厅沙发,活动了一下手腕,兀自坐着点了根烟,吩咐医生:“给他看看。”
本来是随便找个大夫给他看脸,但回来的路上,闻傅发现人有些发烧,索性叫了自己的私人医生来。
阿肖有眼力见的进去拿了套睡衣出来给林奚换上,医生却像没看他身上的痕迹似的,拿出听诊器,面不改色地检查着。
“身上冰成这样,头发还好湿,是淋了雨?”话是这么问,但是最近这几天,全港都是大晴日,哪来的雨。医生内心猜测,莫不是自己老板有些什么湿身癖好,叫这小靓仔泡在水里给他玩吧。
这医生家中跟了闻家几辈人,是闻家的御用医生,到他这里,从小就跟着闻傅,虽然只长了闻傅十几岁,却能有些长辈的面子。
闻傅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鬼事,笑道:“你乱想什么,他演戏淋水,可不关我事。”
医生揶揄似得扬了扬眉,给林奚打了一针,然后去一边开药,“唔紧要,是风寒感冒而已。我开点药给他,年轻人恢复快,休息两天就好了。”
说完把药单递给阿肖,又说:“不过他屁股上这些……”
闻傅一口水呛住,医生抬了一下眼镜,效果满意,笑言:“也无要紧,找个冰敷一敷,或者上点药膏,但这几日就多趴着吧。年轻轻的,就怕留点疤金主不够看喔。”
闻傅气笑了,“我看你等着回家吃自己吧老人家,阿肖,送走。”
医生收拾家当,提着药箱,“这就走,这就走,唉,金主唔好伺候哦……”
林奚睡眠很轻,但可能是发烧烧得脑袋重,这一番折腾居然半点也没醒,直到闻傅把他放到床上之后,才有些恍惚地睁开点眼睛。
“闻傅。”他突然半梦半醒地喊了一声。
闻傅刚从衣柜里换了套衣服,搭上外套准备离开,听见这一声之后,停在门边,他蹙眉回头,看着床上的人,“白教你一趟,闻先生三个字烫口?”
林奚看着他,忽然就哭了,迷迷糊糊地,“闻傅,你名字取得好差……”
发烧的时候哭,眼泪都是烫的,林奚哭的难受,又像是不想在闻傅面前示弱,他闭上眼睛翻了个身,结果压住了半边屁股,难受得更厉害,眼泪流得更止不住。
莫名其妙。
闻傅今晚的耐心已经完全到头了,照顾病人这种事,打死都不可能在他的行程本上。而且这小东西是爽了,他还完全没泄火,脸上虽然看不出来,但其实心里根本躁地厉害,他本想扔下这边去其他小情儿那干人泄火,但看着林奚这副样子,还是把外套扔进沙发里,认命地把人反过来,叫他别压着伤。
他虎口捏开林奚的嘴,不让他咬着嘴唇,“我取名差,给你的名字还不是用到现在,林奚,松口。”
世上的事有时候就像是一个看不见摸不到的莫比乌斯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触底轮回,提醒你这个地方你曾经来过。就像今晚,如果他不去片场,再过点时间,他会连有过这么一个人都不记得,而且很多细节还是今日见了林奚才想起来,包括给他名字这件事。
其实原本经纪公司给他的名字是“林溪”,溪流的溪。他们说林奚之前的名字不吉利,招灾,专门请大师算过,叫林溪会红,可这小祖宗说什么也不愿意,老板无法,就把电话打到了金主那里。
“而且跟他气质也贴啊,”经纪公司老总赔着笑脸,“他安静,粉丝都说看着就像林间清溪,干净、温柔又有力量,有何不好?我是劝不动,闻总可劝劝他吧,人做事都图个吉利,林溪怎么都比他江岁寒这名字响啊。”
闻傅当时正忙着拓展北美版图,接到电话只想骂秘书食干饭,这种屁事也来烦他。而且他怎么听不出,对方老板就是借这件事想跟他攀攀关系,他张口,就是欠了情,而且包养关系就此坐实,虽然他不担心对面有胆子拿这种花边做文章,但亦不想留这个把柄给人,便笑道:“程总手下的人,自然全听您的调教,哪里轮得到我开口。”
其实说到底,也是觉得这么个小玩意不配罢了。
程谕也是个聪明人,立时就听出了这话中撇清关系的意思,心里不由失望,本以为白捡个宝,却没成想闻傅跟本不当回事,真他妈晦气,便硬撑笑脸准备收线:“闻总这话说的,谁的人不都一样。林溪这孩子不错,改日我带他请您吃饭,您可务必赏光啊。”
闻傅寒暄,也准备挂断,可就在这时,对面一道声音,叫他手停住。
“我不要这名字。闻傅认不认是他的事,与我无关。程总,我会好好做事,但以后我的事,你不要再找他了。”林奚的声音不大,却格外坚定,说完就离开了办公室。
电话两头,两位大佬均是一愣。
程谕心想,说您二位要没点关系我食屎啦!
闻傅:“……抹掉水边,叫‘林奚’吧,奚落的奚。”
就如他刚才莫名其妙给个兔子点名奚落一番一样。说完,无奈补了一句,“添麻烦了,下次我请程总面子。”
到底还是卖了面子。
挂了电话,闻傅坐在老板椅上,忽然想起一年前,那少年穿着一身极其廉价的破烂衣衫,闯进自己办公室,床上功夫烂的糟糕,却敢气势汹汹地叫他捧红他。他不由发笑,“干净、温柔?真是瞎了眼。”然后交代秘书,以后关于这个人的事,不要再来烦他。
卧室里,床头灯调的很暗。
恍恍惚惚间,林奚觉得脸好疼,像是被钳子夹住了脸似的,怎么都摆不脱。他晃了晃脑袋,看清了眼前的人,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刚才不是在做梦,他真的又遇见闻傅了,还被他带回家。
那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脑子晕晕沉沉,情人,床伴,还是炮友。不对,他们还没上过床,那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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