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怀崽后被豪门霸总宠上天 小美人怀崽后被豪门霸总宠上天 第21章

作者:蓬壶 标签: 生子 情有独钟 婚恋 近代现代

  盛琥虽然爱喝酒一些,但为人处世方面还是很周到的,可能是因为没有成家的缘故,对小孩子很好,尤其是十多岁的小男孩。

  “是。我了解小郁哥哥。”

  盛容没想明白温郁为什么不喜欢盛琥,但既然盛怀乐说温郁不喜欢他,那就有可能是温郁在一些言语和肢体上透露出了对盛琥的抗拒。

  “好,下次不让小郁哥哥送他了。”

  医院门口,盛琥不轻不重地捏着温郁的肩膀,还处于少年人的身体清薄,一层薄薄的皮肉包裹着细伶伶的骨骼,在手心里别有一番滋味。

  “真是长大了不少,我记得你之前才到我腰这里。”他可惜极了,当年他们那一片的孩子,属温郁长相最突出,小脸白生生的,性子也极为胆怯,被离异的父母视为累赘,天选的猎物,他倒是没想到温郁有胆子拒绝他的领养,去求助了盛怀谦,要不然……

  温郁猛地挣开他,像是避什么洪水猛兽一样踉跄地往后退,不可抑制地想起了久远的记忆。

  一开始盛琥对他很不错,带他去吃饭,拦住要打他的爸爸,经常让温郁到自己家里看书,有那么一些时候,温郁是希望盛琥是他父亲的,直到他在盛琥抽屉里看见了排列整齐的录像带,里面都是和他这样的男孩子。

  一转身盛琥就站在他后面,浮肿的眼睛眯着,微笑望着他。

  那是温郁一辈子的噩梦场景。

  盛容他们家在老城区,都是矮小的楼房,一楼是商户,上面五层楼住人,五年前盛容为了给盛怀乐治病,带着温郁和盛怀谦从镇上搬到泾市,在这里租了一个三室一厅的房子,房子外面很破旧,里面原来也很脏乱,盛容请朋友重新装修,里面有人气了许多。

  楼道里面堆放着鞋子,隔壁传来饭菜的香味,温郁开锁,将门推开,并不进去,站在外面,低着头道:“……还要,回学校……”

  盛琥喘着气,这房子没有电梯,又在四楼,他年纪大了,经常喝酒,身体虚得厉害,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淌下,后背被汗水浸湿了。

  “今天不是周日,急什么?怎么,害怕我?”盛琥又开始笑,他年轻时候身材没有走形,脸庞清瘦,每天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人缘很好,大家都很纳闷他为什么没有成家,也没有女朋友,热心肠的同事要给他介绍,他都拒绝了。

  温郁屏着呼吸,一句话都不说,脊背绷得极紧,是防备的姿势。

  盛琥依旧笑眯眯的,伸出胳膊要揽着他一起进去,温郁猛地往后退,脊背嘭地撞到了铁门上,一声巨响。

  盛琥脸上的笑意慢慢消失,挤成一条缝的双眼盯着温郁。

  温郁脸色惨白,“我,该走了。”

  说完,他步伐极快地离开,一直乘坐上回学校的公交车紧绷的身体才放松下来,双腿打颤得软。

  盛琥慢悠悠地进到盛家,先在冰箱和厨房扒拉一圈,找到一瓶啤酒,边喝边在房子里面转,最后停在温郁的房间里。

  盛容收养温郁后,各个方面都优待于他,三室一厅的房子,他和盛怀谦一间,盛怀乐一间,温郁也一间,甚至温郁的房间是三间房里装修得最好的。

  盛琥往嘴里灌一口酒,走到温郁的房间,摊开躺在温郁的床上,将温郁的被子蒙在自己的脸上,目光淫邪的,又翻开温郁的衣柜,找出温郁贴身的衣物,五指攥紧盖在自己的鼻子上,深深嗅吸着……

  作者有话说:

  这个盛琥只是为了推动温郁和晏珩山的感情线,下线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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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吞云吐雾◎

  温郁开始频频走神,晏珩山咬住他的舌尖,微微的痛感让温郁茫然的双眼聚焦,然后脸通红起来,晏珩山的手贴着温郁的脊背一直往前按,双唇挤压到他嘴里,他整个裹吃了进去。

  一眨眼过去三天,此刻晏珩山和温郁在海天华府的总统套房里,大床凌乱极了,真丝的床单坠落到地上去。

  晏珩山的手也很忙,不一会儿温郁就在他怀里哆嗦起来。

  事后,晏珩山抽出纸巾擦手,五指被浸泡得泛白,他一根一根地擦,缓慢地,从容的,手背上的青筋微微凸起。

  晏珩山沉沉地望着他,还要说一句,“shui真多。”

  想到刚才自己的样子,温郁难堪极了,通红的脸埋在枕头里。

  晏珩山抱住他,含住他粉嫩发红的耳朵,贴在他耳边轻声说着,气息全部喷洒在温郁耳朵里,顺着耳道往里面钻,温郁痒得发起抖来,可怜地往前挣,想要躲开。

  温郁身子软极了,抱在怀里浑身的肉都裹着晏珩山的四肢,像是个专门勾引男人的尤物,吃过一次从此之后便意犹未尽,最后死在他身上。

  ……

  晏珩山亲自送温郁回医院,下车时还要捧着温郁的脸亲吻一番。

  医院门口人来人往,即使在暗处,也会被看见,温郁害怕极了,身子贴着晏珩山微微发抖,嘴唇被亲到发麻才被放开。

  开车的陈修明如坐针毡。

  温郁几乎是逃走的,进入医院,却在大厅里碰见了盛琥。

  盛琥的脸在医院的白炽灯下更加浮肿,像是在水里泡了几天几夜。

  温郁脊背汗毛一下子竖起来了。

  盛琥森森地盯着他,“刚才送你回来的是谁?”

  他还以为小绵羊这么多年来还保持着纯洁,原来早就被别的男人指染了。怪不得觉得长大后的温郁要多了一丝说不出的韵味,如果是其他绵羊,他会感到恶心,可温郁的话,他勉为其难能接受,毕竟完美无缺的绵羊寥寥无几。

  温郁没有理他,饶过他便走。

  盛琥在后面道,忽然笑起来,“你不想知道那天晚上你睡着之后我做了什么吗?”

  温郁僵直地立住。

  温郁父母离婚是母亲先出轨的,有一天深夜,他爸爸接到朋友的电话,说看见他母亲和一个男人上了车,他爸爸立即抄起菜刀走了,那时候他爸爸还没有那么讨厌他,担心他一个人在家里不安全,叫盛琥来照看他。

  这些温郁是后来才知道,当时他只知道,他睁眼就看见盛琥坐在一旁盯着他,手里拿着一台相机。

  温郁对他那么恐惧,是在恐惧,自己是否也变成了录像带里的那些男孩子。

  “磁带里有你哦。”盛琥又开始笑眯眯,“你睡着的时候好乖。”

  当然了,那天晚上他什么也没有对温郁做,准确得是还没有来得及做,温郁便醒了。

  盛容和盛怀谦也来了,之后他盛容和盛怀谦对他很照顾,他根本找不到机会。

  后来他便拿着一盘磁带恐吓他,告诉他这里面是他睡觉的样子,其实磁带是空的。

  温郁的脸惨白,和墙壁的颜色一样,脸上的恐惧很直观。

  盛琥笑眯眯地看着他,可怜的绵羊信以为真了。

  “走吧,我们一起去看怀乐,刚才怀乐还在念叨你呢。”盛琥道。

  病房里,盛容正在给盛怀乐剪指甲,盛怀乐慢慢康复,精神好了许多,除了瘦弱一些,和其他的十岁的孩童没有什么区别,医生说再观察一段时日便可以出院了。

  盛怀乐看见温郁,眼睛一亮,“小郁哥哥!”

  盛容宠溺地斥责他,“别动,一会剪到你的肉,不是才三天没见吗?这么想。”

  温郁勉强地笑了笑,“剪指甲,不可以,乱动,乖。”

  盛容把剪刀递给温郁,“小郁,要剪吗?”

  温郁摇摇头。

  盛琥接过,“我指甲正好长了。”

  盛琥咔嚓咔嚓绞着指甲,绞完之后举起来看了看,满意地放下,然后笑眯眯地望着温郁,“伯伯看你的指甲也不短,剪一剪吧。”

  “来,伯伯帮你剪。”为了避免盛容怀疑,盛琥接着道:“小时候你爸妈不在,经常让我照顾你,这么多年过去了……”

  盛容害怕温郁听到自己父母的事情伤心,“过去的事情就别提了,孩子大了。”

  盛容出去接了一个电话,半晌没回来,盛怀乐睡着了,病房安静到窒息,盛琥坐在沙发椅上,如一滩要融化的油脂,肉层层叠叠地堆积下来,挤成一条缝的眼睛放肆地打量温郁。

  丝毫不掩饰脸上的贪婪……

  这种赤裸裸的眼神让温郁胃部翻涌,他垂着眼起身,进了病房的洗手间,锁门时候,一条肉挤在门缝里,盛琥的眼睛笑眯眯地望着温郁,然后一点一点将门挤开。

  温郁脸色忽地惨白,往后退,细弱的腰身撞到大理石台子上,上面没有干的水渍浸湿了他的衣服,寒意渗入他的毛孔,温郁忍不住哆嗦起来。

  盛琥挤了进来,手朝温郁晃了晃,指甲剪还在他手里,“来,手伸出来,伯伯帮你剪指甲。”

  温郁手背在后面,颤抖地摇头。

  盛琥笑眯眯道:“你想让别人看到那盘磁带吗?”

  “报警……我会……”这样的事情在影视剧里看到太多了,盛怀谦也会隔一段时间教导他该怎么做,温郁并不害怕这样的威胁。

  盛琥笑意更深了,鲶鱼一样的嘴巴弯成一个弧度,“你报警要怎么讲呢?说我趁你睡着拍了你的照片?可你有证据吗?”

  温郁脸越来越白,因为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对小孩子友善,尊敬老人,曾经又从事教师的行业,这么多年来,在街坊邻居和亲人的眼里,他就是一个本分的好人,大众的评价是对他有利的。

  “还记得有一次我给你放的电影吗?那里面的主人公被诬陷性?侵一个小女孩,周围的邻居和老师群情激奋,要他坐牢,要杀死他,可事实的真相是,是小女孩在撒谎,主人公并没有性?侵她。”

  “是因为早熟的小女孩喜欢他,向他告白,他拒绝了,所以小女孩才诬陷他。”

  “如果我也说是你因为你喜欢我所以故意诬陷我呢?当年你父母离婚,没有人照看你,我对你的照顾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你觉得大家会相信谁呢?”

  盛琥看见温郁瞳孔骤缩,在自己庞大阴森的影子下抖成一团,无力的恐惧那么明显。

  他继续笑眯眯道:“只要乖乖听话,你的磁带就会像你之前看见过的那些磁带一样消失哦。”

  他语气温和,谆谆善诱,“来把手伸出来。”

  温郁慢慢地举起胳膊。

  盛琥满意极了,一根一根指头地帮温郁修剪,长于指肚地剪去后继续剪,剪到温郁手指开始发抖,指肚的肉高高地凸起才停下,死死地按着剩余指甲往下压。

  不听话的绵羊还是要教训一顿才能更加地服从,他看着温郁流下冷汗的惨白脸庞,“这才乖嘛。”

  ……

  周六,温郁继续给晏桐补习,因为看见了那一幕,晏桐对温郁的感情复杂极了,时不时地偷看他,等温郁看过来后立即转移视线。

  晏桐视线乱瞟,忽然定在温郁的手指上,温郁的指甲剪得很短,只能看到指肚上的肉。

  晏桐想起来晏桉有一次给自己剪指甲,不小心剪多了指甲,疼了好几天,温郁的这么短,肯定更疼,果真在拿东西时手指都是抖的。

  温郁发觉晏桐在看自己的手,慌忙将手背到后面,“继续,做题。”

  晏桐开始慢吞吞地写练习题。

  补习完之后,温郁下楼看见晏桉,这一星期他忧心忡忡,没有找过晏桉,今天来给晏桐补习,才发现晏桉也一周没有来找他了。

  晏桉刚从外面回来,穿着黑色的冲锋衣,不像以前一见他便笑了起来,而是站在那里,用一种很复杂的目光看着温郁。

  “你,怎么了?”温郁担忧地问。

  “没怎么。”晏桉淡淡道。

  温郁没注意到他阴暗的眼神,他还以为晏桉发现了他和晏珩山的事情,现在放下心来,“晏桉,可以,和我一起,去医院吗?”

  温郁绞着指头,疼痛让温郁咬紧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