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怀崽后被豪门霸总宠上天 小美人怀崽后被豪门霸总宠上天 第30章

作者:蓬壶 标签: 生子 情有独钟 婚恋 近代现代

  “晚上,再看,好吗?”温郁带着哽声哀求。

  晏珩山朝上面吹了一口气,原本慢慢冒出头的顶端,忽然顶出来,颤颤巍巍地起来。

  “出来了。”

  温郁羞极了,脸埋在晏珩山的脖颈里,小声地哭。

  晏珩山觉得自己有些混账,这种时候听到温郁哭,并没有心疼,倒是还想多说些刺激的话语让温郁羞赫得不知所措。

  如果温郁是那种开放并且放荡的人,这样反而无趣,可是温郁那么纯稚和害羞,这样调弄起来,很令人兴奋。

  “要帮它们缩回去。”晏珩山这样说着,指肚按在上面,微微用力,温郁哭声忽然停住,身体开始细细地发颤。

  “别,别这样……”那里被吃得很纤敏,神经敏锐,晏珩山的指腹很凉,又有些粗糙,那样按动着,温郁从尾椎骨升起一股电流,汗毛都竖起来了,也不肯将脑袋埋在晏珩山脖颈里了,而是想推开他,要逃。

  晏珩山掐住他的腰,不允许他动,还要威胁他,“想让别人看你这副样子。”

  温郁含着两颗饱满的泪珠,不敢动了。

  晏珩山低头,亲吻他太阳穴那里濡湿的头发,亲吻的力道很轻,一路到耳垂那里,将耳垂含在嘴里裹吮。

  温郁身体慢慢发软,哭声也止住了,晏珩山知道他动情了,指腹越发用力。

  看温郁又要哭时,嘴一下子包住了他的嘴,将他唇舌全部裹到嘴里,连带着哭泣的声音和口水一并吞噬下去。

  只是珍珠原本像小石子那般大,轻轻松松地便能陷入进去,然后被两边的肉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只给外人一个微微开口的缝隙看,可是现在被他吃得大了一倍,和花生粒一样,原本保护它的地方容纳不下它了,只能使它一半露在外面,一半陷入到里面,那样半遮半露的诱人样子。

  而稍微用点力,温郁便疼得发颤。

  晏珩山张口,吐出温郁已经湿黏的唇舌。

  “缩不回去了怎么办。”

  温郁被亲得满脸潮红,双眼涣散的,缓了一会儿意识才清晰。

  “用这里帮你好不好?”晏珩山唇舌从锁骨往下。

  温郁惊慌地摇头,泪水一眨便顺着饱满的腮颊流下来了。

  “被看出来怎么办。”

  到了地方,晏珩山却不动了,而是道:“自己喂到我嘴里。”

  离得很近,呼吸和说话的气全部都喷洒到上面,滚烫的,全身涌起战栗,温郁开始哆嗦,膝盖并在一起,小腿外翻成了八字,而晏珩山不肯抱他了,要他攀着他的肩膀站好。

  这样被看都令温郁羞极了,他怎么也不肯主动给晏珩山喂吃,羞得小声地哭,晏珩山又吓他,说马上就会有人过来,温郁一下子攥紧了晏珩山的衣服,难堪极了地挺直腰身,送到他嘴里。

  等湿热的口舌全部裹住后,温郁几乎要化成一滩水流到地上了,晏珩山这才肯掐抱住他,给他支撑的力量。

  晏珩山的手掌,胳膊,大腿,腰部都很有力,舌肉也同样的,那么灵敏,像是蛇类的头部,灵活的拨弄着,用尖部深深地往里面摁去,可像是作对似的,进去后,很快便又回弹回来,这样来回反复着。

  晏珩山逐渐忘情。

  温郁便难受极了,陌生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折磨着他,他抱着晏珩山的脑袋,压低了声音哭喘,哽声大的时候,便可怜地咬住自己的手指头,不敢被人发现。

  可那块凸起的肉在嘴里又胀大一倍也没有缩回去,晏珩山只好放弃,见温郁哭脸和头发都湿了,眼睛涣散而茫然的,痴傻了一般,又抱着他唇舌缠绵了一会儿。

  然后叫陈修明拿来两个创口贴。

  揭开包装,贴在了上面。

  创口贴的粘性不大,这样揭的时候便不会疼,晏珩山按在上面,确定不会掉才松手,而温郁也从茫然中回过神来,一低头看见两个创口贴,一时更羞了,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流。

  “这样不会疼。”晏珩山帮他扣好扣子,整理衣服,稍微离远一些看,果真平整了许多。

  “下午上完课,和我打电话,我接你回去,和爷爷一起吃个饭。”晏珩山亲生嘱咐着。

  “……爷爷?”温郁暂时忘记了创口贴的事情,紧张道:“可以,不去吗?”

  他不知道要以什么样的身份去见晏珩山的爷爷。

  “只是一起吃过饭,别害怕。”

  晏珩山安慰着他,随即又沉声道。

  “这里不许偷偷揭掉,等和爷爷吃完饭,我会帮你。”

第36章

  ◎精神支柱◎

  温郁失神地回到宿舍, 程颐正在吃饭,吃得是气味有些大汤面,温郁胃部忽然翻涌起来, 跑到了洗手间, 呕吐起来。

  程颐听见声音, 赶忙将自己的饭盖上盖子, “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温郁摇摇头, 却越发恶心起来, 清洗了口腔和脸庞,换了睡衣, 躺到了床上。

  这已经不是温郁第一次吐了,原本程颐以为他是生病了,可他的脸庞又丰盈雪白,又纯又媚的感觉,以前也觉得他漂亮, 但是并没有这么的动人,又见他换下来的上衣, 胸口那里皱巴巴的,像是被人用力揉搓过, 联想到温郁最近总是夜不归宿,程颐越来越奇怪了。

  他们下午还有一节课, 程颐已经起床洗脸了,温郁还在睡,并没有起床的迹象。

  午休的话,一般都是温郁叫他们起床的, 程颐叫了温郁几声, 温郁才慢吞吞地睁开眼睛, 听到他说要迟到了,才有些紧张地换衣服。

  温郁也意识到自己最近的不对劲,明明睡了很久,还是有困意,闻见气味大的东西胃里便不舒服,又总是没有精神。

  到了教室,和另一个宿舍的人坐在一起,有个男生和他们关系很好,见到温郁便道:“你最近吃得什么?怎么胖了一点。”

  并不是那种肥肉的胖,而是滋润,丰盈,白里透红的肉感,还给人一种柔媚动人的感觉。

  “没,吃什么。”温郁脸庞微微泛红,他自己看不出自己的变化,最近晏珩山也说他胖了,他不喜欢自己胖胖的样子,这样听他说完,便打算之后少吃一些了。

  而程颐看到温郁的腹部微微凸起,将衣服顶出一个圆润的弧度,他下意识地想问,不会是怀孕了吧,可又随即想到温郁是男生,怎么可能会怀孕。

  “确实是有点胖了。”程颐点头道:“但也没见你吃多少东西啊,而且又吐得那么厉害。”

  “还吐啊。”另外宿舍的男生吃惊道。

  程颐正准备回答,上课的老师进来了,班级里变得安静。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午第一节课,温郁听了一会儿,眼睛又有些睁不开了,想睡过去,可这节是专业课,温郁怕赶不上进度,强撑着精神听讲,这样一直到下课。

  校门口新开了一家牛肉店,程颐和别的宿舍里打算一起去吃,问温郁去不去。

  温郁想起晏珩山的话,摇摇头。

  他们走后,温郁等了一会儿,才给晏珩山发短讯,晏珩山很快便回过来电话。

  半个小时后,他坐上了晏珩山的车。

  挡板升起来,晏珩山抱着他坐到腿上,抵着他的鼻尖问:“掉了吗?”

  温郁羞怯地摇头,因为害怕会掉,上课便一直提心吊胆,下课还要跑到厕所里面检查一遍。

  晏珩山解开一颗扣子,轻轻地将衣物像两侧扒开,两片创口贴还紧紧地贴在上面,中间有一点点凸起,晏珩山很满意,用鼻子蹭了蹭创口贴,温郁羞得哆嗦起来。

  这个时候晏珩山没打算做什么,很快将温郁的扣子扣好,“一会儿吃饭的时候不用害怕,爷爷不会为难你的。”

  晏家的宅子有一片花园,以前是晏老爷子在打理,后来他搬进了疗养院,便交给了管家,这天他回来得早,在花园里转,管家跟在他身后。

  “这个花要多浇一些水,放到阴凉的地方。”晏老爷子托着小球般的花朵,这是从外国引进的铃兰,很珍贵。

  管家连忙应是。

  晏老爷子把这些花看做是自己的宝贝,别人来照顾不管怎么上心 ,依旧不满意,絮絮叨叨地说一些注意事项。

  一直听到车响才止住话头,他拄着拐杖走到门口,果真是晏珩山的汽车,晏珩山后面跟着一个很年轻的男孩子,鹅蛋脸,腮颊很饱满,眼睛也大大的,很讨喜的乖样子。

  人和人讲究一个眼缘,当初晏卫妄带回来的女孩子他便不喜欢,后来结婚了,总是挑唆晏卫妄和晏珩山作对,而他长孙带回来的,他倒是很满意。

  招呼着人上屋里去。

  温郁不是第一次见晏珩山的爷爷,上次他沉着脸在训斥晏保宁,给温郁留下了严肃的印象,因此也一直忐忑对方会不喜欢他,可是现在他神情很和蔼,看他的目光也很亲和,温郁便不那么害怕了。

  饭菜管家已经准备好了,晏桉在学校,管家牵着晏桐的手上楼上玩,给他们三个相处的空间。

  因为最疼爱自己的长孙,长孙带回来的伴侣看着又那么小,老人家难免更心生怜爱一些,饭桌上问一些温郁家里的事情,也没有给什么压迫感,像是聊家常一样,吃过饭后,他又要加温郁的联系方式。

  然后发了一个大红包给温郁。

  温郁看见数额,一下子惊住了,整整十万块钱。

  “不,不能收。”

  “第一次见面,这钱本来就应该给的,是礼数,他父母不在,只能我来给了。”晏老爷子道,这些钱他还有些嫌少,只是毕竟是第一次见面,还要要收敛一些。

  “……可是。”温郁为难极了,求助地看向晏珩山。

  “收下吧。”晏珩山道。

  吃完饭后,晏老爷子把晏珩山叫到书房,对他冷哼了一声,“你倒是有本事,是怎么把人哄骗到手的。”

  “什么哄骗到手。”晏珩山皱眉,“我们是两情相悦。”

  “到时候要好好和他家人讲,你大了他十多岁,正常疼爱小孩子的家长肯定心生不满。”

  “别看我们家境比他好一些,可吃亏的不一定是谁。”

  “过几天我会拜访温郁的亲人。”

  晏老爷子点点头。

  ……

  昏暗的房间里,晏珩山托住温郁的腰,肚子是圆润的,可腰身的弧度却是纤细的。

  “刚才才吃那么一点。”晏珩山解开他上衣的一颗扣子,将两小块被他吮得红肿的肉挤出来,顶部的创口贴微微翘边,隐隐可见红粉的一点。

  衣服这种东西全部脱完反而无趣,晏珩山最喜欢看温郁其他地方都穿得好好的,唯独那种地方暴露出来,明明羞耻难堪极了,却又不得不展示给他看。

  裤管松松的,很容易被晏珩山推到最上面,也很容易地可以伸进去一条胳膊,里面纯棉的,用来保护的布料,那么轻易地被晏珩山拨到一边去,两个指头轻车熟路地夹住湿滑的双唇。

  在双指之间揉搓着。

  温郁眼睛慢慢湿润,咬住下唇,可怜地推他。

  “不是你说晚上吗?”晏珩山咬住创口贴翘边的地方,一点点地揭开,即使粘性不大,可在身上贴了那么久,也像是要融为一体了,纤薄的皮都随着晏珩山揭开的动作而拉起来,刺痛而又麻痒的感觉让温郁涌起战栗,不停地往后躲,晏珩山却箍紧了他的腰,像是撕咬一块肉一样猛地将其揭去。

  小珍珠因为这样的粗暴的动作,颤颤巍巍地从包裹中完全地出来了,在雪白的弧度上,红艳艳的,靡丽的,还带着香软的湿汗,晏珩山喉结重重地滚过,一口裹到嘴里。

  温郁眼前猛地闪过白光,抱紧了晏珩山的脑袋,而晏珩山的两个手指则瞬间被湿漉漉的黏液浸湿了。

  晏珩山用唇舌抚慰着,时不时地嘬吸着,用牙尖去磨,温郁被他折磨得浑身变成了桃粉色,香汗和泪水打湿了眼睫和头发,为了缓解这令他不知所措的感觉,不得不抱紧了脖子,这样却让晏珩山吃得更深,两个都一起裹到了嘴里,两颗珍珠顶在一起,被晏珩山来回地吮磨和嘬吻。

  等晏珩山吃够时,肿得更加厉害了,大了整整一倍,那么明显的弧度,完全不像是男孩子,温郁羞得流眼泪,晏珩山哄他,说要给他买nei衣穿,这样别人便不会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