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怀崽后被豪门霸总宠上天 小美人怀崽后被豪门霸总宠上天 第32章
作者:蓬壶
这几天有些忙,晏珩山是打算过几天带着礼物来温郁的家人的,便平和地推拒。
温郁听他拒绝,偷偷地松了一口气。
他担忧盛容和盛怀谦发现他和晏珩山的关系。
而盛容却执意。
到底没抵过这样的热情,同时也想知道温郁在忧心忡忡什么,晏珩山点头。
礼数不能少的,他给陈修明发短讯,让他送贵重的礼物过来,
正在看电视的盛怀乐听见敲门声,赶紧去开门,看见温郁瞬间笑起来,要扑到温郁的怀里,然而动作却因为温郁身后那个高大严肃的男人而止住。
盛怀乐知道他是谁,不论是爸爸还是哥哥都告诉过他,这是救过他命的男人,要一辈子感恩,可盛怀乐却很害怕他,原本活泼可爱的他忽然变成了内向不爱讲话的小孩子。
盛容只能对着晏珩山不停地道歉。
晏珩山不甚在意。
盛容去厨房里洗菜做饭,盛怀乐因为害怕晏珩山,便像个小尾巴一样跟着盛容,盛容让温郁带晏珩山在房子里看看。
上次来都被血吸引目光了,晏珩山没多少注意力分给房子的构造,现在看来这房子虽然简陋,却是整洁的,不因贫穷而自暴自弃。
“带我去你房间看看。”
“太,乱了。”温郁垂眼,紧张地绞手指。
“没关系。”
过了一会儿,温郁才慢慢地挪动步子,然后打开了自己的房门。
客厅里面只是贴得那种廉价的地板纸,卧室里面确实光滑的地板,墙壁也是洁白的,只有一张大床,被褥铺得极厚,一张桌子靠着窗户放着,上面摆满了教科书。
其实只是看看自己住过的房间而已,温郁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难为情,那种感觉像是扒开自己的衣服给晏珩山看,将自己过往所有的一切都赤条条地袒露出来。
又忽地看见自己贴身的衣服挂在外面,耳根子一下子红透了,慌忙过去藏起来。
“可以,走了吗?”
“我还没有看够。”晏珩山走进来,指着桌子上的瓶罐问,“那是什么?”
离得有些远,温郁也不确定那是什么,走过去拿着看,他还以为晏珩山真的好奇这是什么东西,拿住之后便要给晏珩山看。
晏珩山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身形因为近距离而更高大,压迫感极强,温郁惊了一下,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腰忽然被箍住。
晏珩山掐住他的下巴吻他。
厨房的门开着,卧室的门也开着,两个地方又相隔不远,盛容和盛怀乐出来的话轻而易举地便能看到,温郁害怕极了,柔弱无力的手推他。
晏珩山放开时,温郁的唇瓣水红水红的,又肿了起来。
温郁很担心晏珩山会在这里忽然对他做什么事情,几乎是立刻离远了他。
很容易便能发现,从盛容出现,温郁便在刻意和他保持距离,在盛容问他两人为什么会一起过来时,温郁也是含糊其辞说了碰巧遇见这样蹩脚的理由。
他并不想让盛容知道他们的关系。
如果不想让晏桉知道是因为愧疚,那不想让家人知道是因为什么?
开锁的声音传来,盛怀谦提着饮料换鞋进来,他叫了一声爸,盛怀乐最先跑出去,温郁也慌张地整理衣服,对晏珩山道:“怀谦哥,回来了。”
和盛怀乐一样,温郁一见到盛怀谦便笑了起来,那笑容放松自在的,盛怀谦摸了摸盛怀乐的头,又摸了摸温郁的头,还格外和温郁说了几句话,话语轻声细语,笑容也温柔。
看到晏珩山出来时,盛怀谦的笑容才慢慢消失。
“……晏先生。”
盛容拿着锅铲出来,和他解释了晏珩山为什么会在他们家,盛怀谦释然,随即也热情起来,又是给他倒水,又是拿吃的东西出来,即使已经很照顾他了,晏珩山依旧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而他和这个家庭唯一的纽扣温郁并没有想要拉近他和盛家人的关系。
吃完饭,盛怀谦去洗碗,温郁也去了帮忙,盛容在客厅陪晏珩山聊天,晏珩山坐的位置,正好看清楚厨房。
透明的门里面,两个人紧紧挨着站在一起,盛怀谦把洗干净的碗碟递给温郁,温郁便小心地将它们摞在一起,温郁脸上澎溅了水珠,他还没有来得及擦,盛怀谦便已经用袖子帮他擦去了,那么亲密和默契,像是曾经无数次这样做过。
又想起来刚才在餐桌上,温郁明明不喜欢吃竹笋,却因为盛怀谦说吃竹笋对身体好,而夹了许多在在碗里。
为了让盛怀谦开心,温郁可以忽略自己的喜恶。
盛容拿出家里最好的烟,递给晏珩山,晏珩山抽出一根,放入嘴里,盛容给他点烟。
晏珩山面无表情的脸隐在烟雾中,平静地问,“他们的关系很好。”
盛容也吸了一根,“好的,小郁小时候在日记里写,长大要嫁给怀谦。”
天擦黑的时候,晏珩山要离开,盛容和盛怀谦一起送他出门,晏珩山打开车门后,忽然盯住他们两个人后面的温郁。
“不是说要回学校。”
温郁不记得自己这样说过,刚想说自己不回去,却忽然察觉到晏珩山的表情有些不对,令他害怕的。
“走吧,正好送你。”晏珩山继续道。
盛容还以为温郁真的要回学校,晏珩山这样说,他不停地给晏珩山道谢,温郁硬着头皮上了车。
车子开动,明明一上车便会抱着他的男人并不和他讲话,和他隔一些距离坐着,车厢里诡异的安静,温郁心砰砰跳,不安极了。
旁边的路标越来越陌生,并不是回学校的路,温郁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剧烈,睫毛惊慌地颤动。
“我们,要去哪里?”
第38章
◎不肯往下◎
南山别墅辟出来一个单独的衣帽间, 最外面透明的玻璃橱柜挂满了深黑灰色的西装。
这个看似正常的男性衣橱,却被一扇门隔开了,门一直都是锁住的, 就连阿姨来打扫, 也没有开过。
此刻, 温郁便站在门前。
“推开它。”
晏珩山站在温郁身后。
温郁抖起来, 想要离开这里, 晏珩山按住他的肩膀, 掌控他的手,让他将门推开。
那么多裙子, 不同颜色,不用材质,不用类型的,在专门定制的玻璃橱窗里,静静地展示自己的美丽。
旁边他穿过的那件包臀桃粉色的短裙, 也挂在那里,还有穿破的丝袜。
晏珩山关上门, 很认真地挑选了一套衣服。
“今天穿这个。”
那是一个很小的粉色吊带,布料少得可怜, 下面是百褶裙,短短的一截, 让人怀疑究竟能遮住什么。
温郁羞于去想自己穿上后会成什么样子,湿润的眼睛小心地望着晏珩山,问,“你, 生气了吗?”
已经相识很长时间了, 能敏锐感受到他情绪变化, 但温郁并不知道哪里让他不开心了。
“嗯。”晏珩山解开温郁的扣子。
“为,什么?”温郁急切而又担忧地望着他,没有等来他的回答,等来的却是自己的衣服没有了,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温郁慌张地捂住自己畸形的地方。
晏珩山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小小乳白色的nei衣,zhaobei只鼓出来一点,晏珩山按在温郁微微鼓起的弧度上时,非常契合地贴在一起。
“珩,珩山……”这样的东西,让温郁有些分不清自己的性别了,而分不清自己的性别是他小时候最恐惧的事情,温郁的脊背贴着晏珩山的胸膛,他看不到晏珩山,这样又让他极度没有安全感,不安地扭动着,想和晏珩山面对面,想要晏珩山像以往那样抱他。
晏珩山给他扣好,扣到最紧,从zhaobei的边缘挤出肉,粉色的晕圈若隐若现,然后晏珩山才让他和自己面对面,穿这样的东西显然是令他害羞的,眼帘低低垂着,睫毛不停地颤动着。
即使这样温郁还想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为什么不开心。
他在意他的情绪,“为什么,生气?”
晏珩山抬眼,沉沉地注视他。
“你不知道吗?”粉色的吊带套进他的脖子里,晏珩山往下拽。
温郁难过地摇头。
无辜的样子,让晏珩山不忍心苛责他什么。
不仅看着小,穿着也十分小,圆润的肩头和两根细伶伶的锁骨露出来,带着蕾丝的领口一直被拉低,直到露出里面乳白色的nie衣,挤出来的肉也若隐若现。
温郁的雪白的肚子又大了一点,已经很明显能看出丰润的弧度,吊带本来便小,又短,只能遮住腹部上面的一大半,剩下的一小半,也是最鼓的地方就那样挺着露出来。
而随着温郁的动作,布料还在往上卷。
温郁含着眼泪,越看越羞,他最近已经在少吃饭了,可是腹部还是越来越大,他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可是他不敢一个人去医院。
光是这样穿还不够,晏珩山握住温郁纤细的脚腕,伸进百褶裙里,然后往上提,一直提到耻骨上面,堪堪盖住了肥满的地方,那样短,里面棉质的短裤很容易便能看见。
可很快,棉质短裤也没有了。
凉意袭来,温郁惊慌极了,难堪地拉自己的裙子,却依旧遮盖不住什么。
一串又鸽子蛋那么大的珍珠拿在晏珩山的手里,在温郁的白莹莹的腿上蜿蜒游走,冰凉而又滑润的触感,温郁的双腿哆嗦起来,脑袋摇晃着,一边挣扎,一边恳求晏珩山别这样。
晏珩山箍紧他。
大颗大颗的珍珠贴着内侧的肌肤往上走,直到碰触到温郁微微张开的双唇,动情的,已经湿润的,只是刚碰到那里,便被吸附住了,卡在双唇的缝隙里,蠕动着。
珍珠很滑润,如果不用力吸住,便会往下掉落,如果掉落的话遮挡便彻底没有了,温郁难堪地吃进它们。
“哭什么,你不是也喜欢它吗?那么迫不及待地吃进去。”
晏珩山轻轻往外拽,“都不肯放出来。”
“不,不是的……”
穿完后,要出去,以往都是抱着温郁的晏珩山,这个时候却不肯碰他,让他自己走出去。
只能遮住一点的吊带,一走动便能看清楚的短裙,和没有穿没有什么区别的打扮,让温郁羞极了,光洁的脸布满了红潮,连雪白的身体也变成了桃粉诱人的颜色。
晏珩山跟在他身后,裙摆随着步伐而飘动,卡在红润双唇里的洁白珍珠隐约可见,被撑出来一条缝隙,好像再凑近一些便能看见缝隙里面。
感受到了他那样直白的凝视,温郁玉莹莹的手指颤动地拽住了裙摆,妄想拉低一些遮住,却纹丝不动,羞得两条细白的腿哆嗦。
这是个复式的别墅,卧室在二楼,要想休息,还要上一截楼梯,温郁停在了楼梯前,全身都抖起来,怎么也不肯往上走了。
只是相同的高度,便能完全地看到,温郁不敢想,如果爬楼梯时,会被看得多么清楚。
温郁转过身来,对着晏珩山摇头。
“珩,珩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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