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怀崽后被豪门霸总宠上天 小美人怀崽后被豪门霸总宠上天 第50章
作者:蓬壶
粗硬的发丝,刺人的胡茬,从温郁的小腿一路蹭到顶,孕后期温郁的食欲很好,不止脸圆润了,大腿也长了肉,肥乎乎的,很丰满,穿连体袜时会勒出一道肉痕,刺人的胡茬便贴着内侧辗转亲吻。
这里不是他们的家,而是办公的地方,随时会有人敲门进来,那个被人尊敬称呼总裁的男人却在他裙子底下做那种事情,温郁惊怕又羞耻,紧紧攥住椅子的扶手,想要推开晏珩山,唇肉又忽然被吃裹住,温郁哆嗦着紧紧捂住嘴……
敲门声就是这个时候响的,温郁一下子瞪大了双眼,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越发用力地要推开晏珩山。
晏珩山却摁紧他,甚至分得更开。
他的办公室,他不说进,没有人敢进。
而温郁并不知道这个情况,他害怕会是陈修明和马德阳进来,如果被他们看见……想到这里温郁害怕极了,想让晏珩山停下,可是又不敢发出声音,只是手隔着他的衣裙按在晏珩山的脑袋上,哭着要推开他,可晏珩山却将那两片唇舔开了,顺着缝隙钻了进去,因为过度的紧张和害怕,让腔内紧绷极了,一开始抗拒他的舌尖,进去后便层层叠叠绞他研磨他……
敲门声停下了,可是人并没有走,在外面恭敬地叫晏总……
似乎里面的人再不答应,他就要进来了,温郁一阵阵地发抖,在椅子上挣动逃脱着,可那条灼热的肉舌像是与他身体紧紧粘在了一起,挣不脱,甩不掉,被它搅弄和吸吃着……
脚步声越来越远,对方离开后,晏珩山也出来了,那张汗湿的脸诡异的英俊,凝视着温郁,温郁脸上的红潮还没有褪去,额前的头发濡湿成一缕一缕的,肩膀发抖,双腿痉挛地垂下去,用来保暖的连体裤褪到脚踝哪里……
晏珩山给他穿好,拉着边缘那里弹了一下,两边的肉微微的晃动,晶莹的顺着流下来,晏珩山把他抱到腿上,给温郁擦眼泪。
“差点,被发现……”温郁在他腿上扭动着,不肯让他抱了。
晏珩山箍紧他,却说文件和地板都被他弄湿了,问他怎么办。
“要是下属来问我,这里怎么湿了,你说我该怎么解释。”
“是,是……”温郁脸红着,难堪极了,他想说,是他非要在这里的,可是又觉得自己也很没有自制力,那么容易就被他……
温郁羞得说不出来,有些委屈地流泪,又想起刚才他的下属差点进来,自己都已经那样哀求他了,他还是不肯停下。
晏珩山想亲他时,他转过脸去,不肯给他亲。
晏珩山看他对自己闹脾气,心中倒也没有不耐烦,反而很愉悦,温郁不肯让他亲,他非要把脸贴到他脸上,一边拍他的脊背,一边咬他耳朵给他道歉,哄他。
温郁没什么脾气,是真的被他欺负狠了,才会不肯给他亲,不给他亲就是温郁最生气时候的表现了,可温郁耳根子又很软,他稍微骂自己一两句重的话,温郁便又惊慌地去捂他的嘴,心疼极了的样子,说自己已经不生气了,不生气了。
温郁小小的一团缩在晏珩山的怀里,不流泪了身体还在打抽,慢慢失了神,晏珩山又咬他的脸,问他在想什么,温郁脱口而出,说自己在想马德阳。
晏珩山脸瞬间沉下来了,捏他脸又问了一遍,“你在想谁。”
温郁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慌忙握住晏珩山的手,“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觉得他……”
马德阳不喜欢他,刚才又对晏珩山要他盖章的事情反应那么大,肯定会因此更讨厌他了,温郁可以看得出来,马德阳对晏珩山很衷心,他不希望因为自己让晏珩山损失一个信任的下属。
“在他眼里,我相当于他信仰神,神是不能做出格的事情,不然会遭到信徒的反噬,他并不是不喜欢你,他只是单纯地愤怒,因为我做了不符合他期望的事情。”
“你不要因为这件事情伤心,今天就是换个人,他依旧会敌视。我会好好和他谈这件事情的,如果他想不通,我会派他到分公司去。”
马德阳跟了他也有一些年了,他的衷心他自然知道,当两个人出现分歧,分开是必然的,派他去分公司,是给他升职,这已经是对他这么多年勤恳工作最好的回报了。
第62章
◎平平安安◎
马德阳因为顶撞晏珩山要被调去分公司的事情很快传了出去。
传言中, 晏珩山和马德阳闹得很不好看,晏珩山勃然大怒,马德阳不知悔改。
等候时机, 密切关注晏珩山的晏卫妄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消息, 以往他和晏珩山还维持着表面的关系, 见面淡淡点头, 但经历了车祸和招标会的事情, 两人彻底撕破脸皮。
这段时间以来, 晏卫妄让人代替坐镇的公司屡屡受挫,那些前一秒同意合作的公司, 转头又和他们说抱歉,说无法再进行合作了。
虽然他们没有明说是因为什么,但其中细想的原因也不难猜到,晏保宁退股的事情陈修明告知了和晏氏合作的公司,其实这也是明确态度告诉他们, 晏氏集团和晏保宁已经没有关系了。
在他们这一行混的,都是人精, 晏珩山不念旧情,做得那么绝, 他们在知道合作背后的公司是晏卫妄后,也不会蠢到去惹晏珩山不快, 当然是要和他保持距离了。
马德阳十一点多到家,到家门口时,看见晏卫妄在等他,他脚步微微一顿。
晏卫妄挑眉冲他笑, “我们聊聊?”
……
现代人压力大, 更加向往山林生活, 公司里开始考察在一些亲近大自然的地方办理民宿,正好有个山清水秀的,尚未被过度开发的地方,原本陈修明是打算让程玫带几个手下过去体验,但晏珩山知道这件事后,说他要亲自去。
等到出发那天,陈修明就见,晏珩山牵着温郁的手上了车,陈修明暗自腹诽,还以为他真是要去工作,原来是带着温郁“假公济私”去游玩。
跟着去的还有马德阳。
距离马德阳调去分公司还有一段时间,此刻他依旧在晏珩山身边做事,原本跟去的人应该是陈修明,可马德阳不知道和晏珩山说了什么,陪同去的人就成了他。
马德阳虽然过于偏执了些,但他本性不坏,晏珩山也和谈过,这次一起去,应该不至于闹出什么乱子。
……
下午四点钟,目的地到了。
开发地山青水绿,是个好地方,公司在这里做项目,等于给这些农户提供了就业机会,等以后名气打了出去,有客人来之后,他们还能售卖一些土特产,无论怎么说,对他们都是有利的,因此得知大老板要来,附近几个村寨的村长带着村民夹道欢迎。
他们很热情好客,每个人都捧着当地盛产的瓜果和鲜花,还有年纪不大的孩童拿着花环,那是要送给温郁的。
他们的热情让温郁微微红了脸。
晏珩山从那些孩子手里拿过花环,戴到温郁头上,然后代替温郁向他们道谢。
接着负责这里项目的经理带晏珩山去住的地方,民宿已经在试营业阶段了,远道而来的客人很多,当天便住满了,晏珩山和温郁要住的地方是专门留出来的,在二楼,大开大合的门窗,木质的墙壁家具,具有很强烈的民族风格。
看似古朴,但水电网络一应俱全,非常舒适。
他们要在这里住上几天,这里温差大,他给温郁带了几件厚衣服,从行李箱里拿出来,挂到衣柜里,整理完毕后,看见温郁正在端详孩童送给他的花环。
那花温郁并没有见过,小小的一朵,很是漂亮。
晏珩山过去抱住他,“这是晚堇花,是为怀有身孕人的祝福。”
“他们送你花环,是在祝福你怀孕和生产时平平安安。”
温郁杏眼弯起来,高兴的样子,要把花环收好,随即又难过起来,“刚才紧张,忘记给他们道谢。”
晏珩山声音轻柔,“没关系,我已经替你道过谢了。”
看温郁要把花环收起来,晏珩山道:“再戴一会儿。”
“刚才,已经戴过了。”
“我没有看够。”
晏珩山这样直白让温郁羞涩起来,红着脸小心地戴好,给晏珩山看。
这里气温很舒适,温郁穿着白色的针织毛衣,赤着脚,戴着漂亮的花环,像是美好的精灵一样,晏珩山把他抱在怀里,大拇指很轻柔地在他脸上摩挲。
“很漂亮。”
温郁脸一时更红了,和晏珩山脸贴着脸。
晏珩山抬起他的下巴,用嘴巴去碰他的嘴巴,温郁有些羞涩却没有躲,让晏珩山亲吻他。
与此同时,马德阳接了一通电话后,从房间里出去,不多时一个穿着黑夹克,戴帽子的男人从民宿旁边的小路过来。
马德阳警惕地看了一眼民宿,确定没有人注意他们后,然后和这个男人一起去了不远处的树林里。
男人摘掉帽子,赫然是晏卫妄的脸。
“他们的房间在二楼,房号203,东西就在房间里。”
马德阳所说的东西是一份关于这里开发的合同,对晏氏来说很重要,如果丢失会造成严重的损失。
晏卫妄拍了拍马德阳的肩膀,“等我搞垮晏珩山后,会给你报酬的。”
马德阳冷道:“不需要,我只是希望他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而已。”
晏卫妄道:“明白。”
晏卫妄去找马德阳纯粹是碰碰运气,并没有十足的把握马德阳会帮助他,只是他没想到,,马德阳这样衷心的人,因为晏珩山有了爱人后行事过于荒唐转而恨上了他,非常愿意帮助他对付晏珩山,让晏珩山知道昏聘的代价。
“我需要你的帮助,晚上吃饭的时候,让他们吃点别的东西,睡得死一些。”
马德阳俯视他,一副看傻子的表情,“当然。”
民宿有公共的餐厅,晏卫妄坐在角落里,不大一会儿,晏珩山便和温郁一起来吃饭了,唯恐别人看不出他们两个的关系似的,那么远的一段距离也要牵着手,上菜后,还要你给我夹,我给你夹,黏糊腻歪。
晏卫妄看得冷笑连连,满是不屑,可过了一会儿,又伤春悲秋起来,晏珩山三十岁还能脱单,找了这么一个可爱的小美人,可他呢,也三十多岁了,连小手都没有拉过,不由越想越气,更加恨晏珩山起来。
马德阳在厨房那地方给他比了手势,那是顺利的意思,果真温郁吃完那盘新上的牛肉后,开始精神不济,困倦的样子,没一会儿,晏珩山又牵着他的手回房间了。
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晏卫妄乔装打扮一番,找到马德阳说的房号,拿出马德阳给他弄来的钥匙,打开门进去了,房间里传来隐隐约约的喘息声,晏卫妄留神听了一会儿,没什么异样,便继续往里面走。
马德阳告诉他,那合同晏珩山放在卧室里的柜子里了,晏卫妄没有在客厅停留多久,便进到卧室里去,房间有些暗,喘息声音更大了,床隐隐晃动,被子罩出一个大鼓包,这个时候他隐隐约约感到不对劲,非常警惕地想要后退,却不小心碰到了桌子。
在黑暗夜深人静中,非常突兀的一声,床上的动静停下来,被子猛地掀开。
然后晏卫妄便看见两个异常壮硕的男人叠在一起。
下面那个人开始大喊,“小偷!”
晏卫妄意识到自己进错房间了,转身就像逃,没想到上面那个男人更快,从床上跳下来,一把拽住了他。
两个男人穿好裤子,把他堵在墙角里,双手抱胸,一条胳膊都是纹身,胸肌极为大,满脸横肉,晏卫妄意识到自己这次倒霉碰上硬茬了,还没来得及求饶,拳头便已经落下了。
隔壁的房间里,睡梦中的温郁听到吵闹的声音,睁开迷茫的眼睛,“外面,有声音,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晏珩山拍着他的脊背哄他继续入睡,“对面住的是拳击爱好者,应该是在练手。”
温郁放心下来,往晏珩山怀里贴了贴,晏珩山则是抱紧了他。
很快两个人便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晨,晏珩山和温郁出门,对面的两个男人也正好出门,他们都很高,很壮,肌肤发达,满脸横肉,温郁有些怕地躲在晏珩山的身后,只是与他们外表截然相反,他们热心地提醒他们,“你们晚上小心一点,昨天晚上我们房间里进贼了,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偷到我们这里来,昨天晚上给他好一顿揍。”
吃早饭的时候,这里的经理也向晏珩山汇报了这件事情,“我们已经加强了安保,并且和受害的两位男房客协商了赔偿的事情,不会对后续的入住有什么影响。”
晏珩山淡淡点头。
而另一边,晏卫妄被揍了一顿,鼻青脸肿,非常狼狈,他颤颤巍巍地指着马德阳,“你他妈是不是故意耍我!那根本不是晏珩山的房间!”说话时又牵动了伤口,疼得倒吸凉气。
马德阳故作严肃道:“晏珩山带着温郁,肯定很警惕,他一开始就住在那个房间里,一定是怕出事,最后又换了房间。”
晏卫妄并不相信他,狐疑地望着他。
“你怀疑我吗?你以为我稀罕和你合作吗?我是最了解晏珩山的人,没有你,我照样可以报复晏珩山,是因为看你被晏珩山报复得可怜才愿意帮你的,你少在哪里不识好歹。”马德阳异常冷酷道。
而晏卫妄就吃这一套,要是马德阳和他解释,他会更怀疑。
晏卫妄冷静了一会儿,将肿起来的一张脸对着马德阳,“这次没有成功,晏珩山肯定会更加警惕,偷合同的事情是行不通了。”
“我帮我引开晏珩山,我要把温郁劫持走。”晏卫妄道:“我用温郁威胁他,我不信他不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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