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之宾 榻上之宾 第96章
作者:泥巴姥爷
许唯臣叹息一声,他根本没办法安心,但身体确实吃不消,后仰着头,靠在魏燃身上。
魏燃俯下身,亲吻他的额头,“许总,你昨夜可曾听到动静。”
许唯臣不解地睁开眼,只以为是有人夜袭许家,当即紧张起来,“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叫醒我?”
他分明什么都没听见。
魏燃知他误会了,坏笑着拥抱他,“对啊,可重要了呢。”
“到底怎么回事?这种时候,你摸我干什么?”
许唯臣毫无情趣地给了魏燃的脑袋一巴掌。
魏燃也不生气,额头贴着他的腺体,热气撒在颈窝,“你听不见嘛?大半夜的,你那两个好弟弟,吱呀响……CH”
他们家的隔音很好,魏燃耳力远超寻常人,这才听见了。
“胡说八道!闭嘴。”
许唯臣自知被人耍了,踹了魏燃的一脚,反倒把自己的脚踝送到了人家手里。
魏燃的手很粗糙,满是训练留下的薄茧。
挠在脚心很痒,许唯臣撇过头不看他,直到魏燃将他的脚摁到……CH
“无耻!”
许唯臣想收脚,如此一挣扎,竟是把对方蹭得一身火。
魏燃好笑地看着他,小狗一样凑到他脸侧,亲他的脸颊。
“许总放心,我可没有那么冒失,不会让别人听见。”
说罢,他钻进了被子里。
第76章 西瓜配银链
偷懒了许久的李部长,和他的执行官终于出现在了公司。
所幸他们离开的时候,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没有积压多少公务。
许嘉弈走进办公室,久违地觉得陌生。
比第一天来上班还陌生。
他靠在椅背上,借着地势,俯视整个城市。
就在这样一个高度发达的城市,在联邦总理的眼皮子底下,埋藏着一个凶恶无比的组织。
许嘉弈难以想象,这一切竟然在多年之前就悄然发生。
第一次接触到公知会,还是在高中,老师介绍着他们无恶不作的过往。
同学们都听得激愤不已,许嘉弈总觉得这样的事情离自己很远。
不成想,竟就在身边。
他处理着最近的事务,没有任何棘手的事情。
脑子里又开始回想,他在国外的时候,听到公知会的频率要高多了。
就连身边都会有那个组织里的人。
但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谁也不冒犯谁。
许嘉弈都开始奇怪,那个臭名昭著的组织,如此频繁地出现在身边,却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
直到这件事情和自己息息相关,他才恍然,毛骨悚然。
他和李秋词分开的那五年,丢失的过去的回忆,都是因为公知会。
他们还险些死在公知会手里。
许嘉弈捏紧了笔,一声脆响,钢笔应声而断,他的虎口被震伤,淌下血丝。
助理听到屋子里的动静,赶紧敲门,许嘉弈沉默地让他包扎伤口。
顺便用耐人琢磨的眼神看着小助理。
助理:......?
被执行官看得心里发毛,但还是难以理解许嘉弈的小心思。
许嘉弈只能摆摆手,让他出去吧。
算了,李秋词肯定忙着,就别打扰他了吧。
思及此,许嘉弈委屈又端庄地揉揉眼睛:我真是个善解人意又贤惠懂事的好西瓜。
小助理走到外面,和秘书坐在一起,跟他吐槽了刚才许嘉弈的行为。
秘书一听,脑子很灵光,捏着给许嘉弈擦过伤痕的棉签和消毒水,马不停蹄地去找李秋词了。
李秋词这边其实一点也不忙,正在公然摸鱼,却突然被执行官那边的人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李秋词赶紧拿出自己的文件,丢在面前,将自己的手机藏在桌子抽屉里,假装一本正经地处理事情:“进来吧。”
我可真是个摸鱼小天才。
秘书笑眯眯地走进来,跟李秋词说了些有的没的,又说执行官有事找他,走之前,还把手里的药,搁在李秋词的桌子上。
李秋词拿过来一看,抬起头,看到秘书走到门口,回过头神经兮兮地看着李秋词。
李秋词被他看得心里发毛。
这是什么意思?
公然要求潜规则他?
李秋词捏着棉签,看到上面残留的血迹,可惜他是个beta,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
不然血液里的西瓜味儿能直接把他熏倒。
他还是去了。
许嘉弈听到敲门声的时候,一愣。
哎?
那个傻瓜助理开窍了?
李秋词把门推开一条缝,看到执行官正抱着自己包扎好的手伤春悲秋。
“这是怎么了?开工第一天就搞成这样。”
今天从一开始就有诸事不宜的前兆。
早晨醒来,许嘉弈闹着不肯上班,李秋词强迫症,心疼自己的全勤,哄了他两句,许嘉弈才允许他先来上班。
这才保住了他这个月的打卡。
许嘉弈这个家伙在家里磨磨蹭蹭,不知道又干了些什么,打电话说柜子上的花瓶摔碎了。
李秋词只能要他千万别自己收拾,不要弄伤自己。
结果在家里没伤着,在办公室伤着了。
李秋词坐在他身边,拉起他的手,看到桌子上断掉的钢笔,打趣道:“执行官好力气啊,大早上就开始练功啦?”
许嘉弈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撇过头,只留给李秋词一个红透的耳尖,“没有......”
“哦,不是在练力气,是用来钓鱼的饵。”
“没有!”
李秋词总觉得许嘉弈在谋划什么,这只西瓜要是脸红了,就绝对是在给他憋大招。
但他现在猜不到,只能试探。
李秋词自顾着搂住他的肩膀,把他掰过来,戳戳他的脸,“那你弄伤自己,是为了惹我心疼?”
“我哪有那么多小心思啊!”
许嘉弈推开他,难为情,李秋词的xp总是点在奇奇怪怪的地方。
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能不能成熟一点!
李秋词就是喜欢看他难堪,尤其还喜欢挑弄他。
他坐在桌子上,拿着崭新的棉签,捧着小西瓜受伤的手,拆开包扎好的绷带,又给他重新上药,包好。
“好了,已经弄好了。”
秘书上药的手法没有李秋词好,包得也没有李秋词好看。
许嘉弈心满意足,又在偷笑。
李秋词捏着他的发尾,凑过去亲他的脸颊,这样一贴近,李秋词这才感受到不对劲的东西。
他坏笑着戳戳许嘉弈,“执行官这是怎么了?怎么能对着下属,有这种……CH嗯……CH呢?”
终于到了该成熟的时候了,许嘉弈蹭蹭他,“你说……CH什么?”
李秋词挑眉,都这样了,还来还来,还好意思反问。
不知羞耻。
他伸伸手,感受一下,“你说呢?”
两人都无比熟悉对方的心思,李秋词将他带在落地窗上,拆礼物一样,解开他的领带,丢在一边。
干爽的手指划过纽扣,触碰到奇怪的链状物时,李秋词浑身一震。
他脑子里闪过了很多奇怪的play。
装载黄色废料的卡车在他脑子里呼啸而过。
衬衣之下,白净的胸膛,李秋词吞了吞唾沫,抬眼看到一只坏笑的西瓜。
阳光渗透过窗帘,洒在他妖艳的笑上,既美又坏。
李秋词差点被他看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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