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庆 喜庆 第26章

作者:黄金圣斗士 标签: 近代现代

  “是我。”宁濯迅速窜进暖和的被窝躺下,拿开手,从身后一把将香喷喷的老婆抱住,并小声警告,“我只是想抱着你睡会儿,你不听话,我就亲你了。”

  被这么一威胁,大庆立马不动了,因为怕自己又变得不正常,何况胳膊也被抱着挣不开,他有点崩溃,无奈求饶:“小濯你别这样行不?”

  “我就抱五分钟,你可以看着手机计时。”

  大庆抽了下胳膊,“那你让我拿手机啊,不拿我咋看?”

  宁濯提醒:“只能拿手机,不然我就亲你。”

  都快十一点了,唉,五分钟就五分钟吧。

  只有拿着手机的胳膊能活动,大庆躺着半点没动弹,整个身体僵得跟干尸一样,眼巴巴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心里嘀咕着五分钟咋这么慢呢?

  等一分钟过去时,后脖子忽然一热,他敏感地一缩,是弟弟在呼气,挨得太近了,他浑身别扭想躲开,那热乎的气息又往耳朵上爬。

  “脖子上擦了多少身体乳?好香……”

  “……”大庆被热气呼得脑袋直往前缩,“你咋跟狗一样啊,别闻了。”

  宁濯胳膊用力一收,把人强势捞进怀里,像小狗似的不停地嗅着老婆,又问:“到底喜欢老婆还是傻子?选了我就不闻了。”

  根本没得选啊,大庆快疯了,闭紧嘴巴不吭声,盯着屏幕上的时间,快两分钟过去了,再忍忍,还剩三分钟。

  老婆不肯选,宁濯只能故意使坏了,伸长胳膊推开那部手机,继而握住大庆的手,又去亲刚才闻过的软软耳垂,大庆顿时一哆嗦,忍无可忍,实在受不了了,扭头就要骂弟弟,他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才张口骂出一句“神经病”,嘴就突然被堵住了,软滑的舌头也在这时挤进他嘴里,野蛮地横冲直撞起来,将他堵得严严实实,说不出话了。

  “唔……”不能亲嘴,会不正常的。

  果然只有亲嘴时才会听话,宁濯轻轻松松拿下老婆,一拿下就舍不得再粗暴,上半身也不压着了,改为温柔的湿吻,老婆很快被他亲迷糊了,像先前一样主动回应,他吮着贴向他的舌头,吻得缠绵难舍,不忘腾出一只手慢慢往下伸。

  隔着睡裤触碰到半硬的某物体,摸自己以外的好兄弟,宁濯以为会有心理障碍,意外地没有,听到唇舌间溢出来的一声哼唧,他干脆拽下碍事的睡裤和内裤,一把握住那根玩意儿撸了两下,那玩意儿瞬间梆硬,于是他一边吻着老婆,一边帮老婆打飞机。

  从没体验过的滋味儿彻底把大庆弄迷糊了,凭借本能,他无意识地挺了挺腰胯,想要再快点,想要更多,太快活了,咋会这么快活啊……

  察觉老婆很想要,宁濯越撸越快,同时嘴巴试着移动,从大庆唇角慢慢吻到脸颊,耳垂,再到散着奶香的脖子,老婆真的听话了,在他耳边低喘着,还会仰起脖子配合他,让他亲个够。

  “嗯……”

  快,哎呦,不行了!大庆身体猛一抽,颤抖着射着精,快活到好像上了天堂,给他爽死了,他边爽边回味着快活的滋味儿,脖子猛不丁刺痛起来,啥玩意儿在咬他吸他脖子,他睁开了眼,随后一惊。

  坏了,这下完蛋了,不正常了。

  宁濯满意地给老婆盖了个戳儿,又在老婆嘴上亲了下,算作乖乖听话的奖励,他拿开糊满精液的手,黑暗中说:“去开灯,拿纸巾。”

  “……”大庆慌乱地爬起来,提上裤子,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眯着眼适应了下,一睁开就瞧见弟弟伸过来的手,闻到自己射出来的气味,他臊红了脸。

  偏偏弟弟不放过他,笑着问他:“爽不爽?”

  大庆赶紧拿纸巾,一整包甩过去后,站在边上没敢往那儿瞧一眼。

  宁濯看看自己顶起来的帐篷,胀得难受,边擦手边走到老婆身边,说:“我也硬了。”

  大庆:“……”

  宁濯探问:“你也帮我,好不好?”

  “……”大庆偷摸一瞄,那尺寸多吓人啊,咋长的?他想都不想就拒绝,“你,你自个儿回屋弄,我要睡了!”

  老婆不乐意,宁濯倒没勉强,擦干净手又躺回去,拍了拍床说:“过来让我抱,刚才五分钟被你弄没了。”

  开啥玩笑,弟弟那玩意儿还硬着呢!大庆怕被戳屁股,不肯过去,杵在床尾那儿像个石头墩子,总之拒不配合。

  “不过来也行,”宁濯坐起来说,“明天陪我去拳馆。”

  犹豫几秒,大庆无奈同意了,去就去吧,在外头好过在家里挨亲。

  宁濯心情大好地起身,又开始逗老婆:“你脖子红了,这几天记得穿高领的,如果被爸妈发现,我就告诉他们,是你勾引我的,还射我一手。”

  “……”大庆精神要错乱了。

  见老婆眼神闪躲,宁濯忍不住使坏,强行把老婆抓到怀里单臂搂紧,右手快狠准地掐住他下巴,低头吻上去,强硬地将舌头探进去扫了一圈,才罢休。

  “被我亲几下就硬了,你说你正常吗?”

  “……”

  “明天陪我去拳馆打拳,别忘了。”

  “……”

  等门一关上,大庆已经没心情锁门了,住在一个屋里,咋躲啊?难道跟爸妈说,把锁换了?爸妈肯定会发现的,现在不光弟弟不正常,他都不正常了。

  直到入睡前,大庆还在跟自己做思想斗争,一遍遍对自己说:你是最正常的!

  在卫生间想着老婆痛快打完飞机,宁濯回到自己房间,还是觉得不行,又悄悄潜入老婆房间,将门上锁,悄无声息地钻进被窝。

  听着平稳的呼吸,他小心翼翼地抱住熟睡的人,轻声喊了句:“老婆。”

第32章

  大庆是被戳醒的,没醒透的时候还迷糊着呢,不晓得哪儿来的棍子,硬邦邦地戳在他屁股上,他不舒服地嘟囔着,扭了下屁股没躲开,手准备往后,想拿开,谁知那棍子居然是个活的,怼着他屁股缝往里顶了下,他猛一个回手,结果当场猴子抓桃,不对劲的形状瞬间给他吓清醒了,仿佛摸到了什么辣手的剧毒,赶紧掀开被子要跑,就被一结实有力的胳膊拦腰捞了回去。

  “撒开手!”

  宁濯睡得好好的,晨勃的大兄弟在做早操,偷偷吃他老婆的豆腐,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直到大兄弟被猛地一抓,睁眼就发现老婆要跑路。

  “起来干什么,再陪我睡会儿,困……”他抱紧老婆,声音懒懒的。

  兄弟俩前胸贴后背的,一个穿着睡衣,一个打着赤膊,大庆死命挣扎着要起来,不料命根子被突袭,一只咸猪蹄子跟毒舌入洞似的,迅速滑入他内裤,握住他也早起的小兄弟,上来就是一顿摩擦抚弄,不出五秒便把他命根子玩得精神抖擞,眼儿冒水,他情不自禁地哼出声,哆嗦着软了身体,不敢动了。

  一来是爽的,二来是害怕,大庆害怕自己不正常,刚要求饶,弟弟又在他耳后刺激他。

  “你这傻子,昨晚还好好的,一醒来就气我。”

  说完,宁濯手上使了些力,跟挤奶一样套了几下,撸到头时拇指跟着用力按压头,并用指腹揉擦着头下方的沟儿,别的经验没有,打飞机的经验他倒是熟悉,知道哪个地方最舒服最敏感,怀里的人很快乖乖喘出来,他忍住亲嘴的冲动,此刻只想凭实力拿捏老婆。

  “啊,撒手……”可怜大庆血气方刚的年纪,汹涌的欲望在身体里四处乱窜,遭不住啊遭不住,下一秒又哼喘起来,他欲哭无泪,边哼边断断续续说,“哎呦,不,不行啊……”

  真不行啊,命根子要连着泄三天,回头亏了身子,啥活儿都干不了了。

  “怎么不行了?”宁濯手嘴并用,持续刺激老婆,“我看你挺行的,硬成这样,还爽得瞎叫,再多喘两声给我听听。”

  “你……”

  大庆俩腿又哆嗦起来,装不下多少理智的脑瓜子很快被欲望征服,跟昨晚一样哼唧起来,腰胯无意识地往前顶,好想杵一杵,只要往里杵,就能泄出来了。

  察觉老婆要射了,宁濯存心使坏,及时刹住动作,指腹堵死顶端的小眼儿不让射,大庆被折腾傻了,晕晕乎乎地着急想泄,胡乱推着拿捏他命门的胳膊,急得都喊了:“快啊,难受呢……”

  宁濯自己都难受死了,兄弟胀得发疼,他往前顶了下,软硬兼施地逼老婆承认他的身份。

  “你先告诉我,我是不是你男朋友?”

  再着急,怕的事儿还是能让大庆清醒一下的,他难受地挣了下,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来:“我不想,不正常……”

  “你早就不正常了,明明对我有感觉。”有时候,真得一步一个脚印,宁濯到底没舍得折磨老婆,心软地开了闸,快速帮老婆打了出来。

  爽,好爽啊……大庆乖顺地窝在弟弟怀里,心满意足泄了个痛快,同时思绪飘上了天,美美细品着这痛快的滋味儿。

  老话不假,这事儿真是快活赛神仙呐,咋就这么爽咧?

  然而还没等他细品够,熟悉的气味被送到鼻子前,他惊慌地睁开眼,“你,你干啥?”

  “爽吧?又射我一手。”

  “……”

  “去,”宁濯命令起来,“拿纸巾给我把手擦干净,我还要睡一会儿。”

  闻到自己的气味,大庆臊死了,想趁机下床跑路,可弟弟抱着他死活不让走,还抽疯威胁他,如果不听话,就把手上的东西拿下去给妈妈闻,真是太欺负人了!

  纸巾就在床头柜上,伸手能够着,他不得不配合,抽了几张出来,别扭地给弟弟把手擦干净,又别扭地躺了回去,可被抱着浑身不得劲,于是脑瓜子一转,找辙说:“我饿,我想下楼吃早饭。”

  “不行,”宁濯就知道老婆要整幺蛾子,“陪我睡半个小时,不然我下楼告诉妈,说你大清早就勾引我,缠着我要,又射我一手。”

  “……”

  大庆最终屈服在弟弟的威逼利诱之下,老实窝弟弟怀里躺着,望着窗帘缝里透出来的日光,他愁得头疼想哭,但哭是肯定哭不出来了,天生泪腺就不发达,以前最愁的时候是为了生计奔波,他都没像今天这样皱过眉头,会给自己加油打气,现在这事儿,加油打气它不管用啊!

  唉,咋整啊……不正常了……娶不上媳妇儿了……

  就这么安静了会儿,大庆干脆闭上眼也睡回笼觉,好歹睡着就先不愁了,结果身前的手忽然被弟弟捉住,朝他屁股后头一拉,一下子摸到一根硬热的大家伙,那大家伙抵着他掌心还抖了下,皮肤贴着皮肤,反应过来弟弟没穿内裤,他立马被吓去半条命,魂都差点飞走了,想把手缩回来,却被弟弟强行打开手掌,跟套娃一样,先包住他的手,又一块儿包住了那根烫手的肉棍。

  “你,你!”

  “嘘,别说话。”宁濯爽到不想说话了,带动着掌心有些粗糙的手,慢慢给自己撸了起来,老婆的手心还有一层薄薄的细茧子,每次一撸到头,他就忍不住想射,实在太爽了。

  大清早的,大庆精神彻底错乱了,手心被粗长唬人的玩意儿磨得又烫又难受,他想说点什么来阻止抽疯的弟弟,此时脑后传来一声声很微弱的低喘,紧接着。

  “老婆,你手好热。”

  “……”

  宁濯黏糊糊地贴向老婆后脖颈,闻着淡淡的奶香,低喘着又喊了一声:“老婆……”

  瞧着人模人样的,咋喘起来那么……那么色啊,跟个小流氓一样,一点都不晓得害臊,脸皮子比面饼还厚,大庆默不作声地听着,不自在地红了脸。

  新的一天,新的开始。

  在这个美好的季节里,美好的清晨里,射在老婆手里的那一刻,宁濯感觉自己整个人连同灵魂,都得到了升华。

  餐桌前,被俩儿子陪着用早餐的宁母,欣慰地笑着,问小儿子有什么安排,得知要带二哥去拳馆打拳,又笑得合不拢嘴了。

  “湫湫,跟弟弟去拳馆玩玩也好,锻炼身体嘛。”宁母又问,“那你俩中午还会来吃吗?”

  “妈,中午不回来吃了,”今天是和老婆的二人世界,宁濯紧接着补了一句,“晚上应该也在外面吃,我们可能十点回来。”

  小儿子一向稳重,宁母很放心地将宝贝交给小儿子,额外叮嘱了几句,宁濯知道母亲担心什么,及时说:“我会照顾好二哥的。”

  “你们兄弟俩呀,就是得相互照顾。”

  全程哑巴的大庆有苦难言,用委屈巴巴的小眼神瞅了瞅妈妈,等来妈妈一句“多拍点照片回来”,他才不想跟神经病的弟弟拍照。

  刷牙洗脸时,大庆看到脖子上的草莓印了,红红的,还挺大一片,他气坏了,神经病突然杀进卫生间把他锁里头,抽疯在他脖子另一头又嘬了一个红印子,还特不要脸地跟他说,反正都要穿高领。

  穿鞋时,宁濯发现老婆不开心了,为了哄老婆开心,他做了一件自己曾经嗤之以鼻的事儿,那就是蹲下去,给曾经瞧不上眼的土包子,穿鞋。

  脚被握住时,大庆吓一愣,忙缩回去,“你干啥?”

  宁濯:“给你穿鞋,脚伸过来。”

  妈妈还在边上呢,大庆哪儿敢伸过去,非要自己穿,脚丫子却被弟弟强制攥住,并往下拽,眼瞅着妈妈走过来,他心慌害怕,急了。

  “二哥,刚才下楼梯不是扭到脚了吗?我帮你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