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庆 喜庆 第31章
作者:黄金圣斗士
“都硬了,躲什么?一起洗澡也是谈恋爱应该做的。”
“啊……”
宁濯强行给老婆打起飞机,熟练到让人心疼的手法迅速将老婆拿下,趁老婆稀里糊涂靠着他哼喘时,偷偷摸摸把饱受煎熬的好兄弟往老婆屁股缝里塞,幸好老婆身上滑滑的,他没想这么快做坏事,只是单纯想贴贴老婆浑身上下最有肉感的小屁股,提前认认路,顺便让老婆适应下。
不行了,咋又这么快活啊……在卫生间不比床上,大庆越快活越站不住脚,把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了弟弟,听着扑哧扑哧的流氓声,他顾不上害臊了,就一个念头,快活地泄出来,不成想咸猪蹄子又突然撤了。
“小濯……”他难受地睁开了眼睛。
“宝贝,转过来。”宁濯贴得差点起火,身体里的邪恶因子蠢蠢欲动,忍不了了,可必须忍着,他在老婆滑嫩的屁股上轻轻甩了一巴掌,“转过来,快点。”
大庆刚转身,双手就被带着握住了他没敢多瞧的肉棍,宁濯裹紧老婆的手,挺腰抽插了两下,舒爽到差点射精,果然还是得老婆来,这妙手回春到他心坎里了,去他妈的空虚,自己可是有老婆的人!
“宝贝,”他单手握住老婆顽强的小鸡慢慢撸着,“谈恋爱是相互的知道吗?相互包容,相互理解,相互依赖,我现在很依赖你,没有你就不行,你也要依赖我。”
不就是真心换真心吗?这个道理大庆懂,因为弟弟让他舒服了,还舒服过好多回,他才没有把手拿开,即便不习惯不适应,也尝试克服,别扭地抚摸着打心眼儿里羡慕的雄鹰,想让弟弟展翅翱翔,跟他一样快活赛神仙。
老婆乖乖帮自己打飞机了,宁濯亢奋到狂亲老婆,怎么亲都亲不够,宝贝长宝贝短地冲老婆撒娇,要老婆撸快点,被一声声宝贝哄迷糊的大庆,身心都尝到了比蜜甜的滋味儿,在弟弟射他手上时,还尝到了一种说不出的成就感。
……
花洒下,宁濯耐心伺候老婆洗澡,大腿根和屁股缝都照顾到了,见老婆一点没反抗,还挺享受的样子,他笑道:“我的宝贝上一天班辛苦了,第二个惊喜就是给你搓澡。”
“哦,原来是这个啊,我还以为打飞机呢。”大庆乐呵地说。
“那个是附赠的,”宁濯逗老婆,“以后我回来就给你搓澡,好不好?”
大庆爽快点头,“好。”
宁濯意外老婆的乖顺,蹲下去给老婆洗脚时,头顶上飘来几句碎碎念:“就是我站着有点累,你手劲儿也有点小,没澡堂子师傅搓得舒服,你下回使点劲儿,再给我捶捶背啥的,行不?”
“……”这傻子,还挺会顺杆往上爬。
大庆一下想起弟弟说的“相互”,谈恋爱得相互,弟弟光顾着伺候他了,他还没给弟弟搓过澡呢,下回应该轮到他来伺候弟弟。
“小濯,下回我给你搓背。”
老婆这么好,宁濯感动,只想马上回报老婆,于是把老婆平日里觉得最麻烦的活儿,主动包揽下来了,并承诺,以后只要他在家,这些都由他来做,包括给老婆洗澡。
大庆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会有这么一个人,心疼他上班辛苦,帮他敷面膜,给他抹面霜,抹护手霜,擦身体乳,每天坚持做这些事儿,其实他觉得挺繁琐挺累的,但妈妈说坚持才有效果。
“宝贝,这个味道怎么不对?”宁濯仔细闻了下老婆拿给他的身体乳,是一股很淡的花香,不是熟悉的奶香味。
大庆:“这就是身体乳啊。”
宁濯:“之前不都是奶香味吗?”
大庆:“那个用完了,你不是嫌臭吗?我就没买那个牌子了,这个是妈给我介绍的,说好用。”
宁濯:“……”
大庆:“咋了,这味道你又不喜欢啊?”
宁濯:“不喜欢,还换回来,那个哪儿买的?我周末去给你买。”
大庆倏地想起弟弟当时骂他臭得要死时的那张棺材脸,又说了很多不好听的,现在想想还怪好玩的,害他当时以为自己真的臭呢。
“现在让我换回来,那你当时咋说我臭得要死啊?还骂我娘娘腔,说我恶心。”
宁濯:“……”又秋后算账了。
见弟弟不说话,大庆嘿嘿笑起来,语气得意:“你说咋没有时光机啊?要有我就穿回去,告诉那个小濯,我是未来小濯的宝贝,不能骂我。”
“……”宁濯心疼地抱住老婆,“对不起,宝贝。”
大庆:“道歉干啥啊?我不都骂回去了吗?”
宁濯:“我素质好差,为我的素质道歉。”
大庆:“那我也骂你了,我素质也差。”
宁濯:“没有,是我把宝贝带坏了。”
大庆:“有道理,是你把我带坏了,我一般不骂人的,除非别人先骂我。”
宁濯:“……”
第38章
为了锻炼写作能力,大庆这个星期开始尝试写日记了,但生活两点一线,每天都差不多,实在没啥能往日记里写。
他周一只写了天气和晚上吃的菜,还有和爸爸妈妈闲聊的家常,写完一看字数少得可怜,二百多。周二仍是这些,费脑瓜子想了想,才又挤牙膏似的补了几句和司机的闲聊,字数多了,可也就三百多。
到周三,大庆觉得日记没意思,自己在那儿一番瞎琢磨,哥哥和弟弟谁也没请教,然后画风突变,愣是被他写成了回忆录,记录起童年时期在农村里的生活,一通洋洋洒洒,写完一看字数超了一千,给他热血沸腾的,仿佛找到了写日记的意义。
所以平时学习到九点就上床睡觉的大庆,给自己增加了一项计划,那就是坚持写日记,今天周四也不例外,他要写,谁都不能拦他!
“宝贝,今天就别学了,过来陪我睡觉。”
宁濯抖开被子,把分开的两个枕头挨到一块儿,回头一瞧,他的宝贝已经坐在电脑前,双手在键盘上慢吞吞地敲敲打打。
这傻子,什么时候这么用功了?
“不想我给你捶背了?”
“宝贝?”
还不理人了,用功到这地步,要不是老婆在卫生间里很乖很听话,宁濯都怀疑老婆在故意躲他,他走过去,“我明天早上有课,六点就得出门。”
大庆默默回忆童年呢,这才听见弟弟说话,啊了一声,转头道:“那你去睡啊。”
“……”宁濯算是看透彻了,老婆只要一穿上裤子,心思就不会在他身上。
他妈的二十分钟前,还光溜溜地由着他擦身体乳,一直问他自己皮肤有没有变白,被他趁机吃豆腐摸遍了全身也没闹过,摸到痒痒肉时,才跟他嘻嘻哈哈闹起来,反过来挠他屁股,欠嗖嗖的,被他抱坐到洗漱台上一顿猛亲。
老婆软乎乎地黏着他哼唧,心思全扑在他身上的时候多讨人喜欢,而不是现在这样,守着电脑,狠心让他一个人去睡。
“我偷偷跑回来,就是想抱着我的宝贝一起睡觉,一个人睡的话,我寝室里没有床吗?还回来干什么?”
大庆拿弟弟没办法,主要耳根子软,听到暖心的称呼心也软,他习惯性讨好弟弟:“那你等会儿,我先把日记写了行不?写完就陪你睡。”
日记?宁濯没料到笨蛋老婆竟会写日记,并且从没告诉过他,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老婆可能在偷偷记录一些不愿意被他知道的小秘密。
他一下来了兴趣,但偷看他人日记属于侵犯隐私,是不道德的行为,即便日记的主人是另一半。
道理都懂,就因为日记主人是自己老婆,宁濯这强烈的好奇心按捺不住,迫切想窥探老婆的内心世界,想知道老婆有没有在日记中倾诉对他的想念。
短暂的犹豫后,他决定套路傻老婆,先真情实感地表达对老婆的心疼,什么宝贝好努力,宝贝好厉害,居然自己学会写日记,那嘴跟抹了蜜似的,把宝贝哄上了天,不好意思地挠着头跟他说是瞎写的。
紧接着,宁濯立刻献殷勤:“宝贝你这么辛苦,我看着心疼,给你捏捏肩要不要?”
“小濯,你……”明知道原因,大庆却忍不住感动地问弟弟,“你咋对我怎么好啊?”
刚还说要睡觉呢,干啥这么心疼他啊,他真的不辛苦,辛苦的是弟弟,从洗澡时就一直照顾他,护肤那些都不用说了,光抹个身体乳就特别贴心,从脖子到小腿里里外外全给他抹了,又给他吹头发,又帮他穿睡衣,扣扣子,就差帮他穿裤衩了。
“你说呢?”宁濯看着他宝贝,笑答,“因为你是我的宝贝,我想对我的宝贝好,就这么简单,明白吗?”
看着高大帅气的弟弟,笑起来朝气蓬勃,大庆心口热乎乎的,情不自禁地生出一点冲动,又情不自禁地脱口问:“你亲亲我行不?我想跟你亲嘴。”
“……”宁濯一呆,随即上前将人从椅子上拉起来一把拥入怀中,他激动地引导老婆,“宝贝,我是你男朋友,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不用问我意见,以后想亲就直接过来亲,现在试试看?”
差点忘了,小濯不光是自己弟弟,还是男朋友呢。
大庆被身为男朋友的弟弟给鼓励到,抬头望着近在眼前的帅脸,那股驱使他想亲弟弟嘴巴的冲动更强了,他凭感觉凑上去,贴到软软的嘴唇时,伸出舌尖在上面舔了舔,对头,想的就是这个滋味儿,真快活,跟打飞机一样快活。
老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主动,宁濯又化身老父亲,欣慰得一塌糊涂,他克制着狠狠吻回去的冲动,等待老婆深入,结果下一秒,老婆退开了。
“亲好了,我先写日记啊。”
“……好了?”
“嗯,就是想尝尝你的滋味儿。”
“……”说的什么骚话,又勾引人。
日记不同于作文,简单些,大庆坐下来,思路又接了回去,他摸上键盘,余光瞥见弟弟在边上傻站着不走,记起按摩的事儿了,弟弟在心疼他呢,嘿嘿。
“小濯,来啊,快给你的宝贝捏捏肩!”
宁濯就等着这句话,这下可以光明正大地偷看老婆的日记了,他即刻绕到椅子后头,双手刚按上老婆肩颈,看到屏幕上的几行文字时,直接无语。
操,写的什么鬼日记?
高估这个笨蛋了,光有日期和天气,下面写的内容和今天有半毛钱关系么?八竿子打不着。还有,说他像一条叫阿福的狗,是几个意思?
“见到弟弟,我想起了阿福,阿福是隔壁王婶家养的一条狗,老冲我吐舌头,很可爱,小濯有点像阿福,他们都喜欢亲近我,我也喜欢亲近他们,我”
再默读一遍,宁濯依旧无语,想过自己会出现在老婆的日记中,但绝不是以这种像狗的方式登场,必须惩罚,好好收拾一顿。
还捏什么肩啊?他又一把将人从椅子上拉起来,跟着拉到一旁。大庆正构思呢,双腿突然腾空,整个人仰着朝后栽,身体骤不及防被打横抱起,吓得他慌乱间抱紧弟弟脖子。
“你吓我一跳!干啥啊?”
“敢我说像狗,”宁濯抱稳老婆,“罚你陪我睡觉。”
日记被偷看,大庆没啥见不得人的,反而道:“你老亲我的时候,是有点像啊。”
“行,你完了。”
“啊?说你像狗又不是骂你的话,咋还跟我急眼了呢?我就是觉得好玩才写的,你老在我脖子上瞎亲,我痒痒,就想到阿福了,它可喜欢舔我脖子。”
对此宁濯冷哼一声,把老婆放床上,二话不说,一秒扒光老婆下半身。大庆都来不及懵,就被弟弟扑倒,睡衣纽扣也被迅速解开,随后一场密集的雨点吻朝他落了下来,落在他脸上,脖子上,锁骨以及胸前,每一个吻都又凶又急,一会儿亲一会儿舔的,弟弟还故意往他脖子怕痒的地方吹气,不时挠他腰部的痒痒肉,大庆被逗得受不了了,扭着身体缩着脖子哈哈直笑,边笑边躲边求饶。
“哈哈哈,哎呦,我错了……我是狗,啊哈哈,我是狗行了不?痒,痒死了啊,别闹我,哈哈,你咋恁讨厌!再闹不跟你好了,嘶……别咬我奶头啊,疼,啊,再咬我你就是狗,别怪我生气啊,你个狗……哎呦!”
宁濯嘬着老婆的奶,牙齿咬着啃了几下,又在老婆白嫩的胸前使劲盖了个红戳儿才罢休,见老婆不乐意地盯着他,知道玩过头了,刚想哄一哄,谁知老婆自己又傻乎乎地乐了起来,真的很像个二愣子。
“傻子。”他小声骂。
大庆故意板着脸想生气的,到底没憋住,本来就不是个爱生气的人,他看着弟弟笑:“你骂我傻子,扯平了啊,我不跟你计较,快起开,我还写日记呢。”
“今天别写了,陪我睡觉。”宁濯坐起来,顺手把老婆身上松松垮垮的睡衣给扒了。
“说话就说话,咋还脱我衣服?”洗澡不穿衣服正常,这会儿光着像啥样,大庆捞起一旁的睡裤和内裤,调侃弟弟,“你个小流氓。”
“说我流氓?”宁濯起身,两三下把自己给扒光,跟霸道的土匪头子一样又把老婆推倒,强势扒去老婆挂在腿上的内裤,抬手关掉灯,摸黑上床,把光溜溜的老婆一并往被窝里带。
终于,他满足地抱住老婆,掌心慢慢抚摸着被身体乳滋润到光滑的皮肤,闭上眼说:“裸睡对身体好,以后跟我睡觉,不许穿衣服。”
“……”咸猪蹄子在身上一直摸,还怪舒服的,但不穿衣服睡觉超出大庆的认知了,他不信弟弟的鬼话,“你忽悠我呢?”
“忽悠你干什么,明天自己上网查。”
“电脑,”大庆想起来,“快起开,电脑还开着呢!”